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樂距離那輛小車還有十米左右的時候,突然一輛面包車從道路拐角處沖了過來,停在杜樂的新車旁。
車門拉開,五名戴著棒球帽,拿著棒球棍的人下來,對著杜樂的前后車窗玻璃猛砸。
砰、砰
看著那五人圍著自己的新車,毫無顧忌地打砸,杜樂那個心疼啊,雖然這輛車不值幾個錢,但是卻是自己買的第一輛車子。..
每一個打砸的聲音,都沉沉地打在杜樂的心上。
只可惜杜樂此時離開自己的新車太遠了,對方又是突然襲擊,任他多厲害,也不能瞬間移動,根本趕不及阻止他們的打砸。
不管怎么說,新車被砸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情,杜樂不會因為對方的行為,就終止他的打算。他們越是蠻橫,杜樂越是確定后面的車,絕對跟他的車被砸有關系。既然如此,杜樂又何必舍近求遠。
杜樂的臉色非常的冷淡,仿佛被砸的車和自己無關一樣,走向后面汽車的車窗旁。
車窗不是透明的,杜樂看不見車窗里面的人。杜樂輕蔑地輕輕地敲了敲緊閉的車窗,手指勾了勾,示意里面的人打開車窗。
里面的人,似乎早有準備,此時,車窗玻璃就慢慢降下。..
一名年約四十歲的中年人表情帶著驚奇地看著車窗外的杜樂,似乎是在奇怪他怎么會直接走過來,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汽車被砸了。
杜樂可不管對方怎么想,反正他已經認定了,自然也有辦法可以證明。
杜樂微笑地看著車里的人,指了指他身上的安全帶。示意車里人解開,下車走出來。
中年人看著杜樂被砸得支離破碎的新車,和五名砸車人。可能是認為杜樂在虛張聲勢,便慢條斯理地解開安全帶,然后有恃無恐地說道:“年輕人,沒想到你早就發現了。不過,我們本來也不想避著你。”
“做人要低調,別給自己惹上麻煩。”中年人笑容滿面說道,頓一頓,還一副贊賞的模樣繼續說道:“你很鎮定。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未來未嘗不是個人物,我勸你啊!做事要有顧忌,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有些女人也是不能太靠近的,你明白嗎?”
中年人話語剛落。杜樂眼中厲色一閃,突然伸出右手,從車窗里抓進去,一把抓住中年的領子,把他從汽車里扯了出來,直接扔在水泥地上。
中年人被狠狠地摔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啊!”中年人一聲慘叫道,他的頭皮因此擦破。
前面的五個人,看見杜樂的動作,齊聲呼喝幾聲。拿著棒球棍,轉身向杜樂沖了過來。
杜樂冷冷地看著這些人,這下更不用他再去確認了,他們是一伙的。
“把他的手腳給我打斷!”中年人捂著額頭的傷口叫道。
杜樂見中年人還一副很囂張的樣子,兩步走到他身前。毫不猶豫地抬起右腳,再狠狠地踩了一下中年人的手骨。
咔喳!
“想要我斷手斷腳?我先讓你斷手試試看滋味怎么樣。”杜樂狠狠說道。
“啊!”中年人慘叫道。
五人很快就沖到。呼,棍棒呼嘯而揮來,杜樂左閃右避。輕輕松松躲過攻擊。同時杜樂也不客氣地對這些拿著棍棒的家伙拳打腳踢,對著他們的手腳關節處,狠狠地打擊。
不到十秒鐘,五人就躺倒在地上。
這些人,其實就是街上的小混混,對杜樂一點殺傷力都沒有,根本就沒費他什么勁。
“說,誰派你們來的?”
杜樂把那五人拉到中年人一旁,讓他們倒在地上排著,然后蹲下來問道。
中年人一副不服的模樣,狠狠地看著杜樂,說道:“小子,算你厲害!是我低估你了!沒有做好準備!”
啪,啪,杜樂利落地賞了中年人兩巴掌,說道:“別廢話,誰讓你們來的!”
杜樂還算有分寸,除了中年人的手骨,其他人大多數皮外傷,關節受創也不是什么大的傷害,只是手腳暫時麻痹,暫時還不能活動。
中年人兩邊臉腫了起來,不僅沒有被杜樂的兩巴掌嚇住,反而用狠毒的眼神看向杜樂。
杜樂看見中年人眼里的恨意,轉身看了看不遠處的小賣部。
這里離杜樂的工廠已經不遠,但還算是工業園區的外圍。平時白天,這里人不算少,一到晚上,行人就漸少。
憑著超強的視力和聽力,杜樂沒有看見有行人經過的跡象,這附近也沒有攝像頭。
如果jǐng察來了,杜樂倒是不怕,他只是擔心jǐng察來得太快,他還沒有問出是誰要給他“教訓”。
不過看情況,只要小賣部里的老板不報jǐng,估計jǐng察不一定會來。
“真的不想說嗎?”杜樂淡淡地說道。自從在島國開了殺戒,他下手是越來越沒有顧忌。
“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中年人冷冷說道,“小子,你功夫再好,我也要告訴你,黑.社會你是惹不起的。”
“呦,你還是個狠角色,哼,黑.社會?”
