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海岸jǐng衛隊的炮艇,很快就趕到了綠島海域。盡管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著實讓炮艇上的人都目瞪口呆。
只見一艘軍艦,已經著火燃燒,一半在慢慢地下沉中,另一半也是支離破碎地散在海面上。
軍艦的不遠處,則是有數十具尸骸漂浮在海面上。少數僥幸存活的人,靠著救生衣的浮力在茍延殘喘,慢慢掙扎。
得到命令的巡邏艇和炮艇慢慢靠近,開始打撈還活著的落水海盜并將他們擒服。
島國發射導彈!
導彈是極具殺傷力的武器,常人本就不易見,更何況是出自島國這么一個小國家!誰能想到島國這么一個寸土之地竟然具備發射導彈的能力,這自然就是極為稀罕的事。
原本之前發生在島國的游客被綁架事件,以及加里島被炮擊的特大新聞,已經引起了高度的關注,好奇的人都在等待島國就這幾件事作出回應。而這場敵我之戰,更是有許多在島國的外國人親眼目睹了。于是,島國用導彈擊退海盜的消息頓時傳遍全球,在驚奇之余,不少各國記者紛紛向島國zhèngfǔ各部門打聽情況。
島國再一次被推到輿論前線。
島國發現了海盜,并與海盜進行激戰!這就是記者們得到的島國作出的官方發言。..
海盜被消滅了?這場動亂竟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這么有效地就被鎮壓了?
各國質疑島國zhèngfǔ膽小怕事或者無能統治的言論頓時戛然而止。華國更加賣力地支持島國。更加堅定地認為聯合國完全沒有必要介入島國事務。就連向來驕傲的M國,也不得不在聯合國迫于壓力的指示下,停止艦隊向島國前進。
18小時之后,島國新聞發布會現場。
夏里夫拿著事先準備好的演講稿站在后臺,心中萬分激動。
在島國海域肆無忌憚的海盜,終于被消滅了。不僅如此,他們后續的搜索營救,也成功使所有被困在荒島上的人質都安全地獲救了。
待會,夏里夫將會在全世界各國記者面前,親自宣布這一個消息。比起之前想要躲躲藏藏。把jǐng察局部長推出去應付記者的窘迫。夏里夫現在總算是深刻體會了什么叫吐氣揚眉。連rì來的煎熬、煩擾和苦悶頓時如瀑布般一瀉千里,感覺是說不出的踏實和暢快!
整個過程,最讓夏里夫在接下來的發布會能夠理直氣壯的,是這次拯救人質的成功。說到拯救人質。其實一點也不難。也幸虧大多數人質。都沒有經歷太多的磨難。
唯一遭受到的折磨。是海盜們直接把他們丟在荒島上,只留下很少量的食物和水,等到島國jǐng衛隊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全都餓得奄奄一息。
一確認人質獲救,夏里夫就馬上讓總統府的人準備了這一次的記者招待會。
夏里夫走上主席臺,面帶笑容,說道:“各位先生,女士,歡迎你們來到島國。我謹代表島國感謝各位對島國的關注和支持。在這里,我們很榮幸宣布一個很重要的消息,海岸酒店綁架案,正式告破。所有人質也已經成功被解救!”
盡管此前已經收到小道消息,但夏里夫宣布的一刻,眾位記者還是隨之議論紛紛。一個曾經弱小得,在地球版圖上幾乎是不知名的小國,一夜之間,竟然把如此強悍不顧人命的海盜給消滅了?
現場頓時熱烈反應,所有記者都紛紛舉手想要提問。
夏里夫見狀,嘿嘿一笑,說道:“接下來,將由我國的jǐng察局發言人,就解救人質的具體細節,詳細向各位解答。”
夏里夫語畢就示意站立一旁的jǐng察局部長上臺來接替自己,而他就一個人自顧自地向后臺走去。有幾名記者不想就這樣放過夏里夫,忍不住地大聲喊道:“夏里夫總統,你們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武器?”
