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的黑子。唔,那個,今天審訊室里的事情,我希望你幫我保密。不知道,可不可以?”安培拓哉有些緊張的看著白井黑子,卻是擔心這件事再次傳進生天目仁美的耳中。
“啊!安培老師,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黑子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那個,安培老師你不怪我?”白井黑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并不管你的事。所以你也不用想太多。淚子她們已經離開了,你也跟上去吧!別讓她們等太久了!”安培拓哉搖搖頭說道。
“嗯。那我就先走了安培老師。安培老師,你是一個好人喲!”白井黑子說著,直接一個瞬間移動,就消失在安培拓哉的面前,不過最后一句:‘你是一個好人喲’這句話在安培拓哉的耳邊響起。
“好人呢!”聽到好人這個字眼,安培拓哉不由得精神為之一振,他現在的愿望,可不就是做一個好人么。只不過好人做起來,好像并不容易就是了。
一天的時間,什么也沒做成,最后還發生了重重的事情,安培拓哉臉上再次浮現出一絲苦笑,然后開始向家中走去。
不過就在這時,安培拓哉卻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看到那個身影之后安培拓哉卻呆住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上前去打招呼。
這個人影,正是之前那個在安培拓哉面前脫衣服的脫衣女,木山春生!就在安培拓哉心中有些猶豫,是不是應該上前好好的對著這個女人說教一番,讓她知道什么叫做羞恥之心的時候,木山春生卻再次走到了安培拓哉的面前。
“額,你好!”安培拓哉見狀之后。卻也只能夠和木山春生打招呼說道。
“嗯!聽你的語氣,好像認識我?”木山春生卻是這樣問的。
“啊?”安培拓哉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了,人家根本就沒有認出自己,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能夠記住自己這張臉,虧自己還猶豫呢。
“嘛!那么就是真的認識了。怪不得我覺得你有些眼熟呢。不過算了,我想問一下某某某怎么走?”木山春生不在意的問道。這一次,卻又是跑來問路的。
“……”安培拓哉有些無語了,不過還是給木山春生指了一下路。
“謝謝!”木山春生點點頭,對著安培拓哉感謝道。
“不客氣。不過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隨意的在外人面前脫……衣……服……喂。住手!”安培拓哉打算對木山春生說教一番,讓她明白一些常識性的東西。不過還沒等她話說完,安培拓哉卻看到她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嗯?”木山春生有些疑惑的看著安培拓哉,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
“給我住手啊!”安培拓哉猛地用力,把木山春生的外套再給她穿在身上。并且阻止了木山春生的行動。
“很熱的!”木山春生微微皺眉,有些為難的說道。
“跟我來!”安培拓哉拉著木山春生就像一旁的一家冷飲店中走去。
點了冷飲。冰淇淋之類的東西。拉著木山春生坐了下來,安培拓哉打算一邊涼快一下,一邊好好的和木山春生說一下有關于倫理道德之類的東西。畢竟,安培拓哉現在可是一個老師,盡管木山春生已經不是什么學生了。
“嗯,果然涼快了很多啊!”木山春生吃著冰淇淋。頭上的汗很快的就消下去了,臉上也微微的顯得多了一些精神,當然了,就算是如此。木山春生依舊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
“你叫木山春生是吧!”安培拓哉看著精神稍稍好一點的木山春生說道。
“嗯,對了。我好像忘記了你的名字了!”木山春生看著安培拓哉,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甚至都沒有考慮過別人的反應的樣子。
“我們,之前也就僅僅只見過一次面,所以你并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安培拓哉,是欄川中學的一名老師!”安培拓哉對此倒是無所謂,畢竟對方可是就連在陌生人面前不能夠隨意脫衣服這種常識性的東西都不知道,又怎么會知道人與人之間該怎么交流和交談呢。
“安培老師!”木山春生點點頭。
“我呢。想要從一名老師的角度,和你仔細的交談一下,你覺得怎么樣?”安培拓哉說道。
“嗯!雖然有事情要做,但是卻也并不是太急。”木山春生再次點點頭。
“木山春生,雖然,你是一個比較厲害的大腦生理專家,但是,我覺得,一些常識性的東西,你還是必須要注意一下的。就譬如你隨意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很容易會引起某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以至于對你自己,或者是陌生人造成很大的麻煩,甚至造成很大的傷害。”安培拓哉說道。
“嗯?對我?或者其他人造成傷害?為什么?我只是覺得熱,所以想要脫掉衣服罷了!”木山春生依舊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吧。那么我現在就從頭和你說起吧!首先,是一種叫做道德的方面開始說起。每個人都……”安培拓哉有些無力,但是作為一個老師,安培拓哉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能夠隨意放棄,一些必須要講的東西,也必須要講出來。
“所以,你這種行為,會讓一些心思不單純的人對你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到時候受到傷害的,也就是你自己。另外,就算是沒有這種事情發生,也會對其他人造成很多的不便,甚至還會給他人帶來很大的麻煩。”安培拓哉最后總結著說道。
