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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哥,你們可真是會享受啊?”
躺在一艘豪華游輪的甲板上,身邊還有穿著比基尼的女郎在服侍,秦風搖了搖頭,說道:“難怪說美人鄉是英雄冢,我要是過上幾年這樣的生活,怕是什么雄心壯志都沒了吧?”
早在一天前,秦風和白振天就告辭了竇健軍,從澳島乘坐飛機來到了新加坡的首府吉隆坡。
在三個小時前,白振天和秦風從新加坡的港口,登上了一條等待在那里的豪華游輪。
這個游輪掛的是巴拿馬的國旗,總共有上下五層。
按照白振天的說話,僅是這艘游輪的造價就高達一億美金,加上對其的內部改造,整艘游輪的價格在三億美金之上,洪門中也只有這么一艘。
“秦老弟,看上哪個盡可以帶回房間去的。”
白振天看著秦風,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小子年齡又不大,怎么搞得像個柳下惠一般,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白老大,我對外國女人可沒什么興趣。”秦風聞言翻了個白眼,說道:“離遠了看還行,要是離近了看,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啊……”
其實這些白人女孩也沒秦風說的那么不堪,秦風這么說,只是給自己找個借口而已,他從出道以來,可都牢記著師父所說的“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句話呢。
“哎,算你小子說對了。”
聽到秦風的話后,白振天笑道:“你說的沒錯,歐美女人的身材比例很好,但是皮膚就太粗糙了,其實說起來,我還是喜歡日堊本女人,那些小娘們服侍起人來,叫一周到啊……”
“我說白老大,咱們是來干什么的啊?”
秦風沒好氣的打斷了白振天的話,開口說道:“現在要去哪?您到是給個話,難不成是帶我來海上度假的?萬一咱們也遇到海盜怎么辦?”
一艘全副武裝的船,都被人悄無聲息的劫持了,現在坐著這么一艘豪華游輪出海,說不定就被多少雙眼睛給盯上了呢。
“嘿嘿,我巴不得那些不長眼的家伙出來呢。”白振天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說道:“走,我帶你參觀下這艘船……”
“上船的時候不都看過了嗎?”秦風撇了撇嘴,說道:“知道這艘船豪華,沒必要和我這窮小子顯擺了吧?”
白振天硬拉著秦風離開了甲板,口中說道:“你還窮?再過上兩年,你光是每年的分紅錢都夠買這船的了。”
“白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么?”當兩人進入到船艙后,一個穿著大副服裝的中年人迎了上來。
白振天指了指秦風,用英文說道:“威廉,帶我們的客人去底艙看看吧……”
“如您所愿……”被海風曬的皮膚黝黑的威廉,對著秦風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后走在了前面。
“白老大,到底讓我看什么啊?”
秦風有些摸不清頭腦,這艘船再好,也只不過是個交通工具,秦風對這樣的身外物,向來都不是很在意的。
“看到你就知道了。”白振天笑了笑,卻是不肯多說。
“秦先生,這邊請……”
威廉帶著秦風穿過幾個房間后,來到廚房外的一個小房間,在墻壁上一按,一道暗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這是電梯?”進入到暗門里面,秦風才發現,這居然是一部升降梯。
“秦先生,稍等……”
威廉進入電梯后,先是將自己的眼睛對準了電梯一處墻壁,然后又做了指紋掃描,升降梯的門才關閉起來往下降去。
幾秒鐘過后,電梯打開了,出現在秦風的面前的,是游輪的負二層,耳邊響著的隆隆聲,是游輪的發動機在工作。
不過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并沒有吸引到秦風的目光,此時他的眼睛已經完全被負二層一個角落給吸引過去了。
“秦老弟,知道我為什么希望那些海盜再來了吧?”
白振天拍了拍秦風的肩膀,傲然道:“就算碰到一些小國家的巡邏艦,咱們和他們打起來也是有贏無輸……”
“白老大,這也忒夸張了吧?”
秦風之所以被震撼住了,是因為他還沒有出電梯的時候,就看到了在這一層的船體兩側,分別放置了一個四方形的金屬物,上面各有六枚像導彈一般的彈頭。
快步走出了電梯,秦風來到一個長約五米的金屬物旁邊,說道:“這玩意是導彈發射架?這……這上面的導彈不會是真的吧?”
