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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法師拿過來的勘測魔導器,布置的怎么樣了?”
“已經全部按照要求布置下去了,只是……”進行匯報的士官略微猶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上司,“剛剛開始運作的時候,就損毀了兩個。△小說,”
將軍閣下當場就一口涼水噴了出來。
他十分懷疑自己剛才耳朵是否產生了幻聽——那幾個據說是由宮廷法師花了老大心力制作出來的,專門用于檢測大片土地范圍中各項魔力數據的儀器,竟然這么就損毀掉了兩個?理論上,一個戰法師集團軍的魔力數值,也能夠正常顯示出來,在質量和結實程度上,應當相當可靠才是。
“你們……有按照正確的操作步驟進行安置嗎?”
“大人,如果真的是因為我們手腳上的失誤而造成了這樣的結果,那些犯了事的家伙早就被綁到您的面前了。可事實就是這么奇怪,明明我們都嚴格遵照了相關的操作步驟,隊伍里也不缺擁有專業知識的魔法師,按理說,不會出問題才是……”
“但還是出現了這種意料之外的情況是吧?”將軍沉思了一下,吩咐道,“其他的儀器全都正常嗎?”
“也有相似的情況,開啟之后,魔力偵測指數呈大幅度飛增。但因為已經有了前車之鑒,在出事之前。我們就暫停了它們的工作。”
“你有詢問過哪些魔法師,這可能是出于什么情況?”
“按照他們的說法。在操作步驟完全正確的前提下,會發生這樣的問題只有兩個情況——一是儀器本身就存在著故障,而另外一個可能,便是在附近,存在著具有著極大魔力密度的高能聚合體。”
魔力的聚合體?
比一個戰法師集團軍的總量還要龐大的魔力聚合體?
“你這是在說笑吧?即使是我這個武夫也知道,若是真的存在著那樣巨大的魔力集合體,扭曲的魔能可是會把周遭的一切都粉碎的——可是現在,我們不都是好好的嗎?”
若只是說存在著極高密度的魔力集合體,將軍閣下到不會太過驚訝。畢竟,這一次他們的任務目標就已經說明了一切。然而,現在卻被告知,在他們的附近,就存在著密度極高的魔力聚合體?
這就好像有人告訴你,睡覺的床板下面藏著的全都是高能一樣。
“那我們就只能說是儀器本身有問題了……退一萬步說,就算事實真是如此,我們敢去和那群法師深究這個嗎?”
面對下屬這略有些冒犯的話語,這位將軍也是耷拉著臉。予以默認了。
和那些癖好奇怪的魔法師說,他們提供的儀器有問題,是劣等品?天哪,這等于就是在質疑……不。是直截了當地鄙視對方的知識和能力了啊。魔法師好面子已經幾乎是所有人的共識了,當著人家的面說這個,本質上。和在國王面前扯造反也沒什么區別了。
當然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問題是——宮廷法師們的社會地位……至少是在皇帝面前的地位。似乎要比他這么個實權有限的軍人要高啊……
“那有沒有進行過一些調查,能否弄清楚那個破壞了儀器的干擾源的具體情況嗎?”
“幾乎沒有任何的進展。這些由宮廷法師搗鼓出來的儀器。探測手段和正常人體的偵測手段是有質的區別的,它能夠探測到很多人無法感知到的東西——正是因為如此,我們自己并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然而這些儀器卻會被附近潛在的高能魔力聚合體所破壞。缺乏足夠的偵測手段的我們,現在很難找到切入口……實在要說點什么的話,我覺得,那幾個被發現的少女,說不定會知道些什么。”
聞言,將軍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絲苦惱的神色來。
“她們啊……說的也是呢。”
他當然明白,會在偵測到的魔力爆發的地點附近,找到的這四名少女,多多少少都和眼下的困境脫不開關系。然而現在,這位將軍壓根就不太敢以強迫手段去對對方施壓——盡管沒有明說,但那兩名少女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依然讓他投鼠忌器。
真要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鬧出了外交上的糾紛,那就真心代志大條了。
“大人,那幾個女孩子,真的會是……”
“我不敢肯定吶,可是萬一真的是那可怎么辦?這年頭,公主偷偷溜出王宮私下里游玩的事情,我們國家也是發生過的啊……對方執意不愿意坦白身份,未必沒有這種可能性在。真要是這樣,被擺明身份正式上升到外交的層面,對她而言反倒是最不希望看見的情況了。也就是說,想要取得合作,我們還不能大張旗鼓地聲張出去……”
實在是麻煩。
要是那個銀發“公主”身邊,沒有那么一個強力的侍衛,那或許主動權還在他的手上——反正只要不對其作出傷害行為就可以,“適當”以聲張她們的身份和行蹤作為威脅,來獲取對方的合作,也未嘗不可……然而,這些想法,在這名將軍見識到那個似乎還沒有長大的幼女侍衛的力量后,就很理智地塞到了垃圾桶里。
真有個萬一,把那幾個小丫頭惹急了,做出了過激的行為,最后啞巴吃黃連的還是他們啊!