夏里夫回身微微一笑,揮手示意一下,還是繼續離開現場。他深知該說的說,該收的收。
這些記者,這些天沒少寫島國的壞話。恨不得把島國寫成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極為少有的混亂國度。夏里夫知道繼續留在現場,只會被這些人針鋒相對,咄咄相逼。
所以關于這次發布會,夏里夫是極為慎重對待。他找外交部長審慎寫好發言稿后,找來jǐng局部長擔當這次應對記者的發言人角色,并含義深遠地特意交代部長:“待會按照發言稿,小心回答這些記者的問題。”
“是的,總統閣下。”
但在場所有的記者都不知道,當他們在記者招待會上急切追究島國游客被綁架事件的同時,島國一艘專機,即將起飛,目的地是華國。而這架專機上,運的正是由頂尖科技提供的,可拆卸的十個虛擬頭盔,全部裝于飛機的貨倉。
“有沒有查明,華國為什么突然愿意支持島國,頂尖科技給了華國什么樣的承諾?”
島國某個旅館,M國的臨時海外情報站,四名M國人在一間房間里秘密商議著。
“據頂尖科技的內線透露出來的信息,頂尖科技贈送了一批虛擬頭盔給華國。”
“沒道理,一批虛擬頭盔就能買到華國在國際上對島國的支持?頂尖科技到底送了多少個虛擬頭盔給華國。”
“十個虛擬頭盔。”
“才十個就能換來這么大的利益?這么點數量就是用錢買也傷不到肉啊?!”
臨時情報站的站長突然大聲叫道:“啊!我們都忽略了一點!”他的神色極為復雜,似乎就連他自己都不希望他發現的突破點是真的:“有什么東西是能夠讓華國感興趣,又足以讓華國在聯合國里為島國說話?”
他這話一出。頓時場內溫度降到低點。
“天啊!虛擬服務器!虛擬技術!”
“可是,頂尖科技肯定不會把虛擬技術,就這樣交給華國的。”“當然,頂尖科技不是做砸自己腳的事情。但是,頂尖科技沒有直接提供相關技術,不代表他們不會松動交出一些讓華國甘心用立場來換取的東西。”
“你說,我們M國現在對頂尖科技虛擬技術的破解,最大的問題是什么?”
“是無法安全拆除虛擬頭盔,每次拆除都無法不破壞頭盔,所以一直無法破解這個技術。虛擬頭盔內部仿佛擁有一個超級能源。可以為虛擬頭盔提供充足的能量。”
“對。假如頂尖科技提供的是沒有防拆解防護能力的虛擬頭盔,就可以讓華國人盡情地研究,甚至是仿制虛擬頭盔。”
四名情報人員,驚疑地互相看了看。
“看情況。這件事已經很不簡單了。無論如何。現在必須把我們的猜測報告上級,至于上級如何處理,是上級的事情。”情報站的臨時站長。連忙起身,給國內發信息。
發完消息之后,站長問另外兩名情報人員道:“你們兩個從國內而來,有什么任務?需不需要我的協助。”
“我們帶來了國內最新的掃描儀器,可以掃描虛擬服務器的所在地。我們需要一艘船。”
“沒問題,但是島國沒有什么好船只,只能租用一艘當地的小漁船,也能掩護你們的行動。”站長說道。
M國把虛擬信號掃描追蹤儀,帶到了島國,當然他們不能明著告訴島國人,只能派情報局的間諜,隱秘地探查。
臨時站長看著年輕氣盛的兩名特派特工,就感覺頭痛不已,最近島國發生的事情,有些讓人眼花繚亂。很多情況,他都難以獲得詳盡的情報,可是國內情報局又催著要。不僅如此,還盡派出一些菜鳥特工,讓他照顧,使他壓力大增。
