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打
另求《亂世一清平》吧入駐,我正在吧主實習期,希望各位多多,這本小說也不錯哦,一個外宇宙神仙在三國晃蕩的經歷。
第二百六十一章夜談
“都福來”海鮮大酒店坐落在浦.東區,離李曉晴住的御翠別墅小區并不遠。兩輛豪車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行駛速度極快。杜亞萍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兩輛車已經駛進了御翠小區。
車剛停穩,李蘭和李菊已經跳下車,為她們打開兩側的車門,恭請兩位下車。杜亞萍在恍惚中下了車,她看了一眼外形大氣奢華的別墅,開口問道,聲音小的只有和她近在咫尺的李曉晴才能聽得到。
“這是你家?”
“是,這是我在上滬的家,買的時間不長,可也有日子沒回來住了,這一段時間我都住在奉京,昨天才回來,你的電話打的也夠巧的。”
“巧什么巧呀,我撥你的電話已經好幾天了,為了在上滬期間能見你一面。”
杜亞萍恢復了幾分神志,恰到好處地埋怨了李曉晴一句。李曉晴“嘻嘻”一笑,挽起她的胳膊向別墅走去。
一進別墅大門,留守在別墅的生化人管家,帶領幾個女仆已經站在門前迎接少奶奶回家,他們向李曉晴和杜亞萍鞠躬道:
“少奶奶回來了。杜小姐好。”
杜亞萍的信息,在她登上邁巴赫時,別墅中的生化人管家就已經收到了,但是對于杜亞萍來說,如此突兀的問好,還是讓她愣了一下,她連忙向眾人回禮問好。
“你們好,你們好。”
“給我們準備點茶點,我要和杜小姐聊一會。”
李曉晴對管家道。
“是,少奶奶。”
仆人們散去了,為少奶奶去準備茶點。
別墅內的豪華和奢侈讓生活在普通大眾中的杜亞萍。舉止開始拘謹起來,她的兩只腳踟躇不前,生怕弄臟了潔白如雪的松軟地毯。李曉晴挽著杜亞萍向里走,她這才亦步亦趨地跟著李曉晴來到會客區。
一個女仆拿著兩雙寬松舒適的拖鞋過來,她先把拖鞋放到兩人的腳下。然后蹲在杜亞萍的腳邊。
“杜小姐換上拖鞋吧。這樣可以舒適一些。”
仆人們已經得到信息,這位杜小姐今天會在別墅過夜。她們這才拿過來拖鞋為兩人換上。
“不用你,我自己來。”
杜亞萍還沒有被人這樣侍奉過。她連忙阻止,怎耐女仆已經動上了手。
“無妨,杜小姐。我幫你吧。”
女仆為杜亞萍脫去小蠻靴,杜亞萍窘的臉色發紅,一雙眼睛不知看什么好。李曉晴已經自己動手脫去靴子,穿上了女仆放在她腳邊的拖鞋。
“亞萍,到家了就別客氣。”
仆人們開始陸續地將一些茶點擺在兩人面前的茶幾上,樣式之精美奢華,讓杜亞萍失神了半晌。
“少奶奶。你們喝什么酒?”
女仆上身向前微傾,雙手疊放在小腹處,面帶笑容恭敬地問李曉晴。
“拉菲吧,82年的還有吧?”
“有的,少奶奶,請稍候。”
片刻工夫。女仆拿著一瓶紅酒來到兩人身邊,為兩人倒上三分之一杯。然后將酒瓶標簽向上,放到紅酒托槽中,她向兩人微鞠躬后,退到兩人三米遠的地方。又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姿勢優美典雅,讓杜亞萍賞心悅目,她心中不免暗贊,如此素質的仆人,也只有億萬富豪的李曉晴才請得起吧。
李曉晴已經脫去了外套,穿著淡灰色的t恤,越發顯得干練性感。她舉起酒杯對杜亞萍道:
“亞萍,一年多未見了,為了我們的重逢,干杯。”
杜亞萍也舉起手中的酒杯和李曉晴喝了一杯。放下杯子,女仆過來又為兩個續上杯。
李曉晴的一切深深地震撼了杜麗萍,她認為自己的猜測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李曉晴就是“依然永恒”公司的大老板,也是世界首富陳寧的兒媳婦。雖然猜測不會錯,但是此時此刻她失去了詢問李曉晴的勇氣,她感覺剛才在酒店中還親如姐妹的老同學,已經不是和她生活在一個世界里的人了。
“亞萍,我知道你要問什么,還有你猜測到了什么。你猜測的不錯,我就是‘依然永恒’公司的董事長,這個公司的名字是我老公用我們的雙胞胎子女的名字命名的。我老公就是‘星空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子,還記得我給你講過的我在南云四方古城的事嗎?”
