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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樂打開房門,看到楚天岳出現在門外,他有些詫異,眨了眨雙目道:“楚先生!您怎么來了?”
楚天岳微笑道:“怎么?我不能來?”
蘇樂趕緊邀請道:“快,進來坐!”
楚天岳搖了搖頭道:“不進去了,有時間嗎?我請你喝酒!”
蘇樂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奇怪,楚惜君現在身陷囹圄,楚天岳不忙著去搭救女兒,居然有閑情逸致去喝酒,按理說應該不會,難道楚天岳找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
帶著滿心的迷惑,蘇樂跟隨楚天岳一起來到停車場,早有一輛奔馳車在那里等著,蘇樂來到車內,楚天岳道:“實不相瞞,中午我要宴請我的一位老友,此人脾氣很怪,在飲食上諸般挑剔,每次求他幫忙辦事,總是要想盡辦法讓他吃得滿意,所以我請你過去是幫忙做菜的。()”z米z花z在z線z書z庫zh
蘇樂道:“楚先生,給您幫忙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我的廚藝實在是太普通,恐怕上不得臺面。”
蘇樂的謙虛惹得楚天岳哈哈大笑,楚天岳道:“我這位朋友,什么沒吃過,什么沒見過,人都是這樣,五星級大酒店吃慣了,就想嘗嘗家常菜的味道。”
樂笑道:“那我這個野廚子剛剛好合你們的口味。”
奔馳車很快就駛出城外,蘇樂發覺他們距離錢塘城區越來越遠,不覺有些奇怪:“楚先生,您那位朋友是不是住得很遠?”
楚天岳道:“不算遠,一百多公里吧。”
蘇樂忽然聽到后面發出一聲嗚鳴,雖然聲音很微弱,還是被他聽到了,這后備箱內居然還有東西,向后看了一眼,楚天岳笑道:“食材!”
蘇樂心中暗自奇怪。究竟是什么食材?他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這食材百分百是個活物。
奔馳車一直來到錢塘市菱湖縣的藍迦山,沿著盤山公路一路曲折向上,途中穿越一大片竹海,沿著竹海之間的狹窄道路駛入其中,來到竹海深處的三間茅草屋前。
楚天岳和蘇樂下車之后看到房門緊閉,周圍四下無人,楚天岳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眉頭道:“這老東西,既然答應了,為什么又要失約?”他大聲道:“有人嗎?”楚天岳的聲音在四周回蕩。卻沒有人回答他。
楚天岳又叫道:“有人在嗎?”
一只獵鷹振翅從竹林中飛掠而下,從他們身邊擦過,然后迅速上升,投入遠方的天空,楚天岳皺了皺眉頭,此時他們身后的竹林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卻見一個身穿灰衣的中年人從竹林中走了出來,他身長得黑瘦矮小,留著八字胡。赤著雙腳。腳掌很大,和他的矮小身材成了一個極其鮮明的對比,走路羅圈腿八字腳,看起來活脫脫就像一只鴨子。
那只獵鷹在竹林上空盤旋了一圈。然后倏然滑翔下來,震動雙翅落在那中年人的肩頭,中年人瞇起雙目望著楚天岳道:“我當時誰來了,原來是楚大財主!”
楚天岳微笑道:“必清兄別來無恙!”眼前的中年人正是楚天岳的朋友友。有赤腳毒醫之稱的封必清。說起兩人的相識還要追溯到楚天岳坐牢的時候,封必清進入云安省第一監獄的時候,楚天岳已經在牢中蹲了三年。他們共同在監獄中相處了五年時光,可以說那五年中,幸虧有楚天岳的照顧,所以封必清才沒有受到太多的磨難,封必清為人性情孤僻,身邊很少有朋友,這段牢獄的經歷讓他將楚天岳視為自己的之交好友。
封必清道:“雖然不如你活得瀟灑自在,可畢竟還茍活在世上。”
楚天岳哈哈大笑:“你已經瀟灑自在了兩年,我出獄之后一直都想過來看看你,可惜身邊的事情實在太多,始終抽不出時間,所以才拖延到現在。”
封必清道:“只怕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他打量了一下楚天岳身邊的蘇樂。
楚天岳向蘇樂介紹道:“這是你封叔叔!”
蘇樂笑道:“封叔叔好!”
封必清瞇起雙眼,從他這習慣性的動作蘇樂推測出此人可能是個近視眼。封必清上下打量了蘇樂一遍道:“老楚,這是你兒子?”
一句話把楚天岳又引得哈哈大笑:“我只有一個女兒,哪來的兒子?他叫蘇樂,是我請來的廚師!”
封必清道:“廚師?”他又打量了蘇樂一遍,然后搖了搖頭道:“不像!”
楚天岳道:“誰是廚師也不會寫在臉上!”
封必清道:“這話不假,那啥,你說請我吃什么東西?”
楚天岳道:“你最愛吃什么東西?”
