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喵星人在人的腿邊來回蹭,不僅僅是向你表現親昵,更重要的是它在你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以方便自己進行辨認。≧頂點說,..
所以……自己現在身上,其實已經沾滿了賽蕾娜的氣味了吧?麻薯想象了一下那種情景,不由得臉色有些尷尬——麻薯啊麻薯,你都多大的人了,別老是想著占年輕女孩的便宜啦……而且現在也沒有“武器”可用了啊。
但對麻薯而言,能以一個“人”的感觸活著,接觸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物質世界,她就已經無比滿足了。至于性別上的些許變化?嘛,人總是要知足,才能常樂的呀……
“雖然力量很大,但是賽蕾娜其實也很注意分寸,力度拿捏地剛剛好呢。”被賽蕾娜八爪魚一樣摟抱住的麻薯,嘗試著掙脫對方的懷抱,卻發現完全沒有任何辦法。也幸好,賽蕾娜并未使出那足以開山裂石的怪力,要不然現在好不容易能擁有一個軀體的麻薯,又得變成名副其實的“麻薯”了。
看賽蕾娜一副沒長大的幼女的心智,但是那也僅限于“心靈”上而已,在對于力量的使用上,她可不需要別人來教。此前以野獸之姿肆虐的時候,是因為賽蕾娜并沒有能夠得到理智,而現在,她已經可以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了。
“被當成抱枕了啊。”
大約是因為玩累了的緣故吧,在對麻薯做了各種各樣讓她下意識選擇封印記憶的事情后,得到了極大滿足的賽蕾娜。抱著麻薯陷入了熟睡之中。考慮到兩個人之間實際的身材上的差異,麻薯的確就是一個大號的抱枕嘛。
雖動作大一應該還是能掙脫賽蕾娜的束縛。但是那樣就會吵醒她了吧?知道賽蕾娜的心智只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的麻薯,真的還是提不起這個“狠心”的……如果賽蕾娜的顏值低一些。不定麻薯還會有所決定,但是現在嘛……
拒絕美麗的女孩的請求,對麻薯而言還是有一些難度的。
“話回來,賽蕾娜對我這么黏,該不會是因為,我主體上是‘死者’的身份,那種死亡的味道,讓她感覺特別親近的緣故吧?”
想來想去,麻薯也只能這樣認為了。畢竟。按照認知關系的話,她其實和賽蕾娜并么有與什么緣分才是,沒理由如此熟絡親近自己的。
排除先入為主的情感,那她這么親近自己的唯一原因,就是來源于死者身份的味道了吧?
“好麻煩啊。”
用腳趾想想也明白了,有這么一層關系在,恐怕賽蕾娜有的糾纏自己了啊……
本來,賽蕾娜糾纏的對象,應該是琳才對。可是經歷了這一次的改變,麻薯也已經可以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暫時脫離琳本體活動了。相比起琳,對賽蕾娜而言。顯然還是麻薯的誘惑更大一些。考慮到琳的性格,麻薯知道她為了避免這個大麻煩,肯定相當時間內。都不會“解放”自己的!
要是賽蕾娜能夠只一就好了……
麻薯一時間沒法掙脫賽蕾娜的懷抱,只能無所事事地瞎想起來——賽蕾娜最讓麻薯感到麻煩的地方。就在于,她的心智是幼女。可是外表卻是已經脫離了青澀的美麗少女,這讓麻薯這個純情少男(女)感到壓力相當大。
以賽蕾娜那呆呆笨笨的腦瓜,顯然不會明白,她把自己那高聳柔軟的胸脯,壓在別人的臉上,會給對方造成多大的壓力的。
順便一提,賽蕾娜的身材……好棒好棒的……
“呃,我在想些什么啊?”麻薯感激你把這個危險的念頭甩出腦海里,不談這個念頭對賽蕾娜這個孩子有多么冒犯,萬一讓尼婭知道有人對自己的“窩邊草”動了心思,可保不準老好人的她,會不會直接炸膛發飆呢。
麻薯表示自己一都不想要嘗試呢。
“……等等,萬一讓尼婭看到,我和賽蕾娜一起躺在一張床上,還是這樣一個姿勢,不會……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如此一想,麻薯頓時感覺到后背有些發涼。
這個念頭剛剛在麻薯的腦海里扎根,她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出個詳細有效的的對策,只聽到帳篷外突然傳來了一個急切的聲音——
“賽蕾娜!”
