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集團成功在納斯達克上市,作為董事長與獨立董事,夏云與蔣佩蘭兩人要參加并主持集團的年終晚會暨慶功宴。@,
時間在兩天之后,地點依然是在鼎龍大酒店。
本來夏云都打算好了,讓大伙兒都一起來參加這個慶功宴,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慈善基金會的全體理事會議開完之后,鄭薇謝婉兩人便直接開車回了烏城,對夏云的慶功宴毫無興趣。
顧若彤跟蕭玲玲兩人倒是答應跟夏云一起過兩天再回去,不過在開完會沒到半個小時,顧小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顧若彤馬上回越寧,準備一起去京城過年,李仲達已經訂好了明天飛京城的機票……簡直就是掐好了開會的時間一樣。
這次是姐弟倆認祖歸宗之后的第一個年,于情于理,再加上兩家的老人點名,顧若彤跟顧小龍都必須參加,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顧若彤要回越寧,蕭玲玲也跟著坐她的車回去,而柳夢晴不知出于什么考慮,也跟著表示要回越寧,到最后便只剩下了夏云與蔣佩蘭兩人留在了泉城。
站在酒店的大門口,看著奔馳、保時捷與瑪莎拉蒂三輛跑車消失在視線之中,夏云有些失落,有些松了口氣,也有些心思蕩漾的朝著身邊的蔣佩蘭攤了攤手,“好了,這下只剩咱們倆了,可算是徹底清凈了!”
“爹地,你笑的shameless!”
安妮牽著蔣佩蘭的手,對著夏云做了個鬼臉。
蔣佩蘭瞟了夏云一眼,表情古怪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牽著安妮的小手轉身往電梯走去,旁邊夏洛克、彭瑞東與徐揚三人緊隨其后。
夏云看著蔣佩蘭與安妮的背影嘿嘿一笑,扭頭朝站在另一邊的鄭益成說道,“鄭經理。南洋集團那邊的事情,就勞煩你們多費心了!”
鄭益成肅容道,“夏總請放心,我們董事長安排好了,這次慶功宴能請的領導都請了,不僅市里幾位主要領導都會參加,省教育廳的廳長也會來參加……”
“替我多謝鄭總!”
夏云點了點頭,也往電梯那邊走去,“對了鄭經理,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一下!”
“夏總您說!”
“把我的房間退了吧。我搬到樓上蔣總的房間里住!”
鄭益成:……
辦好退房手續,夏云回到自己房間花了幾分鐘時間收拾好行李,然后回到樓下乘著專用電梯一路到了頂層,到蔣佩蘭的總統套房門前,拿出房卡刷了一下,打開了房門……不要問他房卡哪里來的!
蔣佩蘭的這間總統套房,主臥一間次臥兩間,臥室外面,休閑娛樂廳、會客廳、書房以及廚房餐廳各一間。還配備有健身房、室內小型游泳池、酒吧臺等。
兩個男保鏢不見蹤影,小安妮正在游泳池邊上的秋千架上蕩秋千,一身雪白小洋裝猶如童話里的小公主一般,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夏洛克站在一旁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偶爾幫她推了推秋千。
見夏云推門進來,安妮笑嘻嘻的指了指書房的房門,又做了個鬼臉。
夏云朝著兩人笑了笑比了個手勢。隨手扔下行李,找了雙拖鞋換上,往書房走去。
蔣佩蘭正在書房里辦公。對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噼里啪啦的打著字,處理一些文件,夏云順手帶上房門,走到蔣佩蘭身后,伸手攬著她的小蠻腰,將腦袋埋在了她的脖子上,臉貼在蔣佩蘭光滑幼嫩的臉蛋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傳來的香氣,笑著說道,“忙些什么呢?”
“安妮基金的財會報表,以你的智商,肯定是看不懂的!”
