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榜快被追上了,、長評、點擊和收藏,江湖救急……
早上,安兒在小鳥歡快的叫聲中醒來。她閉著眼睛,大大地伸了個懶腰,嘴角噙著一抹笑容。
“醒了?”一個充滿磁性的男聲在耳旁響起,溫柔的語調,讓她有那么一剎那,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
猛地一睜眼,一張色澤健康的俊臉,停留在咫尺的距離,近得能夠數的清那濃密卷翹的長睫毛。哇!一睜開眼就有俊男帥哥欣賞,真是意想不到的福利呢!
接觸到安兒贊賞的目光,阿布心中喜悅的小溪,緩緩匯聚成江河,不斷地翻滾著。他能肯定,安兒是喜歡他的,就像他喜歡她一樣。這種飄然的感覺,是少年族長從未有過的。即使部落里最惹人的娜娜,在他成年以后,頻頻投過來火熱的目光,他也未曾有過這種像吃了蜂巢中的甜液的感覺。現在的他,覺得自己流出來的汗液,都是甜的。
“安兒,讓我做你的男人吧!!”少年族長火辣辣的目光,從安兒俏麗的臉龐,順著白皙修長的脖子,經過被防護服包裹得嚴實,卻勾勒出玲瓏曲線的胸前,最后停在了她修長的美腿上。
本來還在恣意欣賞帥哥的林安兒,聞言不禁用小手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地問:“什么?你說什么?”
“我喜歡你,我要做你的男人!”阿布跪坐的身子向前一俯,雙手撐在安兒身體的兩邊,濃濃的鼻息,噴在安兒的臉上,滾燙滾燙的!
唉!被告白了,被一只原始人告白了!原始人的表達方式真是直接……不過,安兒慶幸自己不是穿到歷史書上記載的那個原始社會。
那里的原始男人,如果看中了一個女人,是要用棍子打暈了拖走的。她在看歷史書的時候,曾很擔心地跟若婭討論:要是打成腦震蕩咋辦?要是打得顱內出血,永遠醒不過來了,咋整?若是……
安兒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齜牙咧嘴的模樣看在阿布的眼中。安兒那是什么表情?同意?還是不同意?不管了,再試探一下……
當他的身子壓下來時,安兒被大腿上一個硬硬的觸感帶回了現實。這是什么?戳得她好痛!誰這么沒道德,在她睡覺的地方放了一根棍子……安兒沒加思考,手抓住了那根罪魁禍首的棍子。
咦?這棍子怎么有變粗變長的趨勢?還熱乎乎的……還會顫動呢!安兒疑惑地捏了捏。
“嘶……”阿布倒抽一口氣,表情似痛苦又似歡愉地輕聲道:“輕點兒,安兒,別急!你抓得我有點痛……”
雖然那里被安兒捏得有點痛,不過阿布的心中還是很高興的。一股原始的欲望,涌遍全身,仿佛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胯下那一根,疼痛而又渴望著……他從未跟女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他不知道該怎么紓解自己的渴望,只有無意識地挺著自己的腰肢,把那根火熱,在安兒身上蹭來蹭去。安兒身上涼冰冰的,好舒服吶……
“等等……”隔著薄皮膚的防護服,安兒的大腿和兩腿間敏感部位,被那根火熱的棍子,戳得不舒服,本來松開的手,又握上了那根不安分的大黃瓜。
欲望得不到紓解的阿布,痛苦地呻吟著:“安兒,讓我做你的男人吧……我難受,我傷好了會捕獵很多很多獵物,讓你永遠不會餓肚子!我是部落里的第一勇士,我會對你好的!安兒!安兒……”
林安兒在阿布性感的聲音中,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身上也漸漸熱了起來。她害羞地想要推開阿布,卻又怕碰到他的傷口,只得惱羞成怒地道:“快給我起來!你才多大,就想女人了!再不起來,我可要生氣了!!”
阿布繼續趴在她身上,聳動著臀部,灼熱堅硬的大黃瓜,在安兒軟軟的小手中,做著活塞運動。安兒身上像著了火一般,從頭紅到腳。可她卻不敢松開那根黃瓜,怕撒手后,碰觸到自己的敏感私密部位,更羞人!
“我……我已經成年了,我已經經歷了十七個冬季,十六就成年了!”一股快感,從下面升起,阿布屁屁抽挺得更快了。或許是因為第一次把握不住,終于一股熱流噴出,他爽得輕叫一聲,壓在了安兒軟軟的身上。
手中的粘膩,讓安兒臉上的表情一僵,嘴角狠狠抽動了幾下。喵了個咪的,這該死的原始人,讓老娘給他打手槍呢!叉叉你個圈圈的!
“阿布!給我死開!!”安兒的聲音變得粗暴起來,臉色也黑得跟開封府尹包黑子似的,有種暴風雨來臨的前兆。某人,要抓狂了!
阿布有些忐忑地輕輕挪動著身子,搞不清狀況地小聲辯解道:“真的,不騙你,我已經成年了!!”
小草它母親的!誰跟你說的這個?安兒心中涌上一股無力感——十七了不起?老娘還十八了呢!十七,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還是毛都沒長齊的高中生呢!
安兒在阿布挪開身子,不再壓著她的時候,飛快地爬起來,好像有賊攆她似的,跑到洞口的溪流中,用力地搓洗著手中乳白色的粘液。心中把阿布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兒,詞還不帶重樣的!
她突然想起什么,做賊似的前后左右看了看,才又大大地松了口氣。幸好,山洞和四周,除了她和阿布,一個人都沒有!看了看手腕上的太陽能表,已經上午十點多了。采集隊和狩獵隊已經出發很久了,她顯然睡過頭了,奇怪!娜娜那家伙,怎么沒叫她起來?還有,她被勒令休息的老羅呢?怎么沒見他影子?
“安!你起來了?”說曹操曹操到,老羅拖著一捆柴禾,從樹林里緩緩地走過來,笑容滿面地跟林安兒打招呼,“阿桑說,你昨天晚上為了給童童治病,到天快亮了的時候才睡下,所以就沒叫你出去采集。娜娜把童童留下了,說是你說的中午的時候還要喂一次藥!”
她眼角掃到某個一大早便發情的家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接過老羅手中的柴禾,責怪道:“不是讓你休息嗎?怎么又起來干活了?”
老羅咧嘴笑了:“安兒的藥真有效,我早上起來,不覺得疼了,粥都喝了三大碗。我又沒干啥力氣活,就撿了點柴禾……那個……安,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