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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給解釋解釋,咋就中毒了呢?”見古書記開始質疑了,老薛很來勁,昂著頭說到,心里更是暗罵,古書記是你這種小小的大學老師能夠忽悠到的?敢在書記面前五迷三道,準備丟飯碗吧!
老錢和葉世卓也是蹙眉,因為在他們來,蠱毒都是調配出來的,所以書記要是中毒的話,絕對是人為下毒的。
是誰當初要害書記呢?
而且中毒大多是從內在開始病發的,不會只出現骨髓炎,而內在卻沒有任何癥狀啊!
豐清揚沒有答話,只是湊到古書記耳畔低語了幾句。
然后就到古書記是猛地坐起來。
起初到豐清揚要說悄悄話,古書記還有些反感,做領導的最不喜歡別人打小報告了。
可是聽完豐清揚的話之后,他就立馬不反感了。
因為豐清揚之所以只告sù他一個人,完全是為了他考慮啊!
豐清揚只說了三個詞,野合,情蠱蟲,直入骨髓。
這話要是被老薛聽見了,肯定會立馬開罵,什么玩意,再在這里胡說八道,就讓外面的武警哄你出去了。
估計就連老錢和葉世卓也不會明白,野合,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打野戰,書記這么正直的人,他們才不會相信他會打野戰呢!
再者就是情蠱蟲,沒人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天底下還有一種毒蟲咬人的時候能夠直入骨髓?太玄乎了吧!
但是這兩樣東西,古書記都是一聽就懂。
野合就不用說了,這事一直是他的心病,當年他也是因為年輕,外加沒有成家,所以情難自控,就和南江的一個當地女子好上了。
她叫苗藍,是一個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忘jì的人。
兩人當初雖是相識不久,但卻是情投意合,他每天忙碌在搶險第一線,她都會跟著,不但是無微不至的關懷他,也是參與了不少搶險的工作。
所以他對她是動了心的,可是按照南江的風俗,女子在沒出嫁之前是不能和陌生男子同住一個屋檐下的,否則是要被吊起來示眾的,因此他們就在外面悄悄……
事后他都已經準備向組織上交結婚申請了,奈何她在搶險當中犧牲了。
這事他沒有告sù任何人,因為他不想苗藍死了,還清譽難保。
回來他就病了,各大醫院檢查結果,都說病因是因為他工作太積極,累的。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里面應該也有傷心的因素。
只是這事豐清揚怎么會知道?他沒有告sù過任何人啊,包括他最尊敬的老父親。
難道真是這小子一眼就瞧出來了?這也太神了吧!
還有就是情蠱蟲,苗藍跟他說過。
苗藍既是南江女子,自然也就對當地的風俗很是了解了,所以每次兩人獨處的時候,她都會跟他說一些那里的稀奇事,當然,也是因為他好奇,愛聽這些,入鄉隨俗嘛!
其中就包裹蠱蟲,南江是什么蠱蟲都有,但據苗藍說,有兩種是最不常見的,但卻是最可怕的,那就是情蠱蟲和尸蠱蟲。
情蠱蟲咬人是直入骨髓,然后讓人全身骨頭腐爛而死,而尸蠱蟲則是咬人腳底板,讓人全身皮肉腐爛而死。
既是苗藍說過的,他當然都是印象時刻了,只是當時他都是一笑置之,說她在嚇唬人,天底下哪有這么邪乎的毒蟲啊!
現在才知道,他就是被那情蠱蟲所害啊!
心中對豐清揚不禁佩服起來,果然如老錢所說,醫術很高啊,一就能破他的病因,而且是直點要害。
最主要的是,這小子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醫德很高,沒有把這事大聲說出來,以此來炫耀自己的醫術,而是悄悄告sù了患者,好保護患者的,很難得。
倒不是他怕當年的丑事被人抖出來,而是苗藍,她都死了快三十年了,他可不希望她死后蒙塵。
“書記,不要動怒,會對你的康復很不利啊!讓我來教訓他!”見書記突然坐了起來,兩眼瞪圓,老薛以為是書記發飆了,于是立馬湊上來煞有其事的說到。
書記最忌諱的就是有人在他耳邊嘀嘀咕咕,這個他最有體會,因為他不止一次的因為這事被書記罵的是狗血淋頭,有話直說,吹哪門子的耳邊風?
豐清揚這小子犯忌諱了吧,正好趁機收拾他!
就連老錢和葉世卓也是相繼凝眉,不知道豐清揚跟書記說了什么,竟然讓書記有如此大的反應。
以葉世卓的經驗,除非是有人貪太多了,否則書記向來都是穩得住的。
所以兩人都不禁擔心起來,豐清揚該不會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吧?
“住口!老薛,你怎么說也是一個主任醫師,怎么一點禮貌都不懂?三番兩次打斷豐老師的話,成何體統!”就在老錢和葉世卓準備站出來為豐清揚說幾句好話的時候,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書記猛地瞪了老薛一眼,隨即溫和的對豐清揚笑到,“豐老師,你,我這老病根是不是沒法治了?”
