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被王庸壓在身子底下的歐陽菲菲,嬌軀也是一緊,緊張萬分的摟抱住了他,開門和腳步聲,她也聽到了。和王庸做些那羞人的事,雖然難為情。但不管怎么說,那都是自己的老公,心理上還是能接受。
可如果給外人看見了,那還得了?
“誰?”王庸故意低呼了一聲,與此同時,輕輕拍打著歐陽菲菲的后背,示意不用緊張。
“王,王庸。你,你還沒睡著呢啊?”秦婉柔羞羞澀澀的聲音,很輕,很低:“我,我是婉柔。”
其實王庸剛才已經聽出是秦婉柔的腳步聲了,但那聲叱問,是故意讓歐陽菲菲聽的。
一聽說是婉柔,歐陽菲菲更是嬌羞不已了。若是護士啊醫生什么的,雖然會讓她羞愧難當,丟人之極。可那終究是陌生人,誰也不認識她,錯開了這茬,估計一輩子都不會碰面。
可婉柔就不同了,又是同一小區,兩家人關系又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若是給她看見了,回頭那豈不是每次見到婉柔,都要難為情?想及此處,歐陽菲菲羞得全身發燙,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躲一躲。
幸好現在沒有地洞,卻又被窩。為了防止被婉柔發現,尷尬的要命。便將嬌軀微微一蜷縮,又往里面鉆了些。
王庸坐起身來,靠在了床頭上,邊低聲說:“婉柔別開燈,毛毛睡著了。”邊是用手,幫助被窩里的歐陽菲菲躲藏。
按理說王庸向來臉皮厚,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壓根就不叫什么事。但是對秦婉柔,王庸越來越覺得愧對了她。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她又怎么會草草的嫁了個不靠譜的男人。
盡可能的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和歐陽菲菲的親熱,免得讓她心里不痛快。
至于如何藏,才能避免秦婉柔看出破綻來。那就只能讓歐陽菲菲蜷起嬌軀,側躺在了王庸屈膝張開的雙腿之間了。這樣靠著屈起的膝蓋,能撐起一片空間,菲菲藏身其中,不容易被發現。
三兩下折騰之后,歐陽菲菲的螓首,直接貼在了王庸的小腹處。讓她羞愧難當的是。王庸那家伙,全身上下僅穿了一條內褲。而又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他原形畢露著。
如此尷尬的姿勢下,她那飽滿而堅挺的酥胸,剛好擠壓住了某些讓她羞憤欲絕之物。
現在的她。不比早前了。對于這方面的知識,在王庸那老流氓的熏陶之下,正在不斷飛速增長著。當然懂得這種姿勢,是男人最享受的幾種之一。這讓她在羞赧交加之余,不由暗自懷疑王庸那壞人是不是故意讓她擺出這種藏人姿勢的。
王庸也是被她擠壓的是渾身一激靈,舒暢的感覺油然而生。但此時,就算是再爽。也是不敢發出聲音的。只好強自壓抑著低聲說:“婉柔,你怎么來了?”
秦婉柔也是心跳的十分厲害,借著微弱的光,她能看到他的上身。還好光線很弱。一qiē都模模糊糊的。否則,臉紅耳赤下的她,說不定拔腿就跑了,低著頭。也不敢多看,顫聲說:“之。之前你在吃晚飯時被我叫了出來。我,我怕你肚子餓,就,就熬了些皮蛋瘦肉粥。我,我不知道你已經睡了。”
送粥?王庸還沒反應呢,歐陽菲菲卻是心頭忽然有些酸溜溜的感覺。婉柔大半夜的不睡覺,熬了粥給王庸送來,還真是貼心吶?雖說她也送來了宵夜,還是一份海鮮粥,但那是她開車直接去買的。
誰花的心思更多,稍作對比就很明顯了。被迫以這種羞煞人的姿勢蒙在被窩里,又有些小小吃醋的歐陽菲菲,嘟著嘴,忍不住又是使出了二指禪,在他后背腰脊嫩肉處掐了一把。
惹得王庸雖然沒叫出來,卻條件反射的像是頂了一下,直接將她酥胸刺得凹進去一截。一陣強烈的酥麻電流感,讓她差點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那個地方,王庸屢次是想用魔爪侵犯的。
可是在歐陽菲菲的拼死抵抗下,頂多就是觸碰過,并沒有被他用魔爪恣意玩弄過。
如此強烈的感覺,讓她幾欲暈厥,嬌軀顫抖之余,深怕自己不小心呻吟出來,只好將嘴重重的封在了他的小腹上。
王庸驚呆了,不是吧?歐陽菲菲你在玩什么?明知道婉柔在外面,別那么撩我了行不行?男人的小腹,本就是一處敏感之地。被她這么的用火熱的玉唇,重重吻住,頓時讓他積在小腹之中的火氣,蹭蹭蹭的向上竄。
如此一來,就頂得歐陽菲菲更重,讓她更是敏感刺激。而想呻吟的沖動,也越來越強烈。只要繼續將香唇,繼續抵在他的小腹處。擁攬在了王庸腰際的雙臂,在顫抖之中,也是箍得更緊。
兩人之前,本就是在親熱,很濃。如此曖昧旖旎之極的姿勢氣氛,仿佛將這對小夫妻兩人的,就像是一個惡性循環一樣,不斷推向難以自持的地步。
“唔”王庸感受著她堅挺飽滿之處,包裹擠壓著自己的要命之處,那種無與倫比的刺激感。就算是王庸,也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王庸,你怎么了?”秦婉柔不敢大聲說話,只能極小聲。還因為生怕他聽不見,半俯著身子,螓首湊過來了不少,距離王庸的臉,僅有幾十公分。微微擔憂的說:“你是不是不舒服?”