“啊!原來如此么?我會記住的,不過,給他人帶來很大的麻煩,又指的是什么?”木山春生有些困惑的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木山春生已經被安培拓哉的話給說服了,雖然不繼續說。木山春生依舊不會在隨意的在其他人的面前脫衣服了。但是安培拓哉作為一個老師,聽到其他人的疑問,還是會盡心盡力的回答的。
“那么,舉個例子吧!譬如:我!”安培拓哉苦笑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嗯?”木山春生不解的看著安培拓哉。
“今天上午,我和你見過一次面。你還有沒有印象。”安培拓哉問道。
“啊!好像想起來了,我曾經找你問過路!”木山春生點點頭,看來是想起來了。
“隨后你在我面前脫衣服,甚至還想要把裙子也脫掉。于是我出手阻止了你。不過,因為沒有看到事情經過的人看到之后。以為我是一個變態色情狂魔,于是報了警,最后我卻因此被抓緊了警局。”安培拓哉無奈的搖著頭。
“啊!原來是這樣,真的很對不起。不過,你應該沒事吧!”木山春生有些驚愕。然后有些歉意,對安培拓哉道起歉來。
“沒。沒事!好了。我要說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你以后稍稍注意一點就好了。那么,再見了!”安培拓哉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對于警局里發生的事情,他真的是不想在提,也不想在想了。
木勝山春看著安培拓哉走了出去之后。稍稍停頓了一下,也從冷飲店中走了出來,畢竟她原本就有事情要做,只不過是被安培拓哉給攔住。才不得不停下的。
接下來的時間里,安培拓哉依舊繼續做自己的老師,只不過碎玉自己的那個學生佐天淚子,卻依舊感到頭疼,就算只見安培拓哉挑明了,自己有喜歡的人了。而且自己和佐天淚子的身份也不合適在一起。但是佐天淚子在經過幾天的低潮期之后,卻又開始頻頻的出現在安培拓哉的面前,并且很明了的說。就算安培拓哉暫時不會接受她,也沒有關系,她可以等,總而言之,大概的意思也就是說,自己是不會放棄的。
不過佐天淚子雖然這樣說了,但是卻也并沒有總是對安培拓哉做出什么親密的舉動,所以安培拓哉在心里為難的同時,還是送了一口氣的。
又是周末的到來,說實話,安培拓哉現在已經隱隱的開始害怕起了周末,因為他在周末的時候,就好像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似的。
不過因為家里有一些東西已經用完了,還必須要去買,所以安培拓哉才不得不出門去。
這一次,安培拓哉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悠閑,快速的走在街上,想要盡快的走到商店,然后盡快的把東西買到手,最后回家,關上門再也不出來,因為安培拓哉覺得周末,自己好像真的不適合出門的。大概是自己和周末會比較的犯沖的緣故。
一路平安,安培拓哉一直走到商店之中,買了一些必須品,油鹽醬醋,還有已經用完的沐浴乳。中間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甚至都沒有遇到一個熟人,這種情況讓安培拓哉忍不住好笑,自己果然是有點神經過敏了。
就在安培拓哉暗笑自己心思敏感的時候,卻突然在前方遇到了一個熟人——御坂美琴。看著御坂美琴的樣子,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似的,見此,安培拓哉有些愕然,這叫什么?才剛剛想著沒有遇到熟人,現在就給自己碰到了一個。
“御坂同學!”安培拓哉也并沒有想要躲閃什么,畢竟除了佐天淚子一直在糾纏自己以外,其他的人,并不會給安培拓哉帶來什么不自在的。
“啊?是是是,是安培老師?”御坂美琴看到安培拓哉的時候,卻是一臉的不自在,好像做壞事被抓到了一般的模樣。
看到御坂美琴這個樣子,安培拓哉不由得二胺,對御坂美琴的反應有些錯愕。
“你在找什么?需不需要我幫忙。嗯?御板同學你加入了風紀委么?什么時候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呢!”安培拓哉看到了御坂美琴手臂上帶著的風紀委的套袖,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這個,我,我……”御坂美琴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嗯?沒有加入風紀委么?那這套袖?哦,我知道,是不是白井同學找你代班的。呵呵!”安培拓哉卻也并沒有多想,畢竟這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的關系,白井黑子找御坂美琴代班,應該是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哈?哦,對對對對,就是黑子她今天有事,所以讓我來幫她代班的。呵呵!”御坂美琴聽了安培拓哉的話之后,連忙點頭,同時悄悄的松了一口氣,這個風紀委的套袖,卻是她因為好奇拿來的,而這個風紀委套袖原來的主人,卻是初春飾利。
“你是在找什么東西么?需要我來幫忙么?”安培拓哉也不在意御坂美琴的態度開口問道。
“這個,不用了!只是在幫一個小孩子找她的書包罷了。并不需要麻煩安培老師你了。”御坂美琴連忙搖手說道。
“小孩子的書包么?我還是來幫忙一起找找看吧!反正我也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安培拓哉笑呵呵的說道。
“不,不用了安培老師,這是我們風紀委的工作,所以,還是不要麻煩安培老師的好!”御坂美琴連忙說道。
“沒關系的!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安培拓哉繼續說道。
“不,這,這是我們風紀委的工作,安培老師如果插手的話,會讓我們的工作很難做的。啊,對了安培老師,淚子她一會就過來,要不然安培老師你稍微等一下淚子?”御坂美琴眼珠一轉,立刻想到了一個主意,這段時間,她也通過初春飾利,從那里了解到,好像這段時間里,佐天淚子依舊在糾纏著安培拓哉,而安培拓哉好像隱隱的總是想方設法的躲避佐天淚子。所以,在這個時候,她立刻就想到了這么一個主意。
“啊!額,這個,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安培拓哉有些慌亂的說著,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