哪怕上升到了外交糾紛的程度,對方的身份擺在那里,足夠她任性。相反,他只是個普通的將軍而已。實權都握不到多少,屬于那種隨時可以找到“替代品”的尷尬角色。沖突發生的話。他還得放棄一切動粗的念頭,把臉湊上去給對方扇。
這是抖m都不會去做的瘋狂行為。
“現在只能期待帝都那邊盡快來人處理這個事情了。”只要把這塊燙手山芋丟出去。之后及時發生了些許的情況,備案記錄都在,也怪不到他的頭上了,“據說為了盡量撇開官腔痕跡,這次要來這邊的是個法師協會的大人物,到時候讓那些年輕人都注意點!”
宮廷法師們大多都熱衷仕途,價值觀上和那些從政的官員也沒什么區別,交流起來尚且比較容易。但是法師協會嘛……好像從誕生的那一天起,這個法師們自發組織起來的協會。就向外滲透著一股發霉的味道——在人們印象之中,這都是一群脾氣古怪而死板的老學究,不說正義與否,但肯定是很難交流相處的那一類。
雖說能被派過來予以重任的,肯定也是有著政府方面的述職,交流能力也值得肯定就是了……但是,這位將軍還是很擔心,自己手下的士兵別在什么奇怪的地方冒犯到了對方。他過去也曾經和協會的一些法師打過交道,那次經歷。對她而言著實說不上有多愉快——倒不是受氣,而是實在很累!
跟上那些老頭子的跳躍性的思維真心好累的!
已經在心里給協會的法師貼上了一張“怪人”的標簽的他,自然是推己及人,相當擔心手下士兵的表現了。
“要注意些什么?”
“自然是要注意言辭、態度還有……什么人!?”
插入到二人談話之中的聲音。是如此自然,以至于在場的兩人都沒能在第一時間意識到這是個外人。
回過神來的兩人,條件反射地抽出了腰間別著的長劍。
“真是傷心。原來你們口中要注意的言辭和態度,居然就是這樣嗎?”
突兀地出現在帳篷之中的神秘人。擺出了一副傷心難過的模樣,然而她的語氣和口吻。怎么聽都和臉上的表情完全不符合。已經拔出了劍,全神戒備地盯著對方得兩人,見到了這名亂入之人得模樣,特別是胸前的那一枚徽章后,態度立刻就轉變了一百八十度。
“你是……”
將軍又看了看對方胸前所別著的徽章——的確是法師協會的標識。然而,這位跑來救場的法師的形象,卻是和將軍想象之中的模樣,相差很大。這反差極大的對比,一時間,甚至讓他有些無法相信對方的身份。
為什么……會是一個女人?
“被一份通知從自家的實驗室里拖出來,跑來做苦力的一個可憐人啦。”法師女子一臉無奈,“怎么了?是因為看到了我的樣貌,覺得以我這幅尊容,沒法擔當起重任嗎?”
