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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從真傳弟子吳溪處得知自己的兄弟阿丑,竟然被兩名不明來歷的真氣境打成重傷,頃刻之間殺氣暴走,駕馭真氣,就朝炎火城邵家飛去。
蕭寒憤憤不平。
阿丑的脾性,蕭寒最為清楚不過。他不可能主動惹事,就算他現在已經踏入真氣境,都未必會去欺辱肉身境,比他弱小的存在。說白了,阿丑的天性,還是怯弱的。
現在被打傷,肯定過錯不在阿丑一方。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強兇霸道…”蕭寒嘴角,扯出一抹獰笑。不過很快,他的情緒,就平復了下來。
“三天之后,我就將去往妖都,這一去,就不知道何時能夠回來。這是一條充滿了兇險與死寂的不歸路…就趁此機會,見見阿丑師兄,將幾門真氣功法傳給他吧,也不枉費我與阿丑師兄相識一場。”
蕭寒心念已定。
當初,蕭寒還是肉身境之時,便與阿丑結伴同去過炎火城邵家。不過那時候騎乘蛟馬,披星戴月,兼程趕路,歷經數天,才到達炎火城;而如今,蕭寒境界臻至真氣五段巔峰,稍微放出真氣,御空飛行,也就是幾個時辰,能夠趕到炎火城。
午后。
車水馬龍,繁華盛世的炎火城。行人熙來攘往,處處都是堂皇店鋪,處處都是身穿綾羅綢緞的才子佳人。這炎火城無一處不彰顯出來歌舞升平,太平盛世。
此時,炎火城之中,一名全身氣息普普通通,身穿素色衣衫的弱冠少年,不疾不徐的行走著。
蕭寒已然是到達了炎火城。
這是蕭寒第二次來到炎火城。
左顧右盼,一時間,使得蕭寒有一些恍然如夢……‘遙想當初,第一次來到炎火城正值邵家族會,我在那次族會之中,替阿丑師兄出頭與各大宗門的肉身境天才逐一對戰也擊敗了云蓉,出了一番風頭…不過呢,好景不長,炎火城鬧了妖族,一夜之間,就連連發生滅門慘案,整座城池風聲鶴唳,黎民百姓惶惶不可終日…后來,又出現幾名妖俠想要屠城如果不是我方凌師兄,在關鍵時刻出現,呵……恐怕,此時此刻的炎火城,早已經是一片廢墟了……’
蕭寒看到臉上洋溢著滿足笑容的商販,看到梳著羊角辮的粉嘟嘟小女孩看到調皮的小男孩手里拿著糖葫蘆在鬧市之中奔走……
“他們都是平凡至極的人,但無一不滿足這種生活狀態他們都浸淫在幸福之中…”蕭寒心中生出感慨,“但是這種幸福,必須建立在沒有妖族入侵的前提之下,一旦鬧了妖族,城池毀滅,生靈涂炭,只在朝夕之間……說起來,如若煉藥師顏郎不死,有朝一日,無盡的妖族,可怕的變異妖皇,妖族大帝,一定會侵犯我人族領土,將這些無辜的普通人,視為口糧,恣意蠶食……哎,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殺死顏郎……”
“罷了,不要亂想了,我自己都朝不保夕,何必為旁人擔憂?”
蕭寒甩了甩頭,此時,氣象萬千,巍峨龐大,占地面積數萬畝的邵府,已然是出現在蕭寒視野中。
蕭寒微微一笑,三步并作兩步,進入到達邵府。
邵府內!