——是泰塔尼婭啊!
麻薯頓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之中……
事實證明,麻薯那純粹是自己心邪了而已。
雖然嚴格拉,她剛才的那種思考回路,其實也沒有什么錯,然而麻薯忽略了最為重要的一——尼婭首先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強烈的男性,其次也不是大女子主義強烈的女性,最后更加不是癡女……
她自己倒還是沒有完全從男性的心態之中完全清醒過來呢——以她現在這幅“人畜無害”,或者相當誘受的蘿莉模樣,與其擔心別人懷疑自己勾搭她們的cp,還是先憂心一下自己的安全比較好啊……現在她也是擁有了身體了,而且還是和琳基本沒有什么區別,保不準某些不敢心有妄念但又不敢對琳下手的家伙,就轉換矛頭了呢……
(沒錯,的就是你——遮臉也沒用的,紫馬尾姐!)
“沒有少掉什么吧?”尼婭仔細地檢查著麻薯的身體,以及她現在已經增強了不少的靈魂,“當時我看到你和賽蕾娜睡在一起,可真的是嚇了一跳呢——我還以為你被賽蕾娜吃掉了呢……”
“噗!”
麻薯表示壓力很大。
一旁的琳看到麻薯這幅模樣,也是恨鐵不成鋼地捂住了額頭——按理,麻薯這家伙相比起自己。已經有了數年的“緩沖時間”,怎么到頭來還是這么不堪啊……
琳還真是難為麻薯了……要知道。麻薯的實際年齡,是要比琳大一些的——接受起“新事物”。畢竟還是年輕人比較有優勢嘛。
“麻薯沒有什么問題吧?”
“放心吧,賽蕾娜只是‘舔’了幾口,沒有真的‘咬下去’啦。”
“這……這究竟是幾個意思啊?”
被尼婭的一席話弄得面紅耳赤的麻薯,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琳,結果,她只看到琳頗有些尷尬地轉過腦袋,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模樣……
“是這樣的啦,我們剛才從某人的嘴里得知了一些情況,這才意識到。賽蕾娜身上有一些狀況,被我給忽視掉了——嗯,怎么呢,若是那種情況屬實的話,你可能會陷入危險之中啦。”
尼婭安心地看向了不明所以,一臉茫然的賽蕾娜,后者似乎還有些因為睡眠被打擾了而顯得略微不愉快呢。
“呃……危險?生命危險?”
“簡而言之,就像尼婭之前的那樣,你有可能會被賽蕾娜給直接吃掉——不是帶有歧義的‘吃掉’。就真的是字面意義上的……‘吃掉’哦?”
麻薯不由地咽了口唾沫,目光不禁移向了完全就是一副無辜模樣的賽蕾娜:“具……具體情況,是怎么樣的?”
“賽蕾娜的狀況,并不算穩定。”回答麻薯的是尼婭。“這還是我的錯,我并沒有考慮到那些,只是以為讓賽蕾娜擁有了理智。就覺得功德圓滿了。而實際上,賽蕾娜此刻需要不斷攝取死亡。才能夠維持住自身的狀態。由于這個世界上,生命的誕生和死亡處在相互平衡的狀態。無論怎樣,死亡都在不間斷地發生在世界各地,于是賽蕾娜也等于無時無刻地在接受著死亡的力量,完全沒有顯現出外在的狀態不穩定的模樣。”
麻薯還是能夠理解這其中的意思的——大概就是,賽蕾娜現在的狀態,有像是鯊魚一樣?需要不斷地游動,才能保證自己不會下沉到海底……
“賽蕾娜和我的存在形式基本一樣,但是誕生時候的狀況卻是截然不同。我的話,屬于自然的力量的自發聚合而形成的存在個體,是必然的結果;而賽蕾娜,卻是依靠著人為因素,偶然誕生的存在,在先天上,就有著不足之處。最為顯著的一,大概就是賽蕾娜即使取得了理性和人格,卻也沒有立刻得到成熟的心智吧?”
