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見到趙佶,還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頭上裹了一根黃色的緞帶。()見到文飛文飛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來,就要起身相迎:“尚父……”
文飛趕緊的扶他躺下,手中灑出一點風塵一樣的光芒,落在了趙佶的身上。頓時讓趙佶渾身一陣輕松,變得好過了太多。
上次那一場爆炸太過危險。趙佶雖然沒有炸到,卻受到了驚嚇,當時就失魂落魄的,回到宮中之后,更是大病一場。
可恨趙佶這貨身上氣運牽連太深,便是任何道法都對他沒有什么效果。也只有文飛這種天人境界的人物,發出的純粹力量,才能替他調理一二。
話又說回來了,若不是有文飛在,這趙佶一條小命,恐怕也早就保不住了。
“上次真的太過兇險!”趙佶嘆息道:“尚父,看來這火藥還是不要練了。終究不是凡間之物,看來是遭了這天地忌諱!”
文飛苦笑一聲,說道:“官家說的是,這火藥確實不能再煉了!”說著收回了手來。()
“是啊,咱們不用火藥,照樣能對付那些遼兵!”趙佶精神好了許多,讓人墊高了枕頭,靠著躺住了,才道:“我家福金今年也都十七歲了啊,尚父看是不是要也該成親了!”
文飛心中暗道,你這廝什么時候也會關心自己的女兒了?想雖然這么想。但是這婚禮已經拖了那么久的時間了,自然不能再拖。確實要把這婚禮給半了才是。
文飛想想,直截了當的道:“也是該辦了,這婚禮可一晃都拖了好幾年了!”
趙佶那蒼白的臉上就涌現出一點笑意來,道:“是尚父自己選日子,還是我讓禮部的人選?”
文飛笑道:“貧道百無禁忌,還挑什么日子,我看隨便找一個就是了……”
趙佶也笑,想想文飛神仙中人。法力無邊,確實也不需要忌諱什么:“那就這樣定了,我讓禮部挑選個日子,你們就成親吧!只是那尚父府太過窄狹了一些,現在再修,也有些來不及了。()”
文飛笑道:“京城寸土寸金,這尚父府占地數畝。如何也不能夠算小了。是了,說到此事,還有一個好消息也告訴官家。那神霄天宮歷時數年卻已經修好了!”
趙佶臉上頓時涌現一陣激動的紅暈:“維天所居……待到當日,朕一定要親自去神霄天宮拜祭諸神。”
文飛微微一笑,告辭而出。他來這皇宮如同家常便飯一般,從里到外也熟悉之極。
正要沿著出那延福宮門。卻見一處花木扶疏的草木之后,露出一個小腦袋瓜來。
文飛一笑,就走了過去,輕言慢語,似乎怕嚇跑了馬上就要上鉤的魚兒一般:“公主。你怎么來到這里了。可是來給官家請安”
“啊……”趙福金慌慌張張的給文飛施禮,臉都羞紅了。眼睛也都不敢抬起來看他,說道:“尚父……哦,我是看望父親的。我先走了……”
文飛覺著好笑,上前一步攔在了趙福金的面前,頗有些那種花花大少,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女子的感覺:“公主急匆匆的作甚?我還有話要和公主說李!”
趙福金把自己的腦袋低垂到自己胸口,不敢抬起頭來看他,卻可以看到一雙秀美的耳輪都已經紅透了,像是一個煮熟的蝦子一樣。()
文飛心中一蕩,再望望她那小胸脯,似乎有些發育的樣子,不比前兩年了。
“尚父……”似乎知道文飛的眼睛不老實的亂看,雖然她沒有抬起頭來,但是女兒家貌似就有這種天賦。她不由帶著一點嬌羞和嗔怒,拖長了聲音叫道。
“怕什么?”文飛湊近了兩步,在她耳邊說道:“官家說過段日子,就讓我們成親!”
一股股的熱氣直往趙福金的耳朵里鉆去,讓趙福金感覺著癢的要命,又害羞的要命。一張臉幾乎就要滴出血來了。
“你看,沒有人看我們呢!”文飛心中大樂,這么一次純情的大蘿莉,好吧,現在應該是少女了。調教起來,調戲起來味道自然不一樣。()
這一點連青青都比不過,畢竟青青是青樓之中長大的,耳濡目染之下,床笫之間,其實還是蠻開放的。尤其是也不知道和誰學了那么多的花樣,很多時候連文大天師這種看盡艾薇幾百g的高人,都沒有見過。
似乎感覺著文飛的眼光越來越邪了,趙福金軟玉相求:“尚父,光天化日之下,好羞人……”
文飛嘎嘎一笑:“那我晚上找你!”
