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兒剛轉過身,就撞到了一個亞洲女人的身上。站在克萊兒身后的是陳月嬋,在克萊兒向夫人這邊走過來的時候,陳月嬋就已經猜出了她的目的,她帶著兩個女保鏢迅速來到大河內麻衣夫人身邊。
陳月嬋本來可以阻止克萊兒對夫人說出不敬的話,但是看到夫人對克萊兒的到來,表現的躍躍欲試,好像要和克萊兒較量一番,就終止了她的阻止動作。
“你滾開。”克萊兒認出了這個女人是陳彩衣的助理兼保鏢。
克萊兒的手推到陳月嬋的身上,就如推在一個鋼鐵的立柱上,陳月嬋紋絲未動,反彈之力讓克萊兒后退了一步。她嚇了一跳,這個女保鏢太強悍了,克萊兒的家中也養了幾個海軍陸戰隊下來的士兵,作為家族的保鏢,他們都沒有這個女保鏢厲害,克萊兒現在有點后悔過來挑釁了,這次的行為似乎有點冒失了。
此時,她身后的大河內麻衣說話了。
“你就是昨天競拍輸給我的那個壞女人吧,你說你呀,既然窮得叮噹響,為什么還要出來丟人現眼,學有錢人參加競拍,有點自知自明好不好。對了,你昨天晚上因為私藏毒品,被曼哈頓的警察局拘捕了,怎么又跑了出來,你不會是越獄了吧?”
大河內麻衣說著,自己先嘻嘻地笑了起來,想到昨天晚上克萊兒被整治的場面,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發笑的神經。
“如果你還想再經歷一次昨天的事件,我可以幫你啊!”她小聲地對克萊兒說道,克萊兒氣得臉色通紅,她幾次試圖反駁大河內麻衣的話,可是話到了她的聲帶,只發出了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這聲音還是在口腔中通過面頰骨。傳到她的耳膜中的。
大河內麻衣沒有在意克萊兒說不出話的痛苦表情,她對關注著兩人爭斗場面的賓客說道:
“昨天晚上,克萊兒私藏毒品,被警方拘捕,在警察局裝瘋賣傻、毆打警員,沒有想到,這樣的犯罪嫌疑人還能被保釋,米國的法律漏洞是不是太大了?你們別不信,我可不是誣告陷害,網上就有她在警察局內毆打警員。裝瘋賣傻的視頻,你們可以看一看。”
大河內麻衣的話剛說完,附近的一些年輕的賓客就拿出了他們的智能手機,點開谷歌,向里面輸入關鍵詞。
大河內麻衣是順嘴胡說,她可不知道網上是否有這段視頻,即使沒有,陳月嬋和黛麗絲應該會想辦法安排的,所以大河內麻衣信心滿滿。
米國的移動網絡很給力。片刻之后就有人查到了這段視頻,而且他還用手機播放了出來,看到這段視頻的人嘖嘖稱奇,他們沒有想到作為犯罪嫌疑人的克萊兒。在警局中也這么囂張。而這個女孩所說的米國法律漏洞太大,還真是那么回事。這樣的嫌疑犯進出警局如履平地,米國的法律是出了問題。
克萊兒正為這件事感到憋屈呢,她們在警局內受到了警察的虐待。而偏偏監控視頻顯示的卻是她在警局內毆打警員,讓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要控告警察沒有證據。而警察如果要找她的麻煩,卻是證據確鑿,米國法院的陪審團是不會聽她胡說八道,他們更相信證據。
“你胡說八道,我沒有毆打警員,是警察對我們實施了刑訊逼供,我有身上的傷作證據,我要控告你侮辱和誹謗。”
克萊兒這會能說話,她按照自己在警察局受到的虐待情況,指責大河內麻衣編造事實。
正在看著視頻的賓客們,都發出了會意的笑聲,這個克萊兒可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如此確鑿的證據,她都能視而不見,可見其刁蠻橫無理,他們看克萊兒的目光,就像看一個小丑在表演。克萊兒感受到了人們的嘲笑,她恨恨地對大河內麻衣說道。
“你很好,你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克萊兒不想在這里再呆下去了,她所看到的都是可憐和嘲笑的目光。
鮑里斯此時已經走了過來,在克萊兒和大河內麻衣之間他要選一個支持,他毫無猶豫地選擇了大河內麻衣,他對克萊兒道:
“克萊兒,這是我父親的生日酒會,而陳小姐是我梅隆家的貴客,你這樣做有些過分了。你還是先離開吧。霍維爾,你帶摩根小姐回去吧。”
霍維爾是跟在克萊兒身邊的追隨者之一,這些人經常在一起玩無遮舞會,是克萊兒的死黨,也是紐約一個大家族的子弟,他的父親是紐約議會的議長,在紐約市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但是和梅隆家族沒法比。就像梅隆家族和摩根家族沒法比一樣。
霍維爾拽著克萊兒的胳膊向外走,他明白繼續在這里呆下去,只能是自取其辱,不如盡快離開。
鮑里斯之所以選擇支持大河內麻衣,一是因為父母和姐姐對這個女孩的重視,另外一點最為重要,他現在對這個陳小姐不敢生出一點褻瀆之意,在他的心里總是感覺這個陳小姐就是圣女殿下。
這邊發生了突發事件,黛麗絲和讓.摩根也中斷了跳舞,走了過來,克萊兒和大河內麻衣的對話,他們聽的很清楚,將警察局訊問室中的監控視頻通過艦長座艦放到網上的也是黛麗絲。
