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無腦家伙總是可笑,一個沒有入V的三級小號,威脅我下架……當真是搞笑之極……還有那些游客,一級黑子號,似乎是我求著他們來看書,好像沒了他們,我的書就沒人看了……這還真他媽的瞧得起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大爺的書,你不喜歡看。就去看別人的書,多簡單的問題,唧唧歪歪的說這么多干什么?你自己有想法,你可以自己寫去……犯不著在我這本書上較勁……大爺也不想理你……
“大師,這車子有沒有危險?”野力陰乞直接問道。
番僧閉上了眼睛,良久方道:“我感覺到了一種心悸,似乎這鐵車帶著極大的危險。可是我切感覺不到車子上有著任何的氣機!”
“我派人去把車子給拉回來,沒有問題吧?大師。”野力陰乞道。
依舊閉著眼睛,番僧點點頭道:“一些名刀名劍上,也都能感覺到危險的氣機。但是武器終究只是武器,想要殺人,還得拿在手中!”
這么一說,野力陰乞就明白過來。看來這鐵車殺人厲害,但是卻要人來操縱。雖然這車停在大營門口的事情,太過古怪了,可居然確定這車子沒有危險。這些人又都不是司馬懿,不是每個人都會被空城計給騙住。在野力陰乞的一聲令下,便派出人手,把鐵車往大營之中拉。
文飛終于松了口氣,在等待的時間里,他緊張的一直在手心冒汗。雖然他覺著這個計劃簡單,但是成功率還是極高。不論是人還是動物,一旦被誘餌給吸引,就會下意識的忽略可能存在的危險。
更何況,這汽車炸彈的事情放在這個時空來說,又是那么的新穎,絕對是這些西夏人夢想不到。根本不會知道,十幾斤炸藥加上汽油爆炸的威力會是多么的恐怖!
原本要引爆雷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需要的專門的引信和引爆裝置。好在這些東西,都被梁相給貼心的解決了,里面的炸藥用的是定時的方式引爆。時間是兩個小時!
眼看著時間都已經過去一大半了,文飛忍不住都快要焦躁起了,還以為這些西夏人居然如此謹慎。居然放著這么可口的誘餌不去吃,看起來計劃就要失敗了,卻見著西夏人終于把車給往回推,不由松口氣,伸手一摸額頭上全都是汗。
西夏人亂哄哄的圍在遠處,看著這鐵車被拉了進來。大營之中根本就沒有一點軍營的樣子了,幾乎所有人都圍了過來,既是畏懼又是好奇的遠遠圍觀著。
這時候連野力陰乞都顧不得訓斥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鐵車上。那車子長有兩丈,寬約一丈高度起碼有一丈半,離近了看,更顯得巨大。這便是駱駝都在這鐵車面前,都顯得太小。恐怕傳說之中的大象,也沒有這么大的!
駕駛室的門被文飛給鎖死了,這些西夏土鱉們研究了半天,也沒有能把車門給打開。倒是后車廂的門卻就打開了,里面放著十幾個大圓桶,而且全都是鐵制的,恐怕一個里面都能裝上幾百斤的東西。
根據野力陰乞這段時間的調查,知道這后車廂似乎是專門存放貨物的地方。看起來這些大圓桶就是這次帶來的貨物了,一個激靈的士兵忙活了半天,終于把一個大圓桶打開了,里面黑漆漆的,一股刺鼻的氣味就傳了出來。
這氣味甚至讓嗅到的人有些熟悉,西夏國在今天的陜西甘肅青海XJ這一帶,有些地方的大地之中會冒出一種黑色的油來。西夏人一直都知道這種黑油可以燃燒,不僅很多武器是用這油來制成的,便是虛弱窮人家用來照明也用著黑油,盡管煙霧太大,氣味太難聞。
而現在,這些西夏人就聞到了這種熟悉的氣味。一個士兵失聲叫道:“是火油!”心中慶幸,沒有拿著火把進去照明。
野力陰乞心中卻生出了一股極為不詳的預感來,剛剛想離開這鐵車遠一些。那車子卻就轟然爆炸了開來,一大蓬的火焰,急劇的向外擴散著,轉眼就把野力陰乞,甚至附近的人都給吞沒了進去……
轟……一聲巨響從西夏人的大營傳了出來,可以看到一大團火焰和著黑煙升了起來,甚至隨著油桶的爆炸,一團團的火球向著四面八方飛去,整個西夏人的大營就變成了一片火海。無數的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了過來,那是被大火點燃的人體,在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文飛臉色不變,畢竟那些西夏人再慘,離了幾里路。他也不會親眼看見,自然的就沒有任何觸動。就好像打游戲干掉再多的NPC,也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一般。至于讓文飛過去看看,那還是免了吧。他可沒有自找難受的愛好!
儒家云,君子遠庖廚。認為君子有惻隱之心,所以才要遠離廚房。要不然看見那些動物被宰殺的慘叫,心有不忍。文飛現在也是學會了這種鴕鳥政策,尼瑪我知道這次炸的你們西夏人很慘。可是道爺我都不去看一眼,沒有直觀印象,也惡心不到我!最不能學著諸葛孔明那樣的,火燒一個藤甲兵,還要親自去看看怎么烤人肉的,結果硬是把自己惡心到了,落個減壽的下場!
文飛吐糟完,卻看見宋軍自張叔夜以下,一個個眼神呆滯,大張著嘴巴,表情震驚之極。文飛推了一把張叔夜,道:“還不趕緊派兵過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張叔夜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道:“是是……”眼神之中就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種極度的敬畏之色,想來是不知道文飛到底是用的什么法術,居然會有這般威力!
文飛瀟灑的擺擺手,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老半天,張叔夜才回過神來。苦笑道:“這還派什么兵啊,西夏人都被炸成這樣了……”
文飛哼著小調回到現代,剛剛報完仇的他心情愉快,取出玉佩來狠狠地親了一記。卻覺著有些不對,一向以來,為了怕人看見這塊玉佩,文飛專門找了一個荷包給掛在脖子上,很久也沒有拿出來看過了。
但是這會卻覺著不對,總覺著這玉佩似乎起了什么變化。這次文飛沒有從倉庫之中走,他擺明了要犧牲這輛箱貨的,就隨便開出城去。找了一段無人,也沒有攝像頭的鄉間小路穿越了回去。
這時候回來也是忽然出現在這路上,好在這條路很少有人行走。便算文飛忽然冒出來,就算被人看到了大概都會以為是自己眼花,要不然就以為自己撞鬼。所以文飛并不怎么擔心,但是在這里卻就不好查看玉佩的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