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要是像你這樣,焦恩俊可以買塊豆腐一頭撞死了。文飛心里暗道,你一個死太監,起什么名字你不好起,干嘛起這么一個名字。當真是讓人惡寒啊!
文飛現在心癢難耐,實在不想跟這些人磨嘴皮子,當下笑道:“沒事,沒事。我說錯話了。我要到廟里去看一下。”
嚴格來說,有了這先生封號,也是不能立廟的。這種封號是給活人的,卻不是給鬼神的。
他都沒有說完,楊戩就眼睛一亮:“應該的,應該的,我等也要去參拜真君!”心里激動不已,仙師見到我激動的叫二郎神,難道我上輩子真的是神仙轉世不成?不行,我一定得從仙師口中問出來才行。對文飛又添了十二分的殷勤。
尼瑪,這死太監是屬牛皮糖的么?黏這么緊?心里十分的無奈。這兩人一去,呼啦一下一大幫子人都跟著過去。
剛剛走進那新建起的道宮大殿,便見著神像上射來一道神光,罩在文飛身上。下一刻,文飛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個空空蕩蕩的大殿,和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人。
“這是怎么說的,這是怎么說的……”楊戩著急起來:“人怎么不見了?”
張叔夜微微一笑:“大夫莫急,仙……蕩魔輔道先生定是回去了。”
“回去?會哪里?”楊戩還摸不著頭腦,就見著張叔夜微微向上一指,頓時倏然而驚:“你是說回到了天上……可是官家很想見真人,吩咐我不論如何也要把真人帶去汴梁……”
張叔夜摸著下巴道:“怕是先生對于這封號不怎么滿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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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在公園的一個樹林里面,文飛放出一陣竭斯底里的大笑聲。從這玉佩的光澤看,里面的法力應該補滿了啊。看看玉佩,文飛又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
卻見著不遠處驚起了一對男女,衣衫不整的往外跑。見到文飛,不由狠狠的罵了一句:“大白天的都見到神經病!”
文飛自知理虧,忍氣吞聲,卻想不到大白天的都有人在這樹林里做愛做的事情。難道都不怕蚊子咬么?
他轉出樹林,公園里的樹林也就是一個樣子貨,能有多大?這是他上次選定的穿越的地方,自然回來也出現在這個地方。
這次穿越北宋時空,文飛沒有帶太多的東西。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次穿越文飛本來就考慮要去很長時間,幾年甚至永遠不回來都有可能。所以文飛干脆的在公園僻靜的地方,直接穿越而去。要不然在家中,還是租個房間什么的,長期消失不見,那肯定是不行的。只有這種人流量大的地方,才會不怎么吸引人注意。
雙手插兜,在騾馬集那鬼地方住了兩個多月。現在回到現代,感覺特別的愜意。但是馬上跳出來的短信,能把文飛給淹死……他可是帶著手搖式萬能充電器的,不僅可以幫筆記本充電,手機也能充電。不過那靠手搖發電……可想而知那要多么巨大的活動量了。好在不用他自己搖,軍營里隨便叫一個士兵過來,都會榮幸之極的幫他把電給充滿。
一回現代,手機有了信號。幾百條短信,差點把文飛給淹死。大多數都是提示短信,某某打電話找他之類的。就連老爸老媽,每天都要打電話給他!
文飛先顧不上別的,馬上打電話回家,便聽一聲斷喝:“小兔崽子,你跑哪里去了?讓我和你媽擔心死你了!”這是他老爸的聲音。
“嘿嘿,”文飛心虛的干笑了兩聲:“出國了一趟,這手機就接不到電話了……”
“出國,你出國去干什么?”老爸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怎么也沒和家里商量一聲?還有開那么大的一家飯店,也不和家里商量一聲。是不是眼里沒有我這個當父親的?你自己跑了瀟灑,張裕那孩子一個人撐著店里……你像話嗎?”
文飛頓時苦了臉,聽著老爸在電話里轟炸了足足半個多小時。然后又是老媽接著,繼續轟炸,文飛都覺著自己差點崩潰。
好不容易結束這疲勞轟炸,把發燙的手機剛剛放回口袋里,又有電話打了進來。居然是張裕的:“行啊,小子。出國瀟灑去了……”上來這一句話,文飛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父母通知的張裕,不由壓低聲音喝道:“出個屁的國,去甘肅那邊啃了幾個月的窩窩頭……”
張裕那廝也是一個不著調的,調侃道:“甘肅那邊是西北,人家吃的拉面,羊肉。不吃窩窩頭的!”接著又興奮起來:“你是不是在那里倒了一個大斗?”
文飛當真郁悶了,自己看起來那么像是盜墓賊么?為什么張裕每次都問自己去倒斗了沒?他沒好氣的道:“西夏王陵,這斗大不大?”心道,我可是把幾千號的西夏人送到斗里去了!
張裕半信半疑:“真的假的?西夏王陵,好像現在都被發現了吧……”
“當然是假的!”文飛很沒好氣,和張裕扯了幾句,掛掉手機。又給黃勝,打電話,現在兩人算是很重要的生意伙伴了,一通電話打完,手機的電量就到了底,可想而知這電話打了多長時間。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瞎逛著。過了好半天,文飛才發現自己惹來很多人的回頭注目。從街邊玻璃鏡子可以看到,文飛穿著一身紫色道袍招搖過市。這一身道袍可是出自北宋的那些御用的能工巧匠之手,是宋徽宗專門賞賜下來的。
文飛當場穿在了身上,回到現代,也沒有來得及換。這道袍不論布料,還是做工,不論是從哪一方面來說,都遠遠的把當初他自己買來的一百五十塊的破爛道袍甩出八條街去。穿在文飛這種人身上,也愣是給這廝存托出一絲雍容華貴,外帶仙風道骨出來。果然是人要衣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