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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吧,這里都不是外人!”豐清揚停下步子了,但卻沒有接受漢森的要求,心中那叫一個歡樂,小雜毛,跟他玩心眼,找死!
“豐醫生,如果你提供的死因很有價值,我不會虧待你的……”漢森開始自己往外現形了,直到他身后的假洋鬼子又點了點他的后背,他方才意識到自己情急說錯話了,于是轉而說到,“主要是我覺得,如果我父親的死因不方便對外公布的話,不適合太多人知道,我這么做,既是照顧我們不列顛國的顏面,也是給你們華夏國臺階下,為你們省去不少麻煩,不是嗎?”
“謝了,不過在這件事上,我們華夏國不需要臺階,反倒還可以為他國威固略盡綿薄之力!”豐清揚應了一聲,然后邊走邊笑,“這些事回頭我會告知華夏警方,再由他們來告sù你,現在我要去喝兩杯了,失陪!”
“豐醫生,豐醫生,我從不列顛帶來了幾瓶好酒,要不要嘗嘗?”漢森一下子就hold不住了,有些事情一旦華夏警方知道了,那就可能是全世界都知道了,他豈能不慌?盡管他不知道這個豐醫生是真的知道點什么,還是在裝腔作勢,但他都不敢冒這個險,玩不起啊,于是他一邊快步追上去,一邊還在客客氣氣的引路呢,“這邊請,這邊請……”
“古書記,他有好酒啊,要不要一起嘗嘗?”豐清揚扭頭朝古書記喊到,對于漢森這種小雜毛,他是輕松加愉快,但這事他只是順手戳一下。回頭還得是古書記他們來收場,所以他不會牽扯太深,帶上老古,他可以更快脫身。
好吧,其實他是覺得自己和這種小雜毛玩,沒多大意思,只想盡kuài擺脫,然后回去繼續一邊喝著美酒,一邊享受著三個丫頭的按摩,這樣比較舒坦。
“我是想跟過去喝一杯啊。可是不知道漢森公爵歡迎不歡迎啊?”古書記跟著笑到,他就說嘛,豐清揚做事向來不草率。
他和岳書記親自出馬請來的人,能靠不住了?
“歡迎,怎么會不歡迎呢!”漢森愣在原地許久,直至他身后那個人又點了他一下,他方才拿定了主意,特別虛偽的笑到。
心里則是冷哼不已,這個豐醫生還真是賊的可以啊。明知道他請他品酒,是想跟他談條件,還帶上古書記。
這是為自己獅子大開口做保障啊,古書記在身邊。一會無論這個豐醫生開出多苛刻的條件,他恐怕就得照單全收,否則問題就來了。
不過無所謂,他很快就會繼承他老爸的產業。還有什么是他給不起的?只要這事能順lì過去,別說是一點點好處了,就算給這個豐醫生幾個海島也沒問題啊!
當然。那得是在這個豐醫生的確知道點什么的情況下,要是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這裝腔作勢,一會他會讓他知道戲耍實權小公爵的下場。
幾人相繼來到小院的接待處,漢森小公爵剛來的時候,廬州省方面是給他和他的隨從安排了酒店,但是他擺出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對于不列顛方面的安排,都是各種不配合,且都是一副牢騷很重的樣子。
可是現在,漢森小公爵開始后悔了,先前接受那些安排就好了,那現在最起碼可以有一個像樣的地方可以談話了。
倒不是說他怕慢待了豐清揚,而是因為這里到處都是監控,談起事情來很不方便啊!
不過他還是嫻熟的擺開了場子,幾人對面而坐,兩瓶上好的皇家酒莊葡萄酒倒了三個大滿杯,豐清揚、古書記和他自己,一人一杯,其他人不但沒的喝,連座位都沒有,都是站在那里呢,包括硬著頭皮跟著豐清揚進來的慕容天心她們。
“豐醫生,該說說死因了吧?”不到一會,見豐清揚一直在喝酒,并沒有說話,漢森便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那個假洋鬼子,也就是漢森小公爵的第一貼身保鏢,閻昆,華夏人,而且還是一個很出色的鬼門傳人,善用惡靈殺人。
談判這種事,漢森小公爵是駕輕就熟,一開始可以高姿態,但真正到了談判桌上,他知道自己必須得端起來,否則回頭不好壓條件。
既是要端起來,那自然要有一個人來替他說話了,毫無疑問,閻昆是最好的人選,這家伙不但老道,而且熟知他的一qiē,知道該怎么談。
“閻昆,不得無禮,豐醫生喝完酒之后自然會說的,怎么,難道你擔心豐醫生是在裝腔作勢,其實什么都不知道?豐醫生可是華夏中醫泰斗,會是那樣的人嗎?你真是多此一舉!”漢森小公爵煞有其事的說到,開始唱雙簧了。
“小子,老夫玩這種小把戲的時候,你老爹都還沒出生呢,所以別再老夫面前演花臉貓!”豐清揚樂了,隨即將酒杯放到了身前的小桌上,抬眼看向漢森,“剛剛我身邊這丫頭說的一點也不錯,你老爹是死因是五臟六腑迅速衰竭,說的更深點,就是三靈分尸,是你身后這位小鼻子干的吧?”
