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元剛一進去,就感到眼前一花,已經進入到另一片天地。這讓張慶元心神一凜,他知道,只有法寶非常高階,才會有其中的空間,張慶元手中的空間戒指、萬道珠,以及五行靈牌都是這樣的情況。
而這個明照神鏡竟然也有這樣的空間,顯然不凡,那明了解的恐怕只是皮毛,它還有別的功能。
這樣想著,張慶元不由一陣激動,盡管他手里已經有不少好東西,任何一件拿出去都會在修真界引起軒然大波,但沒有人遇到好東西會嫌多的。
神識在空間里掃射的時候,張慶元也發現了,這東西恐怕同太陽有不小的淵源,如果不是張慶元可以吸收星辰之力,也就是恒星之力,絕對無法在這里悠游自在,因為這里是一片光芒和火焰交錯的世界,就像恒星表面一樣。
但張慶元卻知道,這只是一種半虛半實的情況,如果真的是恒星表面,即使自己也要被化為灰燼,除非他的修為再高幾級。
張慶元手一揮,一道法訣打出,那光芒和火焰立刻纏繞過來,在張慶元手中凝結出一個球狀光球,其中火焰流轉,煞是好看。
張慶元微微一笑,他剛剛凝結的這個球好看是好看,但威力也絕對驚人,以他的估計,這個光球如果扔出去,絕對不下于一個核彈爆炸,而這只不過是這個鏡子里少的不能再少的部分。
如果,這銅鏡里的所有光和火全部炸開。那毀滅?
想到這里,張慶元突然打了個寒顫,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不過有一點張慶元卻可以肯定,能煉制出這種法寶的人,修為絕對極高,而且這材質也絕對非常頂級,否則這種威力的恒星之火,什么燒不掉?
知道了這點后,張慶元更是對這個明照神鏡愛不釋手,在里面轉悠了一會兒后。張慶元就退了出來。
其實。說的通俗一點,這明照神鏡就像一個太陽能收集器,準確來說應該是恒星收集器,收集恒星之上的光與火。使用的時候再釋放出去發揮威力。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大殺器。
這么好的一個東西。張慶元自然想留下來自己用,但這畢竟是那明的東西,張慶元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抬頭看向一側有些緊張的望著自己的那明。
不得不說,這廝雖然看起來傻呆呆的,還有些暴虐,但眼力勁卻不差,顯然他意識到了什么,看向張慶元的眼神充滿了乞憐。
張慶元猶豫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迅速滴血認主,用最快的速度煉化之后,腦中立刻多了一些東西,張慶元發現果不其然,同自己的猜測一樣,這東西只有認主后才能發揮最大的功用,而它的名字,還真是叫明照神鏡。
“這家伙沒有認主,怎么知道它的名字?”張慶元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多想,多了這樣一個寶物,他心里也是開心不已。
不過,張慶元看到已經有些狂躁起來的那明,張慶元微微一笑,將明照神鏡丟給了他,淡淡道:“這東西非常厲害,你現在知道的只是它少的可憐的功用,以后你就會發現他的厲害。”
“現在,厲害……”那明接過明照神鏡后,立刻像是松了口氣一樣,快速的吐出兩個詞語。
張慶元哭笑不得的望著這家伙,顯然它對現在的功用已經很滿足。
之所以還給那明,正是張慶元的安撫之策,畢竟拿了這家伙的東西,還仗著這家伙不知道滴血認主,在他面前耍了次手段,張慶元還是有些臉熱的。
張慶元又不是時時刻刻都要用明照神鏡,所以不用的時候就可以給那明拿著,而且那明同張慶元有主仆關系,雖然張慶元認主了,他還是可以使用的。
隨后張慶元收回了那明,臉上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但片刻之后,張慶元忽然抬頭看向墻上的鐘表,這才發現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距離他跟齊眉打完電話差不多兩個小時了,為什么還沒回來?
張慶元神識立刻掃向齊眉的學校,但讓張慶元詫異的是,齊眉并不在學校,張慶元眉頭一皺,神識立刻籠罩住整個杭城,片刻后,張慶元就找到了齊眉,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與此同時,張慶元也看到兩名警察正來到自己院門外。
一個巴掌扇過來,齊眉眼神一怒,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動手,朝后退去,盯著眼前的女人,低聲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兒子是怎么死的,請你放尊重些!”
自從跟著張慶元修真后,也知道了張慶元的能量,齊眉的心態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如果是以前,她恐怕早就被嚇哭了。
“你這個賤人,說,你是怎么害我兒子的!”
女人無論身材還是面容都保持的非常好,但此刻她臉上卻有些猙獰,雙眼毒怨的盯著齊眉,像是恨不得生吞了齊眉一樣。
“說,不說我就打死你!”另一個女人也有些猙獰的咆哮道,神色激動到了極點!
這是大學城江南大學派出所里的一間審訊室,屋里不僅有齊眉和那兩個女人,還有一個穿著警服的男子。
“崔夫人,趙夫人,您兩位息怒,從扶桑警方發來的記錄顯示,齊眉的確跟這次的案件無關,而且那個叫張慶元的也沒有嫌疑,這個……您看……”
“看什么看,扶桑那邊誰能說的清楚,那個叫張慶元的在扶桑能贏了山本耀司,還能讓電視臺播出那個視頻,他在扶桑肯定有些關系,我懷疑他們找人合謀害我兒子,這絕對不能這么算了!”
被叫做崔夫人的女人就是后來咆哮的女人,她此刻雙眼有些發紅,雖然是對警察說的,但眼神卻一直沒離開過齊眉。
而且,聽她的話,顯然扶桑那邊發生的事情她也查的清清楚楚,連這些事情都知道,但無論怎么查,查到盛田縣電視臺臺長那里后,線索就斷了,而同他們家有些關系的扶桑石原家族,也因為半個月前的那場暴亂而瓦解,早就分崩離析,自顧不暇都來不及,哪還有精力幫他們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