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娜娜說,第一次會痛,潤一潤會好一點!”阿布的喘息聲,清晰地傳來,噴出的火熱氣息,撩動著她的大腿內壁,騷動著她心中的渴望。
感覺到她那里的潤濕,身上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安兒感覺到自己無力的雙腿被扒拉開,那條粘膩濕熱的舌頭,也離開了谷口。
好吧!既然找不到回去的路,在這里收個男人也不錯,尤其這個男人對她百依百順,無條件的寵溺。而她,似乎也不反感他的碰觸,那就……這么著吧!
安兒的表情,好像慷慨就義一般,可是看到那根實在粗長壯碩的柱體,又不淡定了。這……這尺寸,她……能容納得了嗎?
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氣,分開她的兩腿,緊跟著就有一枚堅實中透柔軟的滾燙東西頂上來,辣頂在她最柔軟的地帶。隨即一種撕裂的痛感,傳遍了她的全身。
喵了個咪的!誰說圈叉會很舒服的?那些古代島國AV里女人的反應都是假的!痛死人了!!怎么可能舒服?安兒呼著痛,用力拍打著阿布的背部,推搡著他,想要他退出去。
可是,他早已到達了忍耐的極限,讓他就這么放棄,那是要了他的命啊!豆大的汗珠,從阿布的臉上滴下來,他強忍著想要貫穿的念頭,暫時停了下來,用他自己也聽不懂的語言,安撫著身下躁動的貓兒。
或許痛得有些麻木了,安兒的哭鬧聲低了下來,小聲地抽噎著。阿布咬著牙。并沒有像那些粗魯的原始人圈叉的時候硬頂進去,而是慢慢地蠕動著,小心地往里面擠壓。在身下小女人因撕裂的痛而全身緊繃,痛得抽氣的時候,又按兵不動,就這么帶著疼惜和試探的意味,小心地往里面推進。
終于那根碩大,在他滿頭大汗中,深深地埋進了溫潤細滑的幽..谷中,因太過粗長。緊致的花徑被填滿了找不出一絲空隙。
阿布和安兒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阿布是終于和心愛的女人合為一體而松了一口氣,安兒卻以為終于可以結束了,而松的氣。可是。生嫩的她哪里知道,這才是開始。
她感覺到體內的充盈,緩緩地抽退著,心中以為煎熬可以結束,放松的同時。又有一種空虛感。
“嗯……”突然,退到谷口的粗大,像上足了馬力的火車,用力地向山洞沖擊。開始的時候,還有些顧慮,慢慢地擠壓、擴張。蠶食著屬于它的領地。后來,蒙蒙細雨,被狂風暴雨所取代。變得急切、狂躁起。
她如同風雨中的一葉小舟,無助地搖晃著,在一次比一次迅猛的撞擊中,疼痛里竟然帶著些異樣的快..感感覺到身體在一點點被擴張,體內傳來難耐的腫漲。又有一股子充實的快意,安兒臉色潮紅。感覺渾身都沒了力氣,癱軟著像小貓那樣哼哼。
或許是安兒那似是舒服,似是痛苦的呻吟,刺激了阿布的感官,他猛烈地沖撞著,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他的小腹緊緊貼著柔軟的人兒,不留一絲的縫隙,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內心沉淀已久的渴望。
阿布小腹上濃密的毛發搔在她的皮膚上,出奇的舒服,讓她感到又癢又刺激,直想放聲尖叫。那粗長的莖身猛地抽出去,只余頭部陷在她的身體里,隨后又猛地頂撞上來,反復抽…插。她被撩撥得異常敏感,身體深處某處被頂撞擠所滋生的快…感一襲來,讓她控制不住的低聲呻…吟。
阿布聽在耳中,變成了一種邀請,他的動作更加的瘋狂。他的雙手溫柔而有力地環抱著安兒,腰胯緊緊貼著對方,無法控制地上下聳動。他寬闊厚實的胸膛,像貼身的被褥,把隨著他動作無力搖晃的小人兒嚴嚴實實地遮蓋住,讓人感覺安全又舒適。
安兒不受控制地輕聲尖叫起來,尖尖的指甲,在他古銅色的健美背部,劃出一道道白痕。生理本能把她一次一次沖上高峰,她驚喘著,呻吟著,誠實地用行動和聲音來表達自己的真實感受——爽爆了!