阿丑所在的房間。
蕭寒已然是坐在床沿,與躺臥于床上養傷的阿丑,交談起來。
而房間內,邵家,以邵老爺子為首,舉族的重要人物,統統到齊!全部都是唯唯諾諾,微微彎腰,畢恭畢敬的態度。
“蕭寒少俠,沒想到您真的來了…呵,之前云帆還說您現在成為妖俠之后,行蹤無定,還…還擔心您不在云雨宗呢…”邵老爺子討好笑道。
“老爺子別來無恙。”蕭寒一笑。“阿丑師兄雖然受傷不輕,不過,他服用了療傷圣品丹藥,并沒有什么大礙。而且,阿丑師兄是真氣境,傷勢恢復起來,一天比一天快,大約一周的時間,就能夠痊愈了。”
“啊…太好了,云帆沒事,那就太好了。云帆孫兒,可是邵家未來的掌舵人啊,萬萬不能夠有事。
”邵老爺子長長的舒了口氣。
“蕭寒少俠,那兩名打傷云帆的真氣境,也不知道是什么來路,已經在邵府之外,監視了幾個月之久了…這…”阿丑的一名堂叔,憂心忡忡道。
“無妨。我會處置這件事情。不管他們是什么來路,既然打了阿丑師兄,我蕭寒自然千百倍的打回來。這烽火帝國,舍云雨宗之外的四大宗門,我蕭寒現在,倒也不怵任何一個。”蕭寒淡漠道。
蕭寒的話,顯得極為狂妄,但是他的口氣卻是輕描淡寫,絕對不是在吹噓,亦不是在恐嚇,而像是在平靜的訴說一個事實。這也對,蕭寒連大日天子與應戰天之流,都能夠擊敗,在這烽火帝國境內,的確,能夠壓制住蕭寒的人,不多。
一聽此言,邵家上下,臉上紛紛流露出來激動亢奮之色。他們現在更加確定,邵家是找到了一個大得不能再大,硬得不能夠再硬的靠山!
一個強硬的靠山,對于這種世俗家族的重要性,那是難以言喻的。
“噗蕭寒少俠,別人打了云帆,您要千百倍的打回去,那…咯咯咯…他們打了云帆一拳,您就要還他們一百拳,一千拳,他們哪里受得了您這樣打哩…怕是三五兩下就打死了…”一名美婦,忍俊不禁,笑了出來。
蕭寒也一笑,旋即忽然正色道。“老爺子,云蓉近來,可曾返回家族?”
“啊?云蓉?云蓉自成為妖俠之后,就沒有回來過了,我們也無法與她取得聯系…”邵老爺子也一臉錯愕。“怎么,蕭寒少俠,莫非,云蓉…云蓉有什么閃失?”
“哦,沒什么。我只是隨意問問。老爺子放心,云蓉身為妖俠,受到妖俠塔庇護行走江湖,誰不給她面子?而且,她氣運昌盛不可能出事的。”蕭寒連連安慰。
這時床上的阿丑眼神微微一變,咳嗽了幾聲,“爺爺,你們…你們可否先回避一下,孫兒有事情,要單獨與蕭寒師弟談。”
“好,好我們先告退。”邵老爺子連連點頭。很快,屋子里的人,全部退散就只剩下阿丑與蕭寒。
“阿丑師兄恭喜你,你也踏入真氣境,成為了云雨宗的真傳弟子。”蕭寒由衷祝福道。“阿丑師兄,依靠外力成為真氣境,據說修煉起來,處處受制處處都是瓶頸,不過你放心,小弟會想辦法,尋覓寶藥,幫助阿丑師兄,突破層層桎梏。使得修煉之途,也一帆風順。”
“蕭寒師弟,這…我阿丑能夠擁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阿丑這條命,是蕭寒師弟你的!”阿丑熱淚盈眶。
“哈哈哈哈…阿丑師兄,太言重了。嘖嘖,臉傷治愈后,阿丑師兄也的確英姿颯爽,比起小弟,只差那么一點點而已……哈哈哈哈……”蕭寒打趣道。
阿丑也是啞然失笑。“蕭寒師弟,論修行天賦,你高出我幾百上千倍,不過論樣貌,你恐怕不及我…哈哈哈哈……好了,不開玩笑了,”忽地,阿丑臉色一變,壓低嗓音道。“蕭寒師弟,有一件事情,非常古怪,是與云蓉堂姐有關。”
“什么?云蓉?”蕭寒心尖一顫,“什么事情?”
