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下這次帶肥雞美酒過來孝敬,一是許久不見任教主,心中掛念,二是知道任教主在此地閉關整整十二載,心中一定會非常寂寞空虛,所以在下在外面找了一個劍法高手陪任教主切磋解悶,還請任教主看在在下一片真心的情分上收我為徒,傳授我絕世神功吸心。本書請訪問。”
黑白子一臉的真誠,那模樣簡直像極了一個同情心泛濫的慈善家。
“呵呵,江南四友的武功雖然低微,不放在老夫眼里,但你們幾個家伙對琴棋書畫的藝術研究境界卻是極為高深,就這一點而言,倒也算是個人物,在藝術領域老夫也不曾看低過你們一眼。”
任我行將手中的雞骨頭隨手一拋,扔到角落里,臉色露出一絲嘲諷之色,鄙夷道:“你可知道,在江南四友之中老夫最看起的就是你這種口是心非,明明內心充滿野心,但卻又沒有半分膽色的家伙,一點冒險精神也沒有,前怕狼后怕虎,瞻前顧后怎么能成大器呢。”
任我行何許人也,曾經的笑傲江湖第一人,天資蓋世,傲氣凌人,他的確有這種資格對黑白子說這種話。
雖然心中的本性被任我行揭穿,但黑白子可沒有感覺到半點尷尬,他依然舔著臉賠著笑,一副厚顏無恥的模樣。
開什么玩笑,他黑白子從一個吃不飽穿不暖,需要從垃圾堆里與貓狗搶食物的流浪乞兒,一步一步成為叱咤江湖的絕頂巔峰高手,就是因為他的小心謹慎,從不冒險。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多少天資比他出色。武功比他強的高手都因為膽大包天而被撐死炸死了,而他卻依舊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餓到現在,雖然從沒吃飽過,但卻熬到了絕頂巔峰高手。
對任我行這種絕世高手來說,他的武功自然不值一提。但相對于大部分的普通江湖人士來講,他黑白子就是絕對的超級強者,就算是面對大部分傳世門派的掌門人,他也能得到平起平坐的等同地位。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小心謹慎,絕不冒險,就比如在沒有得到任我行的絕世神功之前,他是不會給任我行半點好處的,就算是真的練成了任我行的吸心,他也不可能遵守承諾放任我行出去。
“想要利用老夫。讓老夫免費給你當打手?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任我行對著黑白子冷笑道。
“任教主果然慧眼如炬,在下的確是想要請任教主幫忙,替在下教訓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黑白子對任我行識破他的目的絲毫不覺得意外,開門見山地說道:“任教主神功蓋世,劍法亦是不凡,只要任教主用劍法擊潰那個小子,在下就把出版社最新限量發行的《浪女英雄傳》送給任教主解悶,如何?”
“這可是圖文并茂地限量珍藏版哦。整個江湖只有一百套,在下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勉強搞到一本。那故事簡直生動到了極點,栩栩如生的浪女插圖,堪稱宗師級的動作描寫,嘖嘖,那忍不住自摸三千六百下的瘋狂滋味至今讓人無法忘懷。”
黑白子舔了舔嘴唇,一臉的淫笑。仿佛在回味那美妙無窮的滋味,猥瑣地說道:“只要任教主答應在下的要求,這本《浪女英雄傳》就是您的了,相信這本書一定可以陪伴您度過一個個難忘的夜晚。”
“什么?出版社限量發行的《浪女英雄傳》?這個名字我喜歡,一定非常的精彩。好,我答應你的條件,成交!”
一聽說是出版社限量發行的黃書,任我行兩只眼睛都發綠了,迫不及待地答應了黑白子的請求。
見任我行答應出手對付令狐沖,讓黑白子那張沒有絲毫血色的僵尸臉上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還在黃鐘公書房的時候黑白子就在心中打好了腹稿了,他心中對說服任我行有十足的把握。
普通人很難想象得到,一個被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牢整整十二年之久的男人究竟會有多么的饑渴,一本出版社發行的少兒不宜的成人書籍一定可以打動他那堅固的內心,破碎他頑強的信念。
黑白子帶著勝利的笑容回到了地面上,向黃鐘公匯報了這個好消息,禿筆翁與丹青生兩人更是激動地差點尿了褲子,在他們看來,令狐沖的武功就算再厲害也絕對不是任我行的對手,要知道任我行可是當年的江湖第一高手啊。
遙想當年,任我行橫空出世,一舉從東方不敗的手中奪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霸氣沖天,神功蓋世,在他的帶領下,日月神教曾一度壓得江湖各大名門正派抬不起頭來,就連傳承千年的五岳劍派也不得不結成聯盟,才能勉強抗衡日月神教。
當年任我行獨霸天下的雄姿英發還歷歷在目,就算是被囚禁于西湖底下十二年,也絲毫磨滅不了他在江南四友心中的崇高地位,在他們看來,令狐沖一個名不經傳的后起之秀,哪怕天資再好,奇遇再高也可能抵擋得住任我行。
只要任我行將令狐沖擊敗,那令狐沖身上的所有寶物都要全部無條件貢獻給他們,那種舒爽地感覺,簡直比自摸三千六百下還要爽快過癮。
得到消息后,丹青生便自告奮勇,迫不及待地去丁堅的獨院去找令狐沖下戰書,打出來的口號就是梅莊一位隱居多年的老前輩要親自出手與令狐沖切磋劍法。
熟知劇情的令狐沖自然知曉丹青生口中的隱居前輩是何許人也,爽快地答應了丹青生的要求,明天早上隨著江南四友一起去那所謂的隱居多年的老前輩的閉關之所挑戰。
丹青生滿意而歸,滿面紅光,走起路來都在飄飄然,一想到那本軒轅大帝親筆所繪地《雙修玉女圖》即將落入他的懷中,他就恨不得當眾脫下褲子狂摸三千六百下。
不行了,太激動了,我要去茅房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