蔣佩蘭轉過臉,紅唇在夏云嘴上啄了一下,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夏云瞄了一眼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英文字符,以及彈出來的全英文即時聊天系統,聳了聳肩,也不打擾蔣佩蘭,就這么從背后摟著她,靜靜的看著她處理公務。
一直忙活了十幾分鐘,蔣佩蘭終于搞定,伸了個懶腰,椅子轉了一圈繞到夏云的正面,瞇眼一笑,站起來伸手摟住夏云的脖子。
夏云毫不客氣的一把抱住,大嘴對著蔣佩蘭的櫻桃小口啃了下去,同時雙手開始不安分的上下游動,一手隔著衣服握住蔣佩蘭胸前愈發雄偉的兇器輕輕揉捏著,另一只手則是悄悄的往下探去。
蔣佩蘭眸光流轉,眼泛秋水,卻是沒有攔著夏云,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只是,右手在探到最隱秘地帶的時候,夏云忽然一怔,手里的動作也僵在了那里,瞪大了眼睛看著蔣佩蘭失聲道,“不是吧?”
蔣佩蘭吃吃一笑,沒有說話。
“我記得上次在紐約,你大姨媽就已經來了,怎么到現在還沒走?”
夏云郁悶的想撞墻,“你家大姨媽怎么這么賴皮?”
蔣佩蘭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下,“不是沒走,是又來了,我最近在天上飛多了內分泌失調,半個月來一次,你有意見?”
夏云有些泄氣的翻了個白眼,右手縮回來摟著蔣佩蘭坐到了她的椅子上,“我哪敢呀!”
蔣佩蘭白了他一眼,從他懷里掙脫開來,屈膝跪在了夏云的身前,伸手解開夏云的皮帶,釋放出夏云早就一柱擎天的小兄弟,低下了頭去。
夏云微微倒抽了一口涼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
半個小時之后,夏云神清氣爽的收拾停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書房陽臺上還在對著洗手池干嘔的蔣佩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佩蘭,你沒事吧?”
蔣佩蘭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又嘔了幾聲,這才緩過勁來。用手捧著水洗了把臉,抬起頭沒好氣的瞪了夏云一眼,“又腥又臭,你幾天沒洗澡了?”
“我天天洗澡好吧!”
夏云叫起了撞天曲,涎著臉正想繼續調笑幾句,書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安妮的小臉探了進來。
“爹地、媽咪,你們好了么,咱們出去吃飯吧,安妮餓了!”
蔣佩蘭微微一怔。旋即笑了起來,指了指夏云,“安妮,你不是一直要見識一下爹地的廚藝嗎,今天就讓他給咱們做午飯吧!”
安妮兩眼一亮,期待的看向了夏云。
夏云胸口拍的震天響,“當然沒問題,安妮,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五星級大廚的水準!”
在安妮跟蔣佩蘭大呼小叫的搗亂下,費了一個多小時,五菜一湯正式端上桌。
土豆牛肉、鴨血粉絲、黃油松茸、糖醋排骨、清蒸桂魚外加一碗松茸菌湯,色香味俱全!
說起來。夏云已經好久沒有親自動手下廚,手藝都有些生疏了,整的也大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不過糊弄一下沒怎么吃過中餐的小丫頭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看著安妮狼吞虎咽的樣子。夏云相當有成就感,笑呵呵的不時給安妮夾菜,再跟蔣佩蘭隨意閑聊幾句。頗有一家三口的安逸味道。
吃過午飯,夏洛克帶著有些吃撐的安妮去休息消化,夏云則是與蔣佩蘭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閑聊。
“對了,四海網絡……你那個大學校友韓其春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
蔣佩蘭抱著一個抱枕,頭枕在夏云大腿上,整個人蜷在了沙發里,猶如一只慵懶的波斯貓,只是嘴里說出的話,卻是完全兩回事,“很顯然,這小子已經起了異心,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或者說被人收買了,打算一腳踹開咱們……要不要我派人弄死他?”