每個彈頭的長度約有三米,呈現出一種金屬的光澤和流暢的線條,雖然是死物,但卻給人一種強烈的心理沖擊。
“這個不是導彈,導彈在負一層……”
白振天搖了搖頭,說道:“這里有十二枚魚雷,雖然是被美國軍方淘汰了的產品,但是它們的航速仍然有每小時一百公里,航程達一萬八千米,航深有九百米,一枚就可以擊沉一艘排量在五千噸以上的軍艦……”
“靠,新加坡怎么能允許你們停靠在他們港口的啊?”聽到白振天的話后,秦風有些目瞪口呆。
別的不說,就憑這十二枚魚雷,就足以將一個海上力量不發達國家港口停靠的的軍艦,給摧毀殆盡了。
“老弟,有錢什么都能辦到的……”
白振天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說道:“再加上這艘游船排名在世界十大豪華游輪的第三位,英國女王都曾經坐過,誰能想到我把它改建成一艘海上戰艦了呢?”
看到秦風震驚的樣子,白振天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因為自從認識這小子,白振天還沒見過他流露出諸如吃驚和緊張的神色呢。
“看到沒有,只要在中控室按下按鈕,這兩邊的甲板就會升起來,發射架上的魚雷就可以發射出去。”
白振天給秦風詳細的解說了一下魚雷發射的流程,開口說道:“走,帶你到負一層看看去,好東西都在那里呢……”
白振天這次沒要威廉帶路,而是自己走在前面,將秦風帶上了負一層。
當然,啟動電梯還是靠的威廉,在這艘船上,只有他與船長和另外一個人,才有進出這些核心地帶的權利,可見防衛措施有多嚴密了。
“白老大,那些國家的海關的人都是瞎子嗎?他們怎么敢放你們進港的?”來到負一層后,秦風的眼睛瞪的愈發大了。
在負一層靠近船尾的位置,有一個長約十米發射架,上面的那枚導彈,比魚雷彈足足大上了一倍有余,而且是直指著頂部,秦風就是猜也猜出來了,這應該是一枚真正的導彈。
而在靠著兩邊船艙的地方,分別有六個榴堊彈炮的發射架,上面的榴堊彈炮都已經擺放好了,只要打開兩邊的船艙,立馬就能發射出去。
在榴堊彈炮發射架的旁邊,還有十多挺重機槍,金黃色的子堊彈鏈長長的拖在了地上,給人一種極其強烈的視覺沖擊。
“秦風,那些檢查人員到船上,可來不到這些地方的。”
白振天聞言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這些地方都是用三維方式隔離出來的,外面根本就檢測不到這些空間,走,我帶你去中控室看看……”
白振天說著話,帶著秦風來到了位于負一層的一個房間里,在通過門外的呼叫器和里面通過話之后,房間的門從里面打開了。
“在這艘船上,就是船長和大副也沒有權利進入到這里……”白振天看了一眼等在外面的大副,輕聲和秦風解釋了一句。
“白叔,我還說上去看您呢。”
大門打開后,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迎了出來,有些好奇的看了秦風一眼,開口說道:“白叔,這位就是咱們洪門的新客卿?”
“嗯,他就是秦風……”白振天抬腳虛踢了一下,說道:“卞鴻,你小子老實的給我呆這里,出了差錯我可找你是問……”
“白叔,太沒天理了,你們在船上逍遙快活,我就只能呆在這里啊。”聽到白振天的話后,年輕人不由哀嚎了起來,一臉痛不欲生的樣子。
“滾一邊去,一年才能用到你幾天?”
白振天一腳真的踢在了對方的屁股上,徑直走進了房間,對秦風說道:“這小子叫卞鴻,是我一個老哥們的兒子,他是哈佛電子軍事專業畢業的,這艘船的武裝系統,全部由他掌管……”
雖然這艘游輪的船長和大副也是自己人,但他們都是白人,對于這些核心武器,白振天還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卞鴻的父親和白振天當年是一起打天下的老人,八十年代中期在一起槍戰中不幸喪生,這十多年來,卞鴻一直都是由白振天養大的,兩人情同父子一般。
“卞鴻,給秦風介紹下咱們的武器配備吧。”來到一個大屏幕前,白振天對卞鴻說道。
“好的。”
講到自己的工作,卞鴻的態度馬上變得認真了起來,指著屏幕上擺放導彈的位置,說道:“這里是地對空導彈,雖然只有一枚,但足夠對敵機造成震懾,因為咱們有著最先進的雷達系統,在第一時間內,就能鎖定周圍海域的戰機……”
雖然接觸不到國防武器合約,但以洪門的勢力,搞一套雷達防衛系統還是辦得到的,在這艘游輪上所安裝的雷達系統,比之很多國家戰艦上的都要先進。
“奶奶的,這簡直就是一艘超級游輪啊。”
隨著卞鴻的講解,秦風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開著這艘船,足以在海上打一場小范圍的局部戰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