說到這里,李曉晴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一雙宛如水潭般的眼睛變得空靈深遠,她的思緒仿佛離開了她的軀體,穿越時空回到了和陳宇星相處的浪漫幸福的七天生活里。
“那個他,就是奉京的陳宇星,就是我現在的老公,這一雙兒女的親爸爸。”
“我還記得,那時我都要罵上他十幾遍。”
杜亞萍露出尷尬的笑容。
李曉晴也笑了。
“那段時間多虧了你,如果沒有你的精神,沒有你的關心幫助,我不知道我的生活會是個什么樣子的。”
提起以往的事情,杜亞萍感覺和這個天人般存在的同學疏遠的距離又拉近了很多,又重新回到了同一個世界之中。
“你去深圳以后,我生活中缺少了你這個姐妹,生活枯燥了不少,重復著同樣的事情,起床做飯,然后將孩子送到幼兒園,我再去上貨,賣水果,下午回家做飯,再去接孩子,吃完飯哄他們睡覺。這一天就過去了。
這幾年里,我沒有完整地看過一部電視劇。除了晚上睡覺,我沒有在一個位置停留超過半小時。真的很苦很累,也有失去生活勇氣的時候,但看著兩個孩子在健康地成長,即使再苦再累,我也感到欣慰了。”
“曉晴,你受了太多的苦,陳宇星他知道嗎?”
李曉晴點點頭,舉起酒杯喝了一口。又示意杜亞萍吃些點心和水果。
“在四個月前,我忽然查出來了,患有原發性淋巴細胞癌,并且已經是晚期。”
杜亞萍“啊”的一聲,手中的酒杯從手中滑落。掉到潔白如雪的地毯上。杯中的紅酒飛濺出來。如朵朵梅花散落在白色的地毯上。杜亞萍又是一個驚嚇,嘴中發出更大的“啊”聲。
客廳的異常舉動,引起了連鎖反應。十幾個黑色西裝的大漢如鬼魂般出現在客廳的四周,將兩人圍在了中間。李蘭和李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李曉晴的身后。
忽然從不知什么地方涌出的這些彪形大漢,讓杜亞萍受到的驚嚇更甚于前者,她的嘴張的大大的,卻發不出聲音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李曉晴到是平靜如常,她向周圍的保鏢們擺了擺手。李蘭和李菊的命令也同時傳到了保鏢們的腦子里。瞬間,十幾個保鏢宛如幽靈般,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他們從來也沒有出現過。李蘭和李菊向背對著他們的李曉晴微微躬身。也退出了客廳。兩個仆人走上前來,一個為杜亞萍換了一個玻璃杯,重新倒上一杯灑。另一位手提一個有如小吸塵器的儀器,在撒有紅酒的地毯上輕輕掠過,地毯又變得潔白如雪。
杜亞萍的心到此時還沒有平靜下來。李曉晴輕聲地安慰她道:
“沒事的,亞萍。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你現在沒事了吧?”
杜亞萍關心的神態發自于內心,讓李曉晴真切地體會到了。杜亞萍問完這句話,紛亂的心情安穩了下來,聰明的大腦也靈活的運轉了起來。
“我真笨,‘星空制藥’是做什么的。我都忘了。”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幾乎是同時“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這些男人更嚇人,這會跑那去了?”陳亞萍夸張的拍著自己高聳的胸脯,做出被驚嚇過度的表情。
“是我的保鏢。”
杜亞萍“嗯”了一聲,認可了這個說法。李曉晴又舉起酒杯。
“干了,為你壓驚。”
“曉晴,這酒真是貴的要死的八二年的拉菲?”
“如果喜歡,你可以帶回去兩瓶。”
“還是算了吧,這十幾萬一瓶,我那舍得喝,浪費。”
“無妨,這都是宇星的酒,他還有很多。”
杜亞萍瞇著眼睛,一手指著李曉晴,一邊賊兮兮地道:
“你偷喝?”
