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葉傳宗承認自己也在看那對白白的、圓圓的、巨大的咪咪,這貨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么一對可怕的大胸器,那雙眼睛實在是管不住。
不止他,江輕仙跟齊琪也不例外,兩女也都看直了眼,一邊看一邊還對比自己的,最終無地自容。
其實,江大美女跟齊大小姐的胸部尺寸足以傲視絕大多數的東方女性,縱然跟西方女性比也不遑多讓,否則小紅雀也不會給齊琪送上一個大波妹的綽號,但問題是,人比人氣死人,胸比胸氣死女人,齊大小姐那對36D的雙峰跟人家那對至少38H的巨峰比起來真是猶如螢火之于皓月,旺仔小饅頭之于大肉包,完全不在一個級別。
葉大少看過無數生理片,對出演生理片的女演員也是如數家珍,但他發誓,從來沒有哪位演員的咪咪能比眼前這對還大——當然,明顯做過手腳跟口味太重的不算。
更難得的是,大咪咪的主人也是一位國色天香絕世性感的美女——不對,不能說是性感,應該說是風騷,她是那種讓男人見到便立刻能聯想到床的女人,也是那種只要給你一個眼神,你便愿意為她付出一切的女人,更是一個如果能與她有一夕之歡,丟了小命也愿意的女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對面那個深V熟女絕對有讓男人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的本事。
“還看?”見葉傳宗色迷迷的在看那對大胸,足足五分鐘都不肯回神,齊琪大怒,給了他一拳。
“男人啊,都是用下半身思考人生的禽獸!”江輕仙很是鄙夷的瞄了瞄愛徒高高聳起的小弟弟,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這、這個是本能反應。”葉大少大窘,但卻沒法多狡辯什么,因為他的確硬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貌似在場的男人全都硬了,個別的拉鏈附近明顯都濕了
但也有例外,那便是正在跟大咪咪熟女打牌的三個家伙,也不是他們定力好,主要是因為他們全都輸紅了眼,哪還有空去欣賞美色。
特別是葉傳宗身前的那個中年男人,聽圍觀的人小聲議論,這貨今晚很背,坐下后狂輸了八千萬軟妹幣,新兌的五千萬也輸得只有兩百萬了,不過他現在的這副牌卻很不錯,胡六九萬,一旦胡了便是萬一色,可要命的是,他剛撿到了一張紅中,正在猶豫該不該打出去,這是張生牌,沒人打過。
至于對面三家,他們的花牌都不多,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中年男人還是打出了紅中,他想得很全面,縱然有人要胡這張牌也沒事,因為三家的牌都很小,輸也不會輸太多。
可意外出現了,對面那大咪咪熟女優雅的吐出煙圈,玉手翻出了三張紅中,又去后面撿了張牌,結果是白皮,頃刻間一番變三番,但這還沒完,人家再撿,眾人一陣嘩然,是春夏秋冬中的秋,剛好是她的花牌,四番了。
打出紅中的中年男子瞬間臉都綠了,可悲劇才剛剛開始,大咪咪熟女再撿牌,這次不是花了,是一張九筒,他剛松口氣,人家卻嫵媚一笑,將牌一推,你妹的竟然是筒一色!
要知道,在賭場里玩麻將,番數是上不設頂的——筒一色四番、兩張白皮兩番、一張花牌一番、紅中一番再加杠上開花一番,一共九番,因為是放炮獨付,中年男子一下輸了近兩億!
這么多錢,別說富豪,土豪也肉痛啊,但大家都是江州里有頭有臉的人,賴賬是不可能的,再肉痛也得給錢。
中年男子臉色灰敗,哆哆嗦嗦的寫了張支票,最后勉強向那大咪咪熟女笑了笑,有氣無力道:“蘇小姐的手氣真好,在下甘拜下風,等有空了再來找你玩牌吧。”
“好啊。”女人朝他拋了個媚眼,很豪放的將支票往碩大雙峰中一塞,一股乳浪波濤洶涌,讓在場的男人全都狂吞口水。
麻將桌上少了一個人自然沒法玩,大咪咪熟女今晚很旺,兩個小時里狂掃了六億多,誰還敢坐下去跟她賭?
