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佩達的消息,方天風非常高興,既然對方已經買兇殺人,那必然是跟女童開房案有極大的關系。
“他死不了吧?”方天風問。
“死不了,他可是重要人證,我做了包扎,正準備往醫院送。”
“你把你所在的地址給我,我讓人接你回云海市!我有種感覺,這個人非常重要!”方天風說。
“我自己就能去。”
“你別動,小心一些為妙,對方既然敢讓人殺你,很可能留有后手。”
等楊佩達說完地址,方天風立刻給市公安局副局長吳浩打電話。
“老吳,你在年康縣有沒有信得過的人?要跟年康縣的一把手二把手不是一路,一定要信得過,這件事非常重要!”方天風說。
“有!我的老同學就在年康縣分局當副局長,一直被排擠。前些天我們還見過面,他想回市里,我正準備運作。”
“被年康縣的人排擠?”
“對,他是市里下去的,跟當地的一直有摩擦。”
“那就好!你告訴他,讓他去一個地方把人帶到云海市,只要能辦到,我幫他調回市里!”
“好,您說地址,我記下來!”
方天風說了楊佩達的地址,然后又請吳浩幫忙協助辦這個案子,吳浩一口答應。
問清從年康縣到云海市區的最快路線,方天風上了賓利前去迎接。一個小時后,賓利車停在云康高速公路的出口,隨后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和重案偵查大隊大隊長帶著警察一起到來。雙方在一起閑聊。同時等待。
這些警察看方天風的眼神有點怪異。不過主要是敬畏。
不多時,一輛警車出現并停在一旁。
開車的是年康縣公安局副局長曾默,和吳浩同齡卻更顯老態,記者楊佩達和兇手坐在車后座。
副支隊長和方天風一起查看兇手,兇手意識有些模糊,手臂在上臂的中部斷掉,被衣服包裹。因為失血過多,兇手面色慘白。因為沒有經過專業的包扎,傷口感染導致發燒,隨時可能昏迷。
“方大師,我建議先送醫院救治,這種情況沒辦法審訊。”
“不用,我和他坐這輛車,直接去局里審訊,出了問題由我和吳浩負責。”
對方一聽方天風稱呼吳副局長都指名道姓,只好點頭。
在路上,方天風先使用病氣蟲群解決兇手的感染和發燒。然后使用元氣讓他傷口愈合,但從表面上看不出來。
兇手是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眼神很兇,在病好后,竟然妄圖開門跳車,結果還沒等開門,就被方天風掐著脖子抓回來,然后猛抽幾個耳光抽的鼻血之流,老老實實。
“我們既然敢抓你,既然敢把你帶到市局,就不怕你身后的人。你招供,我們甚至不會起訴你,讓你擔任證人,你要是不招供,蓄意殺人的罪名怎么都避不過去。在你做決定之前,先想想你的手臂是怎么斷的!”
方天風的聲音很平靜,卻讓兇手冷入骨髓。
這個兇手眼中原本閃著兇光,但回憶起之前的事情,兇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他是打手,不是蠢貨,很快意識到有什么神秘的力量暗中保護那個記者,想不信都不行,因為事情發生在他眼前,而且傷口整齊的可怕。
方天風沒有再理兇手,閉目養神。
等到了警察局,方天風沒有進去,而是坐在賓利車上等消息。
不到一個小時,吳副局長親自出來,看到賓利后一愣,然后開門進來,笑著說:“恭喜方大師換座駕。賓利就是不一樣。”
“老孟給的,里面有消息了嗎?”方天風問。
“兇手什么都交待了。聯系他殺人的是一個叫裴二的,跟兇手關系很好,但兇手也是第一次接這種殺人的活,跟裴二見面的時候帶了錄音筆,然后感覺裴二有貓膩,就偷偷跟蹤裴二,沒想到,那個裴二竟然聯系云康縣的牟縣長。原來裴二跟縣長的老婆有親戚關系。牟縣長非殺楊佩達不可,而且裴二似乎也知道一些情況,但沒說出來。”
方天風問;“單憑現在的證據,還不能抓縣委書記和縣長吧?”
“當然不能。我們公安局沒有資格抓官員。要抓一個縣的一把手二把手,必須出動市紀委的人,就是所謂的雙規,我們只能協助辦案。一般來說,要抓這么重要的官員,必須通過市委常委會表決,哪怕市委書記也不太可能獨自下令抓人,市委常委會是一道邁不過的檻。當然,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有確鑿證據或者情況緊急,而且有省里的大人物出面發話,拿下年康縣一二把手就不算問題。”
“那如果把裴二抓來,他指認牟縣長買兇殺人呢?能不能繞過常委會表決直接讓市紀委抓人?”