盡管將軍的心中是這么想的,然而從對面這一名慵懶的女子的那副看似隨和的外表下,她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一般的壓迫感,逼迫著他將這絲想法,壓在了心底。
這個女人……為什么總給人一種莫名的違和感?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這種感覺,就像是對方戴著一張密不透風的面具和自己說話一樣。他所看到的人物的形象,彌漫著一股“虛假”的味道在其中,讓人非常不自在。如果不是因為再三確認過對方的徽章沒有問題,他甚至會猜測,這是一個心懷叵測的間諜。
“斷然沒有。”
“那敢情好。畢竟,如果兩側船槳不能同心協力工作的話,相信大家都會很困擾的……如果閣下也沒有什么異議或者是補充的話,那我這就開始去‘工作’咯?”
“不,請等一下。我們現在遭遇到了一個問題……”
“既然有問題,那為什么不在報告書上提及?等到帝都來使都到門口了再說,難道說,你有什么事情,想要隱瞞住上層嗎?”
“因為這也是剛剛才發現的,并非是我等想要隱瞞啊。”將軍拉住了憤憤不平的士官,依舊擺出了一副不卑不亢的態度,看上起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那略微桀驁的口吻而動怒,“但是還請閣下務必了解一下這個情況——這并不是小事,即使我不太懂魔法。也知道這個道理。”
將軍將剛才自己才得知的情況告訴給了對方,聽聞之后。女子繃緊的表情終于松開了。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之所以告訴你這個情況,便是希望閣下一會兒在和對方交談之際。切莫疏忽這其中的可能關系。”
“你真的這么認為嗎?”
“當然,你若是見到那名少女,也會有類似的預感的。”
那名銀發的少女,在帶給了他如海一般的公主的威嚴的同時,還有一絲甚是細微的危險的預兆。這位將軍曾經有過被暗箭射傷的經歷——被射傷的那一刻所感覺到的死亡的威脅,和他之前在那名銀發少女身上捕捉到的氣息,幾乎如出一轍。
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銀發少女身上的那種危險的氣息,并不是特意針對他的。而是自然而然地向外發散,已經可以說,融入了她本人的性格之中。將軍也不知道這名銀發少女的過往經歷,同樣,她的身份是否真如其暗示的那樣,是一名異國公主,他一概不清楚,但這樣一個應該極具攻擊性的人,會出現在那種爭議之地。其目的,應該不會是簡單的貴族小姐出游那么簡單的。
“戰士的直覺嗎?好吧,我會考慮的。”
法師女子點了點頭。同時,她本來興致乏乏的心情。也是悄然地發生了改變,瞳孔之中,逐漸浮上了一味好奇得神色來。
“我的名字是……司卡莎。”在說起自己名字的時候。女法師微妙地停頓了一下,“如果我這邊有了進展。會及時通知你們的,但若有需要。條件允許的話,也請盡量予以配合。”
“沒問題。”
“定向傳送的技術還需要再改進啊,如果再這么來幾次,我感覺這把老骨頭都要散了。”
離開了別人的視線后,自稱為“司卡莎”的女法師,卸下了之前那副充滿壓迫力的嚴肅表情,很是沒有形象地舒展著自己的肢體。在她的肩、肘等關節處,甚至還發出了幾聲滲人的“喀拉喀拉”的響聲……
“差點就脫臼了,這樣的女性的身體,還真是柔弱。明明在魔法力量上沒有任何的問題,為什么就這么孱弱呢?完全就是一個身嬌體柔的少女的體質啊,難怪那兩個老家伙會慫恿著我喝下這個藥劑……虧得我也一把年紀了,如果年輕個百來歲,估計現在早就尷尬地什么話都說出出來了吧?”
通過還在試驗階段,甚是不穩定的空間傳送技術,女法師盡管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但是身體也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關節這種連接骨骼的脆弱部分,甚至都有些滲入了亞空間的“雜質”,要是沒有及時祛除,后果不堪設想。
連這樣不成熟的技術都拿了出來,只是為了能夠盡早趕到這塊邊境地帶,可想而知,法師協會對于這起事件的重視程度——否則,她這位平時一直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首席法師長老,又何必親自前來啊?
結果難得出次門,還得灌下這惡意滿滿的性轉藥劑……而且明明冠以“性轉”這樣的名號了,結果實際喝下去,竟然還修改了年齡——按照自己的實際年齡,喝下去之后應該是一個老太太的形象才對吧?