邵云蓉現在,幾乎屬于失蹤狀態,而且,蕭寒心里一直有一種隱隱約約不詳的預感……而且,蕭寒仔細回憶,當初他在妖俠塔,與邵云蓉分別,臨行時,邵云蓉主動來找蕭寒,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而且最后,還大膽親吻了蕭寒一下。
“蕭寒,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今生今世,我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情。我…我…我知道蕭寒你有一天,一定會名動這片山河,叱咤風云,縱橫天下,成為妖俠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云蓉只是希望,在那個時候,你…你偶爾,還能記得云蓉…”
這番話,就是當日邵云蓉所說。
在當時,蕭寒只是覺得極為古怪,但也并沒有深究,直到昨晚,蕭寒體會到了男女歡愛,男女之情,現在回憶起來這番話,似乎品味到了一種特殊的味道。
蕭寒甚至感覺到,在邵云蓉臨別的話中,有一種訣別的味道!
“阿丑師兄,到底什么事情,你快快說來!”蕭寒顫抖不已。
“蕭寒師弟,昨夜,我與那兩名不明來歷的真氣境,當面對質。我就感覺到,他們是老于江湖之人,絕非是初次行走江湖的菜鳥,當然了,能夠修成真氣境,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這些都沒有什么。但是,當我報出云蓉堂姐與名劍山莊的名頭時,他們竟然無意之中,說出,云蓉堂姐是叛徒…這…這我就搞不懂了,云蓉堂姐是什么叛徒?背叛了誰?而且,那兩人,身上劍氣鋒銳,明顯就是劍修。他們的氣質,與云蓉堂姐,有那么一絲絲的吻合,有一種師出同門的味道。也就是說,那兩名白衣真氣境劍修,極有可能,是名劍山莊的真傳弟子。他們口口聲聲說云蓉堂姐是叛徒,那么……是否意味著,指摘云蓉堂姐,背叛…背叛了名劍山莊?可是,這…這一點又是極為說不通的。云蓉堂姐在劍道上的天賦,在名劍山莊年輕一代,自夏風之后,無人可與之爭鋒,況且,她又是妖俠,其價值,肯定是超越了夏風……成為名劍山莊新一代的領軍人物,地位與蕭寒師弟你在云雨宗,一般無二,她一定會受到名劍山莊的大力栽培,她沒有理由背叛宗門啊…”
這番話,說得蕭寒心神巨震!
“叛徒?疑似名劍山莊的劍修?監視邵府?”
一個個念頭,潮水般紛至沓來,使得蕭寒腦子一陣混亂。
“莫非,這些事情,都與云蓉失蹤有關?莫非…云蓉與名劍山莊,真的發生了什么大事?”
數十個呼吸之后……
“好了,阿丑師兄,這件事情,交給小弟處理,今晚,小弟就親自會會那兩名劍修。關于云蓉的事情,我會讓他們一一吐露出來!”
邵府外。廣場。
兩名白衣劍客,出現在廣場,目光看向邵府。
“師兄,這么監視,真不是辦法。邵云蓉師姐,肯定不會回來了。”
“不要鬧騰。就安安心心在此守株待兔吧。上面派我們在這里守著,也不是沒有道理,邵云蓉師姐,一旦返回炎火城,我們都一定能夠察覺到她身上的劍氣波動。我們都是名劍山莊同源,彼此感應,十分準確。說不定,有那么一天,邵云蓉師姐,真的會返回炎火城,這不是不可能……”
就在這時……
一名弱冠少年,身上全無真氣波動,從邵府內,緩緩的走了出來,走向這廣場。不是蕭寒是誰?
“哦?”兩名白衣劍修,都同時發現了蕭寒。
“一個普通人?”其中一名白衣劍修,臉色十分疑惑。“這是什么意思?昨天出來一個廢物,但好歹是真氣境,今天卻來了個普通人。這邵家有點意思。”
兩名白衣劍修,相視一笑,雙手環抱,也朝蕭寒走了過去。
“哦…你們兩人,便是昨天暴打我兄弟的家伙?”蕭寒神色淡漠,腳步一停,就看向對方。
“哈哈哈哈…對,昨天那小子,依靠外力晉升真氣境,事實上是個廢物,我們出手教訓了一番。不過也手下留情,要不然,他早就橫尸就地,這也不是給廢物面子,而是給云雨宗面子。怎么,你想要怎么樣?莫非你想替他出頭?哈哈哈哈,我看你渾身上下沒幾兩肉,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書生模樣,莫非,你是想唇槍舌劍,與我們理論什么?哈哈哈哈哈……真是……”這兩名白衣劍修,顯然是沒有見過蕭寒。
“呵…一個真氣二段,開了15枚真穴,一個真氣一段,開8枚真穴,垃圾中的垃圾,也敢在我面前叫囂?”蕭寒一眼就看出這二人修為。
“什么,你能看出我們的境界?”兩名白衣劍修駭然。
“好了,我有一些事情,要當面詢問你們。不過呢,你們打了我兄弟,所以……先暴打一頓,再問你們吧……”蕭寒彈了彈指甲。
“廢物一個!”一名白衣劍客嘶聲厲吼,踏前一步,戟指蕭寒。“你是什么東西?竟敢語出威脅!”
