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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想,他看著顧綿的目光更是深了幾分。顧綿知道他的懷疑,干脆不避反迎,清亮的目光對上了柳元帥,眨了眨眼道:“老元帥,我還有個秘密沒告訴你。”
老元帥一愣“什么秘密?”
“我是神醫。”
之前顧綿診出林宛佩有雙胞胎之事,老元帥是知道的,他也不過以為顧綿會點中醫,但如今聽她這樣認真的說自己是神醫,他突然有點哭笑不得,正要說話,又一個想法在腦子里掠過,讓他生生把話咬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顧綿。
他剛才正懷疑韋中華和平子的傷勢,那明明是將死的了,但顧綿卻說他們沒事了,如今又認真與他說這話,意思是,那兩個人真的是將死,而被她救活了嗎?
如果這樣,那她的醫術——
老元帥不由地又想起昨夜危急關頭,他轉過頭去看到的一幕,她拉著那樣重的車,淡定的神情,隨手一揮將那黑衣人打飛——
老元帥又忍不住暗暗一嘆。這丫頭到底是什么人啊!老元帥又想起一件事來,當年他還是一個小兵時,他們那個團的團長就是個傳奇人物,一身力氣驚人,單手就能制服一匹發狂的戰馬!有一次他對團長表達了無比崇拜之情,團長笑著對他說,他那不算什么,真正的高人你沒見到呢!
真正的高人,或許就像是顧丫頭這樣的?
管老將軍道:“雖然只有一晚上的時間,但我們總是查出來一點蛛絲螞跡,這次是陳姓那邊做的。”
老元帥一震:“幾成把握?”
“六成。”老將軍面色有點不太好看“除了他,其他人還沒這么大的膽量。”
管束道:“他們家的老頭,當年可是分了元帥的兩分軍功去了,原以為得知恩圖報的。沒想到卻反而養大了胃口,沒了良心。”
姓陳的,家里老頭分了元帥兩分軍功的,顧綿再不關心政治,也知道是指誰了,可不就是如今上位呼聲頗高的那位嗎?那個位子坐上去可就是指點江山的了,跟古時代的皇帝一樣。古往今來都一樣,為了那個高位暗地里總會有一翻慘烈爭斗,現在不過是隱晦罷了。
顧綿暗暗嘆了口氣,其實她一點都不想聽這些內幕啊。
柳云東突然說道:“他的手也伸向特訓營了。昨天建議從營員中挑選成績出色的提拔起來當教官。”
顧綿微一愣,特訓營雖然是國家的,但是上面一直都是默認那就是柳家的兵。也是柳家的榮譽,要直接安插教官或是副營長之類的職位進去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才說要從營員中提拔吧?營員都是柳家挑選或是批準進入的,柳家沒有什么理由反對。
可是——
“陳一飛如今的表現很好?”顧綿問道。
聽了她這話,柳云東就有點郁悶地看了她一眼。道:“自從你走了之后,那小子倒是跟變了個人似的,玩命地訓練,確實進步非常大。”
顧綿在的時候陳一飛就好像被她的出色壓制住一樣,多少有一點自卑,但是她退役之后陳一飛就感覺全營無敵了。信心爆棚之下反而拼了命地訓練。
只是他們都知道陳一飛的父親陳澤群就是陳姓那方的,陳一飛自然也八成已經站在那邊去了。柳云東怎么可能會愿意提他上去?
“不過對方的這個建議實在不算過份,不好反對。”管老將軍道。
他們與對方在明面上鬧翻。給對方有潑污水的可能。但如果讓陳一飛上去了,以后自然會有大任務需要他去辦,任務出色完成的話,那邊再做點動作,陳一飛就完全有可能憑著這個掙出驚人軍功。如同一塊跳板往上跳。
到時,特訓營等于是整個暴露在對方的眼皮底下了。還有,柳家的站隊也會有可能被他們弄迷糊,從而讓那些還在觀望的人猶豫。
“既然知道陳一飛的身份,當然怎么會讓他入營的?”顧綿問道。
如今看來,從陳一飛要進營之前,他們就已經定好了這樣的計劃了,只不過那個時候有她的存在——顧綿心中突然一凜,幸好她突然退役了,要不然她一直攔在陳一飛面前,那邊的人等到沒什么耐心的時候,一是來接攏她,二就是滅了她!
柳云東道:“當時卻不好拒絕,陳澤群是直接找了現如今那位說的情。”
當今天子啊,那可真是沒辦法拒絕。“那位是支持陳姓的?”