司卡莎……不,斯卡薩很是無奈地低頭看著現在胸前的隆起。
“真是做了多余的修改。”
為什么會是年輕女子的樣貌呢?這么一來,不就平添了不少的尷尬嗎?話又說回來,讓個小年輕轉換下性別,或許還會有不錯的萌點,但是由一個年齡過百的老頭子這么干……不覺得口味很重嗎?
以斯卡薩對自己的那幾位同事的了解,現在這副身體,分明在各種細節上,體現了他們的審美觀——所以說,名為“性轉藥劑”,實際上喝下去后變化的形象,早已經被固定了吧?
要知道這是在給一個糟老頭子捏馬甲啊,他們怎么就沒有覺得心里瘆的慌?
反正斯卡薩是絕對不會把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女性的模樣,套用在一個老頭子的身上的!
“老想著有個能夠重溫青春的機會很棒。但是也不是這么個辦法啊?”
然而斯卡薩也沒有什么辦法——誰讓他這次運氣奇差,連續三次抽簽失敗。被攤上了這么一個爛差事?
由于接到了緊急的通知,協會需要趕緊找出一個具有良好的交涉能力的女性法師。整個協會可都是炸開了鍋呢!好歹法師協會名義上也是支持著帝國的王朝的,這種時候自然需要響應,況且“世界之喉”那邊的狀況,大家心里也都非常啊在意的——可問題是,那個條件實在是太過苛刻了啊!
“具有良好交涉能力”這個倒還好說,盡管協會里的人有七成都在這一項上被排除掉了,但也總有人選的……可后面那個要求,直接就讓協會里的所有人一起躺了。
——女法師……女法師哦!
協會里除了試驗用的白老鼠有母的,還有什么雌性嗎?
最好是有女法師這樣的稀有資源啦!
一問之下。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樣“苛刻”的要求——原來,因為那幾名身份特殊而不明朗的人員,全部都是女性,讓男性去和她們接觸,未免有些不合適。畢竟,報告里可是猜測,對放可能是某國公主的,指不定,就會對于男性存在著防范和疏遠之心。
讓一個女性接近就比較靠譜了——而且據報告里所說。那名“公主”的容貌非常出眾,基本上也不用擔心會在外貌上因為輸掉而生出嫉妒心什么的……當然了,對于全員全部都是悲催的男性的法師協會,首先得先有一名女性才行。
結果在激烈的討論和爭執之后。最后為了響應帝國的號召,他們只能選擇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既然沒有女法師,那就人為創造一個唄!
于是。在經歷了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激烈”的交涉后,最終。這項責任重大的任務,就交付由協會里擁有著最高職位的那一位了——其實斯卡薩本人是拒絕的。因為不能別人讓他喝下娘化藥他就喝啊,奈何實在架不住損友的慫恿和威脅。
其后果,便是首席法師斯卡薩,在喝下了性轉藥劑后,不但經歷了一次娘化的體驗,還“附贈”返老還童的特惠獎勵——看著手臂上那白嫩嫩的肌膚,斯卡薩不由地想起了當時自己以這幅模樣,披著首席法師的法袍的滑稽模樣。
……這筆賬早晚要算!
深知自己被算計了的斯卡薩,暫時也只能胡扯一個假名,優先完成這項任務了。也不知道,讓帝國皇帝知道這群法師如此不靠譜地做出了這樣得舉動,心中是何感想。
“不過看上去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剛才那個見過我的小家伙,也沒有認出來我的身份呢。”
廢話,誰能夠把一個糟老頭子,和現在這樣洋溢著青春活力與知性美的年輕女法師放在一起啊?所以說讓一個老頭子娘化成年輕女子的主意,實在是太惡毒了——就算讓人發覺有些不對勁,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嘛!