“師兄小心,這家伙能夠看出我們的境界,不是那么簡單的!”另一名白衣劍修,眼珠子一轉。身上劍氣一下子爆發出來。“讓我來試試你的深淺!”
幾乎是在話音剛落,這白衣劍修就出手了!
身體一動,一道劍光從他軀體堊內刺殺出來,氣勢如虹,當空斬殺,殺向了蕭寒!這一劍,使得天上的氣象都似乎被引動,小范圍內,大雪紛飛,給人一種寒冬的瑟冷,竟然在一劍之間,就逆轉了季節!
這并不是他的功力有多么高強,而是劍術本身,極為厲害,是上乘的劍術!
只見,蕭寒一動不動,肉身力量稍微釋放出來一部分,一掌拍了下去!
“轟”
這一掌,是純粹的肉身力量,一拍而出,風起云涌,四面八方,產生了一道道磨盤似的龍卷風,前方的空氣,突然塌陷,向蕭寒的掌心凝聚,頃刻之間,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
“噗嗤”
所有劍光,大雪,劍氣,劍術,劍招,一下子就被撕裂
成粉末……
“砰!!!!”
那名白衣劍修,一下子被拍飛了出去,滿口牙齒,全部打碎,眼耳口鼻之中,鮮血狂噴,旋即,軀體之中……
“噗!噗!噗!噗!”
骨骼爆裂之聲,不絕于耳,也不知道碎了多少塊骨頭!
他如麻袋一般跌落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另一名白衣劍修,嚇得失魂落魄。
“你也一樣。”蕭寒反手一掌,拍了過去!
“砰”
也是牙齒全部打碎,全身骨骼炸開不少,橫飛出去,昏死在地上。
邵家。
刑室。
冰冷的刑室之中,擺放了不少刑具。
扯皮鐵鏈,枷鎖,剝皮尖刀……在刑室之中,陳列著至少99種可怕的刑具。
事實上,像邵家這種大家族,不可能是奉公守法,一代一代的發家。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這刑室,一方面是為家族之中的害群之馬準備的,還有,就是用來炮制對邵家不利的其他敵對勢力。
兩名白衣劍修,被五花大綁在兩根銅柱上,全身捆滿了鐵鏈。
他們全身鮮血淋漓,牙齒全碎,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都還處于昏迷狀態。
蕭寒坐在一張木椅上,朝兩名赤膊大漢揮了揮手。
“噗”
冰冷刺骨的水,潑灑在兩名白衣劍修身上。
“啊”
他們發出痛苦的哀叫聲,都醒了過來。
兩名劍修一醒來,就本能的掙扎起來,全身真氣涌動,猙獰的看著蕭寒,發出憤怒而泣血的咆哮與詛咒:“大膽狂徒!你是什么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竟敢對我們動手?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么人?該死!告訴你,我們是名劍山莊真傳弟子!你敢動我們?邵家?一萬個邵家,都不夠我們名劍山莊滅的!”
其中一名劍修,還咆哮道。“我太爺爺是當今名劍山莊的長老,你敢動我?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
他們滿口牙齒都被打碎了,說話關不住風,甕聲甕氣的,十分難聽。而且,全身骨骼爆碎,這么一奮力掙扎,不但掙不脫,而且身上每一寸,都傳遞出來撕裂般的劇痛,一下子就哀鳴嗚呼了起來。
“好了,階下囚而已,現在,我來問你們一些問題,你們老老實實回答。”蕭寒笑了笑。
“滾!你不用問了,你這低賤的家伙,有什么資格盤問我們?無論你問什么,我們都不予回答,你要問,你就去問我們莊主吧!”
