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不看?王庸雖然不認為自己是個流氓,但此時此刻,顯然已經為時已晚,想要再閉上眼睛的話,實在是一件很難做到事情.最重要的是,就算自己閉上了眼睛又如何?自己又不必裝什么圣賢之人,講什么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那一套。況且看都已經看完了,再正人君子也是多此一舉,還不如坦坦蕩蕩一點,反正對方也沒察覺。
一邊給自己灌輸著這種觀念,一邊欣賞著夏無霜猶如藝術品的身材,心里還止不住點評起來,如果把軍帽繼續戴著,然后再系上領帶,穿上長筒軍靴,就更加完美了,簡直就是紅果果的制服誘惑。
饒是見慣了美女的王庸,也是不得不暗暗贊嘆道,夏無霜妹子已經長大了,而且還擁有了一副幾近完美的好身材。不知不覺,感覺身上似乎又燒了起來,王庸終于下定了決心,準備靠著強大意志力閉上自己的眼睛。
此時,夏無霜卻是盯著試衣鏡中的自己,突然自言自語地哼聲埋怨起來:“臭王庸哥哥,死王庸哥哥,你就是只瞎了狗眼的臭豬。我才不相信,那個姓秦的女人身材會有我好,我哪里比不上她了,不就平時不會打扮么。哼,下次一定穿的很漂亮,很,饞死你。讓你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王庸聽著夏無霜埋汰自己的話,無奈地苦笑了起來,女人的記仇能力還真是可怕得很啊。那件事情都過去了那么多年了,看樣子,她還是耿耿于懷著呢。唉,說起來要怪也怪自己。當初正值年少輕狂,姓子太桀驁不羈,說話都不經過大腦思考,藝術姓都太差了。
不僅僅這么的拒絕了老領導,還很生硬地拒絕了來質問自己的她,不留一點情面,說了那么絕情的話。恐怕那件事情,給她造成了很大的打擊吧?
就在王庸心下唏噓著,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的時候,變故卻在此刻陡然發生了。
只聽得夏無霜身子朝著這方向逼近,又一邊開始暗自嘀咕了起來:“對了,趁著寶寶還在洗澡,我先試試新買的褲。”
王庸一聽,眼睛一下子都要直了起來,怎么辦?空間這么狹小,無處可躲了。王庸額頭沁出了汗,忍不住暗自腹誹著,夏姑奶奶你還有完沒完了?
然而,時間已容不得他想出辦法來應對,只聽得夏無霜自言自語的同時,一把就拽開了衣柜的門。
王庸的腦子里轟鳴一聲,全身的冷汗瞬間爆出,不帶這么玩的。自己只是個傭兵,不是魔術師,沒辦法憑空隱身或把自己變走啊。慌忙之下,急忙向后側了側身子,就著衣柜角落的陰影處,躲在了掛衣后面,胡亂撥拉了些亂七八糟的衣服遮擋了一下。
王庸的動作很迅速,一剎那間就蓋住了自己的身軀,身子盡可能呈斜角蜷縮著,找對最佳位置后,即刻就紋絲不動了。心中直祈禱,希望她拿了什么趕緊走,千萬不要發現自己。否則的話,這場面也實在太讓人尷尬了。
要知道,自己在部隊里的那些年,可是出了名的堂堂正正,行的端做得正,從來沒有過任何烏七八糟的事情。就連自己的處男之身,都是在那次巨變之后,為了能讓秦婉柔徹底的死心,才不得已隨便找了個風塵女子帶回家破掉的。
唉,一想到那件事情,王庸的心頭就升起了一絲郁悶。自己的第一次就這么交給了一個連名字,長相都徹底忘jì了的風塵女子。這倒也罷了,因為酒醉的實在太厲害,連個中滋味都沒能品嘗到。那感覺就好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吃是吃到了肚子里,卻是什么滋味也沒有。
也正是那次之后,自己碰到類似的事情,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每次在戰場殺戮之后,總是習慣流連于全世界著名的酒吧。和那些不知所謂,連名字和身份都不知道的各人們快活,宣泄著心中的戾氣和。以至于這么多年下來,連王庸自己都覺得愈發空洞和苦悶了起來。
就在王庸剛藏好了身形,夏無霜已經把衣柜門打了開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遲寶寶這衣柜亂的,就像進了只老鼠一樣,這女人,究竟在家做些什么了?翻件衣服至于把整個衣櫥都搞得這么一塌糊涂嗎?也不知道自覺地整理一下。夏無霜暗嘆了一口氣,俏臉微紅,眼眸羞澀的四處一瞟,終于看到了自己新買褲的一角。她蹲子,伸手去扯那個塑料袋,拽了一下卻是扯不動。呃,細細一看,貌似被什么壓住了。
她疑惑的向上一摸,咦?毛茸茸的一根肉柱……