管束呸了聲道:“哪里就是支持陳姓,他最喜歡的就是看熱鬧,唯恐天下不亂。”
所以弄了陳一飛進特訓營,讓他們斗得更激烈些。換而言之,那位支持的是第三方。
汗,政治實在是太復雜了。顧綿聳了聳肩道:“這也不是沒辦法,找一個營員壓過陳一飛就好了。”
這話一出,柳云東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以為有這么容易找?”恨啊,這么一個好人才就是不能拉進營里去!
“是我們忽略了,不知道一個陳一飛現在竟成了這么重要的棋。”老元帥嘆道。
幾人都有點郁悶。
顧綿眼珠轉了轉,問柳云東:“現在訓練成績僅次于陳一飛的是誰啊?”
“程明浩。你記得吧?”
顧綿點了點頭,那個俊朗帥氣的青虎隊隊長嘛!當時她是黑鷹,程明浩是青虎——
顧綿對程明浩的印象還挺不錯的。
“程明浩不是其他方的人吧?”
聽她這么問,在場幾人都浮起希翼的神色,她有辦法?柳云東急急地道:“程明浩對末寒和我是忠心的!”
顧綿摸了摸下巴,又問道:“要選拔最優秀的,總得有場比試吧?這比試定在兩個月后。”
“妹子,你有什么好主意?”管束眼睛發亮“我的主意剛才不是說了嗎?找一個營員壓過陳一飛,就找程明浩好了。”
他們一聽就失望了,這算什么好主意?柳云東無奈道:“程明浩訓練已經非常刻苦了,但始終就是差陳一飛一點。”
顧綿笑了起來:“讓我教他兩個月。保證把陳一飛打趴下。”
話雖然放出去了,但是顧綿卻并沒有輕視陳一飛。現在她已經知道陳姓那邊有一個古武高手的組織,陳一飛既然是那方的人,這段時間又進步神速,誰知道有沒有可能他也學了古武?所以顧綿放了話出去之后還是決定先把情況摸清楚先。
她只要去看看陳一飛就好了,看他有沒有古武修為。
但是聽說陳一飛如今天天都在營里哪都不去,顧綿只好去一趟特訓營。那地方是不能隨意出入的,現在她已經不是特訓營的人,自然也不能開著私家車過去,柳云東還是安排人開車送她過去。開車的還是以后常接送顧綿的那個洪舜。
洪舜見到顧綿相當高興,同時也很是不安,一個勁地道:“上尉。我還欠你錢呢,都沒留你聯絡方式!”他自是知道顧綿退役的,但是這些事輪不到他說話。
“以后別叫我上尉啦,叫我顧綿就好。那錢等你以后賺到再說吧。”
洪舜道:“我以后要找你就去問季教官吧?”
“問季教官干嘛?”顧綿奇怪了。
“那個,那個。嘿嘿”洪舜笑出一口白牙:“我看得出來季教官喜歡你,你們沒有在處對象嗎?”
顧綿一臉黑線。
洪舜又道:“你今天不就是專門來營里給季教官過生日的?”
季末寒正好今天生日?顧綿再次黑線,真巧“你怎么知道季教官今天生日的?”他不像是那種會跟大家一起熱鬧慶祝生日的吧——
“你真不知道啊,季教官可受歡迎了。營里那幾位可是早早就給他準備了生日八踢呢。”
還“八踢”——
顧綿聽得好笑,是PARTY吧。營里那幾位自然指的是賀儀蘭那六位女生了。不過也很正常,季末寒可是相當帥氣的。功夫又好,又是教官,那些女營員都正是十八九青春正好的時候,怎么可能不動心。話說,如果她不是早遇到了墨清梧。估計也會對季末寒動心的。
真是白天不能說人——
就在洪舜跟顧綿講著季末寒跟幾位女營員的故事的時候,一輛吉普停在路中間。擋住了去路。
這里基本就是特訓營的專用道路了,不會是外人,洪舜看了一眼就笑起來道:“真巧,是季教官。”
顧綿早看到在查看車子的季末寒了,無奈嘆了口氣。她原本是想在營地附近下車然后偷偷看看一下陳一飛就好,誰知道會在半路上遇到季末寒。
洪舜停了車,季末寒站直身子望了過來,正好看到顧綿打開車門下車,眼底閃過一道光芒。
“季教官,車子壞了嗎?”
“唔。”季末寒點了下頭“你怎么來了?”
“我啊,思營情切,營長特許我來瞄一眼呢。”
季末寒看著她那帶著笑意的大眼睛就忍不住心中一暖。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看到她就會很高興,看到她心情好則更高興。可惜,她不是他的。
顧綿忽略不了季末寒眼底的光芒,笑意微微收了收“你會修車嗎?”
這時洪舜跑了過來,道:“我會我會,要不季教官先開我那邊帶著上尉回營,我來修車。”
顧綿很想罵他一句多事狗腿,正要拒絕,季末寒已經開口道:“這樣也好,我急著回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