封必清砸了一下嘴巴道:“狗肉啊!聞得狗肉香佛祖也跳墻!”
楚天岳使了一個眼色,他的司機打開了后備箱,從里面拎出了一個大麻袋。麻袋內仍然有東西在不停動彈,發出低低的嗚鳴聲。蘇樂從兩人的對話中已經明白了,楚天岳所謂的食材是一只活狗。
封必清道:“活得啊!”
楚天岳道:“既然要吃就得吃最新鮮的!”
封必清道:“殺狗我可不在行啊!”
楚天岳道:“不用你殺!”他的目光轉向蘇樂。
蘇樂心說好嘛,這次不但要讓自己幫忙做飯,連殺狗也交給自己了,他搖了搖頭道:“我也沒殺過狗!”
司機解開麻袋的扎口,從中倒出來一只牛犢般碩大的藏獒。這只藏獒眼睛上面有兩點黃褐,下巴上兩塊黃褐色皮毛,四只掌部全都是黃褐色,掌部以上是黑色,卻是藏獒中難得一見的珍品鐵包金。
封必清擠了擠眼睛,居然咽了口口水,他顯得垂涎欲滴道:“藏獒,鐵包金,這只藏獒得不少錢吧?”
楚天岳微笑道:“市場價格至少要一百萬以上!”
封必清道:“我活了四十多年,還從未吃過藏獒,聽說這東西的肉特有嚼頭!只是一頓吃掉上百萬,咱們是不是太奢侈了?”
楚天岳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那藏獒宛如公獅般雄壯的鬃毛,輕聲道:“比起咱們之間的友情,這只藏獒算不上什么!”他說完揚起手掌啪!地一掌印在那藏獒的頭頂,藏獒發出一聲悲涼的嗚鳴,伸直了雙腿,堅硬的頭顱竟然經不起楚天岳隨意揮出的一掌,竟然一命嗚呼了。
蘇樂心中暗自驚嘆,但從楚天岳一掌就將藏獒擊斃來看,他的武功勢必深不可測,想起之前結拜大哥邢三曾經說過,楚天岳此人是一代梟雄,過去他以為邢三所指得是楚天岳的心機,可從眼前的一幕來看,楚天岳的武功也極其的厲害。
楚天岳起身向蘇樂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把頭整個切下來,我要帶回去。”
望著那只已經失去生命力的藏獒,蘇樂心中暗自惋惜不已,一百多萬啊,有錢人的世界果然不是自己能夠想象的,他將死去的藏獒吊掛在門前的樹枝上,楚天岳準備得相當充分,司機給蘇樂帶來了一堆刀具,從剝皮到剁骨樣樣齊全。
封必清指了指最西邊的廚房,然后就邀請楚天岳一起去竹林中喝茶了,臨行之前不忘交代蘇樂:“蘇樂,回頭扔些內臟雜碎喂我這只鷹兒。”
楚天岳看了看他肩頭的獵鷹道:“你這么貪吃,這只獵鷹能夠活到現在真是奇跡。”
封必清瞪大了雙眼:“你休想打我這只鷹的主意,誰敢動它我跟誰拼命。”
楚天岳哈哈大笑,兩人來到竹林邊坐下,封必清泡了點竹葉茶,雖然不是什么好茶,可是用山泉水泡來,這種純天然的味道在都市中很難找到,更難得的是周邊優雅的環境,微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從心底會生出一種遠離塵世的靜謐之感。
楚天岳贊道:“必清啊,你果然會享受人生。”
封必清道:“不是我會享受人生,而是在都市中實在活不下去,所以我只能躲在這荒山野嶺里來了。”他抿了口茶望著楚天岳道:“你來找我不僅僅是為了敘舊那么簡單吧?”
楚天岳道:“我女兒遇到了點麻煩!”跟隨在他身邊的司機將手提袋放在楚天岳的腳下,楚天岳拿起手提袋,做了個手勢,司機退了下去。
封必清盯著那瓶紅酒道:“我從不喝洋酒!”
楚天岳將那瓶紅酒遞給封必清道:“你看這瓶酒有沒有問題?”
封必清接過紅酒,先看了看瓶子的外包裝,然后又接過楚天岳遞來的海馬刀,將瓶塞開啟,聞了聞紅酒的味道,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端起面前的茶盞將里面的茶水全都潑在地上,用開水洗了一下杯子,然后在杯中倒了少許紅酒,仍然是先聞了聞,再觀察了一下酒的顏色,將杯中酒潑灑在地上,仔細觀察了一下杯中殘留的酒色,最后才用舌尖舔了舔,將空杯放在桌面上,沉聲道:“這酒有毒!”
楚天岳道:“這酒已經讓47人中毒,不巧的是,這些酒恰恰是我女兒贊助的。”
封必清道:“那你女兒豈不是麻煩了?”
楚天岳道:“有人想害她,也許真正的目的是要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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