“在去尋找那幾個目標之前,果然還是先去看看那幾臺儀器吧。”想了想,斯卡薩覺得反正那幾位應該也是不會逃跑的,倒不如先了解一下儀器損壞的真正情況。要知道,這幾臺儀器,其中也是有他設計的部分,斯卡薩對這些儀器的承載極限,那是再清楚不過了。而能夠“撐”破其容納上限,使其直接毀壞,這可絕對不僅僅是什么“高濃度的魔力聚合體”所能達到的。
那些隨軍法師顯然還是了解地不夠透徹。
考慮到某個次元中,宇宙人之間通用的戰斗力探測器因為上限有限,而發生了多起自爆傷及用戶的事件,在設計之初,斯卡薩可就是負責安全這一塊的。如果僅僅只是“量”達到了上限,撐死也就只是會提出警告,并且會自行進行冷卻,等待熄停。
而現在,卻是出現了直接損壞的情況……這說明,除去達到探測期限的“量”以外,那股巨大魔力的源頭,在“質”的方面,也超出了設備的極限。
用更直接通俗的話來講。那就是這股魔力,是擁有著自我的意志的。
斯卡薩找到了陳放那兩臺損毀的儀器的地方。仔細地檢查著它們的情況。
“操作步驟上,似乎并沒有出現什么紕漏。看來,已經可以排除,是人為的因素導致的事故了。”
要真是這樣,那么首先,那位將軍就需要掏出一筆錢,來作為損失賠償了。這些新式儀器最近才完工,可并沒有歸入到軍械管制中,所以若是因為人為操作失誤而出現損壞,可是需要軍方這邊予以賠償的。
那個價格……嗯。要是這名將軍平時不怎么貪污受賄的話,可能今后兩個月都得喝稀飯了。
“希望那塊核心,沒有給這幫小家伙折騰壞……很好。”斯卡薩在一攤廢鐵之中搜索了好半天,總算是摸出了兩塊已經黯淡不已的“石頭”。
這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出去的破石頭,其實就是這套設備的核心部分。發現、收集、分析游離在大氣和土地中的魔力,很大程度就依賴這一塊融入了協會諸多技術的“石頭”……其實它原本的模樣,并不是這么灰不溜秋的。
斯卡薩緩緩地將自己的魔力輸入到這兩塊“石頭”中,因為轉換成女性的姿態后,多少有些不習慣。一開始,她險些灌輸進過量的魔力,直接將兩塊核心給燒壞掉。
“……嘖,真是懷念年輕時候啊。”
隨著年紀的增大。縱然斯卡薩依靠著強大的魔法修為,可以保證自己不會和普通人一樣壽終正寢,但是。也無法改變身體機能的退化這個事實。在他還年輕的那個時候,人類社會中并無系統的長生之法。等到他和同一輩的那些天賦之才找到了安全的一條路的時候,他們自己早已經錯過了最為合適的年齡了。
年邁的斯卡薩。身體中的魔力網絡,自然也和血管一樣,相較于年輕時候,要脆弱了不少,和以前那樣大功率地發動魔力,已經是一件負擔極重的苦差事了。所以,盡管魔力精粹了很多,但在流量上,斯卡薩也是不得不進行了限制……
而現在,由于身體的年齡變得非常年輕,一時間,斯卡薩完全沒有能夠控制住魔力的輸出量,險些就壞了大事。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返老還童”的代價實在是很太過令人尷尬,斯卡薩說真的還想要上兩瓶藥劑來過過癮呢。
“……這個是,月光?”
兩塊“石頭”逐漸恢復成了半透明的狀態,從那里面,斯卡薩看到的,是幾乎溢滿夜空的璀璨月光——然而在美麗之余,那從中折射出來的強大而可怖的氣息,更是讓斯卡薩震驚不已。
須得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將月光作為武器的,只有精靈族一個。高階的精靈祭司,是能夠在夜晚呼喚月光從天而降,焚燒世間的一切邪惡之物,而更強大的祭司,甚至可以將白天扭轉為夜晚,將日光扭曲為月光。如此具有著濃重精靈色彩的力量,出現在視線之中,也難怪斯卡薩會如此緊張了。
現在,人類聯軍可是和精靈族開戰在即,即使斯卡薩不看好這次聯合遠征,但若這是精靈族所籌備的秘密武器,那也太過可怕了。斯卡薩很清楚,若是這些探測到的月光的威勢屬實,尋常軍隊,根本就經不起這種可怕力量的攻擊。哪怕是他,自問想要抵擋下這樣鋪天蓋地的攻擊,也得花費相當的代價。
不過,當斯卡薩細細地辨認著這些銀白的光輝后,她發現,這和她所熟知的精靈體系的月光能量,存在著一些差別。
精靈族一向不怎么“喜歡”亡靈,作為一種上位法術,精靈族的月光法術的力量,除開對邪惡與黑暗有著強大的殺傷力,對于亡靈也是有著出眾的克制效果。然而,晶球中所映照出來的月光,竟然是帶有著很明顯的死亡的氣息的!
