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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灰色氣流很快很快,快的郭正**本來不及反應,就讓這些東西盡數鉆入了體內。看著氣流入體,郭正陽卻瞪直了眼。
獲得罪孽?意念以前一直都在或強制壓迫或蠱惑,讓他獵殺目標,然后就可以得到大好處,怎么現在突然變成獲得罪孽了?罪孽,他不清楚這罪孽指的是什么,但這被他理解出來的詞匯,可真不是什么好詞。
難道意念說的并不是罪孽,是他自己理解錯了。
但現在腦海中的意念已經徹底沉寂了下去,就只有閉上眼時,他才能感應到體內正有一縷縷灰色氣流在肆意游走。這些東西在意念那里是被稱之為罪孽,但在郭正陽體內卻沒讓他感覺到什么不適,相反……相反這灰色氣流給他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這感覺真的很奇妙,他覺得自己好像能煉化這些東西,而一旦煉化就會對他有極大的幫助,這就是一種很直白的感覺,也沒人這么告訴過他,就是一感應到那氣流的存在,自己的身體好像都突然興奮雀躍,似乎很饑渴的要吞食這一縷縷灰氣。
那就像是一個餓了兩天兩夜的人突然看到一頓饕餮大餐,忍不住都流出了口水。
“罪孽,到底怎么回事?我可以煉化,煉化之后有好處,但怎么覺得怪怪的,這詞實在是不是什么好詞。”
愕然無語中思索了一下,郭正陽真有些小郁悶了。不過就在他思索中,自他身后卻突然響起一道話音,“朋友,我叫張九勻,多謝朋友救命之恩。”
郭正陽一轉身,才看到還被綁在椅子上的勻少正滿臉古怪的看過來,這種古怪,是疑惑中帶著好奇和震驚,乃至幾絲不解,同樣有不少感激。
說的也是,他之前的處境可是極為危險的,不止可能會死,而且可能會是被虐殺,但突然出現的郭正陽卻直接把三個綁匪全部解決,這的確是救了他一命啊,而且郭正陽的身手,獵殺三個綁匪時那種干凈利索的手段,空手對付兩個拿槍一個拿匕首的綁匪,短短十幾秒徹底扭轉戰局,把三個綁匪干凈利索的干掉,自己卻一點傷都沒有,這種身手,的確讓他驚艷到震驚啊。
但郭正陽應該不是警察,而且也應該不是他的人。
那對方怎么會出現在這,還救了他一命?他又讓他不得不好奇和疑惑了。
而張九勻的話,也讓郭正陽眉頭再次一皺,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這個勻少,畢竟體內還有一縷怪異的“罪孽”存在,這未知的東西給他的感覺雖然不錯,可那畢竟是未知。
他都想轉身就走,只不過這里的情況,不合適轉身就走。
殺了三個人,動手的時候是干凈利索,但這現場也必須要處理一下,不然滿地的血腥很容易讓外人發現的,就算這是老宅子平時沒人踏足,但血到處流,血腥味就容易被人發現,如果被外人察覺后果就不妙了。
他之前在進來之后基本也沒在這里留下太多證據,但張九勻的存在就是一個目擊證人。
怎么辦?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挖個坑把這里四個人全埋了,再處理一下血腥味?處理了這現場,他才能放心去研究體內的那一縷罪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過殺人滅口也有些不合適。因為他現在能力有限,他并不覺得殺人滅口后真可以把現場處理的妥妥當當,一點痕跡都不留下。
如果不能保證不留下絲毫痕跡,殺人滅口反而不如就這樣轉身就走了。
因為不管怎么說他之前斬殺三個綁匪都屬于正當防衛,最多殺長發男的時候有些防衛過當,那現在就算他轉身就走,事情也被張九勻在隨后捅出去,被警察局落了案查出他,被他父母知道,但他也是正當防衛,就是不好向父母解釋自己怎么突然有了一身不尋常的武力。
但如果把張九勻滅口,這就不是正當防衛的范疇了。
如果不能保證把現場處理的不留一絲痕跡,還真不好把這小子宰了滅口。
這卻也讓郭正陽有些無奈,如果現在修煉出真火,毀尸滅跡絕對是輕而易舉,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郭正陽不帶絲毫感情的看著張九勻,腦中也在思索下一步該怎么走,張九勻卻又再次笑道,“朋友,你應該不是警察吧,幾具尸體留在這可能會有些麻煩,不過你放心,這些小事我會處理,絕不會被外人知道,不過還不知道朋友高姓大名,救命之恩,九勻沒齒難忘,改日一定……”
“你處理?”在張九勻說笑里郭正陽才也一愣,而后打斷他的話開口道,他思索了一下,還真覺得不合適滅了張九勻,而如果對方能處理這里的情況,倒也能幫他解決點麻煩。
“呵,我家里底子也不算干凈,處理這些是小事一樁。”張九勻卻絲毫不知就在剛才,他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主要是郭正陽即便思索著殺不殺他時,表情也是平淡的毫無波動,這哪是他能發現的,所以這時候還是燦笑著開口。
“那你來處理。”郭正陽這才也起身踏步,抓著匕首在張九勻身側一挑就割斷了繩索。
他倒并不太懷疑張九勻的話,這位之前即將被虐殺時,反應的確不像正常人,正常人哪有面對死亡還能保持著一些冷靜,而且聽口氣,他和長發男這一伙綁匪還是認識的,長發男還幫他做過幾年事。
以長發男的表現,伺候的老板不是普通人似乎也可以理解。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張九勻輕笑一聲掙脫繩索站起身子,就是這笑因為牽動傷勢,而讓他有些齜牙咧嘴,不過笑著看了郭正陽一眼,張九勻還是踏步上前,在向外淌著血的長發男身上摸出一個手機,才轉身道,“我打個電話,讓人來處理。”
郭正陽點點頭,并沒阻止,他絕不想這里的事被捅出去,不想讓這種事被外人知道,尤其是被他家里知道,但他的確不怕張九勻耍花樣,如果對方打電話報警,他有把握在警察來之前脫身,而且順手給張九勻一個教訓。
張九勻得了示意,也很快撥起了號碼。
等一通電話打完,他才收起手機轉身笑道,“我的人要從市里過來,可能要等一陣子,我先把血腥味處理下。”
說完之后就當著郭正陽的面抓起之前夾克男拿來的鐵鍬挖土,挖出濕土向屋里的血跡上蓋。
整個過程,郭正陽也只是靜靜的看。
不過郭正陽心下也有意外,因為也是直到現在他才得知隔壁那個院子,就是長發男的家,張九勻向手機對面說話時,就是說他現在在誰誰家附近一個老宅子里。說著那個名字時張九勻還指著地上的長發男向郭正陽示意。
直到忙活了半個小時,張九勻才把一地的血液全埋在了泥土下。
不過也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才突然在屋子里響了起來,等張九勻抓出手機一看,才轉身對郭正陽笑道,“我的人來了。”
而后不過片刻,一道消瘦身影就從院子外翻了進來,進了屋子后大眼一掃,很快就走到張九勻身側開口,“勻少,你沒事吧。”
“沒事,多虧這位朋友出手相救,不然我這次真要栽了,這幾具尸體你處理下。”張九勻笑著點頭,更看了眼郭正陽。
消瘦男子也馬上點頭,點過頭后消瘦男子又很快離去,等再次回來時身上已經多了幾個袋子,把三個人連土帶人分別裝進三個袋子里,才扛起一個就走。
也是一直靜靜看到這里,郭正陽才心下一松,看來這個勻少多少還有些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