第一百三十章氣血丹,冰湖,螃蟹
配合真言《沉印》的效果,巨巖印、石中劍印生生壓制了黑風蝠妖3秒之久;
黃沙囚籠又不是一蹴而就可以毀滅的。
當兩頭黑風蝠妖紛紛掙脫出天樂控制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它們惱怒難當,同時齜牙露出血紅的口器、森冷獠牙,紛紛展開雙翼,無數蝙蝠遮天蔽日地飛舞而出。
天樂在雷音步的輔助下一閃回到血霧之中……
“天誅!”
轟隆!!!
三道粗壯的天雷從天而降,左側黑風蝠妖頓時被打蔫;
屋漏偏逢連夜雨!
一道月光照到身上!
汲取六百多點法力……
走到這一步,天樂連續施展了太多的高階印訣,法力消耗大半,再不抓緊時間補充,連能不能施法都是問題。
“繼續!”
“他沒法力了!”
黑風蝠妖十分人性化地一邊吼叫一邊繼續召喚出無窮無盡的蝙蝠,紛紛往血霧里面趕。
天樂不慌不忙,一方小印抖手射出。
撼地印!
消耗120點法力,持續3秒的攻擊,頓時將神念范圍內的所有小蝙蝠全部震殺……
虎血沸騰!
天樂只覺體內氣血一厚,生命上限立即從兩萬出頭強行拔升到三萬點,承受下黑風蝠妖的音障攻擊。
月光依舊持續照射在黑風蝠妖的身上,不斷汲取法力!
兩頭黑風蝠妖顯然認定了天樂已經是窮弩之末,拼命地不斷召喚蝙蝠群,不斷的有音障蝙蝠被釋放出來。
不過天樂在啟動虎血沸騰以后,防御拔升到七百五十多點,無法累積起來的音障蝙蝠一次只能造成兩百多點傷害,每秒才失去五百多點血;
三萬點血。
這點傷害承受得起!
至于其它小蝙蝠,天樂一個《斧印》就將神念范圍內的所有蝙蝠全部消滅,根本不會有半只蝙蝠侵入血霧。
十秒一過,天樂的法力已經補充到滿值。
雙目一睜!
符兵首先出手發難。
左側正自瘋狂召喚蝙蝠的黑風蝠妖沒有絲毫征兆地突然察覺到危險降臨,緊接著四周一黑,再次被黃沙囚籠隔離。
“混蛋!”
“給我碎!”
黃沙囚籠瘋狂地震蕩起來,不斷有砂礫大片大片地往地面傾瀉,形成黃沙瀑布……
另外一只黑風蝠妖倒了大霉。
天樂蓄勢多時!
“地滅!”
“天誅!”
“佛怒!”
三印合一,瞬息之間,可憐黑風蝠妖就被斬殺掉一萬七千點血;
巨巖印強勢鎮壓!
雙飛蝗印再次出手!
再次帶走兩萬點血。
血光一卷,第二頭隕落的黑風蝠妖被白虎收走;
最后一頭黑風蝠妖堪堪從黃沙囚籠里脫逃出來,正好目睹到天樂強勢滅殺同族的一幕,以及白虎那稍稍泄露出來的恐怖的氣息,駭得徹底喪失斗志,扭頭就跑。
一對一單挑,天樂又有環首印在手,哪里會讓它跑脫?
三下五除二地將最后一頭黑風蝠妖解決。
系統提示:
“完成‘金丹白虎的命令’任務!”
緊接著白虎幼崽的聲音從腦海之中響起:
“不錯。”
“雖然有本老祖的功勞,但是能以一對三,擊殺三頭黑風蝠妖,難度不遜色擊殺一頭筑基六階妖修。”
“三頭黑風蝠妖的血肉我已經收下,這是本老祖答應你的酬勞……”
天樂只覺乾坤袋一沉,旋即從里面看到三枚圓滾滾的散發出旺盛血氣的紅色丹藥靜靜躺在那……
氣血丹:筑基期丹藥
服用后可瞬間回復1000點生命值,1000點法力值;
本來還心有芥蒂埋怨白虎幼崽沒把戰利品留下,但是在看到氣血丹的屬性的那一刻,天樂心中的不滿頓時一掃而空。
好東西!
關鍵時候這三枚丹藥可是保命的寶貝!
“是不是以后每位你提供一頭妖修,就能還到一枚氣血丹?”天樂心頭一熱地追問。
白虎幼崽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這次是例外,給了你三枚氣血丹,以后再想兌換氣血丹,需要至少筑基六階妖修的血肉才行,這種品質的你休想。”
天樂眼睛一亮:
對他來說,筑基六階妖修并不是問題。
腦子迅速地轉動起來,盤算龍潭虎穴附近有筑基六階妖修存在的地方。
這時,白虎幼崽再次開口:
“母后對我看得很嚴,離開得久了肯定會被發現,我最多還能在外面溜達兩個時辰,你自己看著辦,兩個時辰內,如果你能給我弄到十份筑基六階以上的血肉,或者一份筑基高階的血肉,再額外獎勵你五枚氣血丹……抓緊時間。”
話音未落,天樂已是如離弦之箭從原地消失,沖出傀儡城。
傀儡城以東的地方輕易不會有玩家敢靠近。
因為東側就有一個筑基五階妖修‘黑風蝠妖’的巢穴!
倒不是黑風蝠妖的實力有多可怕,而是黑風蝠向來喜歡集群出動,最少三人一隊,多的可達十數……移動速度驚人,釋放出來的音障沖擊最高雖才3000點術法傷害,但是集群起來可以秒殺任意一個筑基修為修士。
不過黑風蝠妖有一個致命的盲點。
無法看到地下的情況!
在符兵的引領下,一路土遁越過黑風蝠妖的巢穴,不一會兒就感覺到凜冽刺骨的寒意從頭頂之上傳來。
悄無聲息的冒出來。
寒風襲體。
天樂出現在一片冰湖之上。
白虎幼崽的聲音不無驚詫地從腦海之中響起:
“刺骨寒潭,你來這里做什么,這是那頭老妖怪的巢穴……臭小子,你膽兒忒肥了……打它的主意。”
天樂沒有說話。
方圓千米的冰湖之上被一層數米厚的寒冰壓著,放眼望去一覽無余,白茫茫的一片世界。
冰湖四周是一片不算太高的雪峰,皚皚的積雪將這里圍成一個天然瑰麗的冰湖山谷,顯得異常安寧和圣潔。
在冰湖的正中位置有一個小黑點。
天樂沒有遲疑,大步邁去……
黑點慢慢清晰。
是一個頭戴斗笠抓著釣竿的單薄老翁,雕塑一樣靜坐在冰湖之上,吊線墜入一個不足兩尺見方的冰窟窿里;
老翁身邊放著一個冒著騰騰熱氣的魚簍,手里抓著白玉酒壺,時不時的抿上一口,十分的愜意悠然。
直到天樂靠近到不足十米的地方,老翁一扯吊線,銀色的絲線從冰窟窿里一甩而出。
渾身長滿冰刺的巨型螃蟹跌到冰湖之上,陰影罩人,雙鉗閃電般襲向天樂脖頸、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