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寬十來米,深三米多的護城河竣工后,部落的安全有了保障,此時,也進入了囤積獵物過冬的忙碌秋季。
淡淡的涼風吹拂在臉上,一輪粉色的圓月,高高掛在樹梢。安兒抱著膝蓋,坐在山頂的一塊平石上,抬頭望著前所未見的粉色月亮,淡淡的鄉愁襲上心頭。
她想起了第一次走出地下城,隔著防病毒面具,看到那已經在污染的天空中顯得污濁不堪的月亮。在那樣的月色下,她流著淚依偎在爹地的腿邊,看著媽咪的骨灰,被埋在變異森林外的墓場里——那里,是埋葬對基地卓有貢獻的人員的墓地。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真實的月亮,卻是跟最愛的媽媽永別的時刻。第二次走出地下城,也是個凄清的夜晚,月色慘白,照著失去雙親的她同樣慘白的小臉。她爹地的骨灰壇與半年前下葬的媽咪,合葬在一起。只有四歲的她,無措地在月光下,看著至親的人,一一離她而去。她的無助,她的彷徨,她的哀痛……都在這月色下,鋪天蓋地的蔓延……
這時候,一雙臂膀攬住了她。她木然地回過頭去,看到六歲若婭稚嫩卻堅定的小臉:“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為了這個承諾,若婭放棄了若叔叔為她準備的,優越舒適的專家培養計劃,背著父母參加了最殘酷的特工訓練營,用最堅強的意志,撐過了末世特工訓練,成為特工隊里數一數二的超級特工。
若婭,兌現了自己的諾言,有能力保護她了。可是……她卻穿越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無奈地面對著粉色的月亮嘆息……
“安,今天的月亮挺亮的。對吧?”一個磁性溫柔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安兒輕輕扭過頭來,對他露出一個凄美的笑容,明亮的大眼睛被愁緒浸染。
阿布心中一揪,上前兩步,緩緩蹲在安兒的面前,輕輕問了句:“怎么了?遇到什么不高興的事了?”
自從采鹽歸來,部落忙著蓋房子、挖護城河,安兒就一直呆在部落里,不是去巡視護城河的進境。就是督促房屋的建造,要么就帶領部落里的女人和大一點的孩子,把吃剩下的獵物腌成肉干。
還有部落每天剝下的獸皮。用安兒的方法鞣質,熱天也不會腐爛發臭了,而且皮毛更加柔軟,若是冬天穿在身上的話,一定很舒服!
安兒這段時間忙雖忙了點。不過在部落族人心目中的地位,越來越穩固。就連剛瑪尼族的大巫——莊,也承認了她賜福女神的身份,對她敬重有加。本來曾經找過安兒麻煩的娜娜,現在已經成了安兒最忠誠的擁護者和崇拜者,還能有誰敢惹她不高興?
林安兒強擠出一絲笑意。對阿布道:“沒有人惹我不高興,我只不過是——想家了!”
想家?阿布臉色大變!在他認為,安兒的家在遙遠的天上。那里有許許多多厲害的東西,有可能是他們部落永遠也不會擁有的。他聽安兒說過她以前的生活片段,那是神仙過的日子,他不由得患得患失起來——如果安兒嫌棄現在的日子,離開了他。離開了部落,他又該怎么辦?
阿布張開雙臂。把安兒緊緊地抱在懷中,仿佛只有這樣,他才有一絲安全感,他才不會失去她。
“阿布?你干什么?你摟得我好痛!!”安兒輕輕地掙扎著,卻掙不脫阿布鐵箍一樣的雙臂。
阿布的臂膀并沒有松開,他把頭埋在安兒柔黑順滑的發絲中,輕輕汲取著她發絲中的芬芳,口中喃喃地道:“安,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什么?你在說什么?放手啊!”安兒的身子扭動得更加劇烈,雙手在他的手臂上用力地拍著。阿布手臂上的肌肉,結實得跟石塊一樣,安兒的手心都拍紅了,人家卻沒事兒一般,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林安兒柔軟的軀體,在阿布的懷抱中掙扎著,小巧堅挺的胸部,不經意間摩擦著他的手臂。那充滿彈性的豐臀,更是一次又一次地碰觸著他的敏感區域。阿布腰間的獸皮,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那又粗又長,還硬邦邦的“棍子”抵在她的屁屁上,安兒自然很快就覺察到了,她羞惱之下,掙扎得更劇烈了。
阿布身上越來越熱,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兩腿之間的欲…望之源,越來越堅硬,越來越渴望……
他喑啞著嗓子,輕輕地呢喃著:“安,讓我做你的男人吧!我會成為部落里最厲害的男人,保護你,照顧你……還有我們的孩子!安,你就接受我吧……”
阿布濃濁的呼吸,噴在安兒的耳邊,一直癢到心里。她嬌小的身軀,被高大的他攏在懷中,濃烈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抬眼看去,朦朧的粉色月光下,阿布那張完美到讓人挑不出一絲缺陷的俊臉,顯得是那么的迷人……
安兒感到自己好像喝了一瓶最醇香的紅酒一般,整個人暈乎乎的。
阿布見安兒停止了掙扎,以為她已經接受了自己,心中大喜。近乎粗魯地扯開自己腰間的獸皮,猙獰的器物高昂著頭,好似一把蓄勢待發的槍支,圓圓的“槍口”還輕微地顫抖著,低落一兩點液體……
安兒從眩暈感中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撲倒在那塊平坦的巨石上,短袖的獸皮上衣,已經不知什么時候被扯了下來,自己雪白的酥…胸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突然,她感覺自己胸前的右峰上,一股濕熱感傳來,低頭一看,不禁羞惱地紅了粉頰:“阿布,你干什么,快從我身上下來!!”
