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宇星象征性的接受總院的身體檢查的時候,空天部隊的另一支二百人的部隊由生化人上校陳護軍率領,驅車來到了位于西直門附近的總zhengzhi部保衛部下屬的軍風軍紀糾察總隊特種任務大隊和“631”辦公室的駐地。水印測試水印測試
這是由三棟九十年代建造的樓房組成的院落,院落的四周建有高大的院墻,墻高有二米五以上,墻頭是兩層鐵絲網和一層電網,相隔幾十米就有一個高清的攝像頭和報警裝置,整個圍墻被嚴密地監視了起來,即使是一只飛鳥從墻頭飛過,也逃脫不了監控器的監視。
大門前有兩個崗亭,分布在大門的兩側,兩個佩戴短柄95b突擊步槍的哨兵,站在崗亭前的遮陽棚下。大門上沒有任何的標識,附近的居民,只是把這里當成一座普通的軍隊駐場。
主樓的后面是一個露天訓練場,是特殊任務大隊士兵訓練體能的地方,這個操場的下方是一個兩層的地下訓練場,面積幾乎和地面的訓練場相當,工程浩大。這里才是士兵們進行特種訓練的地方,隱蔽性極高,外人不允許使用。
和這個大院一墻之隔的是一棟現代化的建筑,五層高,總面積并不大三千立方米左右,也是近三米的高墻,里面的監控和保安措施比隔壁的院子只強不弱。院門也和特種任務大隊的駐地一樣,沒有任何標識,在京城這種地方,這樣一個院子,一棟樓房,太普通了,它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而這里就是令人談虎色變的“631”辦公室的所在地。它和設置在junwei的某辦遙相呼應,給政軍兩界以巨大的壓力,它們竊取了華國jun方大部分的權力。是這次代表大會之前,權力最大的部門。它甚至凌駕于了某某某之上。
可以想象得出。他們既然敢秘密逮捕如陳宇星這樣強力部門的中將,其盛氣凌人和肆無忌憚到了何種程度。更別說他們對待其他低級別的官員了,只要是他們看不過眼的,就沒有他們不敢動的。這十幾年里,倒在這個辦公室手里的人。多如牛毛,更有幾個位列少將,如此高級別的軍官莫名其妙地失蹤,也不見有人替他們伸冤,甚至沒有人敢提起此事,這是何等的恐怖。
陳護軍率領的這支小部隊,就是要將這兩個部門連根拔起。鏟除這顆共和國的大毒瘤,讓一些罪大惡極的人物,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還國家一個朗朗乾坤。
前幾天。特殊任務大隊的大隊長嚴浩文被歹徒所謂的搶劫殺害,第一中隊尹江宜中校帶領的一百多名官兵莫名其妙的失蹤,已經成為特殊任務大隊官兵的切膚之痛,剩下的第二中隊士兵惶惶不安,對這突如其來的災禍充滿了戒心。
早晨,保衛部的第一副部長周松原帶著幾個參謀人員,來到了特種任務大隊,對部隊的官兵進行安撫。特殊任務大隊的政委任云天和副大隊長何時光將周松原一行人迎進會議會。
周松原大校已經嗅到了這幾起意外事件中,蘊藏著的不同尋常的味道,天就要變了!這是他這幾天思考分析出的結論。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不要追究他們這些軍人的責任,他們只是奉命行事,最多也就算一個幫兇。
他們剛剛在會議室坐下,外面就傳來了哨兵的喊叫聲和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幾個人走到會議室的窗戶旁向外觀看,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周松原心里暗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院門外駛進來幾十輛米式越野車,車上架著重型機槍和短程導彈,而大門的哨位已經被兩個黑衣黑甲的士兵占領了,兩個哨兵被兩個黑衣士兵按在了地上,黑色的越野車已經沖進了軍營大門,他們分成三股駛向三棟樓房。