此時他不是很想太去管顧這兩名菜鳥,他有他的難題。島國是什么時候裝備的導彈?這些導彈的來源,都是國內需要盡快獲得信息,以便國內高官,正確地判斷該使用何種對策,對待島國的問題。
一想到離島國不遠的太平洋艦隊,站長就一陣淡疼。
就那么一個小小的島國,艦隊的前行竟然還要顧忌國際影響。要是上一任總統,早就直接把軍艦開到島國的家門口。那樣一來,料他島國也不敢多說什么。哪用像現在這么前瞻后顧的。
當臨時情報站把他們關于華國與島國交易內幕的猜測上報到M國本部時,頓時引起了后者的極高關注。
M國在研究虛擬頭盔方面的投入,可以說是無所不及。但是一直都沒有成功地破解過頭盔的內部結構。
所以M國情報局馬上對情報進行核實。種種跡象表明,情報站的猜測是正確的。不甘心好處直接落入華國的口袋,M國情報局馬上制定了搶奪計劃。
擊沉海盜軍艦之后,杜樂沒有在無人島多留,而是傳送回到家里。又在家里陪了父母兩天時間,杜樂帶著父母的期盼,開車回福永市。
杜樂謹慎地開著車,沒想總是有些奇怪的人卻把開車當做玩耍。
杜樂無語地看著前面一輛跑車,像是故意把車屁股對準杜樂的汽車車頭,并且對杜樂作出各種各樣的挑釁行為。
半晌,興許是見杜樂沒有任何反應,前面的跑車特意把汽車速度減慢,與杜樂的車并排。
跑車車窗搖開,只見一個囂張的年輕人,戴著一副太陽眼鏡,朝杜樂叫囂道:“你的車挺酷的,有沒有膽子比一比?”
杜樂瞥了他一眼,直接無視,在公路上飆車,他又不嫌自己命長。
見到杜樂還是沒有反應,年輕人一副失望的樣子,然后猛踩油門,一下子超過杜樂的車,飛速向前。
杜樂搖搖頭,這些整天想著飛車的人,簡直就是危害社會的敗類。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杜樂就碰到了一個小小的路障。身穿著jǐng服的人設置路障,正在檢查過往車輛。前面的跑車,也停在了杜樂的前面。
杜樂感覺挺奇怪的,雖然福永到福海的國道他不常走,但是也知道一般情況下,jǐng察是不會在這個路段設計路障的。
更讓杜樂感覺奇怪的是,這些jǐng察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他們的車竟然不是jǐng車,而是一輛普通的轎車。如果是在追查悍匪,或者是喬裝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會看見jǐng察穿著便服和駕駛普通車代替jǐng車。但是現在。三名jǐng察身穿jǐng服但卻開著普通私家車。在國道上設檢查關卡?這明顯的矛盾讓杜樂心中隱約產生疑惑,他頓時提高jǐng覺性。
這時候,國道的上的車輛并不是很多。所以只有前面的跑車,和杜樂的車。給攔了下來。
“你好。請拿出身份證、駕駛證接受檢查。”一名穿著jǐng服的人走過來說道。
杜樂皺著眉說道:“你先把你的證件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來人聽了杜樂的話。臉上的表情一變,厲聲說道:“我有理由懷疑你無證駕駛,并且攜帶毒品。現在要求你配合調查。”
杜樂不為所動,說道:“說再多也沒用,你把證件拿出來我看一看吧。”
“下車!”