阿布的嘴巴,含住安兒白兔頂端的粉紅葡萄,舌頭輕輕地舔舐著,臉上一股虔誠的膜拜,仿佛那片雪白,是最最神圣的地帶。他的左手,也悄悄爬上了另一座雪峰,溫柔地輕捻著那粒朱果。
一股快感從兩只白兔上傳來,安兒的身體輕輕地顫抖著,她感覺自己渾身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了一般,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軀是如此的敏感。
天哪!誰來救救她!雖然她對泰雅部落有了一些歸屬感,盡管少年族長阿布,在她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可是她還沒做好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一個原始人的準備。她還期待著有一天,能夠像穿來時一樣,莫名其妙地又回到那個世界,那個雖然崩壞卻有她留戀的親情的世界。
“阿布,不行!不要……”她以為自己的聲音是理直氣壯的,可一出口卻發現是那樣的虛軟無力。她軟糯的聲音,更成了對方欲望的催化劑,大腿根部的那根大黃瓜,硬得仿佛一根鐵棒,戳得她好難受。
她在對方采取更激烈的攻勢前,想要嘗試著把自己從那火熱的身軀下逃脫,原始男性天生的強壯力氣她無法抗衡,想逃又不能逃的無奈與挫敗,讓她喪氣。
“阿布,別這樣,我……”她嬌軟的聲音,姣好的曲線,刺激著阿布的男性雄風。他的動作因為炙熱的需求而變得更加狂霸掠奪!他的手發狂的觸摸她,粗糙的雙手在她頸前、背後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
他擠壓她的胸房,露出乳齤溝,氤氳的黑眸里沉沉的欲望浮現,他啃著她的頸、她的肩、她雪白柔軟的細嫩皮膚。安兒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氣力,只剩下欲拒還迎的嬌羞。
“香,安……你好香……”阿布的目光變得更加熾烈。以前并不是沒有跟女人接觸過,娜娜就曾經把雄偉的雙峰湊過來,緊貼著他,對他表示好感。可他卻很快推開了,對方身上散發的味道,跟部落里勇士一樣,刺鼻的氣味,身上的皮膚也比獸皮好不了多少,只除了毛沒那么濃密而已。
安兒的肌膚,細嫩柔滑,讓他的雙手一刻也舍不得移開;安兒的身上,散發出幽幽的香味,比森林中最香的花兒,還好聞,他的唇如何愿意離開?
胯間的脹痛,讓他忍不住輕吟出聲,他雖然從未和女人交配過,卻也不是沒見過。那么多人住在同一個山洞,部落中的女人跟她的男人們交配,從來都不避著人。他也從好奇心盛的少年期過來過,自然也跟部落里大多數男人一樣,悄悄地“觀摩”過,也曾經自己解決因偷看人家的激情,而勃起的生理問題……
“刺啦——”安兒及膝的獸皮褲子,在阿布急不可耐的手上,壯烈犧牲了,屁屁上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行動間,難免碰觸到緊貼著她的那根“大黃瓜”,敏感地帶跟那根硬挺摩擦著,安兒覺得那私密的三角地帶,涌出一股濕熱。她忍不住又羞紅了雙頰——哎呀,她怎么會被一個原始人勾起了生理反應?羞死人!
阿布濁重的呼吸,在靜謐的山林中顯得如此清晰。他扭動著腰胯,讓灼熱得幾乎要燒起來的器物,在安兒涼涼的肌膚上磨蹭著。可是,越蹭越渴望,越需要得到紓解……
他一只手扣著她纖細的腰肢,忍不住把臀部,用力往前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