越野車還沒有停穩就有無數全副武裝的黑衣士兵從車上跳了下來,向三棟樓房的大門沖來。
“是空天部隊的士兵。”任云天說道。
聽了任云天的這句話,所有人都噤若寒蟬,臉色都變了。
會議室里的幾個人都明白發生了什么事。這里的幾個人都是干這行的老油條,第一中隊的尹江宜和他的士兵為了什么失蹤,他們心中都有數,這種事情瞞著外人沒問題,但對于他們這些參與者來說,有些是屬于機密,有些則不是,比如尹江宜這次行動,是要有大隊的后援的,不可能是密不透風。
在尹江宜行動失敗之后,保衛部和特種任務大隊的軍官們就知道他們惹麻煩了,而且還是個大/麻煩。他們聽說過陳宇星將軍的一些事情,最為著名的就是在奉京突襲警察局事件。他可是個火暴的脾氣,不會就此忍氣吞聲。
這個特種任務大隊是為誰服務的,這里的幾個人心里都很清楚,也明白他們所執行的大部分任務是見不得光的,這些任務都是zhengzhi斗爭的產物。他們的服務對象是一個利益集團,而不是國家。
就因如此,就不可避免的會遭到zhengzhi對手的反擊,今天這種被襲營的情況就應該是陳宇星將軍所做出的反擊行動。如果更深一點思考,也可能是現在的第一人要要展示他強硬的手段。他們都是明白人,也是陰謀專家,陳將軍的這種反擊不可能是針對他們這一個地方。果然,去了另一面窗戶觀察的何時光副大隊長發現了隔壁“631”辦公室院內的異樣。
“周副部長,631院內也有空天部隊的士兵。”
周松原長嘆一聲,這就證明,是jun委方面動手了,主席這是不信任京城的任何一支部隊,而將他們的撒手锏,空天部隊調入了京城。
“周副部長,怎么辦?要不要抵抗?”任云天問道。
“我們有那個能力嗎?那樣只能是自取滅亡。我們下去吧,聽從他們的命令執行。”
周松原以及這里的人還不是“死忠”分子。他感覺到了大勢所趨,憑借他們的力量,已經無法挽回這一局。
空天部隊的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進了特種任務大隊的士兵營房大樓。并以最快的速度搶占營房之中的兩個武器庫。東樓在武器庫門前值班的兩個哨兵,已經被樓外嘈雜的聲音驚動。他們還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樓道里一個端著突擊步槍的黑衣黑甲黑頭盔的士兵已經向他們沖了過來,兩個哨兵端槍進入掩體,并大聲制止黑衣士兵繼續前進。
“什么人?站在原地。”
黑衣士兵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向前沖來,哨兵不再猶豫,他們開槍了,兩串火焰掃向在并不寬敞的走廊中,快速向他們接近的不速之客。樓內響起的激烈槍聲,讓剛剛走出會議室大門的周松原和任云天等人停頓了一下。
“老任,命令我們的士兵不要抵抗。放下武器。無謂的犧牲毫無意義。”
“好的,周副部長。”任云天也不想這樣,抵抗的越激烈,他們死的就越快。選擇接受命令,也可能是他們唯一的活路。
廣播室離會議室并不遠,周云天三步并作兩步,進了廣播室,打開廣播開關。
“全體特種任務大隊的士兵注意了,我是任云天,現在我命令你們,呆在原地,聽從空天部隊官兵的指揮,不要抵抗,不要抵抗。再重復一遍,聽從命令,放下手中的武器,不要抵抗。”
任云天的命令發出的晚了,就在兩個哨兵槍口噴出火舌的時候,空天部隊士兵手中的突擊步槍也打響了,兩發子彈準確地擊中了只露出半個腦袋的兩個哨兵的額頭,將他們頭上的軍帽都掀飛了出去,兩個人直挺挺地倒在了掩體的后面,他們已經聽不到任政委的命令了。
哨兵射出的子彈先一步擊中了黑衣士兵,然而他的身體只是抖動了一下,這短短得停頓,并沒有影響他的戰斗姿態,他深黑衣的軍服上留下了十幾個淺灰色的印跡,兩個哨兵的子彈都沒有浪費,全部擊在了黑衣士兵的身上,這兩個哨兵不愧是訓練有素的精兵,槍法非常了得。
