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了,王醫生,都是我和娟娟她爸不好,哎!”婦女說著嘆了一口氣,眼圈也有些紅了,夫妻之前的事情影響到孩子,不得不說是現代社會的悲哀。
“不用客氣。”王旭笑了笑,寫了一張藥方遞給趙凱讓抓藥,同時向女孩叮囑道:“有什么事情盡量不要藏在心中,說出來反而會好點,要是不方便向你媽說,就向關系好的朋友說說。”
聽到王旭的叮囑,看著母親的痛苦,娟娟點了點頭。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她思念父親,反而會患上這種怪病呢。
王旭看出了女孩的疑惑,開口解釋道:“思念傷神,你性格內向,什么事情都藏在心中,久而久之就是造成五臟六腑功能紊亂,陰陽失衡。”
趙凱拿著王旭開好的藥方抓了藥,遞給王旭,將母女兩送出診所,看著母女兩離去的背影,王旭忍不住嘆了口氣,女孩的這個病說穿了是心病,他開的這藥可以治好女孩眼下的癥狀,要是女孩心結不開,以后還會出事,不過這種事就不是他能幫上忙的。
看著母女兩人消失,王旭才轉身會帶診所,向風少羽和陳忠文笑道:“讓風先生和陳總久等了。”
“沒有,沒有,我們原本就是打算告辭的,沒想到告辭之前能見到王醫生您的精湛醫術,真是開了眼界了。”陳忠文真誠的說道。
縱然風少羽和唐飛對王旭推崇備至,不過見到王旭本人。陳忠文還是有些失望,王旭畢竟太年輕了,可是見識了王旭剛才給那一對母女的診治,陳忠文才徹底明白過了,這個王醫生年紀雖輕,確實真的有本事,單靠把脈就看出人家家中的隱秘,這種手段稱之為神乎其技也不為過。
風少羽二人離開之后,已經差不多晚上九點多了,診所也沒幾個病人過來。王旭和彭山趙凱三個人就坐在里面閑扯。
三個人都是中醫大夫,說話自然離不開中醫,不知不覺就說到了中醫的現狀和中西醫的差別。
毫無疑問,現在西醫要比中醫更加讓群眾接受,無論是治療速度還是治療效果,大多數人都選擇的西醫。
彭山感慨道:“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進了社會才明白,中醫的地位比起西醫差很多,我在高川的省人院。就是沾了老師的光,才勉強站穩。一些醫生聽說我是中醫,壓根不屑一顧。”
“你這么想可就不對了,西醫的整體地位確實比中醫高,但是真正的中醫國手地位卻起大多數的西醫名醫高,就拿高學民高老來說,以一個醫生的身份,享受正部級待遇,這在西醫中是不存在的。”王旭笑呵呵的說道。
“這話倒是不錯,給我拾回了一點信心。”彭山笑呵呵的說道:“中醫對于治療疑難雜癥。確實有很大的長處,許多西醫不明,或者一知半解的癥狀,中醫都能很好的治療,這一點就是大多數西醫無法比擬的。”
“這是中醫的長處,也同時是中醫的短處,中醫從人體整體入手。以調理營衛系統,增強人體整體免疫力來治療,確實能夠治愈一些西醫診斷不明,一知半解的疑難雜癥癥。甚至西醫認為的絕癥腫瘤,中醫也并不是完全無計可施,不過這些卻不是中醫普遍能會的,普及是個大問題。”王旭嘆息道。
“這倒是,西醫普及容易,只要了解基本的醫理常識,配合各種儀器,大多數西醫大夫都能很快上崗,中醫在這一方面卻是很局限。”彭山贊同的點了點頭。
王旭呵呵一笑道:“人常說上醫醫國,中醫醫人,下醫醫病,很準確的闡述了中醫的理論,所謂醫國,就是改變和治理人們周圍的生存環境,病由因生,環境不同,疾病滋生的土壤也不同,所謂醫人,則指的是匡正國人的思想,一個人最主要的就是精神,情緒影響陰陽,陰陽衍生疾病,良好的思想情操陶冶出良好的情懷,懂得養生的人往往長命百歲,最后一點才是醫病。”
王旭說著頓了頓接著道:“由此可見,中醫治病是下策,未病而預,才是中醫的真諦,環境情操缺一不可,中醫是古代人民在長期的實踐中和病魔爭斗的經驗結晶,并不是科學理論。”
彭山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現在社會環境污染,人們的生活節奏加快,物質條件提高了,精神享受卻墮落了,這就從一定程度限制的中醫的發展。”
