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哥倆開著車把奔馳車送到了石橋,在此就要離別了。
周宇哥倆下了車,來到搖開車窗的奔馳車前和四人一一說著再見。柳青青在車里晃了晃手里的電話有點小俏皮地說道:“周宇,電話聯系哦,要經常的,你要是再七八天來一次電話我可就不再認你這個朋友了。”
“哎,一定一定。”周宇抹了抹頭上的汗,傻傻地說道。
坐在窗戶邊的諸葛小小朝周虎勾了勾白嫩嫩的小手,周虎嘿嘿地來到近前。
諸葛小小笑嘻嘻地對著周虎說道:“鍋蓋頭,附耳過來,本姑娘有事相告。”
周虎撇了撇嘴,不過一想到那雙白生生的大腿這身子還是感覺有點軟,看著那張閉月羞花的俏臉,周虎有些心虛地把自己的大臉湊了過去。
諸葛小小的小嘴對著周虎的耳朵先是吹了口氣,然后調皮地放低了聲音說道:“死鍋蓋頭,你說本姑娘的腿白不白?”
“白,很白很白。”周虎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哦,那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本姑娘還是很喜歡吃白面的,咯咯,你個大色狼!”說完一擺手汽車就發動了。
看著逐漸遠去的汽車,周虎立在原地呆若木雞。
“二狗哥,露餡了,露餡了啊,媽媽咪呦,我以后還咋見人吶,完了,沒臉了,這回是真沒臉了啊!”
周宇這會兒正在回味柳青青對自己說得話呢,冷不丁地就聽到周虎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趕緊來到他跟前著急地問道:“虎子,你這又在發什么神經?咋的了?”
周虎苦著臉說道:“發啥神經?二狗哥。你說你缺不缺德?大早上的你去關啥窗戶?再說了你關窗戶也行,但是你干嘛非得扯上我啊?
剛才小小那個死丫頭把我叫到跟前,告訴我說她喜歡吃白面,而且還問我她的腿白不白。我靠,你說這不是暴露了是啥?沒臉了啊,你叫我以后還咋活啊!”
周宇一聽瞬間就是一身白毛汗,不過看到周虎要死要活的熊樣還是勸慰道:“虎子,咋就沒臉了?咱倆早上也沒說啥和做啥呀?你不就說他的腿白。看得你走不動道兒了么?再說你平時也是色瞇瞇死不要臉的,這事兒也算是你的本色表演,諸葛小小也不是不知道,你說你有啥可怕的?她要是生氣早就提著刀追殺你了,還能讓你活到現在?”
“喂喂,二狗哥你嘴下留情啊,誰平時就色瞇瞇的死不要臉了?我那都是欣賞好不好?不過你剛才的分析倒是很在理兒。那丫頭估計以后不會找我的麻煩。唉,就是當時的樣子太猥瑣了了,和我平時一身正氣有點不太搭啊。不過二狗哥你好像還說人家長得是野豬腿吧?”
周虎一說周宇才想起來還有這茬,頓時又緊張起來,看樣子自己應該成了諸葛小小追殺的對象了。
“對啊,我~我是說了。那又能咋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那時候不就是打個比方么?如果她在偷聽應該能聽明白的。”
“好吧,愿老天保佑你!阿門。”
知道自己應該沒啥事了,周虎大大方方的送了周宇一個中西合璧的祝福然后就往村里走去。
雖然有些擔心諸葛小小以后提刀來報復,不過周宇現在還真沒工夫想這些。話說自己剛承包了兩座大山。總不能就那么空著吧?再說空間里的東西不敢拿出來,要是啥也不種要空間還有個屁用?所以自己現在的境況就是百廢待興。一切還得從零開始啊。
回到家里后周宇和姥爺以及父母研究了一下山上現在種點啥合適,這三人當了一輩子的農民,對這方面那是門兒清,什么時令該種啥那是信手拈來。沒用上幾分鐘就給周宇羅列了一張清單,大白菜、蘿卜、土豆、秋豆角、地瓜、晚苞米、旱稻、冬小麥等等。其中有幾種是已經過了節氣的,不過反正鳳凰山足夠大,這些作物種子也花不了幾個錢,索性就種一些試試,萬一要是長好了不就賺到了么?
看著紙上那長長的種子名,周宇一陣頭大,這也太多了點吧?于是苦著臉對著三位長輩說道:“姥爺、爸媽,你們這是打算一直讓我種地種到過年吧?這也太狠了點,哪能種得了這么多呢?”