只可惜他們對面的黑衣士兵不是人,而是鋼筋鐵骨的機器戰士,別說只是十幾顆幾十克的鋼彈,就是重型炮彈在他們身上爆炸,也只能讓他們離開原地,卻傷不了他們一分一毫。
“1032報告,東軍營武器庫已被控制,擊斃兩名武力反抗者。”
已經站在了掩體后面的1032機器士兵,向他的上級匯報戰況。
“1126報告,西軍營武器庫已被控制,擊斃一名,擊傷一名武力反抗者。”
在這次行動前,陳宇星要求陳護軍盡可能不傷及這些軍人的生命,但是如果遇到武力抵抗,要堅決予以消滅。在陳宇星看來,這些人應該能看清楚現在的形勢,還負隅頑抗的人,一定是死硬分子,留著也是一個禍害,就地消滅也是一件省心省力的事。
任云天的命令下達后,東西兩個營房中還要蠢蠢欲動的特種任務大隊的士兵,極其郁悶地放下了手中的各式武器,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這些普通的士兵心高氣傲慣了,他們一直認為自己是軍中最優秀的士兵,是可以和任何一支部隊抗衡,他們只知道執行上級的命令,不論這個命令的對與錯。他們的紀律性和軍人良好的素質被有心人利用了,他們并不知道,他們一直所從事的工作缺乏正當性和全法性,他們把這項工作當成了一項高尚的工作在做。
然而他們卻是合格的戰士,絕對的聽從上級的命令,可憐,他們就如一群沒有頭腦的猛虎,在有心人的欺騙下危害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
房間外還不時傳來零落槍聲,聲音相對遠了些,可以判斷是從隔壁的“631”辦公室院子里傳來的。只過了兩三分鐘,所有的槍聲都停止了,一切歸于了平靜。
房間的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個個黑衣士兵出現在門前,他們命令房間中的特種任務大隊士兵,到辦公樓后的操場集合,不要攜帶任何武器。這些士兵很配合,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戴上軍帽,在空天部隊士兵的押解下,向操場走去。
周松原和任云天幾人剛走到三樓梯口,就遇到了沖到三樓的空天部隊士兵。幾個人黑衣士兵將這些佩戴著校級肩章的人圍了起來。
周松原和任云天自報家門,要求空天部隊士兵,帶他們去見空天部隊的指揮官。
黑衣士兵向陳護軍匯報后,押解著這幾個大校中校向樓下走去。
陳護軍上校一身黑色的軍裝,腰間掛著一把樣式精美的短劍和一支激光手槍,頭上戴著一頂紅色的貝雷帽,他兩手交叉放在身后,兩腳距離和肩等寬,兩眼直視辦公樓的大門。他的左右兩側站著四個黑色頭盔的空天部隊士兵。
周松原和任云天在士兵的指引下,來到陳護軍的面前,他們向陳護軍敬了一個軍禮。
“上校,本人是總zhengzhi部保衛部副部長周松原,來特種任務大隊整頓部隊,請問上校來此的目的。”
陳護軍并沒有理會周松原,而看了一眼跟在周松原身后的幾個少校參謀人員,對押解他們過來的士兵道:
“收繳他們的武器,帶他們到操場上集合。”
黑衣士兵立即上前,將幾個參謀腰間的軍用手槍摘了下來,并押著他們去了后操場。現場只留下了周松原、任云天和何時光三個人。
陳護軍目送幾個參謀被押走,這才向周松原敬了一個禮,說道:
“周副部長,我是空天部隊第一護衛隊隊長陳護軍,來此搜捕秘密的武裝,也就是所謂的特種任務大隊所有人員,希望你能配合。來人,去除這兩人的領章和帽徽。”
兩個黑衣士兵,立即上前,撕掉了任云天和何時光的領章和帽徽。
周松原傻眼了,這個上校太野蠻了。任云天和何時光已經兩腿顫抖不已。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