趙福金吃了一驚,以為文飛說真的,吃驚的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要……”
卻被文飛順勢在臉上摸了一把,感覺著手中細膩嫩滑之極,如同摸著了凝固的牛乳,那種觸覺讓人之極。
可憐趙福金何曾被人這般輕薄過,一時間整個人都呆滯了下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文飛把手指在鼻端一嗅,說道:“好香,今天不洗手了!”說罷,一路哈哈大笑的去了。
趙福金回過味來,羞的想找一個石頭縫鉆進去。()內心之中,卻又覺著幾分的竊喜。她和文飛訂婚了幾年,只是文飛始終沒有在東京城待安穩過,不是去西北,便是去了東南。
很多時候,更是惹人牽掛。尤其是文大天師這種英雄人物,神仙中人,常常都有些奇聞異事傳入宮中。更是讓一個懷春少女的心中充滿了仰慕,和驕傲。
如今自己心目中那個大英雄,披著黃金甲,踩著五彩云過來要娶自己。而且這個大英雄,似乎還很有趣風流,并不是想象之中那種一本正經的道貌岸然古板樣子。這就更讓人歡喜了。
調戲了一把少女公主,讓文大天師的心情變得好了起來。只是當下,享受當下。不管前面是多么難以渡過的門檻,也不能把眼前的東西給忽略了。
出了皇宮門,文飛腳步一重,似乎冥冥之中忽然涌現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襲擊而來。好像被人用一個大錘,當面砸到胸口。
“咳咳……”文飛輕輕咳嗽了一聲,用手一摸,鼻端又是血跡。
文飛抬頭望向天空,風起云涌。似乎整個天地,都在排斥著自己。若不是文飛身上有著王朝氣運庇護,怕是這方時空,卻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皇宮有天子龍氣,呆在皇宮之中,自然能夠幫助文飛抵抗壓力。只是文大天師卻沒有當著縮頭烏龜的習慣。再說了,他在北宋時空的事情這般多,又哪里能夠一直躲在皇宮之中了?
但是這些卻都不是長久之計,不能解決玉佩的問題。自己看來始終不能得到這方天地的承認,是要逼著自己去做一個了解。
大軍分成了幾個軍營駐扎,這金明池畔的軍營規模最大,校場也是最大。文飛自己就多次在這里校閱大軍。
沒有騎馬,也沒有坐著車子。更沒有打著儀仗,但是身后依舊是有十幾個親衛們長期跟隨。
剛剛轉過幾個街角,就見到眼前一片繁華。無數的店鋪,行人摩肩擦踵的,各種小販沿街叫賣,熱鬧無比。
文飛卻在這一刻感覺到了危險,稍稍退后了一步,口中淡淡的說道:“小心!”
后面的親衛們臉色大變,紛紛操起武器。卻見到一個推著獨輪車的小販忽然之間,就沖了過來,車子上面更是點燃了大火,熊熊燃燒之間,嚇的行人紛紛躲避。
“砰……”的一聲,這小販剛剛推著車子前沖了幾步,就被一顆子彈從前額射入,留下一個小小的槍眼。卻在腦后射出,爆出一個酒杯大小的窟窿。
“啊……”整個大街上更加混亂,一片的雞飛狗跳。似乎有著幾個百姓慌不擇路的,向著文飛這個方向沖來。還沒有靠近,又是幾聲槍響,個個睜大了眼睛倒斃在地。
“嗡……”一聲大喝,就好像一個炸雷在所有人的耳邊炸響,震的每一個人都好像喝醉酒了一般,腳步變得發軟踉蹌了起來。
便是文飛身后的親衛們也不例外,嗖嗖嗖嗖……一片弓弩破開空氣的聲音傳來,震蕩空氣。
文飛在這一刻,剛剛想要動手,卻覺著氣運反噬的力量又來,似乎冥冥之中又是一把重錘子,向自己砸了過來。
文大天師無奈嘆息,退避了一旁。弩箭飛射,身后的親衛頓時有好幾個中箭。
只是文飛這些親衛們,動手千挑萬選出來的,個個身手高明之極之輩,而且個個身上裝備的都是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武器。更兼之,悍不畏死,對于文大天師更是虔誠崇拜。
這刻受了突然的襲擊,死傷了數人,并沒有讓湯姆慌亂。反倒是這些親衛們悍然大叫:“保護天師!”
砰砰……幾個信號彈射上了半空,即使在大白天里,依舊是醒目之極。
岳飛和幾個軍中的同袍們,剛剛從水晶宮出來。今日,他們休假,可以出軍營活動。一大早,就來看那早已經傳遍整個大宋的神奇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