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飛的話后,馬老的臉土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不過并沒有在說這副畫的事情,而是指著屋里的這些字,道:“小葉,看看這些字怎么樣?”
看到馬老的樣子,不但馬騰亮就連雷浩都愣了一下,要知道,他們可是在等老爺子,發起雷霆之怒,但是馬老并沒有任何惱怒的意思,反而說起了他的滿屋子字畫。
“不錯,有幾副是真跡!其余的也都有畫匠頂峰的實力!”剛才的時候,葉飛已經看過了這些字畫,所以聽到馬老的問話后,葉飛沒有任何的猶豫便說了出來。
聽到葉飛的回到后,馬騰亮不由得拍了拍腦袋,一臉懊惱的神色,他悔不該帶葉飛來這里啊!
“哈哈”
只是他正在懊惱的時候,卻聽到馬老的大笑,讓頓時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馬老笑聲落下后,臉上帶著一絲的笑意,對著葉飛點了點頭,這屋里的字有著幾幅真跡,其余的都是他閑暇時的作品,雖然不少人看到他的落款后,都說這些字有大師的水平,但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因此,聽到葉飛的話后,他不但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反而十分的高興。
他這一生奉承話聽多了,聽這些奉承話還不如聽一句實話讓他高興。
“小葉,坐下說話!”等馬老的笑聲停下后,對著葉飛說了一句,說完轉身對著馬騰亮,道:“小亮,去把我書房的茶葉拿來!”
馬老現在看葉飛非常順眼,葉飛不卑不亢,并沒有因為他的身冇份有什么顧忌,而且葉飛是不是假裝成這樣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使得馬老心里非常高興,同時,他心里也暗暗感嘆,怪不得林戰和顧公子能和他混到一塊去。
別的人,無論是做什么的看到他們就變得跟小雞仔一樣,唯有葉飛不卑不亢,沒有意思巴結的意思。
聽到馬老的話后,馬騰亮的心里再次震驚了一下,他們家老爺子書房里的茶葉,他自然知道,要知道,老爺子的茶葉就是他想喝老爺子都不讓,現在卻用來待客?就算是一些將軍來到馬家都沒有這種待遇吧!
不過,馬騰亮心里雖然震驚,但是卻沒有敢有任何的耽誤,起身向著書房里走去。
不過片刻,馬騰亮拿出了端出了一套茶具,雷浩趕緊上前接過茶具后,給他們倒上茶。隨著茶倒進杯子,一股濃郁的香氣在客廳里飄蕩起來。
”小葉,嘗嘗這茶怎么樣。”看到茶泡好后,馬老對著葉飛說道。
葉飛端起了杯子,輕輕的聞了聞飄出來的茶香,臉上露出了一絲的訝然,道:“母株上的極品大紅袍?”
馬老爺子聞言,一臉笑意的點了點頭,這茶葉也只有他們這些老人才分到的多些,自然是珍貴異常,就算是馬老這個不怎么愛喝茶的人,也都對他的茶葉寶貝異常。
“老爺子,這茶讓我冇喝可就浪費了我不怎么懂茶!”
看到馬老點頭,葉飛知道這茶確實是大紅袍,所以露出了一絲無奈說道。
他對茶研究的不多,平時也不怎么喝茶,這大紅袍他還是在抗戰年代喝過,當時有人送給了太祖二斤,后來太祖給了他一些,雖然讓他喝有些牛嚼牡丹,但是這個香味他卻記住了,因此,剛剛聞到這香味的時候,便知道了這茶的來歷。
“哈哈,我也不懂茶,附庸風雅罷了……”聽到葉飛的話后,馬老再次大笑了起來說道。
他現在越看越是感覺葉飛對胃口,所以對待葉飛時,并沒有把他當成一個晚輩或者是什么普通的小醫生。
馬騰亮和雷浩看到馬老的樣子,都露出了一絲的驚奇,今天馬老的笑容可是比他一年笑的都多,而且馬老明顯是對葉飛另眼相看。
其實這些老爺子喜歡葉飛的原因是,他們并沒有從葉飛身上感受到年輕人的那種張揚,反而內斂低調,尤其是葉飛的心性,更是讓他們驚奇,如果不是看年紀的話,他們一定會感覺葉飛是他們的同齡人。
而且葉飛應該經歷過很多,否則面對他們的時候,有幾個能如此鎮定的呢?別說葉飛只是個普通的醫生,就是封疆大吏或者軍中將領見到他都不能做到如此自如吧!