葉傳宗雖然有絕世大土豪提供賭金,但明知會輸的賭局他可不想玩,便沒了下場的興趣,可江輕仙卻將他按到了座位上。
大咪咪熟女見有人坐了下來,那雙水汪汪的狐媚眼里閃過一絲蕩意,桌下那修長的右腳悄悄伸了過來,黑絲玉足輕輕摩挲他,浪笑道:“小帥哥,還是你最好,只有你肯陪姐姐玩,姐姐愛死你了。”
我圈圈你個XX!
滑膩柔嫩的完美纖足在下面蹭啊蹭,葉大少哪見過這個陣勢,頓時面紅耳赤,獸血沸騰,仙子師傅說得沒錯,男人都是禽獸,他明明打心眼里不喜歡這個放-浪形骸的風騷女人,但讓她一調戲,仍然血脈膨脹,小心肝怦怦跳。
在葉傳宗左手邊右手邊的兩位賭客早不愿再玩了,本想借口人不夠,體面的結束賭局,但這家伙一坐下來,他們沒法再找借口了,心里自然不高興。
“小朋友,我們這桌可是一萬一胡的基數,你玩得起嗎?”左邊那小胡子看了看他手上的五個金色籌子,嘲諷道:“這么點錢可能只要一把就輸光了,而且你剛才也看到了,要是不小心放炮,讓人家胡了大牌可是要輸好幾億的,你有資本玩嗎?”
“這個——”葉大少看了看身邊的江輕仙。
江大美女面無表情,甩手將銀行卡遞給齊琪,淡淡說道:“你去兌一百億過來。”
多少?
四周的看客嚇了一跳,連同大咪咪風騷熟女也怔了怔,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清麗脫俗的女子。
齊大小姐點點頭,一陣風似的跑了,沒過多久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回來,身后跟來了滿頭是汗的賭場經理,他們這里的備用籌子加起來也不夠一百億,他過來是想證明那張銀行卡里的確有足夠多的錢,足夠得讓人匪夷所思。
眾人聽了后一陣無語,那大咪咪風騷熟女卻笑了,黑絲玉足往上蹭,都到了葉傳宗的胯部,媚眼如絲的膩聲道:“小弟弟,姐姐最喜歡你這樣年少多金的小帥哥了,打完牌后能不能請我跳個舞?”
“跳舞沒問題,只是——”葉大少在她腳心劃圈圈,等她受不了縮回去后才指了指身邊的仙子師傅:“只是你弄錯了,年少多金的是她,不是我。”
“都一樣的,她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大咪咪熟女也不生氣,笑嘻嘻的道。
這倒是!
葉傳宗偷偷看了看江大美女,仙子師傅早晚是他的女人,她的錢可不就是我的錢!
“廢話少說,打牌吧。”江輕仙瞪了那胡說八道的妖女一眼。
“好啊!”那女人彎彎的紅唇翹起,開始洗牌。
葉傳宗也在洗牌,但相比別人那熟練的手法,他的動作要有多笨拙便有多笨拙,一看就能看出是新手。
左邊的小胡子跟右邊的中年胖子放心了,見識過身邊那妖艷女人變態的手氣后,接下來的賭局他們壓根沒打算贏錢,只想著不放炮就行,讓這個愣頭青跟姓蘇的女人對賭。
但他們顯然太小瞧葉大少了,他雖然沒真正打過麻將,但人很聰明,只要牌面不大,他寧可不胡牌也不讓別人胡,打得異常穩健,一圈下來,雖然一直在輸,可加起來不過才輸了四百萬,簡直是毛毛雨中的毛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