“慢著,我有個問題——這和我剛才險些遭遇到的危險,有什么必然聯系嗎?按照你的法,賽蕾娜只是因為自身的構成尚且不夠完整,但是死亡在這個世界上無處不在,并不會危急她的性命啊……”
生物的本能,是在饑餓的時候才會進食,才會去捕獵,賽蕾娜自然也不例外。麻薯知道,自己的體質或許對于賽蕾娜有著很大的吸引力,但是僅僅是這一,貌似并不足以明,自己的存在在賽蕾娜面前,會遭遇到危險啊?
畢竟,先前賽蕾娜的態度,麻薯可是記得還很清楚的——這個對自己無比親昵,下手也非常有分寸的“幼女”,從頭到尾都沒有對自己展露過危險的態度。
“……如果我告訴你,賽蕾娜的性格,可能并不僅僅只有我們所看到的這一面呢?”
“多,多重人格?”
麻薯不禁有些恍惚——按照尼婭的法,難道賽蕾娜不止一個人格?所以,自己看到的賽蕾娜,僅僅只是她性格之中的一面而已,真正的賽蕾娜,并不是這樣一個喜歡發嗲又黏人的“幼女”嗎?
“不,不是多重人格……如果真的這么簡單,我怎么可能發現不到啊?”
尼婭苦笑了一下,對于挖掘到尼婭潛在的不安因素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一名人類,相當在意。
“賽蕾娜的情況,若不是那家伙拿出了足夠的證據,我都不敢想呢——她的人格,呈現出了混亂的狀態,聽起來或許有些不可思議,但是經過了仔細地分析后,我們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賽蕾娜的人格顯現出何種模樣,完全都是隨機的。”
“隨,隨機的?”
麻薯還不知道,隨機的概率,還能應用在這種地方!?性格……這也能隨機啊?
“不要看我啦!我也理解不了——但是既然尼婭這么了,那就應該是這么一回事了。”見到麻薯又一次習慣性地將目光投向自己,琳表示自己也非常無奈,“給出證據的人,使我們兩個都認識的老熟人了……當然,是這個時代的。”
“誰啊?”
琳下意識地看了看帳篷外,回答道:“未來的那位議長大人啊……現在她還不是議長呢,而且模樣也和你印象中的有些區別就是了。”
沒錯,如果不明,或者如果不去探究對方的靈魂氣息的話,麻薯絕對不會想到,那名看上去還挺漂亮的女魔法師,竟然會是莎莉絲的沒節操導師的!
“誒?議長閣下嗎?”
相比起琳,麻薯對于斯卡薩的態度,倒是一向都比較尊重來著。據她所,似乎在麻薯活著的時候,議長大人曾經對她有過恩情來著——以斯卡薩的性格,居然沒有趁著這個機會下黑手坑一把麻薯,也是讓琳非常不解啊。
畢竟想想莎莉絲的遭遇,大家都懂的……
“沒錯,現在議長大人正在外面,被nono看管著呢。”
出于對斯卡薩的不信任,nono是堅決不讓這個對她而言印象極差的家伙,輕易踏入少女們的居所呢,哪怕是暫時的歇腳之處也不行!
“嘛,不提議長大人了……麻薯,你剛才和賽蕾娜相處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她有對你做過什么嗎?”
此言一出,琳便發現,麻薯看向自己的目光,頓時變得幽怨了起來。
“你還呢……把我丟下來,一個人扔個賽蕾娜處置,自己拍拍屁股跑路的那個人,不就是琳你嗎!?”
“呃……”
“想想你當時為什么要跑路,你不就應該知道,之后發生了什么了嗎?”回想起自己那段時間遭受到的對待,麻薯就有種埋頭的沖動——好不容易才封印起了這一段記憶,這下不就是又要回想起來了嗎?
“真的……被舔了?還是咬了……”
“收聲啊笨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