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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鬼屋很有意思,于明問:“那人頭DNA和開發商是否匹配呢?”
“沒辦法驗,我們將人頭連同盒子送給法醫,法醫大罵我們,我們打開盒子,里面只有灰燼,還有幾片碎骨,就是火葬場出來那樣。
“被掉包了?”
“我的兩名組員親自開車送人頭到法醫室,親手交給法醫,法醫告訴我的人,一個小時后給答案。法醫也證實是我組員給他盒子,他的房間一直沒人進出,幾分鐘后他打開盒子,就是一堆灰燼。”汪心月道:“除非我的兩名組員,或者是法醫有內鬼,否則無法解釋這個事情。最要命是,開發商還活著,我們連立案的基本說法都沒有。”
于明問:“這開發商有沒有雙胞胎兄弟?”
汪心月搖頭:“沒有,現在政悳府已經不打算征那片地,我時常和組員回去住住,看有沒有新的發現,但是這一個多月來,再也沒有發生怪異的事,這就變成一個懸案。”
姬動慫恿:“于明,有沒有興趣?天下奇案。”
“沒有。”于明正色回答:“不管是人是鬼,都是狠角色,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于明客串道士多年,反正沒見過鬼,他也主觀用人來推斷,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于明認為,只要是人,就有可能。有可能汪心月被人下藥,有可能法醫被收買當內鬼。不管哪個可能,這家青云觀都非常危險。
于明轉移話題:“那運動員的死,有線索了嗎?”
“沒有。”汪心月嘆口氣,她真不想提起這件事但是這次來A市,A市警悳察最關心就是這案件,汪心月知道他們不是幸災樂禍,而是榮譽相連。對于已經立案正在偵破的案件,汪心月不會告訴于明他們細節。
四人吃東西聊天,散場后倪秋要去附近,于明單獨開車回公司,想了許久于明打了036電話,將青云觀事情介紹,后道:“如果是人不是鬼,那這人相當專業,再聯系C市的獵人案,我懷疑兩者有關系。”能在刑悳警眼皮下出招的,都是狠角色這樣的角色只有自己在國際調查人舞臺上接觸過從沒在中國民間見識過。
036回答:“我知道了,獵人俱樂部將在數天后開會,新的一輪獵殺就要開始,我會參加到時候我聯系你。”
于明忙道:“你殺人,就不用聯系我了。”
036道:“沒有本地人幫忙,我很難爭的過本地人再見。”
去死,老子才不會幫你殺人,于明掛了電話。他對鬼屋是有興趣的,裝神弄鬼是為老千的本事,但是這青云觀危險性太大,于明不打算碰。針對好奇心這點克制力,于明還是有的。
今天海娜請客,預定了富豪大酒樓豪華包廂,別聽名字覺得這酒樓很俗,但是卻是A市一等一的豪華中餐廳。與此同時,明天就應該是林霞衣復出的日子。
除了星星調查社外,會餐的人還有五名車隊人員,十名空手道、搏擊的愛好者。大包廂里擺了四桌,分外的氣派。海娜昨天和分公司的人已經吃過飯,大家都知道海娜下定決定出國留學深造。
人陸陸續續的到達,于明拿起桌上的茶,禮貌式的問有些憂郁色彩的海娜:“海娜,準備去哪個國家?”
“……”海娜一愣,哪個國家?自己還沒想好,這些天自己光考慮要不要走了。
“不會吧,哪個國家都不知道你就擺散伙飯?”于明道:“我幫你參考參考,你打算深造什么專業?”
“……”海娜抓狂,你成心的是吧?你難道不知道我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嗎?恩……他真是不知道。
于明這兩個問題問完,立刻有車友和打友上前,有的勸說別離開,有的問海娜是不是有隱情,海娜整的煩不勝煩。
吳悠悠聽完杜青青介紹八卦,恍然點頭:“確認了?”
杜青青搖頭:“不知道是誰。”
吳悠悠看現場:“會不會在其中?”
“難說是分公司的人,還是今天來賓。車隊可以排除,他們的人都有錢,海娜沒必要當家庭主婦。李復也排除,有錢的主,想賺錢多的是門道。于明嘛……”
吳悠悠道:“排除,于明在調查人組織里面很來錢的,雖然現在業務少,但是兩年之內,隨手拿出百萬美金還是比較輕松。倪秋……倪秋和張遙在一起,然后海娜……”
杜青青一驚:“有可能,不過搏擊俱樂部的人也可能。”
“你們就瞎猜吧。”于明一邊剝瓜子:“杜小姐你既然是海娜最好朋友,為什么沒告訴你?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人你肯定也比較熟悉,或者是海娜難以啟齒。前者可能性會更高一些。”
“海娜和我都認識的人就多了。”杜青青沉思。難道是劉莽?劉莽這人外表還是人模狗樣的,但因為自己其矛盾,所以海娜不能告訴自己?