“葉兄弟,我爺爺的病”等他們喝了一杯茶后,馬騰亮看向葉飛問道。
聽到葉飛的話后,馬老也把目光看向了葉飛。
“呵呵,馬老左腳的大腳趾應該有傷吧!”聽到馬騰亮的話后,葉飛笑了一聲說道。
葉飛的話讓屋里這幾個人頓時一愣,緊接著便釋然,他連一個月以前的病都能通過把脈把出來,知道馬老腳上有傷那也就沒有什么奇怪的了。
“是有傷,老傷了,
原來馬老的一個腳趾因為打仗的時候受過傷,當時雖然把彈片取出來了,但是卻已經切斷了神經,這個腳趾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慢慢的萎縮,而且現在有時候會隱隱作痛。
因為這傷是五六十年前的老傷,所以誰也沒有當回事,后來到了現代,醫術發達后,他也看過不少次,但是沒有效果,何況現在老了更是不在乎了,而且給他檢查的醫生也說了,他的腳趾已經沒有了治愈的可能。
因此,無論是他,還是他的保健醫生便都沒有注意過這傷。
再者,如果不是葉飛剛剛提起,他恐怕還不會想起葉飛說的是這個,要知道,最近這些年他走路的時候,那個略顯萎縮的腳趾隱隱作痛,所以他才會想起這個腳趾來,要是按照以前,這個腳趾不疼不癢的,他根本連注意也不會注意這里。
忽然,馬老想起了葉飛剛剛說他這個傷是小事情,于是看向了葉飛,道:“怎么?我這老傷還有得治?”
“恩,您老的傷其實和雷將軍的傷差不多,不過你的不是經絡斷了,而是堵塞了!現在這個腳趾已經恢復了知覺吧!”
聽到馬老爺子的問話后,葉飛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最近十幾年已經有了痛感,以前是一點知覺也沒有!”聽到葉飛的話后,馬老爺子愣了一下說道。
他現在開始對葉飛佩服起來,要知道,他腳上的傷可不是誰都知道的,最近幾年的時間他都不關注這個了,別人更不可能知道,而葉飛呢?只是把把脈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當然心里有些佩服。
只是這些他都不會說出來罷了,他經過這些年仕途官場的歷練,什么樣的事情沒有經歷過呢?所以對于這些,他也不會表現在臉上。
“葉老弟,怎么樣?我爺爺的傷能治嗎?”聽到兩人的對話后,馬騰亮在旁邊緊張的問道。
“嗯,能治!如果還踉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痛覺的話,非常棘手,但是現在有了痛覺,治療起來便相對容易一些!”
這種老傷確實是這樣,如果沒有知覺,那這個腳趾便算是廢了,但是有知覺的話,證明經絡和神經都沒有問題,只是有地方堵塞住了,只要把這堵塞清開就算是恢復過來。
聽到葉飛的話后,馬騰亮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還真不知道老爺子的腳上有傷,不過現在能治好就沒事,雖然老爺子走路也看不出什么影響來,但能治療好總歸是好的。
“葉老弟,還得麻煩你了!”既冇然知道能治,當然得治,因此,馬騰亮對著葉飛說了一句。
“嗯,老爺子,你把鞋脫了,我看看傷!”葉飛對著馬騰亮點了點頭,轉身對著馬老爺子說道。
等馬老脫掉鞋后,葉飛走過去看了看他的腳,當他看到馬老的腳趾頭萎縮的并不嚴重時,心里暗暗的點了點頭。
葉飛拿出紙筆開了一個方子,交給了馬騰亮,道:“上邊有藥的用法,老爺子的腳和雷將軍一樣,用藥七天,只是老爺子的藥不用內服,只用七十度左右的藥水泡腳,每次泡二十分鐘,七天后便可行針!”
馬騰亮接過方子后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小心的放好。
中午,葉飛就在馬家吃的飯,當然吃飯的只是葉飛和馬騰亮以及他的嫂子,至于上官深雪,他們上官家距離這里不算遠,所以回她自己家去了,而老爺子并沒有下來。
葉飛吃完飯后,便提出了告辭,馬家人也并沒有過多的挽留,而馬騰亮并沒有和葉飛一起,送葉飛回去的則是雷浩。
馬家的二樓,馬老正坐在客廳里喝茶,目光不時的看向中堂上那副墨竹圖,暗暗的嘆口氣。
馬騰亮上來的時候,馬老爺子正在看那副圖,因此,馬騰亮并沒有說話,而是站到了馬老爺子的旁邊,也看著那副墨竹圖。
“爺爺,你覺得葉飛這人怎么樣呢?”過了一會,馬騰亮對著馬老問道。
“哎,小亮,你覺得這我副畫是真是假?”聽到馬騰亮的問話后,馬老嘆了口氣對著馬騰亮問道,不過他的目光并沒有離開這副畫。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