這絕對不可能是精靈族的手筆——斯卡薩無比確信。
“月光……和死亡嗎?這可真是個有趣的搭配呢。”
嗶!嗶!
明明不是呆毛黨人,但是nono的頭頂卻是突然豎起了一撮筆挺的……呃,呆毛?如果是這種怎么看都像是天線一樣筆直地戳向天上。一點沒有頭發得柔軟質感反而有種金屬質感的“導線”,也能算是呆毛的話……
“前方偵測到高能反應了。”
nono聚精會神地感應著呆毛那傳來的信息。片刻之后,繃地緊緊的呆毛松懈了下來。重新恢復成了柔順的發絲,而nono也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發生了什么情況?”
盡管嘴里提出了疑問,可尼婭的視線,卻是牢牢地鎖定在了nono的頭頂,她很是奇怪,一個人的頭發究竟要怎樣,才能變成剛才那樣神奇的金屬形態啊?難道這就是nono原本那個世界的“煉金術”的神奇?
尼婭還是把nono那個世界的一些技術,認為是煉金術了……嘛,實際上也沒什么問題就是了。
“我剛才。發現了有一個持有著強大魔力反應的人,來到了這邊。那應該是一個人類,但是她的魔力反應十分不正常,她的魔力的密度遠超一般人,起碼達到了一比一百的程度!甚至,還有可能在這之上!”
“一比一百!?”
尼婭聞言也是不由地一愣——這可是比她還要夸張啊。她的本體好歹也是一條體型極為龐大的巨蛇,魔力的儲量遠遠超過世間的大部分存在,更是有著幾近無窮的力量作為后援,但是即使如此。她也沒法在魔力的凝縮程度上,達到和普通人一比一百的程度。
自然狀態下,大約一比二十已經是極限了。而作為自然造物,同時又沒有壓縮魔力的必要的尼婭。基本上也就是保持在這個水平上。
而對于自身的“容積”有限,想要盡可能多地容納更多的力量的生靈,提升自身魔力的密度。或者說壓縮自己的魔力,就顯得非常重要了。
壓縮魔力之后。不但可以使得在同等的“容積”下,承載更多的力量。也使得在瞬間的爆發力上,能夠得到一個質的飛躍。魔法師是如此,戰士類別的職業,也同樣面臨著類似的狀況。但凡是想要提升自己的力量,向著更高更強的方向邁進的人,就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挑戰。
然而,壓縮魔力,提升魔力的密度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在這個過程中,是根本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單純壓縮魔力至當前一倍以上,并不算困難,可是,若只是這樣,提高了密度之后的魔力,會瞬間撐爆脆弱的魔力網絡,將那名莽撞的魔法師變成一個廢人。正確的做法,是緩步提升自身魔力的密度,沒提升數個百分點,都要講自身全部魔力繞著周身的魔力網絡循環數遍,通過不斷沖激網絡,達到類似“拓寬”和“堅固”的效果。想要將自身的魔力密度提升一倍,往往需要數個月的時間來閉關修煉,這期間,需要天天忍受全身那種被無數螞蟻啃噬的疼痛,其中的艱難和痛苦,尼婭所不曾嘗試過,但是也有所耳聞。
這是一種非常痛苦而艱難的自我升華。當全身的魔力網絡都被改造一新之后,從此生出的新的魔力,也都會是提升密度之后的規格。在強度、耐力和爆發力上,都不是原本的自己能夠比擬的。這也是為什么這項行為痛苦,又充滿了危險,卻還是有那么多的魔法師,對其趨之若鶩。
人類的基礎的體質,其實是很一般的,就拿魔力這一項來說,就遠遠遜色于精靈等種族。可是,正是因為人類魔力的儲量天生就比較弱小,他們才能夠以這種方法,極大地提升自我的素質和強度。像是精靈,平均的魔力量大約要在人類的三倍左右,固然在先天條件上要遠遠優于人類,可是,精靈們想要通過同樣的方法來提升魔力的密度和質量,就要更加困難——她們想要提升一倍的魔力的密度,可是需要付出三倍以上的時間和精力的!不僅僅是時間上的問題,龐大的魔力量,壓縮起來,也是會更加困難。
上天給人關上了一扇門的時候,也打開了另一扇窗戶。
人類正是因為學會了規避自己的弱點,甚至于轉化自己的弱點。所以才能夠逐漸成為了大陸的主體種族吧?盡管就整體上,這個種族有著諸多不盡如意的問題所在。各方面都顯得非常不成熟……但有一點不可否認,只要有一小部分人類。具備著美好和正直的品格,并且豎立著堅定的信仰和前進的方向,那么這個種族,就能夠向前踏進。
這是尼婭也必須承認的。
“一比一百的魔力密度……這個人,已經可以說是人形的怪物了吧?”
