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文飛這貨本來也不是一個道德感很強的人,心里只是微微苦笑。難怪有那么多的衙內惡霸了,肯定都是狗腿子慫恿出來的。便如同很多昏君,都是身邊的奸臣給迷惑的,比如當今的宋徽宗……
老實說,文飛真想一下子撲上去來個飛禽大咬。不過畢竟是在現代社會,當一個老老實實的小市民二十多年,那違法亂紀的念頭可從來都沒有過……這玩捆綁調教這么刺激的游戲,還真有些做不出來。
他上去,把美女口中塞著的手帕給取了出來,離得近了,那女子更是惶恐不安,掙扎著,卻不知道這般模樣對于男人來說,有多么的誘惑。文飛這廝又不是意志力多么頑強的家伙,嗅到那女子身上不斷涌出的天然幽香,忍不住心中一蕩,在那女子臉上摸了一把,只覺著入手滑膩無比,有如雞蛋清一般。無比舒服的感覺從手指的神經末梢傳到大腦之中,讓文飛腎上腺加速分泌,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忍不住又摸了一把,卻摸到了一手濕潤。卻是那女子緊緊閉上了美眸,兩行珠淚就這般的滾滾流下。
這般梨花帶雨,當真我見猶憐。文飛遲疑了一下,他收回輕薄的魔掌,訕訕的笑了一下。
幫著那女子取出了塞口的手帕。只見那手帕刺繡精美,正是一對鴛鴦交頸戲水。上面還繡著一行清麗的小字: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想來這香帕定然是這女子之物了,想來也不會是出自劉光世那些粗魯的軍漢之手。
文飛隨手把香帕揣進只見兜里去,卻見那女子怒目圓睜,罵道:“你這個賊道,快把手帕還我。你們打傷了我爹,還敢強搶女子么?要知道我公公可是當今宰相趙挺之!
“你結婚了?”文飛如被雷劈。卻聽那女子叱喝道:“趕緊的把我放了,我自然會替你求情!”
兩人這邊動靜頓時驚動了外面,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文飛在里面要成其好事,這時候便是連屋里墻塌了,也都不會有人那么不識趣的進來看上一眼。
文飛聽到這女子結婚了,頓時意興闌珊,正要解開這女子身上的捆綁的繩索。
這時候,卻聽到房間外面吵嚷的厲害,似乎還有動手喊殺的聲音。就見著楊戩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道:“仙師,這事情鬧大了。這女子的未婚夫婿找上門來了,還帶著一隊人馬!”
別的都沒有聽見,或者被文飛自動的忽略了過去。文飛就只注意到了未婚夫婿四個字上,聞言不由大喜:“她果然還沒有結婚?”
“這女子叫李清照,他夫婿是當今宰相趙挺之的兒子趙明誠,如今已經殺了過來。帶著一隊家丁,還有幾個高手在其中……”楊戩并畢竟是侍候皇上的宦官,言語條理,幾句話就把事情給說的清清楚楚。
但是,文飛卻似乎又一次的被雷給劈中了。李清照?文飛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兩巴掌,剛才都在手帕上看到李清照的詞了,只是李清照的詞太過出名。不知道多少人引用,文飛也就沒有注意到。
知道眼前這女子是李清照之后,文飛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爺我的眼光當真不錯,一眼看中的女子都是歷史上的大大有名的才女。張裕那死胖子老是在我面前顯擺他的女朋友,那算什么?道爺我隨便找一個,都要比他所有女朋友加起來都要強上千倍萬倍啊!
這時候,別說是文飛知道李清照還沒有成親,就算是結婚了。文飛也打算強搶過來再說,反正趙明誠那廝也不是什么好鳥。這廝開始和李清照的感情還是不錯,后來就卻又變心喜歡上別的女人。這且不說,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花心一些也能理解。
關鍵是這廝還是一個窩囊廢啊,在后來的南宋時候,趙明誠那貨當了江寧知府。他手下的御營統治官王亦叛亂,此事被下屬察覺,并向趙明誠做了匯報,當其并沒有把它放在心上,也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下屬自行布陣,在夜晚之時,成功擊敗王亦。天亮時,下屬前去找尋趙明誠。卻發現這廝早就利用繩子從城墻上逃跑了。
文飛父親最愛宋詞,不論是蘇東坡的還是這位李易安的。小時候常常和文飛講這些宋詞,或者是這些大詞人的故事。只是長大之后,到了叛逆期,文飛就對這些東西討厭起來,再沒有聽文飛講過。
文飛自然知道趙明誠那廝是個花花公子再加窩囊廢。從小都還教文飛背下過幾首詞,自然還給文飛講過李清照的生平事跡。
不過文飛老爹再怎么想,也不會想到自己兒子這么出息。能把李清照給弄到手中吧!想到這里,文飛又是一陣得意,哈哈大笑起來。要是文飛那個粉絲老爹知道李清照成了自己兒媳,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
遇到這么一個名垂后世大美女加才女,文飛打定主意一定要收藏到**之中,絕對不能讓她跑了。哪怕在此之前,文飛甚至從沒有過開**的念頭。
這么一耽擱,打斗的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守護的在外的士兵們抵擋不住,被來人闖近文飛居住的屋子。這么一來,文飛就感覺著奇怪了,他想不出趙明誠那個廢物能帶著什么樣的人,居然能穿過驍勇善戰的西軍和羌人戰士的防守,一路逼近過來?
心中好奇,文飛對楊戩道:“你守在這里,別讓她跑了出去看看!”說著不等楊戩反應,就摸了摸懷中的槍,走出屋子去。
古代的房子和現代房子結構大為不同,都是套間,便是這驛館之中都是一樣。文飛是被當今皇帝宋徽宗請來的仙人,自然住的是上房。
當然了,這個上房并不是普通人想象之中的那樣,就是一個干凈的房間。而是一整個院落,里面房間都有十幾間,足足能容納上百人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