“你胡說什么……”聞言,漢森小公爵雖是嘴上反駁,但卻是渾身一震,這真是一陣見血啊,不但知道死因,連兇手是誰都知道。
他扭頭看了看閻昆,迷茫的目光似乎是在說,這他媽是醫生嗎?天底下還有這么強的醫生?
不光是他,閻昆也是凝眉,這年頭知道三靈分尸之術的人幾乎沒有啊,別說是混跡在現代花都里的人了,即便是修行中人,哪怕是蜀山劍派的現任掌教華陽子,恐怕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吧!
畢竟鬼門是上個世紀的妖門,不是上個世紀的人,不可能知道它的存zài,更不可能知道鬼門的看家本領。
所謂三靈分尸,就是三個惡靈一起上,分吃對手的魂魄,這比一個惡靈附體殺人要高明得多,絕對是不留痕跡。
可是現在卻被一個年輕中醫給輕松看破了,閻昆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個小鬼。
而雪兒則是嫣然一笑,美了啊,心里想著,原來豐清揚還是識貨的嘛,當然,最開心的還是豐清揚認同了她的看法。
只不過歡笑的時候,眼角還是頗有怨氣的瞥了一下他,仿似是在埋怨,先前怎么不說,現在才肯定她,弄的她剛剛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真是過分。
算了,雪兒姑娘大人有大量,見他這個“頹廢”迷途知返的份上,姑且原諒他一次好了。
“哦,差點忘了,現在的人說話做事都要講證據,那好,隨便說兩個吧,你老爹死的時候,你們是在場的,現場有招魂幡橫沖直撞的痕跡,我相信,那個招魂幡現在就是這位小鼻子的袖子里吧!”豐清揚又端起酒杯,咪了一口。
“你血口噴人……”漢森咬牙,臉上已是汗珠密布。
“我還沒說完,其實死人是可以說話的,七竅被封死,但魂火熄滅最少需要七日,你老爹才死了四天,他的魂火還是在的,別看小鼻子……以他的道行,是撲不滅魂火的!只要魂火不滅,老夫就有十種辦法讓他活過來三到七天,到時候他自己就能告sù別人,兇手是誰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試一試啊?”豐清揚輕輕晃著酒杯,瞇眼笑到。
“開個價吧!”漢森小公爵扛不住了,嘆息一聲。
他剛剛又回頭看閻昆了,想問問他怎么辦,可是閻昆什么表示都沒有,顯然是還沒想到對付這小子的辦法,那就沒招了,只能是花錢封口了。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聽不懂漢森小公爵這話是什么意思?開個價?是豐醫生的出診費呢,還是?”古書記插話了,他現在恨不得是拍手稱快啊!
就說這事找豐清揚來擺平靠譜嘛,看吧,多犀利!
這個漢森小公爵本想敲華夏方面一大筆的,現在被豐清揚反搶劫了,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父親的死因我不想再追究了,明天一早我就帶他的遺體會不列顛安葬!我希望這事以后誰也別再提起,所以你們說個價吧!”漢森小公爵說話的時候,眼睛是死盯著豐清揚,恨不得立馬趴上去掐死他啊!
“你不提起,我們就不提起,你們若再提起,那便是天下皆知!”豐清揚喝完杯中酒,背手出門了。
開個價?他是那種在乎錢財的人嗎?
其實照他以前的脾氣,遇上鬼門弟子了,那絕對是殺無赦的,既是替天行道,也是永絕后患。
因為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到,回頭這個閻昆會來找他火拼。
之所以此刻留他一命,還是為了給后輩們謀福利啊!
這個閻昆道行不差,拿他來給天心她們練練手好了。
他要是出手,一劍就能把那廝干趴下,沒啥意思,不如讓天心她們練練手。
“那我們一言為定,豐醫生請放心,回頭我自有大禮奉上!”漢森小公爵沖著豐清揚的背影喊到。
大禮,必須大禮!
雖說滿屋子的人都知道事情的真面目了,但真正掌握證據的只有豐清揚一人,這個人不除掉,他這輩子恐怕都沒法睡個安穩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