她只用了零點幾秒的時間,就完成了這項工作,并且還將谷歌對該詞條的搜索記錄,改成了幾百萬次,成為了,而轉載了這個視頻的網站,也有幾千個,上傳的時間都是今天上午。
大河內麻衣的一句話,讓克萊兒成為了今天米國的新聞人物,她的律師要全力掩蓋的這一事件,被大河內麻衣弄得家喻戶曉、婦孺皆知,摩根家族由此受到了一次很大的沖擊,凌駕于米國法律之上的超級家族受到了社會的廣泛質疑。
霍維爾拽著克萊兒走了沒有兩步,克萊兒感覺腳下一拌,跌倒在地,因為一條胳膊被霍維爾拽著。所以她是側身倒在了地上,霍維爾也被克萊兒帶著向地上倒去,被拽倒的霍維爾一只手按在了克萊兒的肩膀上,克萊爾呈仰面向上的姿勢。而霍維爾正好壓在了她身上。
兩個人的姿態非常的,如果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賓客們親眼看到了他們兩人是發生了意外,絕對會向小兒不宜的方面去想。
克萊兒死命的向外推,倒在她身上的霍維爾,然而霍維爾就是趴在她的身上不上來,并且身體不住的扭動。行為齷齪,讓人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鮑里斯厲聲呵斥霍維爾,倒是把霍維爾不齒的行為落實了。
“霍維爾,你在做什么?趕緊起來。”
霍維爾此時是有苦說不出,他也想起身,這種姿勢他也感覺別扭,別說這時候做不了什么,就是克萊兒同意,他也抺不下這個臉面不是。可是他起不來。他的大腿和膝關節就如銹蝕了般,不能轉動分毫,而他脊椎和大腿的肌肉卻異常的昂奮,不斷收縮。這讓他的臀部和上身呈有規律的運動,這種運動節奏讓他羞憤。
賓客中一些和霍維爾和克萊兒認識的年輕人,上前將兩人拽了起來,擺脫了壓制的克萊兒。一巴掌打在霍維爾的臉上。
“流氓。”
霍維爾在被朋友拽起來的一霎那,身體已經恢復自如,他被克萊兒的一巴掌打的惱羞成怒。他也一巴掌打在克萊兒的臉上,并罵道:
“婊子,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千人騎萬人草的。”
“夠了,你們太不象話了,這里是你們吵鬧的地方嗎?你們給我出去,梅隆家族不歡迎你們。”
客廳另一側的政要富商,也被這面的大動作吸引了,巴克爾先生看到兩人如此不堪的一幕,怒火直升腦門,這是打他的臉,他的生日酒會出現如此不和諧的一幕,會成為上層社會的笑柄。
他大聲喊止還在爭吵的克萊兒兩個人。向他們下了逐客令。克萊兒和霍維爾都不敢和巴克爾先生爭辯。
克萊兒“哼”了一聲,自己一個人向門外走去,克萊兒很郁悶,怎么每次見到那個陳彩衣,自己都會吃虧,昨天是被警察暴打了一頓,身體上受到了傷害,而今天又被這個女孩戲耍,成為了上流社會的笑柄,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克萊兒直到上了汽車的駕駛位,還在設想如何報復這個讓她受到身體和心靈傷害的女孩。
克萊兒和霍維爾的離開,酒會又恢復了平靜,歡樂的氣氛重新洋溢在寬大的客廳里。
鮑里斯來到大河內麻衣的面前,向她躬身道歉:
“對不起,陳小姐,沒想到我的兩個朋友給你造成了困惑,我向你表示歉意。”
黛麗絲在旁邊說道:
“鮑里斯,這兩個人不要和他們再來往,對你沒有好處。”
大河內麻衣道:
“就是,就是。這兩個人都不是好人,尤其那個克萊兒,她找了我幾次麻煩了。你不要和她來往了。”
“陳小姐的話,鮑里斯一定記在心里。謝謝陳小姐的指教。”鮑里斯非常客氣地向大河內麻衣致謝。
大河內麻衣看出了他對自己的尊重,小聲地對鮑里斯說道。
“你是不是加入了‘宇宙神’教。放心吧,看在黛麗絲的面子上,沒有人會懲罰你的。但是不要說‘宇宙神’教的壞話。”
鮑里斯驚喜交加,他把聲音放到最低,用只有他們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真的是圣女殿下”
大河內麻衣將食指放到嘴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你問你父母吧,他們知道。”
這等于是告訴鮑里斯你猜對了,但是不要說,我也不告訴你。
酒會進入了尾聲,在這期間,巴克爾先生和夫人分別過來和大河內麻衣說了向句話,中心意思是感謝她的光臨。希望有機會雙方能進行合作,大河內麻衣答應了他們。
大河內麻衣和新認識的幾個朋友相談甚歡,她和幾個女人甚至交換了聯系方式,相約過幾天一起逛街購物,陳月嬋和黛麗絲都被大河內麻衣的購物嚇到了。這近千萬美元的奢侈品買了回來,可到現在沒有看見她用過一樣。這條競拍買來的項鏈不算。
就在酒會即將結束的時候,酒會上突然流傳出一個消息,德拉姆堡基地第十山地師受到了箭狼雇傭軍突擊隊的襲擊,基地已經失守,第十山地師12000多人,幸存者不足兩千,而且箭狼雇傭軍的主要目標原米國白宮安全顧問多尼隆,被箭狼雇傭軍以反人類罪逮捕了,現在正在進行現場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