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風平浪靜,偃旗息鼓,儀玉與儀琳兩人被故作嚴肅的定逸師太攆進了密室中閉關鞏固境界,令狐沖也被帶到廂房中沐浴更衣,這家伙在突破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全部被那恐怖的天地元氣撕裂了。
那花了五兩雪花銀找華山腳下頂級裁縫專門定做的那套拉風的風衣已經徹底化作一條條不規則形狀的破布條,掛在令狐沖的身上,古銅色的肌膚若隱若現,在這保守的時代,絕對算是春光乍泄,把那些小尼姑們羞澀得面紅耳赤。
令狐沖泡在一個巨大的木桶里,興奮地提起拳頭朝空中揮舞幾下,恐怖的勁道竟然撕裂了空氣,發出一陣陣沉重的破空之音。
經過這次天地元氣與東來紫氣的洗禮,令狐沖的肉身再次進化升華,體內的龍象般若功也提升了不少,一直到達第十二層頂峰才停下。
怪不得這龍象般若功剛剛練到第十二層的時候就再難寸進,原來是肉身的強度沒有跟上,令狐沖可是當今江湖中唯一的一位神話級強者,而且還是那種結成金丹的蓋世霸主,竟然只能將龍象般若功練到第十二層頂峰。
真不知道那傳聞中從未有人練成的龍象般若功第十三層究竟需要怎樣苛刻的肉身強度才能修煉,令狐沖越發的感覺這門護體神功絕對不簡單,恐怕還隱藏著什么重大的密碼。
停止了這種沒有頭緒的研究,等日后實力再次進化升華的時候自然會將這其中的奧妙弄明白。
令狐沖迅速地起身。一個后空翻翻到那個巨大水桶外面,取下掛在架子上的那塊純白色的帕子胡亂的擦拭幾下身上的水漬。穿上定逸師太為他準備的衣裳,推門而出,定逸師太正在外頭等他,似乎有要事相商。
這誰的澡帕,竟然還殘存一股淡淡地幽香,令狐沖將手中的帕子湊到鼻子下猛地抽動幾下,頓時腦門一熱,體內的血液像是受到了某種強烈的刺激。迅速地躁動起來。
令狐沖似乎明白了什么,臉色瞬間變得漲紅,手忙腳亂地將那塊純白色帕子塞進懷中,做賊心虛地四處張望一下,生怕被人家看見。
“令狐師侄到了,快快請坐,先品嘗一下我恒山派的大紅棗茶。”
一位恒山派弟子領著令狐沖來到了恒山派偏房會客廳內。定逸師太見到令狐沖非常高興,揮揮手示意令狐沖在身旁的座位下坐下,剛準備再次對令狐沖的援手相助表示感謝,卻突然發現令狐沖的表情有些扭捏,神色似乎不太自然。
“令狐師侄可是身體不適,為何面紅耳燥。心慌氣亂,這可不像是前幾日那位一夫當關萬夫莫擋的絕世高手啊。”
定逸師太有些疑惑不解,按理說武功到達令狐沖這種境界,不應該會出現這種反應才是。
“呵呵,多謝定逸師叔掛懷。晚輩無礙,只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有些疲憊而已。”
令狐沖心慌意亂之下猛地捧起茶杯灌下去一大口熱茶,被燙得直吐舌頭,有些尷尬地說道。
經歷過大戰,有些身心疲憊?這不科學啊,那天你一個人將對方十數名高手像是切菜一樣輕輕松松的收拾干凈,根本就是把敵人完虐到沒有反抗之力,又如何稱得上是一場大戰呢。
定逸師太雖然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糾結,她此次找令狐沖是有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已經關乎到了恒山派的生死存亡。
“令狐師侄救我恒山派于危難之間,讓我恒山派的千年傳承得以保存,定逸感激不盡。”
定逸師太面露感激之色,不等令狐沖謙虛幾句,便馬上開口,繼續說道:“如今恒山派式微,我世界妹三人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請令狐師侄幫忙,不知師侄能否答應幫忙照看恒山基業?”
“定逸師叔說得哪里話,華山派與恒山派親如一家,恒山派有難我令狐沖身為華山派大弟子,又豈能袖手旁觀,只要用得上我令狐沖,定逸師叔盡管吩咐就是了,晚輩一定全力以赴。”
令狐沖將胸脯拍得震天響,毫不猶豫地做出承諾,用以再次拉近與定逸師太的關系。
“這樣我就放心了,我想請令狐師侄擔任恒山派的掌門一職,帶領恒山派走向光明,除魔衛道,斬妖除魔。”
定逸師太語不驚人死不休,張口就是震撼之極的重磅消息。
“什么?師叔不是在開玩笑吧!”
令狐沖被嚇得猛地跳起來,難以置信地問道。
原劇中定閑師太與定逸師太之所以將掌門之位交給令狐沖擔任,那是因為兩人受了重傷必死無疑,恒山派一眾弟子中還沒有出現能夠挑起大梁的優秀人才,所以才打破常規將掌門之位傳給令狐沖。
現如今你們恒山三定雖然傷勢不輕,但也不致命,好好調養一段時日就又可以活得生龍活虎了,還要我令狐沖來做掌門干嘛,這不科學啊。
“如今我與掌門師姐、定靜師妹皆身受重傷,需要閉關療傷,而且經過此次遇襲之后,我們也明白這個江湖恐怕不會平靜了,其他各大門派已經啟動了各自的底蘊,若我恒山派還墨守成規,恐怕終究難逃滅門之禍。”
定逸師太對如今的江湖形勢看得很分明,她語氣有些沉重道:“原本我師姐妹三人一直堅持自強不息,從未打算動用祖師傳承下來的底蘊,但這次顯然不行了,我們必須盡快突破,才能在即將到來的江湖動亂中安身立命,守住恒山基業。”
“可是我是華山派弟子,而且是男子,怎能做恒山派的掌門呢?”
令狐沖大驚失色,趕緊推脫道:“不行不行,定逸師叔您還是收回成命讓其他人擔任掌門吧,其他事情還好說,這事晚輩真是無能為力。”
開什么玩笑,他可不是原劇中那個不近女色的感情白癡,混在這一堆香氣環繞的嬌滴滴的絕色美女當中也可以無動于衷。能看不能吃,這不是要折磨死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