見到對方還是不肯說出幕后的人,杜樂臉色一變,一拳揮向中年人旁邊的一人。
嘭!杜樂這一拳用了不少力氣,直接就把人給打暈了。
中年人不屑地說道:“我承認你功夫好,但是你除了現在打我們幾下,又能怎么樣!別亂來,你承受不住我們的報復的!除非你不想要你家人好過了”
中年人話沒說完,一根冷冰冰地槍管,抵在他的額頭上。
“你說啊,你再說啊!”杜樂冷冷說道,“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
砰!呀!杜樂開槍,朝中年人的大腿射了一槍,然后又把槍管繼續抵住他的額頭。
“你剛才心里是不是在想,我手里的槍是一把玩具槍吧。”杜樂冷笑道。
中年人終于驚恐了,他旁邊的人也驚恐地看著杜樂。
中年人知道他錯了,不能把杜樂當作一名普通人看待。這人分明是個亡命之徒,開槍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也許,手上還有人命債呢。
其實,他只是一個混混頭子而已,干得最多的事情也就是收收欠賬,為富家公子做點額外的打砸業務,并不是什么黑.社會。他連把槍都沒有,平時也不準備刀具,最多也就是棍棒。說出來的話,主要也只是嚇唬嚇唬杜樂。
不過,就算杜樂知道他的想法,也不會想著簡單放過他。畢竟,他已經犯了他的底線了。如果杜樂不狠心斷掉他們的報復心理,受到傷害的,還真有可能是家里人。
“是齊少,哦不,是齊翔那混蛋。齊氏集團的齊翔。”中年人連忙答道。
杜樂收好手槍,笑道:“早說不就完了。你們收了他多少錢?要做到什么程度?”
“五萬塊,砸掉你的車,順便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離開一個女人遠一點。”中年人冷汗直流。
杜樂指了指他被砸破的新車,伸出手淡淡說道:“我也不要多,那么你們就賠償五萬吧。足夠我修車就可以了。”
中年人忙從懷里掏出兩扎錢,可憐兮兮地說道:“大哥對不起!我這里只有兩萬,齊翔的三萬,只能事后再收。”
杜樂接過錢,搖搖頭,“就為了這點錢?”
中年人慘兮兮地哀嘆,說道:“大哥,我要知道你這么猛,我根本就不敢”
杜樂心念一動,又把兩萬扔到中年人的懷里,說道:“這兩萬是我給的報酬。我的車變成怎樣,我也希望他的車變成怎樣。你能不能辦到?”
“沒問題!”中年人急忙應道。
杜樂點點頭,站起來。
槍聲一響,肯定會引起jǐng察的注意,說不準jǐng察正在趕來的路上,杜樂可不想進jǐng局過夜。
至于,中年人會怎么樣,可不在杜樂的關心范圍。
杜樂一走,中年人也趕緊喊來手下五人。
五人中,除了一人被打暈,四人手腳麻痹一過,手腳稍微有些恢復,急忙拉著中年人上車,在jǐng察來到之前,迅速離開。
小賣部的燈光仍然亮著,可是里面的老板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坐在里面看著電視。
其實,在這么一個地方開一個小賣部,主要是為了方便工業區里的員工宿舍里的員工購買生活用品,煙酒之類的。
新車被砸了,杜樂把外衣脫下來,包住右手,把駕駛座位上的玻璃掃下來,坐進車里,開車離開。
杜樂可是真沒想到,剛買的新車,還沒開個兩天,就變成了這副慘樣。
杜樂不可能還直接把汽車開會住處小區,只好找了一個黑漆漆沒有人的地方,下車,把車子收進空間里,自己直接就傳送回福永的住處。
回到住處,杜樂特意走到外面的超市買東西,還在小區保安處,多停留了幾秒鐘,讓小區的監控記錄一下他的進出時間。
杜樂也是臨時起意,謹慎一點,給自己一些不在場的證據,免得那群人反過來報jǐng,說他持槍開槍。
在華國,私人擁有槍支是一件違法的事。涉槍案件,一般都會成為jǐng察的大案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