王庸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她都已經摸到了自己的小腿了,怕是再沒機會掩藏了,還是先下手為強吧。一瞬間,王庸抬起手就直接朝她脖子切去。這已經是不得以的戰術了,趁著她還沒看到自己的時候,先行打暈她再說。
也許是王庸下手不夠果斷和兇殘,又也許是他多少小瞧了些夏無霜。現在的夏無霜,不再是當初那個把他當做偶像一般崇拜的懵懂小女孩了。而是一個訓練有素,并且有著許多實戰經驗的女子緝毒兵。
夏無霜臉色微變,感受到衣服堆里伸出一魔爪,勁風勃發。千鈞一發之間,她著地向后一滾,就躲開了那記手刀。敏銳的反應讓她瞬間作出了動作,雙手著地一撐,一對光潔如瑩的妙曼長腿如同剪刀一般朝敵人絞殺而去。
一記落空下的王庸,急忙隨便扯了個東西擋住了臉,躲開了絞殺后,狼bèi的竄出了衣柜。一手擋臉,一手朝夏無霜捉去。
驚怒交加的夏無霜,在關鍵時刻仿佛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戰斗力,拳腿并用,朝著王庸連連攻去。她的腦子處在了極度震怒之中,幾乎是羞憤欲絕到了極點。
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亮瞎了她的眼。怎么都想不到,衣柜里突然會鉆出來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赤身,拿了件褻衣捂在臉上的男人。
滿腦子惡毒的形容詞,都不足以說明此人的惡心,下流,無恥,。
怒極了的她,一腳狠狠朝他踹去。
王庸也是全身發麻,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了。唯今之計,也只有擋著臉先把這夏姑奶奶弄暈了過去算。再說了,這無霜妹妹當年還是很乖巧的一個小女孩啊?現在怎么這般兇殘?
王庸雙腿一并,施展出了詠春拳中最經典的二字鉗羊馬,夾住了夏無霜那試圖斷子絕孫的。彎下腰,猛地向前一沖,霸氣十足的將她攔腰抱住,死死地抵壓在了。
與此同時,又騰空出了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和眼睛。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和技巧,才弄得她不得動彈。
“嗚嗚”夏無霜羞憤交加,自己清白之軀,竟然被如此一個連臉都看不見的男人壓在了身子底下。偏生他還如此的強壯,讓她難以反抗。尤其可惡至極的是,他渾身是的。
這是她這輩子從未有過的事情,羞恥,憤怒,恨不得殺了這個混蛋。
“丫頭,再動的話,我就殺了你。”王庸變了聲,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嗚嗚”夏無霜憤怒地繼續掙扎。驀然,她嬌軀一顫,停頓在了當場。眼淚,涌現了出來,濡濕了王庸的掌心。
呃,這丫頭怎么不掙扎了?王庸微微有些詫異,不過不管了,先掐暈了她再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看到自己的臉。否則的話,自己半輩子的英明估計就全毀于一旦了。
正待王庸微微松開她的嘴,準備掐她腦后的時候,夏無霜的喉嚨深卻低低地呼了一聲:“王庸哥哥。”
這個嗲嗲甜甜的稱呼,頓時讓王庸的腦子如遭雷擊一般,昏沉沉了起來。緊張地用沙啞聲音邪笑著否認說:“小姑娘,你是在叫我哥哥嗎?嘿嘿,想不到我還多了個情妹妹。”
“嗚嗚”夏無霜眼睛雖然看不見,但嘴里已經能勉強哭了起來。此刻的她是半點也不反抗了,任由王庸騎壓在自己身上,嗚嗚的抽泣個不停,邊哭還邊說:“王庸哥哥,我,我沒,沒想到,嗚嗚你,你,王庸哥哥,我,我的心好難受”
哭聲似乎壓抑著,聽得出是越哭越傷心,仿佛是篤定了這就是王庸。
王庸再否認也無用了,只得一臉苦澀地笑了起來,松開了她的眼,看著她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兒。干笑著說:“無霜妹妹,你不會是有特異功能吧?你都沒瞅見我的臉,怎么就這么篤定是我?好吧好吧,我認輸,認輸了還不行嗎?我求求您了,別哭了成不?”
“哇”越是如此,夏無霜哭得越是傷心:“王,王庸哥哥。我,我沒想到你變成了。你,你怎么能這樣子對我?我,我的清白都被你玷污了……”
“咳咳”王庸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這就玷污清白了啊?不帶這么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