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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明開車前往城鄉結合部一片工地,工地是荒廢的,里面有幾間板房,有外墻圍起來,不過外墻破了一個大洞,于明停靠汽車,朝里看。丐幫開始收工,面包車出發,將乞丐們運回來,一個婦女正在煮飯,乞丐十幾個人左右,很快到達,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放下手中電話,開始收錢。
一個老人拄拐交錢,男子接過錢看了一眼,然后摸索老人全身,再讓老人把鞋襪脫了,沒有發現私藏。男子也沒有打老人,但是分飯時候,老人沒飯吃。同事乞丐們吃著飯,一點都不同情這位老人。
于明道:“這老人應該是臨時加入的,每天必須繳納足夠金額的金錢,多余才是自己的,不夠錢就不提供食物。”
葉戰道:“他應該去救助點。”
于明道:“他去救助點,那邊人就會查詢他的身份,一旦知道他有直系兒女,他兒女有可能會面臨司法檢控。”
“不孝?”葉戰問。
“未必,可能是家里生活困難說不準,假設他有一個孩子,孩子要養老婆、自己孩子,在市,收入沒有三干,養不起家。市的最低工資標準是一千五,他出來乞討也算為家里分擔點壓力。”
葉戰道:“也有可能他兒子好賭懶惰。”
“誰知道呢。”于明發動汽車,兩人說話間,男子登記完畢將錢分成兩份,一份是五元以上的鈔票,一份是一元的鈔票,一元的鈔票交給了廚娘購買食林,如果一元很多,則抽取加到五元中。男子開日本車出去,于明跟隨,男子下車,找了幾家店鋪換整錢。城鄉結合部的小店鋪很多,零錢很多不夠用。走了六七家,男子回到車上。于明道:“大概有四千多塊。”
“你妹。”四千,平均每位乞丐早上的盈利為三百多。有的人少一些,有些人多一些,主要看你乞討手段。葉戰拿電話:“日本車,車牌口瀝。”
日本車停靠在一家銀行附近,男子戴上太陽帽,進入自動柜員機區域等待。他將把錢會存到指定戶頭,然后將每人盈利所得報表上交,財務部的人根據分紅比例將一部分錢收為公款,一部分錢轉到那些乞丐的私人賬戶上。
于明道:“所以他們最喜歡孩子,不要分紅。而且孩子乞討所得錢是老人或者殘疾成年人所乞討金錢的數倍。”
葉戰道:“那是淫民市民對孩子更有同情心一些。于明,是不是資料搞錯了?我覺得市丐幫還不算很壞。”
于明道:“相信我,出了比三個城市,比你資料更丑惡十倍的你也能看見。對了,這些資料來源是?”
“一個老外找到我,給我資料和一個電子郵箱號碼。說是去中國旅游的老外記者拍攝一些照片,和暗訪所得資料。他讓我把調查結果發給他,委托金兩萬美金。”葉戰搖頭道:“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身邊還有這些事。”
“很多人不知道。”于明回答點煙。
輪到了丐幫男子,他走到柜員機前,手摸向口袋拿出一個信封,然后抽出鈔票一看,人呆立當場,什么時候自己的鈔票變成了一疊冥鈔?男子急速回憶,下車,有一對小情侶低頭說情話,撞上了自己。
男子跑步出柜員機區,看向街道,哪還有那對情侶的蹤跡。男子無奈,只能向上匯報,上面人回答知道了,再說吧,他先做好手上的事。
下午,男子帶了兩名打手押送鈔票到銀行,打手守在外面,男子插卡存錢,準備退卡時,這時候旁邊柜員機邊女子道:“你東西掉了。”男子低頭撿起香煙,這時候男子右側的柜員機前眼鏡哥拔出男子的卡,換了一張卡。男子不疑有他,拿了卡走人。眼鏡哥將卡插入柜員機,輸入窺視的密碼,進行轉賬,先財務部一步把卡內錢轉走。
于明問:“他們是誰啊?”
