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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寶寶的絞殺很擅長,她的雙腿修長而結實,爆發力異常恐怖。瑞秋的小腿骨在被她借力絞住后,她完全能用力一掰,將他的腿骨折斷。
“啪啪”瑞秋沉悶的哼著,以非常吃力的姿勢,連拍了兩下地面,表示投降。他已經感受到了這個女警官如同巨蟒般的絞殺之力。
他可不想在一場非生死格斗之中,被人弄斷了腿骨,這就太悲催,也太無意義了。
隨著他的拍打投降,遲寶寶的那幾個屬下們,都是咆哮歡聲的大叫了起來,無一不充滿了狂熱的氣息。這也難怪,格斗本身承載著許多興堊奮和狂熱。何況乎,這還是事關到了不同國籍榮譽的事情。
人家黑水可不招收外籍人士,一色的米國籍人。這是名為安全公司,但實際上等于是米軍的編外隊伍,說穿了就是狗腿。
遲寶寶能打敗他們之中最強的那個,當然屬于為國爭光了。而且還是屬于一雪前恥,揚眉吐氣的爭光。看著那些之前囂張跋扈極了米國人,一個個在寶女王的目光下,敬畏的低下了頭,不敢和她對視。
這種感覺,就算是想想都覺得好爽。突然之間,大家都體會到了為什么霍元甲啊,陳真之類的真實,或虛構的英雄人物,為什么那么受歡迎了。
遲寶寶伸手將瑞秋拉了起來,鄭重的點頭示意說:“你打得很好,我是靠運氣才贏了你。你的腳怎么樣?不影響晚上的行動吧?”小張立即很狗腿的跑去翻譯。
平頭男瑞秋掂著腿,試踢了兩下,感覺并無大礙。對遲寶寶有些感激著說:“沒事,謝謝你。”
小張回頭翻譯說:“老大,他說沒事,謝謝你。”
“這句不用你翻譯。”遲寶寶紅著臉在他腦袋上磕了一下。心心里面也是有些慚愧了起來,以前在警校里的時候,認為什么外語之類的,壓根就沒太多必要學。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多練練體能,多練練綜合格斗,或是槍法之類。
由此,英語什么的,完全是應付了事的學。但即使被英語拖了后腿的她,還是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可想而知,其他科目的成績多么恐怖了。警校可不是那些訓練變態的特種部隊,往往本著把人極限不斷壓榨出來的訓練風格,不合格的可以隨便淘汰,最終只要取一小撮的精銳就行。
而一個從警校里訓練出來的人,綜合實力比之一般特種兵精銳還要強橫,可想而知,她在學校都干了些什么。
不過經此一事后,遲寶寶倒也明白了,抽空還是得多學學其他國家的語言。畢竟有時候需要交流的話,語言不通還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不管怎么說,拳頭硬的確是王道。這群一開始挺囂張,看不起華夏人的黑水保鏢們。經此一事后,見識到了遲寶寶的強大,一個個老老實實了起來。連那個瑞秋,也表示黑水團隊接受華夏警方的調配部署。
“小張,你和他們說說,黑水團隊今晚在行動之中的部署和調配方案。”遲寶寶波瀾不驚,頗有高手風范的走了出去,臨出門時,還瞟了一眼娘娘腔的邁克。
邁克被她威勢所懾,嚇得小腿肚子發軟,幾乎站都站不穩。
以遲寶寶的心態,當然也不會和這種沒用的小人物多計較。帶著王庸,繼續回到了剛才的休息套間里。
“寶女王威武。”王庸笑呵呵的舉著雙手呼喊著唱說:“打得米帝國紙老虎投降鳥。”
“貧嘴。”遲寶寶俏眸一橫,顧盼生姿的說道:“其實我還差得很遠呢,這世界上比我厲害的人多了去。就像你說的,其實這個黑水公司因為招人不嚴格,名氣大,以至于有些良莠不齊。確切的說,只能算是個保安公司。但是其中肯定也有高手的,我記得黑水的一些高層,都是海豹里出來的人。”
“海豹又咋了?碰到你這只母豹子,一樣歇菜。”王庸一臉狐假虎威,顧盼自雄的說道:“我看寶女王你的水平,就算是海豹來了,也是來一只殺一只,來兩只殺一雙,殺殺殺,揚我國威。”
“瞧你那得瑟的樣子。”遲寶寶見王庸興堊奮,倒也是挺開心的:“其實你的身體條件不錯,如果肯靜下心來好好學個幾年,說不定也能成為一個高手呢。”
“我就懶得練了,反正有你保護我就行。”王庸笑嘻嘻的湊了上去,小鳥依人般的躲到了她的懷里說:“寶寶,以后你可得罩著我啊,誰要敢欺負我,你去揍他丫的。”
遲寶寶滿臉黑線,這貨竟然還學會了裝模作樣吃豆腐了。喂喂,你的腦袋在往哪里蹭?嗚,姓王的,你還能再下流些嗎?