萬事總是有個極限的,即使是通過壓縮魔力的方法,來提升自身魔力的密度和強度,來達到不斷超越自我的效果,這也不是能夠無限制地重復下去。就類似于接近音速的物體。會遭遇到音障的阻礙一樣,當一名魔法師,將在機身的魔力提升到接近于一比五十的時候,便已經達到了極限了。
這是人體的魔力網絡所能夠強化的極限了。
畢竟,說到底,人力終有盡時,想要通過這種手段不斷變強,怎么樣也逃不掉這個極限。否則,上天何必對各個種族做出各種各樣的限制?況且。無限制地重復所謂得“超越自我”,或許有一天能夠達到近神乃至于超越神靈的力量,可是那樣的存在,真的可以稱之為神靈嗎?
那已經是一個死循環了。
重復著機械式的“變強”的循環。已經陷入了一個無解的誤區——這本身就是一個取巧的手段,本質上,是帶有著“鉆漏洞”的嫌疑的。如果世界不對其做出一個上限。不對其做出一定的限制,無限“增強”下去。卻沒有能夠得到“質”的改變的“強者”,最終都是難逃自滅的結局。
說不定。在他們自滅的時候,還會拉上無數的無辜者,乃至于世界本身呢。
不需要懷疑這個威脅論是否是靠譜,想想那些動輒波及無數山村城鎮乃至于王城的“強者”們的激斗吧——在某些人的心目中,一刀削掉半個城鎮,一個魔法夷平數萬大軍,才能夠彰顯他們的強者本色不是嗎?不打的天崩地裂怎么凸顯出其格調的不一般?至于在出手之中“不小心”波及到的無辜人員……也沒見他們有多么懺悔嘛。
真要是力量達到一定程度就能攤上一個“x圣”的稱號,不到一定的力量境界就得背負xx以下都是螻蟻“的宿命,那那個世界怎么想都很危險啊……各種意義上,包括世界本身也是嘛。
然而,現在如果nono所言屬實,那的確是出現了一個魔力的密度超過100的人類強者了。至于對方如何做到的,尼婭并不知道,但是既然可以突破這個極限,甚至還走出了相當遠的道路,這個人一定是找到了穩定的突破之法。
“真是不簡單的人呢。”
這可不是單純依靠一股蠻勁就能達到的程度了。這個人類,肯定是在哪里邁出了關鍵性的一步,尋求到了突破人類極限的方法。不管怎么說,就這一點而言,“人類”的身份,恐怕已經不再適合他了。
嗯,能夠淡定地活上一千多年的老妖怪(盡管現在還沒有那么“老”),怎么想,都和“人類”的定義相去甚遠嘛。
“這個人正在朝我們這里移動……看起來,應當是沖著我們來的。我無法判斷她是敵是友,尼婭,你覺得,我們現在怎么做比較好?”
對于一個自身的能量反應比核反應爐還要大的“人類”,nono也很難的地沒有優先考慮將其殲滅的可能性。
“你很好奇嗎?”
“肯定的。”
“那就沒有問題了——我其實也挺感興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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