夏云輕撫蔣佩蘭秀發,沉吟著沒有說話,當然,也沒有把蔣佩蘭嘴里說的派人弄死韓其春當一回事……這里又不是紐約,韓其春也不是黑社會,對付斧頭幫的招式不可能用在韓其春身上。
蔣佩蘭自己也難得有些孩子氣的笑了起來,“這事你可得收拾好了,不能影響了咱們的布局,要是四海網絡落到別人的手里,尤其是聽說還是你的對頭來著……那可就鬧大笑話了,咱們辛苦了這么久,全給別人做嫁衣裳了!”
夏云身上捏了捏蔣佩蘭的鼻子,嘆了口氣,“等過完年吧,我去找韓其春談談,看還能不能挽回,如果韓其春執意一意孤行的話,那咱們說不得要當一次惡人了!”
四海網絡目前來說,確實是屬于他跟蔣佩蘭商業布局當中最核心的一環,不容有失,更不能落在史廣平與老崔家手里。
要說接下來幾年最賺錢的行業,電子商務絕對能排前幾位,以目前絕對龍頭阿里巴巴集團為例,截至今年11月30日晚9點50分,其旗下淘寶和天貓的交易額本年度突破10000億元。
2003年淘寶網成立全年交易額僅為2271萬,2004年全年交易額就達到10億。2003年10月阿里推出支付寶希望解決信用問題,隨后迅速推動淘寶交易增長。具體2005年—2012年的交易額分別是80億元、169億元、433億元、999.6億元、2083億元、4000億元、6321億元、10007億元。
1萬億!
這是什么概念?里面又隱藏了多少商機?
這一萬億里面,都市白領跟高校學生占了其中相當大的一部分,夏云跟蔣佩蘭的打算,就是以四海網絡為平臺,從學生入手,從阿里巴巴手里搶下一大塊蛋糕。
如今的大學生,幾年后又是一批新的白領,網購的絕對主力,可以說只要抓住了學生這一群體,維護好這條渠道,循環往復生生不息,只要熬過最初最艱難的幾年,未來的前景不可限量,甚至也許是下一個淘寶跟阿里巴巴!
不是沒有人跟夏云他們一樣,打過這些學校跟學生的主意,不過大都小打小鬧居多,眼光沒有這么長遠,野心也不敢有這么大!
學校不比其他,涉及到國家教育,沒有真正強硬的后臺,沒用方方面面的能量,因為資金、體量、規模跟政治方面的影響,要么半途夭折,要么難成大器,絕對玩不轉這個大項目!
而從目前來看,夏云資金不缺,又有李仲達這個浙省乃至更高層次的未來一把手在背后撐腰,再配合慈善基金會常年對各大高校施加影響,通過四海網絡這個平臺,是目前最有可能接近成功的一個設想方案!
至少在浙省,跟四十二所高校簽訂合同的四海網絡,已經立于不敗之地,只等明年學校正式開學,就能看出效果了。
而浙省剩下的幾十家高校職專,可以肯定的說未來也會加入四海網絡平臺……有李仲達在,誰敢不給面子?
原本無論是夏云還是蔣佩蘭,都沒有把四海網絡這個不起眼的平臺放在眼里,可隨著這個方案設想無心插柳之下,漸漸落于實處,四海網絡的重要性便凸顯出來,成為不可或缺最重要的一部分!
無論是夏云的慈善基金會,還是剛剛成立的、未來打算以各地黑幫為骨干的四海物流,都只是為四海網絡服務的輔助配套方案,只有四海網絡成功了,這兩者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
不是說四海網絡就真的無可取代,而是重新另立門戶的話,前期投入的資源便成了極大的浪費,甚至某種程度來說,成了最大的阻礙,真正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隨著最近的一系列動作,夏云跟蔣佩蘭的布局也漸漸清晰起來,連外人也能看出個大概脈絡……估計史廣平就是看透了他們的布局,這才在最關鍵的地方釜底抽薪,打算直接摘走最大的那個桃子。
當然,這個桃子沒那么好摘,夏云跟蔣佩蘭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會任由史廣平把手隨意的伸到自己盤子里奪食,他們兩個加起來39的股份,有主場優勢在,史廣平想要隨意搞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現在最關鍵的,是韓其春這個四海網絡的創始人以及掌舵人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