“正是這樣,醫國,醫人兩者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僅僅是醫病,中醫想要與時俱進,就必須創出適合自己的醫療體系,以前的思維行不通了。”王旭感慨道。
趙凱在邊上聽著王旭和彭山的談話,不住的點頭,他的見識和王旭彭山比起來都差不少,這種道理他以前是不曾去想的。
看著趙凱點頭,王旭再次笑呵呵的說道:“與其說醫術是一門自然科學,倒不如說是一門社會科學,他包含的五花八門,治病只是其中的一個主要組成部分,就拿西醫來說,針對的是單個的疾病和病毒,可是這病毒滋生的速度遠遠比你突破的速度快,解決了一個難題,又迎來一個新的難題,正如03年的非典,猛然間一個陌生的病毒襲來,就會讓大多數醫生慌神。”
提起這個非典,王旭是感觸頗深,當時非典來襲的時候,王賀年還在世,他也不過在上高三,根據新聞報道,全球因為非典去世的人不少,然而青府縣卻沒有一例,發現的十五個非典患者,王賀年都全部治愈。
沒有所謂的疫苗,也沒有所謂的特效藥,王賀年也不知道什么非典不非典,在王賀年看來,當時的非典無非就是一種由春溫伏濕造成的瘟疫,他由患者的癥狀入手,通過正確辯證,扶正祛邪,用數十種中藥材,依次清熱解毒,透熱達邪,同時靜脈注射中成藥提高效果。
就在王賀年治療期間,非典的消息愈演愈烈,當時青府縣的領導都建議將病人隔離,王賀年卻一心一意,最終治愈了一個又一個患者。
在當時那種被稱之為奪命病魔的非典手中,王賀年用事實戰勝了傳聞,戰勝了病魔,展現了中醫的魅力。
用王賀年的話來說就是,所有的病萬變不離其中,無論是非典也好,不非典也好,這些病毒的名字再換,也無非是通過影響人體自身的營衛陰陽來導致人體生病,只要認準這個道理,扶正祛邪,萬病皆可治。
王賀年用中醫療法,治愈了當時被稱之為必死的非典,然而中醫的現狀依然如此,這是為什么,這就是因為中醫人稀缺。
數遍全國,王賀年那樣的中醫大夫也就十數人,每個人治愈十五名,也不過是幾百人,比起死亡人數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對于中醫來說,讀書和臨床實踐是前進的雙腿,投師名門無異于再次插上雙翼,不過中醫的名師實在是太少了,人才凋零。
和彭山趙凱一直閑聊到晚上十一點,王旭才和彭山回到了家中,雖然三人只是閑扯,不過一番話也算是道出了中醫的真諦。
中西之別,各有長處,各有短處,唯有揚長補短,中醫才能有路可走,才能在西醫橫行的時代,和西醫一爭高下。
當然,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可以完成的,需要一步一步積累,王旭要走的就是完善自身,找到適合自己的道路。
第二天吃過早飯,彭山閑暇無事,索性去了福生堂幫忙,王旭則帶著彭山的證件,驅車去了省人院,給陳忠文的父親診治,同時讓對方幫忙辦理護照之類的。
快到省人院的時候,王旭給陳忠文打了電話,等到車子在省人院停穩,陳忠文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同時還有省人院的院長唐飛。
“王醫生光臨,我們省人院蓬蓽生輝啊。”看到王旭,唐飛笑呵呵的迎了上來。
“唐院長客氣了,只要您不怪我搶省人院的生意,我就偷著笑了。”王旭笑呵呵的開著玩笑。
“我們倒是害怕您搶生意,不過自己沒那個本事,也怪不得別人啊。”唐飛也笑著開玩笑道,說話間三人一起向住院部走去。
陳忠文雖然是西江人,不過明顯身價不菲,陳老爺子住的病房也是省人院數一數二的,病房非常的寬大。
往病房走的過程中,王旭碰到了省人院的藍茂盛,藍茂盛看到王旭,臉色很不自然,匆匆而過,也懶得和唐飛打招呼。
看著匆匆離去的藍茂盛,唐飛哈哈大笑道:“王醫生,我聽說您和藍茂盛打了賭,這眼下彭夫人的病情已經大有好轉,藍茂盛見了您眼下是羞刀難入鞘了。”聽著唐飛的語氣,好像對這個藍茂盛也不感冒。
“彭夫人的病還沒治愈呢,說這話還早,說不準到時候是我見了藍主任繞著走。”王旭呵呵笑道,三人一起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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