“那就得看您能下多大的決心,請多大的人物。而且于情于理,都最好跟市委書記溝通,畢竟云海是省會城市,咱們市委的趙書記也是省委常委,在省里擁有很大的話語權。”吳浩說。
“我記得這位新市委書記是姓趙吧?跟向家關系怎么樣?”
“跟向家關系不深,倒是跟省里一把手關系很深。我最近聽說,省里的一把手對向家頗有微辭。”吳浩說。
方天風又問:“那如果裴二指認牟縣長參與教導主任帶女童開房事件呢?”
吳浩面色一變,說:“這種事必然會下封口令,太影響我們那什么的形象!如果是這樣,的確可以算是情況緊急,但仍然得需要省級人物發話,而且就算是省里一把手,也得跟市委書記溝通,畢竟年康縣歸市里管。”
方天風想了想,說:“你現在派人去抓捕裴二,一定要有他的口供。至于能不能雙規年康縣的一二把手,我再想想辦法。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
“這您不用在乎,我畢竟是市里的,他們縣一二把手再怎么樣,也管不到我。那我先走了,安排人去抓捕裴二。”
“好,麻煩你了。”
方天風看著吳浩進入市局大樓,心中不斷盤算。
“要拿下項副市長,單單裴二和兇手的口供絕對不足,甚至裴二本身未必知道有項副市長參與,必須要拿下縣委書記和縣長兩個人。我現在要殺這兩個人很輕松,但要想利用這兩個人搞下項副市長,就得借助省級大員。有些人脈,也該用一用了。”
方天風拿出手機打給寧幽蘭。
“幽蘭姐,是我,希望你幫我一個忙,這件事挺難辦。”
“說!”寧幽蘭的聲音異常有力。
“我要拿下項副市長!但前提是要雙規年康縣的一把手和二把手。現在抓年康縣一二把手的證據很快就會有,唯一的問題是抓捕程序,必須要通過市委常委會,恐怕會出問題。我希望你能幫我找人越過市委常委會,直接讓市紀委的人雙規年康縣的一把手和二把手。”
“你等我消息。”
方天風放下手機,靜靜等待。
無論是抓捕裴二還是寧幽蘭的消息,都可能很漫長,方天風先回家吃飯。
到了晚上七點五十分,寧幽蘭的電話打來。
“只要有證人的口供,證明年康縣一二把手的確有重要的犯罪行為,你再聯系我。”
“好。可能要等到明天。”
“嗯。”
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廢話,這種時候任何話語都那么蒼白。
方天風在家里靜靜等著,晚十點半,云海市刑偵支隊的人成功抓捕裴二,并帶往云海市連夜審訊。
夜已深,居民樓的燈光逐漸稀少,長安園林一片漆黑,唯獨一樓的客廳的水族箱還有微光。
方天風睡不著,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聽到樓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方天風扭頭一看,只見姜菲菲穿著一身性感的睡衣走了下來。
姜菲菲已經不再是大學女生,而是名滿東江省的早間讀報新聞主持人,她的言行舉止比以前成熟了許多,但清純的外表依舊不變。
“老公,你還沒睡啊?”姜菲菲竭力保持呼吸平穩,但紊亂的心跳和眼中的羞澀暴露了她的情緒。
“嗯,有點事,睡不著,你過來陪我坐一坐。”方天風說。
“好。”姜菲菲有些高興,快步走過來,貼著方天風坐在,依偎在他懷里。
兩個人低聲說著話,慢慢地,方天風的手開始不老實,撩起姜菲菲的睡裙,手指輕輕在白色的內褲外摩擦。
姜菲菲身體輕顫,呼吸加重,喉嚨里發出極輕的聲音。
方天風的另一只手攀上姜菲菲極為堅挺的酥胸,摸著,揉著,捏著……
姜菲菲再也忍不住,櫻唇微張,細微的聲音飛出,如琴音,如簫聲。
雖然已經是深夜,可這里終究是公用的一樓客廳,兩個人心中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有點緊張,也有點刺激。
“老公,別在這里,被發現的話,太羞人了。”姜菲菲在說話的過程中仍然帶著愉快的輕哼,讓她的拒絕變成了索求,點燃方天風心中的火焰。
“沒事。她們都睡了。”方天風說著,把姜菲菲壓在沙發上,然后含住她那翹挺的峰頂玉珠,兩手不停地撫摸她的身體。
姜菲菲輕輕哼叫著,在沙發上微微扭動。
“別、別,被看到多不好。”姜菲菲嘴里輕聲抗拒,但身體卻忠實地迎接方天風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