“哈哈,不多不多,原本我們還打算在山上圍上幾個豬圈用來養豬呢,不過你姥爺說那里環境好用來養豬怕糟蹋了這才沒和你說,你就知足吧。對了,豬是不養了,但是咱家后院的那三頭小野豬都長到五六十斤了,你是不是該給弄到山上了?這些家伙簡直太能吃了,我們養不起,你還是弄到山上放養吧。”
王云海也笑呵呵地說道:“小宇,你別著急,話說那么大的一座山荒著實在是太可惜了,不多種點東西我們就覺著太敗家了。等你把種子買好后我和你爸媽一起去種,你該干啥就干啥,種地的事兒交給我們就行了,話說姥爺還巴不得能種到過年呢,那得種多少地啊。”
周宇撓了撓頭不吭聲了,既然姥爺都發話了那這事兒就這么定了吧。于是和家里人打了招呼揣上銀行卡開著車就出了村子。
今天鎮上沒有大集加上時間還早,所以街道上的人不多。周宇開著車慢慢來到種子市場。
想想好多日子沒有見到曹大佛爺了,而且這家伙又正好是賣種子的,說啥也得過去瞅瞅。于是周宇下了車就要朝著曹大佛爺的攤位走去。
還沒走出兩步就聽見左側傳來吆喝聲。周宇扭頭朝左邊看去,發現市場左邊的空地方停著一輛裝滿樹苗的手扶拖拉機,兩個小伙子在賣力地吆喝著:“賣大櫻桃樹苗嘍,美棗、紅燈籠和黃水晶樣樣都有,品質優良價錢厚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大伙兒快來買啊!”
按理說太平鎮附近幾乎都是紅壤土,不太適合種大櫻桃,前幾年倒是聽說有人種了一些,可是結出來的果實扁小酸澀,連小孩子都不愿意吃,所以以后大伙兒對這也就不熱心了。也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從哪弄來這么一車小樹苗。
周宇倒是對這些樹苗很感興趣,別人種不了可是自己能種啊,這玩意可是價值不菲,在城里怎么著也得二三十元一斤,不過再加上空間水的效果那價錢可就不好說了。
看著這些不足半米高的小樹苗,周宇打算問問價錢。
“哥們兒,這櫻桃苗咋賣?”
看著周宇的氣質以及穿著打扮也不像是在農村種地的,這兩人也沒抱什么希望,但是人家很客氣地問了,自己也不能失了禮數,
“兄弟,這些樹苗分為美棗、紅燈籠和黃水晶三個品種,紅燈籠的五塊錢一棵,美棗和黃水晶的六塊錢一棵,你要是買得多價錢可以再商量。”
周宇暗自點了點頭,這兩個小伙子還算實誠,這個價錢沒有多少水分。
“那我要是把這些全包了算多少錢一棵?”
哥兒倆愣住了,不敢相信地問道:“你說啥?這些全要?”
周宇肯定地點了點頭,見周宇來真的,這哥兒倆也不磨唧,以平均五塊錢的價錢把這一千五百棵的櫻桃苗全都賣給了周宇。
交完錢后周宇讓他們倆幫忙把這些樹苗拉到市場附近一處偏僻的空地上,待倆人離開后周宇又把這些小樹苗移到空間里,這才又返回市場。
由于還是大清早的,來買種子的人也不多,所以好學的曹猛同志這會兒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翻著一本書在看,看得興起時還不時發出嘎嘎的笑聲。
老曹現在美得不得了,這些日子生意那叫一個好,很是小賺了一筆,而且自己也感覺到這文學功底是越來越強,起碼現在給自己一篇文章可以比較順暢的讀完了。
周宇來到曹猛跟前沒有說話,因為他被老曹的勤奮打動了,話說這么大歲數了還能這么堅持自己的文學夢又怎能不讓人敬佩?同時周宇也為自己先前嗤笑老曹而感到羞愧。
看著看著,可能是感覺自己的手有點干,翻頁有些麻煩,老曹“噗”地朝手指頭上吐了口唾沫。可能是唾液分泌的有些旺盛,這一口唾沫吐完地上濕了一大片,哎呀把周宇給惡心的。
估計要是再等幾分鐘老曹再吐幾口唾沫后自己得被惡心死。為了小命著想,周宇在旁邊喊了一嗓子:“老曹,我來了。”
正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不能自拔的曹猛被這一嗓子嚇了一跳,蹦下椅子擺了個猴哥的造型哆嗦道:“何方妖怪敢來偷襲你家孫爺爺?”
周宇哭笑不得地說道:“曹大哥,是我,周宇啊。對不起,剛才把你嚇著了吧?”
“哦,真是周老弟啊,看你說的,我們讀書人講究的是心如止水,泰山壓頂而不變色,哪有讓你一嗓子就給嚇到的道理?”曹猛一臉淡定地說道,只不過一直顫抖的雙腿出賣了他的心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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