“說什么呢,死亞萍。我就是砸了,他都不會說一句。”
“知道,知道,他寵你、慣你。繼續說你的故事吧?”
李曉晴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她醞釀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
“我當時很害怕,我怕我死了以后,兩個孩子沒有人照料,我怕我看不到他們父子團聚的那一刻。你不在上滬,我又沒有可以傾述的人。只能將這些壓在心里,還要拖著病體,出攤賣水果。痛苦地熬著每一天,直到倒下的那一天。”
李曉晴的眼淚流了下來,杜亞萍在茶幾上抽出幾張紙幣,走過去坐在李曉晴身邊,就像五年前一樣,將李曉晴摟在懷里,撫摸著她的秀發,為她擦試眼淚。李曉晴也如五年前一樣靠在杜亞萍的肩頭,體味著姐妹的安慰和關心。
“為了能活下去,我給‘星空制藥’發了一封求助申請。當時他們公司正在辦一個救助貧困癌癥患者活動。沒想到因此峰回路轉。”
“我知道了,一定是陳宇星看到了你的申請,這才找到了你。”
“你真聰明,宇星自從和我分離以后,就一直在尋找我,但是因為我的手機號碼換了,小飯店也動遷了,他沒有找到我,這五年里他也過的渾渾噩噩,而且在半年前還重返了一次四方城,回憶我們的幸福時光。
沒想到他在公司的求助申請中看到了我的名字,就在兩個多月前他來了上滬,并且找到了我,然后公婆也到了上滬。就這樣,我成為現在的樣子。怎么樣,亞萍。我當初的決定英明嗎?在冥冥之中,一個聲音告訴,他會找過來的。”
“苦盡甘來,這一切都值了。你是幸運的,曉晴。”
“是呀,這一切就恍如在夢中,感覺一覺醒來,這個世界都變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這一年多過的怎么樣,這次回上滬為了什么事?”
杜亞萍放開李曉晴的肩膀,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端起酒杯,一口喝光。神情瞬間黯然了很多。
“剛到深圳的時候,他對我很好,他的父母對我也不錯,兩個月以后,我們就結婚了,可是結婚以后,我才發現他是一個性變態。”
杜亞萍仿佛想起了什么,兩頰泛起紅暈,眼睛里卻透出一股恨意。李曉晴這段時間和韓可馨一起侍候陳宇星,他們之間花樣繁多,這期中她感覺到的是刺激和愉悅,她對杜亞萍這個用詞很不理解。
“在性生活中,他喜歡施虐,這樣他才能興奮起來,每到夜晚我都陷入恐懼之中,開始我選擇了忍耐,而他卻越加的變本加厲,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半年。我受不了這種生活就提出了離婚。”
杜亞萍長吁一口氣,整個人都顯得輕松了不少。
“離婚后,我自己租了一間房,然后出去找工作。我在深圳人生地不熟,工作也不好找,開始的兩個月也很艱難,但是每當我要放棄的時候,就會想到你一個人都可以在那么困難的情況下,將兩個孩子拉扯大。我為什么就不行?是你給了我力量,讓我戰勝了那時的懦弱和膽怯。
兩個月前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是一家叫奧斯康的代工企業,主要是為國內外電子公司代工電子產品。“依然永恒”公司要找代工企業生產“即時翻譯器”的消息,在我們業內早已經流傳開來。
所以我們公司在你們公司新聞發布會前夕,派我過來和你們公司接觸一下,先在你們公司留下個印象。
明天,也就是你們公司的新聞發布會后,我們公司的總經理會過來投標你們公司的代工合同。今天下午,這幾天我一直在求見你們的生產部經理,只和他匆匆地見了一面,就沒有了下文。
今天下午,我又去了你們公司呆了半天,也沒有見到生產部的經理。”
李曉晴聽了杜亞萍的最后一句話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亞萍,你給我打電話時,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在我們公司。當時公司的高層都在樓上開會,我就在上面主持會議,你當然見不到他們了。
你多說一句話,會為你減少多少麻煩呀,你笨呀。”
“我怎么知道那是你的公司,你為什么不先告訴我。”
兩個女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起了嘴仗。這時的李曉晴更像一個天真浪漫的少女,她仿佛回到了中學時代那無憂無慮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