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慶元將手放到穆欣的胸上,所有人,包括成風老道在內都張大了嘴巴,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當然,誰也不會認為張慶元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去揩油,雖然穆欣那包裹在護士制服內的胸部規模不小,摸著肯定有貨,但這場合也不對啊。
“哼!”看到張慶元的舉動,周紫妍秀眉微蹙,好看的瓊鼻皺了起來,不滿的哼了一聲,接著又偷偷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小胸脯,結果失望的發現自己確實沒有那個小護士的胸脯豐滿。
張慶元當然不知道周紫妍在那兒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他的手摸上穆欣胸脯之后,再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干什么,臉上微微有些發窘。
但對天地靈氣感應非常靈敏的他,剛剛清晰的感受到從穆欣身上一股非常微弱的能量向遠方發射而去,而源頭就在穆欣的胸上。
在穆欣停止哭泣,一雙美眸羞澀的瞪著張慶元,酥胸那里傳來陣陣異樣感受,滿面通紅的時候,張慶元伸手一捻,從穆欣胸口扣子的地方取出一枚只有小指指甲蓋一半大的黑色物體。
竊聽器!
還是無線接收裝置的!
“啊!!!”穆欣一看到這個東西,嚇得花容失色,“這……這怎么來的?”
一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穆欣渾身顫抖不停,雙眼驚恐的睜圓了,這一刻她非常擔心她的母親,一個弱小的家庭主婦。
兩個龐然大物博弈,她一個小人物夾在中間,任何一方都能讓她瞬間覆滅,這不能不說是她的悲哀。
“找死!”黃志國勃然大怒,立刻對著身邊一眾保鏢喝道:“給我查!”
“是,少爺!”那四個青年答應一聲,立刻開始掏出手機,一個個命令發出,隨即一場涉及到杭城市地下勢力與商界的查探猛然掀起,一個個人員從城市的各個角落出動,各種社會關系、人員開始動用,延伸向這個復雜的世界。
這一刻,滿屋震驚,震驚的是張慶元的手段,根本不知道她是怎么發現的,畢竟連穆欣都不知道她身上有這么一個東西。
只有一個人對竊聽器不關心,那就是周紫妍,看到張慶元摸穆欣的胸口原來是要取出這個東西,周紫妍的秀眉這才舒展開,甜甜的笑了起來。
“穆欣,你受我黃家聘用,卻為外人所威逼利誘,毒害我家父親。”黃志國陰沉的盯著穆欣,雙眼通紅的甚至能滲出血來,“小朱!”黃志國猛地一聲大喝。
“將她帶回杭城,通過她這條線挖下去!”
“是,少爺”。叫小朱的青年答應一聲,就要過來抓穆欣。
“啊,不要,求求你們,救救我媽,救救她,救救她!”穆欣連滾帶爬的來到黃志國身邊,苦苦哀求道,卻根本不敢大聲,“求您了……黃總……”。
“滾!”黃志國心中對穆欣恨極,哪還啃聽她在這兒呱噪,要不是這里不好動手,黃志國剛剛都想要了她的命,說著,黃志國一腳踢出!
恰在這時,黃志國踢出的腳卻忽然動不了了,腿也收不回來,黃志國嚇了一大跳,一抬眼,卻發現張慶元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他的身邊。
“張……張先生。”黃志國遲疑道。
經過剛剛這一系列事情,黃志國再認識不到張慶元的不凡他就真要找塊豆腐撞死算了,單單這竊聽器,穆欣待在他身邊這么久都沒有發覺,黃家也是高門深宅,無數探測器都沒有檢測出來,卻被接觸不到半個小時的張慶元發現,這是什么能力?
而現在,他竟然不知道張慶元用的什么方法讓自己的腿動不了,但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這一刻,黃志國突然為之前說的話后怕不已——張慶元,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小白臉到底是什么來頭,他到底又有怎樣神鬼莫測的手段?都沒看到他有什么動作,自己竟然動不了了,別說現實世界了,就是武俠小說里也沒有這樣的高手啊?
甚至……他到底還是人嗎?——黃志國突然打了個寒顫,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張慶元現在已經是筑基初期的修真者,真氣已經可以做到外放,剛剛他只不過釋放出一縷真氣凝聚成針,射入黃志國腿上穴道,暫時讓他的腿動彈不得。
看著黃志國一張臉因驚嚇過度而有些扭曲起來,張慶元伸出手,在黃志國腿上拍了一下,黃志國的腿立刻恢復的知覺,落在了地上。
“嘶”
看著黃志國腿又能動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吸了口涼氣,用驚懼的眼神看向張慶元。這一刻,眼神最熱烈的就是王刀子了,眼中那一抹驚懼中飽含著崇敬,讓他有些激動的顫抖起來,他的功夫已經有將近十年沒有任何寸進了。
當然,王刀子現在還不敢上前跟張慶元搭話。
卻聽張慶元對黃志國道:
“黃先生,穆欣小姐不過是夾在你們中間的一個可憐人,你就不要難為她了。”張慶元淡淡道,“當然,黃老我會幫忙治好,而且,我也可以幫你找到一些相關人員和線索,你認為呢?”
“張先生,您……您是說我父親還能治好?我……”聽到張慶元的話,黃志國心中突然有些否極泰來的狂喜,如果說之前對張慶元還滿是不屑,但現在面對他,黃志國忽然感覺自己有些不太自然,他已經完全看不透張慶元了,而且站在張慶元身邊,他發現自己汗毛都有一種根根豎立的感覺。
但有一點,張慶元很厲害,無論醫術還是能力。
“張先生說的是,我聽您的。”張慶元雖然說的很客氣,但黃志國卻絕對不敢托大,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不敢有絲毫遲疑,同時連忙對其中一個保鏢喊道:“小侯,還不將穆小姐扶起來。”
說完這些,黃志國才偷偷擦了下額頭的汗。
“呵呵,黃先生果然大度。”張慶元隨口夸道。
張慶元不說還好,這一聲大度嚇得黃志國差點打了一個趔趄,忙又擦了把汗,急道:“慚愧,慚愧。”也不敢不說話,只在一邊垂手站著。
“張先生,您……說的是真的?真的能治好黃老?”
蔣寒功現在還跟看戲似的,有些不真實感,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情太多,太復雜,有些超出他的想象,雖然在醫院勾心斗角也不少,但很少有上升到這種高度,置人于死地的謀殺都出來了,讓他驚出一身冷汗。
而張慶元替穆欣求情則真正贏得蔣寒功的尊敬,剛剛在那種情況下,他根本無法替穆欣說話,眼看穆欣就要萬劫不復,卻沒想到張慶元會這么做。
“老弟,你……你真有辦法治好黃老?”成風難以置信道。
跟蔣寒功不同,成風經歷過抗日戰爭,經歷過內戰,比這更血腥、更陰險的事情他都見識過,而且張慶元本來就筑基有成,所以成風老道對剛才的事情并沒有太過于奇怪,只是感嘆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修煉的,小小年紀卻修為嚇人,現在聽他的話,這醫術也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