杜樂見到前面跑車里的囂張年輕人,下車后被前面的一名jǐng察一拳打倒,心里更加確定自己的懷疑沒錯。
外面的人快速把手伸進來,想要抓住杜樂的脖子。
杜樂一手抓住的他手腕,用力一扭。
“啊!”杜樂直接把他的手腕扭斷,然后用力猛地打開車門,撞在他的身上。
“啊!”再一聲慘叫,車外的人應聲倒在公路上。
杜樂馬上從空間里取出一把裝滿子彈的手槍放在身上,然后車上下來,仔細瞧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心中了然。這顯然是一名假jǐng察。他的jǐng服雖然很像jǐng察制服,但是仍是有些細微的差別。杜樂進過jǐng察局,注意過jǐng察口袋上的編號。這個假jǐng察的編號嚴重不符。
前面的兩個假jǐng察同伙見同伴吃虧,馬上松開前面的囂張年輕人向杜樂沖過來,其中一名直接掏出jǐng棍喊道:“你竟然敢襲jǐng!”
另外一名更加直接,掏出一把手槍指向杜樂企圖威脅他就范。
杜樂見狀,也不廢話,也掏出一把手槍,直接對著那名持槍的假jǐng察開了一槍。
砰!那名假jǐng察握住手槍的手,頓時被杜樂一槍擊中。
手上的槍應聲倒地。
啊!中槍的人一聲痛苦地嚎叫。拿出jǐng棍的假jǐng察也是一臉地驚呆了。
“你們是jǐng察?”杜樂笑了笑,說道:“把證件給我拿出來看一看?”
“大哥,請饒了我們!我們全長了狗眼,竟然會驚到了您!”拿著jǐng棍的假jǐng察,丟下棍子,跪在地上求饒。
“第一次?”杜樂見到跪在地上的假jǐng察,全身在顫抖,面無表情地問道。
三名假jǐng察見到杜樂這么一副淡定的樣子,心中更是害怕,并排跪在杜樂的面前。如果杜樂是jǐng察,根本就不會一句話也不問就直接朝他們開槍。所以,他們猜測杜樂有可能是某個社會大哥或者是黑道殺手,或者是通緝犯。不禁心中大呼倒霉,惹到了這么一個泰山大斗。
“我們真的是第一次!有眼不識泰山,望你老網開一面。”
杜樂看了看仍然倒在地上的那名囂張年輕人,說道:“他怎么了?”
“我打了他一拳,應該是昏過去了。”中槍的假jǐng察,忍住痛楚答道。
杜樂走過去仔細看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年輕人,確認他確實只是昏倒了,沒什么大礙。
杜樂轉身回來,對著跪在地上的三人再次說道:“真的是第一次?”
“我們真的只是第一次,原本也想著假扮jǐng察,嚇唬路人,騙些錢財。”中槍的jǐng察左手指了指掉在地上的手槍說道:“這只是一把仿真玩具手槍。”
杜樂運氣長chūn訣,感覺他說的話不像是說謊,逐點點頭說道:“我給你們一次機會。”
杜樂讓這三名假jǐng察站起來,然后從汽車里拿出一個藥箱。
“你去把前面的人扶起來。”杜樂對著沒有傷的假jǐng察說道。
“大哥,我的名字叫潘歡。”沒有受傷的假jǐng察討好地答道。
“我叫潘德。”手腕中槍的假jǐng察說道。
“我叫陳琛。”手腕被扭斷的假jǐng察說道。
“得了,別啰嗦,先救人。”杜樂不為所動,依然冷言冷語。
前面囂張的年輕人,被塞進他自己的跑車里。
杜樂幫手腕被扭斷的陳琛正骨,擦傷藥油,然后找了一塊小木板幫他固定好。
潘德的槍傷,沒有傷到骨頭,杜樂只需要給他把彈頭拿出,上傷藥止血,然后包扎就可以了。
一切完畢后,杜樂停下手中動作,找了車上的紙巾把手擦干凈后,找了個地方坐下盯著眼前這幾個假jǐng察。
“能跟我說一說,你們為什么要出來劫道嗎?”杜樂說道。
潘德、陳琛、潘歡三人互相看了看,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苦笑。同時嘆了一口氣。
“我們其實都是一個地方的人,要不是家里有難事,怎么會出來劫道。”
“你們旁邊的車是怎么回事?”杜樂有些懷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