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強勢登頂黑木崖,重新掌控日月神教的最高統治權后便開始大刀闊斧地整頓改革,將忠于自己的心腹們安插到各大重要崗位,曲洋這些日月神教的高層長老們的權利瞬間被架空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十二年前意氣風發的任我行被他信任有加的東方不敗算計,最終走火入魔被囚禁在西湖地下囚牢整整十二年,這段悲慘的經歷讓他再也無法信任別人,就算是向問天他都沒有完全放心,在心中暗自提防,更不用說曲洋這些多年未見的神教長老們。
早已得到東方不敗授意的曲洋等神教長老們不僅沒有絲毫抗拒,更是主動配合任我行,交出了手中的權利,這種識時務魏俊杰的行為也讓任我行大為開心,認為自己的人格魅力果然不同凡響,時隔多年這些神教的高層們依然還是對他充滿了敬仰與懼怕。
與任我行一樣,令狐沖此刻的心情也是大好,獨自拜訪岳不群,與岳不群簡單的商議了片刻,便滿面春風地牽著東方教主那光滑柔軟的小手回到了恒山派的休息下榻之處。
原本岳不群還打算在與令狐沖仔細地探討推敲一下三日后在五岳同盟大會上的詳細計劃,不過令狐沖卻是連忙推脫,只說一切交給師傅便是,寒暄了幾句之后令狐沖就匆匆忙告辭而去。
令狐沖自從神功大成以來,便在腦海中產生了一股強大的神識,可以瞬間籠罩了大半個嵩山派駐地,剛才他在監控四周環境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活潑靚麗的身影連蹦帶跳地往他所處的位置趕來。
這個女子便是令狐沖的小師妹岳靈珊了,若是所料不差,定然是某個華山派弟子去給小師妹匯報了令狐沖回來的消息。岳靈珊才會連蹦帶跳地朝著他便宜師傅岳不群的房間中趕來。
一想起岳靈珊原本活潑的眼神變得幽怨無比,令狐沖就一陣頭疼,情債多了也讓人煩惱啊,尤其是家里那個江湖第一美人東方教主都還沒有搞定,他又豈敢亂來,只能躲為上計。故意避開岳靈珊。
“掌門師兄回來啦!掌門師兄回來啦!”
令狐沖牽著東方教主的小手剛剛跨入恒山派休息的別院里,就被幾個眼尖的恒山弟子發現了,那幾個小尼姑頓時興奮地尖叫出聲。
哐當一聲,隨著那幾個小尼姑的欣喜歡呼聲響起,一個個房門瞬間打開,儀玉與小茹等恒山派的眾多精英弟子們全部魚躍而出,滿臉驚喜地望向表情錯愕的年輕男子。
一個多月沒見,儀玉與儀琳、小茹等人對令狐沖卻是甚為掛念,尤其是小茹。連吃飯的時候也變得興趣缺缺,整天一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模樣,可把恒山派的大廚徐媽媽給心疼壞了。
“掌門哥哥!”
梳著馬尾辮的小茹一個雀躍,急沖幾步猛地撲進了令狐沖的懷中,臉上露出極度開心的笑容,輕聲道:“掌門哥哥,小茹好想你!”
“呵呵!”
令狐沖愛憐地撫摸著懷中小姑娘的小腦袋,輕聲安慰道:“掌門哥哥回來了。掌門哥哥也想小茹,來來來。這是從杭州帶回來的咸魚干,味道不錯,快來嘗嘗。”
“好吃嗎?”。
知道小茹是個吃貨,所以令狐沖早有準備,特地從梅莊帶了幾包西湖特產回來。
“好吃,掌門哥哥真好!”
小茹大口大口地咀嚼著魚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
“掌門師兄,可還安好……”
一襲粉衣的儀玉靚麗逼人,美目中閃爍著柔情,輕聲問道。
“好好,一切都好。許久不見,儀玉師妹可還安好?”
感覺手心傳來一陣劇痛,令狐沖頓時覺得大感不妙,儀玉對令狐沖的一往情深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他身邊的東方教主又豈不知,手心的力道加大分明就是在對令狐沖表達本姑娘很不高興的意思。
儀玉有傾國傾城之姿,更兼溫柔嫻淑,柔情似水,一般的男子哪里能夠抵抗得住,江湖上也不知有多少人為了一睹芳容而在恒山腳下苦苦等候。
若是能夠得到恒山最美的鮮花親瞇,就是少活十年也有無數男子趨之若鶩。
令狐沖這種沒有半點經驗的宅男哪里抵得住這種誘惑,若不是有教主在身旁,這家伙恐怕立刻就會繳械投降了。
毫無疑問,令狐沖的呆滯與心虛讓東方教主很不高興,這家伙還信誓旦旦地保證只愛她一個,什么其她女子在他眼中猶如浮云,不值一提。
這不才剛過去不到一會兒,這家伙就又與恒山派最美的尼姑眉來眼去了,男人果真是靠不住啊。
“咳咳,眾位師妹好久不見,大家近來可好啊?”
令狐沖輕咳兩聲,尷尬地對恒山派眾弟子打了聲招呼,想要化解這種不利的局面。
“我們都很好哩,掌門師兄,你身邊的這位姐姐是何人呀?為何你們兩個手牽著手呢?”
一個處于青春期的小尼姑嘰嘰喳喳,聲音猶如黃鸝一般,眨著眼睛好奇地問道。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東方姑娘。”
令狐沖深情地望了身邊的東方教主一眼,輕輕握著她的柔夷,道:“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什么?這位姐姐是掌門師兄未過門的妻子?”
令狐沖的話一出口,頓時讓那幫青春活潑的小尼姑們全部炸開了鍋,嘰嘰喳喳的嘈雜聲不絕于耳,猶如蜜蜂在煽動翅膀一般。
不僅僅是恒山派的眾弟子們驚詫莫名,就連當事人東方教主都身子一軟,手心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充斥著心頭,瞬間忘記了剛才令狐沖與儀玉那曖昧的表現。
原本柔情似水,充滿溫柔目光的儀玉聽聞此言頓時身子一顫,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卻又瞬間地被她用強悍的內力蒸干揮發了。
“恭喜掌門師兄尋得良偶,東方姑娘美若天仙,與掌門師兄正是天設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儀玉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聲音也有些顫抖,似乎在極力地壓抑著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