這讓旁邊三人都是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啊,老錢和葉世卓都是茫然,不知道豐清揚跟書記說了什么,會讓書記怒斥老薛,而對豐清揚是謙和的很。
驚訝之余當然是驚喜了,因為不管豐清揚說了什么,從書記的言行來,書記是相信豐清揚了。
而老薛則是一臉灰,本以為可以趁機收拾一下這個嫩頭青了,哪知道會是這個場面,心中很窩火,可是又無可奈何,被書記罵了,他敢發飆嗎?
“快三十年了,本該不能治了,不過好在當初病發的時候,有人在你的神庭穴和中府穴上面扎了兩針,阻止了你的陽氣下墜,所以蠱毒沒能擴散,現在也就好處理了,否則根本沒法治!”豐清揚笑了笑,這話半真半假。
就算當初沒人扎那兩針,蠱毒擴散了,只要現在古書記還有一口氣,他都能治。
之所以這樣說,無非就是為扎針之人邀功,很明顯,當初扎那兩針的人正是老錢。
這小老頭為這事內疚了小半輩子,是時候收到回報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就說嘛,豐老師是中醫學的行家,絕對能治的!”一聽到這話,不單單是古書記露出了笑臉,一旁的老錢和葉世卓也是眉開眼笑,尤其是老錢,眼淚都快下來了,心病了結了啊!要不是書記在跟前,他真想再給豐清揚磕一個,真是太感謝了。
“當初給書記扎那兩針的是老錢你啊,是你讓書記有了康復的希望!”老錢沒理會到豐清揚的話外之音,但葉世卓聽出來了,一把摟住老錢的肩膀,嘿嘿笑著,傻大個保鏢露出一嘴大白牙。
當初那兩針,讓老錢蒙塵,不但沒能治好書記,反倒讓書記以后再也不能進行針灸治療,葉世卓明白,老錢一直因為這事抬不起頭來,今天總算有人幫他沉冤得雪了。
“銀針!”豐清揚也是沖老錢一笑,心中歡樂,小老頭,老夫今日幫你,全是念在你為人忠厚,以后要繼續保持哦!
“銀針?”這話一出,笑聲停止了,什么,豐老師要給書記施針?書記不能再進行針灸治療了啊,于是老錢急忙湊了過去,輕聲說到,“豐老師,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盡管拿銀針來!”豐清揚擺擺手,他的儲物戒指里面有金針,不過他的金針威力太大,不適合普通人。鬼骨疾這種小問題,隨便給他幾根針,他就能擺平的,何須金針?
“書記,作為您的專門醫師,我有責任提醒您一句,基本上所有的專家都認為,您不適合再做針灸治療了,所以還請您三思啊!”見老錢屁顛屁顛的拿銀針了,老薛急忙湊到古書記身邊,輕聲說到。
他現在擔心的不是豐清揚一針下去,把書記治出個好歹來,而是怕他真把人治好了,那他這個書記的專門醫師還有的混嗎?
剛剛就被書記罵了一頓,而老錢反倒是立功了,書記本就很喜歡老錢,事后百分百要把他換掉。
那他的一qiē榮耀和特權就要到此結束了啊!
這怎么行?而且他漸漸發覺,老錢今天帶這個嫩頭青過來,擺明著就是為了砸他的場子啊!
讓這小老頭得逞了,他還有法混嗎?
“多嘴,反正我都這樣了,死馬當活馬醫啊!呵呵,一把老骨頭了,能為你們的醫學臨床實踐做樣本,我也算是發揮余熱了嘛!”古書記倒是很的開,溫和的笑著,若不是抱負還沒完全實現,他都想就這么靜靜的去了,苗藍還在那邊等著他呢!
心中思念很深,但他還是渴望活下來,因為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
他愿意讓豐清揚一試,因為他先前那番話讓他很吃驚,也是對這個年輕人倍加信任起來。
“書記你忍著點啊,可能有點疼!扎針本來是不疼的,無奈有些給你亂吃藥,所以體內藥物殘留比較多,會影響到筋脈的暢通,疼也就在所難免了!”銀針來了,豐清揚不假思索,取出一根,就直接朝古書記的小腹上面插了過去。
出手之快,令人咂舌,就連葉世卓這樣的練家子都沒能清他的動作,只知眨眼間,那根銀針就已經插在書記的小肚子上了,且是入了三寸深。
“tmd,老子忍你很久了,要不是你,書記會遭這份罪嗎?平時讓你把處方公開,你tmd說那是機密,誰都不讓,老子就知道這里面有鬼!”見古書記悶聲嗯了一聲,面色痛苦,葉世卓忍不住了。
剛剛豐清揚的話很明白啊,有人給書記亂吃藥了,所以扎針的時候才會痛。
先前豐清揚說書記平時吃的止痛中藥有問題,他還忍得住,畢竟只是豐清揚的一面之詞,就算他是站在豐清揚這邊,但他做人還是有原則的,沒有真憑實據,他是不會對老薛下手的。
現在呢,書記扎針居然會痛,這明顯是身子骨不對了啊,于是他再也忍不住了,外加平時就這個老薛不爽,因此沖上去就是給老薛一頓暴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