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一個很適合的地方。”
這是一個……空曠的地方。
準確的說,是一個直徑一公里左右的空間。
在空間的中心,有一個直徑十多米的迷你型恒星,它散發的光亮照耀著周圍的一切。
“在這里還需要放置一些擺件。”
“什么擺件?”
“像是好看的石頭之類的。”
除了這顆恒星外,還有兩個物體飄浮在空間之中,它們一邊觀望著這個空間,一邊聊著一些……很平常的話題。
對于空間的建設,似乎比較順利,現在已經找到并擴展了一個小空間,而且還放了一顆小恒星進去。
這顆小恒星是琳造出來的,制造這個并不是特別的難……而且擺放在這里好像特別適合。
但這個空間還是得繼續擴展才行,但顯然空間越大擴展就越為困難。
所以琳覺得……可以繼續在別的地方學到一些方法。
“它們還會再來嗎?”“也許……”“我們需要一些方法去應對……”
這似乎是球神和柱神上……最鼎盛的一個時代。
大片的建筑聳立在云端之上,各式各樣的文明在橋梁上蔓延,無數的飛行器在之中穿梭著……
通過柱神上的影像,琳已經看了這個世界的大部分歷史。
這段鼎盛的時期……柱神和球神似乎已經沒什么區別了,不管是居住在哪里的文明,都在相互交流著。
它們互相交易物品,技術等等所有的一切,雖然也有一些小戰斗,但沒有大規模的戰爭。
世界整體處于一種……很和平的狀態,類似于現在爾什上的爾什民。
整個世界的文明都以往虛空發展努力著。
不過造就這種情況的并不是它們向往和平,而是因為有著共同的對手。
這個對手,文明們并不知道它是從哪來的,只知道它是相當危險的,它曾經襲擊過……并幾乎擰斷了柱神。
琳從影像中可以看到這個襲擊的物體的造型,琳覺得很像是一艘……死亡戰艦。
比琳現在見到的任何死亡戰艦都要大,體積在一百公里左右,至于外殼也是各種殘骸狀的物體堆積成的。
但和現在的死亡戰艦有點不同,現在的都是正常虛空生物的殘骸,而這個影像里的則是……各種凝固生物的殘骸堆積成的。
總而言之,這可以稱之為‘古老的死亡戰艦’,簡稱古戰艦。
‘古戰艦’的作戰方式和現在的死亡戰艦倒是差不多……它可以放射出各種‘光束’,這些光束在接觸到目標時,會引發目標物的劇烈變化。
一般來說是崩潰分解之類的效果。
古戰艦曾經襲擊過柱神并幾乎毀滅掉了柱神所有的文明,同時它還打算弄斷柱神。
不過柱神在那個時候想到方法……就是把它的意識……轉移到和球神一起去。
不太好說它到底是‘轉移’,還是讓球神體內產生一個和它一樣的意識。
總之,這根柱子本身是沒有意識了。
然后古戰艦便放棄了攻擊,轉而離開了。
但是……它過了一段時間后就再度出現了。
這次戰艦并沒有襲擊柱神,而是主要對……球神表面的文明進行轟炸。
那時,已經有很多文明在球神的上空建造起了大量的橋梁和建筑物……而有不少在空中的文明被它所毀滅。
不過那個時候也有很多文明在全力作戰,抵抗古戰艦的攻擊,它們……對古戰艦造成了一些傷害,然后戰艦就又離開了。
在那之后,古戰艦就會每過一段時間再度出現,襲擊球神和柱神上的文明。
因為古戰艦的關系……文明種族們也變得團結無比,它們很快就結束了各種紛爭,并且在全力地發展起來。
古戰艦雖然偶爾會出現,但是它造成的損害并不是很大,應該說每次造成的損失都比上一次要小一點。
于是這些文明的團結合作不斷發展的理由也從‘抵抗古戰艦’變成了‘誰先摧毀古戰艦’。
接著許多的文明物種便開始了不停地攀升技術和軍事實力,整個世界的文明技術也在那個時候變得空前發達……進入了一個最鼎盛的時期。
原本繼續發展下去,它們很快就能進入虛空之中。
不過,雖然這個世界上的物種都團結了起來,但這個世界卻沒有。
球神和柱神……在這時便產生了要滅絕這些文明的想法。
實際上導致它們滅絕念頭的理由有很多個。
第一個就是……這些文明越來越發達……導致它們已經不再相信‘神’了。
球神原本還在世界各地到處散布智慧,不過因為……各種監控設備越來越發達,它已經很難做到了。
那些文明物種發現它散布智慧的話,肯定會想方設法捕獲它。
實際上它不在意文明物種信不信仰,只是在意這些物種在妨礙它散布智慧。
而且很多物種都全力阻止一些家畜等生物出現智慧,球神對此非常的有意見。
還有就是……這些物種似乎打算離開這個世界。
球神已經發現,有許多物種準備建造空間站和各種飛行器離開這顆世界。
這就等于帶走了它散布的智慧,這對于球神來說也是非常……不敬的行為。
它認為所有的智慧都必須留在這個世界,哪里也不能去。
最后一點就是……球神認為它們已經找到了‘回收智慧’的方法了。
要回收智慧的話,就必須殺死生物,并用一些方式把它的……思維給記錄下來。
而且球神認為,古戰艦的出現是在和它搶奪這個世界上的智慧。
除了第一次之外,古戰艦每次出現都主要是襲擊生物,它殺死大量生物,也綁架大量生物。
球神覺得古戰艦是想把這個世界上的智慧給搶走……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一些理由,不過它們沒完全想起來。
總之最后,球神和柱神決定把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滅絕掉。
可以看出……
它們兩個一直以來都不在乎生物,它們在乎的只是‘思維’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