葉戰回答:“今天幫忙的三個人,其中一個偷我錢包被我摁了,還有兩個專門在柜員機玩卡掉包的游戲,我中招過,取錢退卡時候,被換了卡,沒報警,我找到他們。他們就欠我一個人情。”
于明道:“才兩次不行啊,人家會以為意外失誤。”
葉戰道:“這是先了解丐幫的專業水平,明天才是重頭戲。”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男子正在記賬時候,一輛汽車開到他們身邊,三個男子戴了玩具面具拿了棒球棍下車,直接搶劫。雖然有四名打手和那負責人男子,但是三個男子顯然是身經百戰,雙方戰斗力不成比例,三十秒后,面具人搶走所有錢上車走人。
葉戰介紹:“不知道吧,?市有個小犯罪團伙,代號黑吃黑。他們專門吃黑貨,是幾個監獄里放出來人聯合組建的。由于受害者無一人報警,所以連警方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我和他們聯系,我提供線報,他們負責下手。本來有抽成,但是因為說找仇人麻煩,所以就不收抽成了。”
“這個小團伙挺有意思。”
“你知道這劍意哪來的嗎?他們老大是個小偷,一次偷了某企業老總的家,拿走了三百多萬的現金和首飾,當時嚇死他了,就這個失竊額,刑警一組都有可能介入。后來打聽,這老總竟然沒報警。他明白了,最好的下手對象就是干壞事的人,這些人有錢,而且不會報警。”葉戰道:“你別以為他們只有三個人,規模小,很少人聽說,但是收益卻非常高,他們連毒販的錢都敢動。這次是我面子,否則幾千塊錢,沒辦法讓人家出手。”
警察問:“被偷了多少?”
報案人:“”說一百萬吧,和自己收入完全不符,正常人會把一百萬現金放家里嗎?算了,悶聲發大財吧。
毒販也是一樣,五萬的毒資,按照市價換算成毒品量,好嘛,夠半個死刑了。黑吃黑,搶的就是臟錢。
于明問:“你怎么認識他們?”
葉戰回答:“老大的爸爸和我養父美系不錯,我們以表兄弟互相稱呼。早年邀我入伙,我沒答應。想想挺爽的,他們這是行俠仗義,劫富濟己。
“哈哈,你還真敢替他們吹。”于明點頭道:“不過,這才是我想要的,有人針對丐幫進行搶劫,這樣上面人才會下來調查,看是不是惹毛了哪只地頭蛇,或者是有仇家和自己過不去。追蹤器系統安裝了嗎?”
“雯裝了,你肯定這男的會開日本車去見上面來的人?”葉戰問。
“基本肯定,江湖人,特別是幫會中的人不會相信別人,這男的要先被審查一下,按照幫會的規矩,要先排除內外勾結作案的可能。”于明道:“下午再搶一次?”
“難度高,對方有準備。”
于明問:“三個人三根棍子,打六個赤手空拳的人,很簡單吧?”
葉戰鄙視:“我保證他們晚上這筆錢會有武裝押送到銀行,六個人,會帶六根棍子。養這么多馬仔,就為了在這時候拋頭顱灑熱血用的。”
于明笑:“那很好啊,我們報警嘛。有六名男子持械上街,意圖不軌。鼒你帶武器,我有警察叔叔,你不帶武器,我有打手兄弟。白吃黑,黑吃黑,只要你是黑的,我就能吃掉你。
日本車被巡警攔住,有人報警,有一伙男子攜帶武器乘坐一輛車牌為12345的汽車前往某某銀行,不確定是不是惡作劇,巡警守株待兔攔車一查,竟然真的搜出來兩把砍刀和水管棍。于是四個男子全部被請到派出所喝茶。
這下基本坐實了市丐幫被人坑了的事實,馬仔除了犧牲外,還有一個作用是頂罪,有個馬仔承認了罪名,說這些武器都是他的,巡警缺少經驗,被幾人串供,派出所對其他幾個人進行批評教育罰款后,就將幾人釋放。
第四天上午十點,于明開車前往郊外。于明和葉戰檔次高,根本不需要車對車的跟蹤,有追蹤器,慢悠悠的跟隨。日本車停在路邊,男子在下面的湖邊亭子。于明汽車距離他們一公里左右,靠邊停車,拿望遠鏡觀察,除了那倒霉男子外,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頭發后梳,油光滑亮,女的戴帽子,太陽鏡,身穿緊身露肚臍的衣服,手上把玩著一把折刀。
葉戰接過可樂喝一口道:“我們應該裝竊聽器。”
“竊聽器老貴的。”于明開車繼續前進,路邊有兩輛車停靠,于明開的比較慢,葉戰下車,拿了一個追蹤器朝汽車底部一帖,想了一會,從日本車那回收了追蹤器。于明鄙視:“你都這么干活的?”
“你說的,竊聽器老貴了,沒有必要在這種貨色上花費過多的金錢。”葉戰上車接過于明遞過來照相機插在電腦上看照片,然后道:“看來我們輕敵了,這男的不認識,這娘么不太肯定,但如果是她,那可不一般。”
“這娘么是誰?”于明問。
“這娘么綽號毒三娘,他老公在市放高利貸,后來被捕入獄,毒三娘一個人去討債,這女人狠啊,衣服褲子脫光,就跪在借貸者小區樓外兩個小時,逼得借貸人重新立借貸字據。她向一個黑社會的討債,八個男的,她一個女的,拿起刀朝自己身上插了兩刀面不改色,站著流血等人家還錢,是個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