天吶,這里可是警方的休息室,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的。遲寶寶被他攔腰抱住了,尤其是那家伙恬不知恥的將腦袋埋了進去。這種姿勢,簡直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唔?這人實在太壞了,還吸?剛才還大發雌威的遲寶寶,此刻的嬌軀,已經渾身酥軟,被他又抱又撩的力氣全無。
直惹得她暗翻白眼,早就知道這家伙說什么關心身體送愛心工作餐什么的,肯定是不安好心。這不,狼尾巴露出來了吧?
如果不是被他流氓的四肢乏力,遲寶寶都有著要把他直接扔出去的沖動了。不過,這種如同電流一般涌過,酥酥麻麻的感覺還真是讓她很是享受。
自從和王庸有過關系之后,遲寶寶也算是嘗到了禁果的美妙滋味。人就是這樣,如果有些事情從來沒有嘗試過,自是不會去多想。不過一旦某些欲望被開發出來后,就容易經受不住誘惑了。
何況乎,遲寶寶也是好久沒有和王庸發生點什么了。每天大量的工作和訓練之余,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會感受到心靈深處的那一抹悸動和渴望。
好在她是個極其喜歡運堊動的人,心里面一旦出現了騷動之類,完全可以通過大量消耗體力的有氧運堊動,消耗掉精力,讓她不去多想。
但是現在,那一若有若無,時隱時現的騷動,在王庸流氓手段的騷擾下,竟然又竄了起來。和平常不一樣的是,竟然還像是被點燃了一般,越燒越熾熱。不多會兒,已經化作了一團烈火,燒的她雙頰緋紅,浪潮隱現。
抵抗,逐漸變成了迎合,就在她本能的隱隱期待王庸接下來更流氓時。這家伙卻是突然抽身,看了看手表說:“啊呀,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公司上班了。”
遲寶寶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叫你別流氓吧,你卻把老娘的火給撩了起來。好吧,這放完火就準備跑路算個什么意思?戲弄本姑奶奶是吧?當我遲寶寶是那么好欺負的嗎?
越想越火,遲寶寶惡向膽邊生。直接一把夾住了王庸的腰,將他百五十斤的身軀給抱了起來,氣勢洶洶的往里間走去。
“喂喂,遲警官?你想干嘛?”王庸掙扎不已。
呵呵,還真當老娘是泥捏的啊?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遲寶寶眼神之中兇光一閃,哼聲說:“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你把老娘的火給撩起來了,就準備一走了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直接到了套房的里間,將他往床上一扔。然后把門一反鎖,如同一只母豹子般,直接就撲了上去,把他壓在身下,騎乘在了他的腰間。充滿野性的眼神,在王庸身上掃來掃去,同時,開始拉扯著他衣服,解開了他的皮帶。
“暈,我就是和你開開玩笑的。這大白天的,不好吧?”王庸也是一臉心虛,左右顧盼著逃生之路:“你不是在執行任務嗎?很忙嗎?咱哪有時間玩這個?”
“誰和你開玩笑了?”遲寶寶俏眸一橫,三兩下把王某人剝的精光,眼神兇光畢露著說:“任務歸任務,誰讓你沒事把我的火氣給撩撥了出來?時間,擠擠總歸會有的。
再說了,來個一兩次也耗不了多少時間。十分鐘,殺得你丟盔棄甲。”
這話就好像一道天雷劈在了王某人腦袋上一樣,讓他呆若木雞,這叫什么話啊?不帶這樣子傷人自尊的。老子今天豁出去了,遲寶寶,連你這個新手也敢和老子叫板不是?
就在他想來個鷂子翻身時,遲寶寶卻已經率先一步行動了起來,挺著傲人嬌軀,緩緩地做了下去。與此同時,一聲嬌媚的呻吟舒暢而出。
唔?好歹也來些前戲吧?還真把老子當成了外賣,吃快餐啊?算了算了,老子這次一定得豎個虎威出來,讓你這女人見識見識,什么叫男人的霸氣。
我了個去,遲寶寶?你能不能別夾那么緊?我腰要斷了。你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么誘惑?呻吟不要那么蕩魂?
你速度慢點啊,當騎馬呢啊?我勒個去,你還吸?哪里學來的?王庸都快哭了出來,這下完了。果然,隨著遲寶寶越來越兇猛,僅僅堅持到了六七分鐘。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讓他雙眼發紅的低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