“哈哈哈哈哈……就是我這個低賤的家伙,一招之間,就能夠秒殺你們。”蕭寒大笑起來。“這里是刑室,我也是剛剛才發現這個地方,很有點意思,很好玩的樣子。嗯,有什么刑法,你們告訴這兩位名劍山莊的大爺。”蕭寒對兩名赤膊大漢笑道。
“是,”其中一名大漢,聲若洪鐘,“割喉刑,它的要旨就是割斷喉嚨。與砍頭刑不同的是,在此刑中,頭和軀干并不分離,但這兩種刑的行刑原則是一樣的,因為犯人主要是由于窒息,失血過多以至腦部失血而死,其直接原因在于頸動脈和主動脈被切斷……”
“剖腹刑,該刑是用利刃刺入犯人的肚腹并拉開口子,導致內臟受損而死。”
“木樁邢,這個是我們邵家自創的一種刑法,非常有意思,行刑方法在于將木樁插入犯人身體,最常見的是插入菊門,任其死去……”
“碾邢,碾刑大致可以分為三類,一是用一種固定的重物壓死;二是將犯人放在中間,兩邊同時用力并逐漸加碼;三是用帶有利物的東西軋碎或扯爛。
在我們邵家,通常比較喜歡把犯人鋪在尖刺上,然后用巨石碾過,如此犯人決無活機……”
這兩名赤膊大漢,負責刑訊,人已經極為麻木,說起各種刑法,極為淡漠,給人一種恐怖絕倫的感覺。
兩位名劍山莊弟子,現在臉色已經越來越青,全身簌簌顫抖起來。
“你…你們…你們敢……”一名白衣劍修,驚恐欲絕。
“試試木樁刑,”蕭寒笑了笑。
“是的,”一名壯漢從旁邊取過一條圓錐形木樁,大約就是三尺長,手腕粗細,頂部是錐形尖刺。
“大爺,從什么地方刺入?”壯漢認真的問道。
“哦?這個還有講究?”蕭寒一愣。
“是的,大爺,一般犯人身上有孔的地方,都能刺入,譬如嘴,鼻子,耳朵,肚臍眼,還有排泄大便的菊門……”
“哦,試試從菊門入手吧。”蕭寒笑了笑,旋即雙手蒙住眼睛。“貌似殘忍了一點,我不敢看呢……”
下一刻……
“不!不!不要!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不要刺我!!!!”
兩名白衣劍修,都驚恐欲絕的大叫起來。
“呼…好,邵云蓉是怎么回事。”蕭寒目光逼視兩名白衣劍修。
“這…這…這件事情,是名劍山莊的絕密,輕易,輕易不能夠泄露。”
“刺!直接刺入!換大一點的木樁!”蕭寒厲聲道。
“說!我說!我說!我們莊主要對付蕭寒,而邵云蓉師姐,是蕭寒的姘頭,于是,莊主賜下來一枚慢性毒藥,讓邵云蓉師姐,誆騙蕭寒,使得蕭寒服下,三年之后,毒發身亡。但是邵云蓉師姐,背叛宗門,她自己服下這枚毒藥,求死,而后消失,現在,我們調集人手,四處尋覓邵云蓉師姐,暫時還沒有找到她的下落……邵云蓉師姐,是本宗的叛徒,為了保全蕭寒的性命,不去謀害蕭寒,居然自己服下毒藥,想要自殺……”
“什么!!!!”
赫然之間,蕭寒全身肉殼力量徹徹底底爆發,呼吸之間,形成風暴,一道道偉岸的力量,從他軀體之中爆炸了出來,將那兩名赤膊大漢,都直接崩飛出去!
蕭寒一把抓住那白衣劍修的脖子,“你在說什么?你說的是真的?”
“啊!!!!!饒命!放過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我們莊主,西門飄雪,讓邵云蓉師姐去害蕭寒,而邵云蓉師姐寧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她自己服下的毒藥,沒有人逼她!!!!!!不管我的事!”
“吼!!!!!!西門飄雪!!!!名劍山莊!我要滅你滿門!!!!”
蕭寒暴怒了!
徹徹底底暴怒了!
……(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