阿布似乎找到了她的興奮點,一次次準確地瞄準了那個位置,狠狠地撞擊著。安兒幾乎要承受不住那種高…潮來臨時的感覺,身體的感受把她推向一個又一個高峰。
果然原始人的體力,不能以常人衡量,安兒被那種極致的快…感沖擊得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任憑那兇器,反復地推送著,好像上足了馬達,沒有停歇的時候。
“我……我不行了!阿布……阿布……”安兒低吟著求饒,她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
正爽得好像飛上云端的阿布,怎么可能停下來?他重重地擺動著腰胯,輕輕親吻著她額角的汗水:“就好了,別哭……安,我的最愛……”
搖擺撞擊還在無休止的進行,安兒覺得自己的腰快要斷了,屁屁也酸痛無比。在她失去知覺的那一剎那,終于在幾次激烈的撞擊后,一股滾燙的液體,涌入了她的身體。而她卻頭一歪,睡了過去……
阿布憐惜地親了親她的額頭,緩緩從她體內抽出自己又隱隱有抬頭傾向的小弟…弟,安慰地對不滿足的它說:“下次吧,她太累了。”
他到廚房燒了些熱水,拿塊獸皮輕輕幫安兒擦拭略有紅腫的下面。安兒有些不適地扭了扭身子,有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清理好自己,阿布跳上炕,把已經成為他女人的人兒擁入懷中,嗅著她特有的芬芳,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林安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秋日正午的太陽,帶著熱度從窗口射入,在炕前留下雪亮的光影。安兒裹著獸皮動了動,渾身酸軟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尤其是兩腿家火辣辣的疼,使她皺起了眉頭。
獸皮做的門簾晃動了一下,一個圓圓的小腦袋伸進來,看到安兒醒來了,咧開小嘴露出雪白的牙齒:“安,你醒了?餓不餓,我煮了野菜肉粥,我去給你端過來!”
小猛犸象用鼻子撥開簾子,見安兒坐起身子,便雀躍著跳進來,像只撒歡兒的小狗。它抬起胖乎乎的前蹄,伸長了鼻子,拉掉了安兒身上蓋著的獸皮,仿佛在笑話她起這么晚。
安兒身上一涼,低頭驚呼一聲,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呢。她手忙腳亂地拿起放在炕邊,折得很整齊的小內內,和短袖獸皮裙套在身上。剛穿戴整齊,一陣小旋風卷了進來。小雪兒和孔孔一臉興奮地跑到炕邊,對著她咧開嘴巴,大聲道:“安兒,種子發芽了!!種的菜發芽了呢!!”
白菜和蘿卜種到地里之后,開始的兩天,孩子們天天跑去觀望,期待著能夠看到自己種的菜發芽。可是,失望而歸后,孩子們除了每隔一天去澆水之外,便不那么上心了。
或許是種子問題,又或許是氣候原因,白菜在種下去第十天,終于像個害羞的孩子,悄悄從土里探出頭來。
被小雪兒和孔孔拉到菜園里的安兒,蹲在地頭上,有些擔憂地看著冒出頭的細嫩的菜芽,不知道在大雪來臨之前,這些蔬菜能不能收獲呢!
“嘿!真長出來了!!”處在姨媽期的阿彩(阿土的麻麻),用一塊圓石刮了刮腿上的經血,蹲在安兒身邊,看著露頭的白菜和蘿卜,笑瞇了眼。
安兒看著叉開腿蹲著,一股經血涌出來,在地上滴了一小灘。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阿彩順著她的視線,低頭看了看,忙又從一旁撿了根草棒子,刮了刮私密口上掛著的粘性血液,若無其事地扔在一邊。
安兒眼角抽搐著轉來了視線,突然她尖叫著:“孔孔,快!野雞跑出來了,趕緊抓住它,免得糟蹋了咱們種的菜!!”
孔孔和小雪兒抬頭一看,果然一只絞了翅膀的小野雞,不知道怎么從圈里跑出來,正撓著菜地里的種子歡實地覓食呢!
安兒、孔孔、小雪兒,連同端著竹碗追過來的達兒,一陣雞飛狗跳后,終于抓住了那只肇事的小野雞。看到被撓得面目全非的一片菜地,安兒怒火中燒,大叫著:“遭瘟的野雞,今天晚上拿它煮湯!!”
被撓的那一片菜地,再去補種種子,估計是來不及了,只有等菜地里的菜苗長大一些,有發得比較稠的,移栽過去。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重蹈覆轍,安兒號召留守在部落里的所有人,砍來竹子,劈成一寸寬的竹坯子,在菜地的周圍弄了一圈竹籬笆。
干活的時候,她因兩腿間的酸痛,走路一瘸一拐的。阿彩看到了,抱著一捆竹子大步追上來,用曖昧的目光,看著她脖子上的青紫,擠眉弄眼地道:“怎么樣?咱們族長的持久如何?看你的姿勢,應該很不賴吧!安兒,你以后有福了!!”
林安兒腳下一個踉蹌,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喵了個咪的!原始人,你敢不敢含蓄一點兒?夫妻間私密的事兒,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阿彩,居然也會開黃腔?節操掉一地,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