“一個辦法。”吳悠悠笑咪咪道。
“什么?
吳悠悠從口袋中拿出一小瓶液體:“硫噴妥鈉吐真劑,只要九九八,伴侶忠誠一覽無余。”
于明鄙夷:“不就是滴眼液嗎?”
吳悠悠收起來:“我現在當然只有滴眼液,但是如果需要,可以弄到吐真藥,看海娜現在狀態比較低迷,一用就到位。”
杜青青問:“危險嗎?有副作用嗎?”
“你還真想干。”于明介紹道:“硫噴妥鈉是美國一些州實行死刑的用藥,你說會不會有副作用?”
“上菜了。”倪秋拿出一捆塑料袋:“大家少吃點,我準備打包。”
“哈哈。”大家笑,倪秋這種幽默挺有點苦中作樂的。不過月還貸一萬六七,還要還李復借的八十萬,這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轉移了話題,大家開始邊吃邊聊,調查社更關心是A市社會情況,大家對A市的事和國際上的時政發表自己評論。A市最近比較平靜,A市雖然是大城市,但是治安的確不錯。吳悠悠插口道:“我聽說A市要開啟暴力警報系統。”
“怎么樣的?”大家問。
“比如在三號街搶劫,接警后,三分鐘內立刻控制附近三號街附近的五個街區,然后指揮中心通過攝像頭追擊,進行甕中之鱉,只要報警及時,基本跑不掉。”
張遙道:“我也聽說了,是因為五天前A市發生了一起槍殺案,有一個混混團伙長年在第七中學敲詐、毆打學生。你們知道吧?有個學生為警方作證,結果有兩名混混被判了兩年。三個月前,兩個混混出獄,將第七中學報警的學生的妹妹拉到小巷中妄圖強奸,還拍攝了裸體照片,幸虧兩個下班族經過。這次比較麻煩,因為是晚上,受害者在警局認人時候認錯了人,結果導致兩人被當場釋放。然后這兩人更加囂張,在牢里兩人熟讀法律,警方也無法下手,他們不干壞事,他們就鎮場,然后由別的混混敲詐勒索。一個月前,有個混混逼迫一名女學生和他開房,原本警方以強奸立案,但是這兩個混混拍攝了照片,證實小混混沒有強迫那名女學生。至于言語恐嚇,無確鑿證據。”
于明道:“地痞懂法,警悳察守法,悲劇啊。”
“家長很有意見,經常有家長和混混們發生沖突,但是攝像頭記錄,混混們都是正當防衛,警方一時間也沒辦法。據說刑悳警隊分管校園治安的專門成立了小組,最勁爆消息出來了。”張遙道:“五天前,這群混混在第七中學溜冰場門口抽煙聊天時候,一個戴帽子男子走了過去,然后問了幾句,近距離開槍,四名混混死亡,其中一名下跪求饒,仍舊被擊斃。”
于明和杜青青驚訝:“我們怎么不知道?”
“因為涉及到中學,所以警方封鎖了消息。”張遙解釋:“我上次去警悳察局辦理文件遇見了刑悳警隊的小趙,我順口問最近有沒有新聞,小趙這姑娘就告訴了我。
李復疑問道:“懲罰者?”
“不知道。”張遙道:“當時正是放學,路上的學生很多,但是沒有一個學生愿意作證,也沒有人愿意配合警方描繪兇徒的長相。當時四名混混中槍,三十分鐘內沒人報警,沒人叫救護車,最后是派悳出所民悳警巡邏發現。原本在第七中學網有討論,后來有人說,這樣會害了兇徒,于是大家禁言了。”
“這倒有意思,能被這么多人恨成這樣,他們也算是缺了大德。”于明摸下巴:“今天我還看見了姬動,有空陪一外地女警悳察吃飯,似乎對這槍殺案也不太上心。槍悳械犯罪不是重大案件嗎?”
鄰桌一名車手聽見,道:“據說是市里有人說話,讓警悳察把精力放在活人身上。這么多學生目睹了兇案,這對他們的成長是很大打擊的,如果警方還繼續騷擾學生和學校,這是對社會的犯罪。”
杜青青道:“可是對方還有槍。”
另外一車手轉頭:“沒了,槍扔在現場,是一把自制的手悳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