王庸很想說我現在很舒服,求求你秦婉柔趕緊走吧。但是嘴上卻只能說:“婉柔我沒事,就是肚子的確有些餓了。你把粥放在床頭柜上,一會我會吃的。你趕緊回家休息吧,別累著了,明天還要上課呢。”
“嗯,王庸。辛苦你了,謝謝。”秦婉柔心中微微失望,她熬粥來給王庸喝,固然是擔心他肚子餓,又不好扔下毛毛出去買吃的。但其實,在她內心深處,未嘗就沒有一絲渴望,能和王庸單獨相處會兒。哪怕,只是輕輕的說會兒話。
就在秦婉柔準備轉身放保溫桶的時候,王庸忽然想起了床頭柜上有歐陽菲菲送來的宵夜。這要給她看到了,肯定會穿幫。為了不讓歐陽菲菲尷尬,也不在秦婉柔好不容易愈合的心口上撒鹽。
王庸急忙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低聲說:“婉柔,等等。”
秦婉柔猝不及防下,被他捏住了手腕。頓時一陣心慌意亂,心中胡亂揣測著,難不成王庸他,他是想要。不行,不行的。她不敢亂叫,只得微微掙扎著低聲說:“王,王庸。你放開我,我,我們不可以這樣子的。”
聽的這話,王庸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婉柔,貌似我只是抓住了你的手腕而已。沒對你怎么樣子吧?你何必表xiàn的那么劇烈,弄得我要想要把你怎么樣子似的?
就算我想對你怎么樣,現在也不敢啊?歐陽菲菲還在被窩里杵著呢……
歐陽菲菲那邊,因為眼睛看不見,只能聽,只能靠想象。偏生秦婉柔那句話,實在讓人浮想聯翩的很。在歐陽菲菲的腦海里,浮想出了王庸淫笑不迭的對秦婉柔伸出魔爪的場面了。
這讓她又驚又怒,簡直不敢相信王庸竟然會流氓無恥到這種地步,正牌老婆還在被窩里藏著呢,就敢明目張膽的欺負起秦婉柔來。這家伙簡直就是某蟲上腦,得了失心瘋了。他難不成還真以為,自己支持他建后宮是說真的啊?
越想越窩火,若非顧忌到實在丟人。說不得就會跳起來一把擰住他耳朵,好好問問他腦子里還有點汁水不?
但即使如此,也不能讓他輕松了。歐陽菲菲貝齒輕啟,啊嗚一口就咬在了他肚皮上。
我了個去,歐陽菲菲你也忒狠了吧?這口咬得不輕,讓王庸疼得直冒汗,連欲火都消散了些。就連歐陽菲菲,都能很直觀的感受到,那抵得她酥胸很難受的鐵硬玩意兒,正在以可覺察的速度,飛速消褪著。
這讓她一愣神間,心中不由暗爽了起來,王庸啊王庸,看你還敢當本小姐不存zài,對婉柔動手動腳的。還有,婉柔啊,你得爭氣些。扇他一個耳光,然后奪門而去。
王庸郁悶了,這叫什么事情啊?歐陽大小姐您也不動動腦子,您老人家在這里,給老子吃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胡亂折騰啊?而且更可悲的是,被咬了連叫都不敢叫,還得替她遮掩著。
昏暗光線下,正在微微掙扎著的秦婉柔,見得王庸臉色有些發白,臉色有些慍怒而不爽,心下一虛。便失去了抵抗力,一踉蹌下,跌坐在了床沿上,嬌軀向前傾去,螓首距離他的臉僅有十來公分了。
她顫聲說:“王,王庸,你,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沒生氣。”王庸放開了她的手腕,鉆入到了被窩之中,擰了一下歐陽菲菲的耳朵以示抗議。
見得王庸臉色如此不善,秦婉柔心中也是慌了神,臉色微微煞白。有些可憐楚楚的望著王庸,聲音顫抖著說;“對,對不起。我,我……我想親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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