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轎夫把自己二人抬到目的地之后,劉秀和王若夢悠閑的下了花轎,這時候,那幾個抬轎的轎夫已經累的快口吐白沫了,領頭的轎夫,一臉佩服的看著劉秀:“劉先生,你二位可真厲害,我接了這么多抬轎的活,從來沒有像這么累過。
因為那些新郎官和新娘都受不了路人的關注,才走了幾步,人家就要求下轎了,但是您倒好,一邊和你的新娘子聊天,一邊對來往的路人揮手致意,服了,真服了。”
劉秀的目的地是州城市的文化廣場,下了花轎之后,劉秀對周圍市民的注視,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還饒有興趣的,對那些注視他們的市民擺手示意。
示意完之后,劉秀和王若夢在萬眾矚目之下,上了旁邊的一輛紅色轎車,這車是劉秀租來的,提前停在這里了,租的時候,就是相中了這輛車的顏色,看著喜慶。
劉秀開車帶著王若夢,回到了令縣,他們先去了厭次鎮,從厭次鎮到了豐集鄉,從豐集鄉到了經濟開發區,他倆回劉秀以前租的住處看了看,但是兩人沒有上去,在樓下注視了一會兒,便離去了,然后兩人又從經濟開發區到了蒼云∕縣。
一路駛來,劉秀將自己在地方任職時的趣事講給王若夢,等兩人回到州城市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兩人中午在路邊吃了兩碗米線,現在都有些餓了。
劉秀將車開到了州城市的一家旋轉餐廳,這家餐廳的十九樓,可以整層的旋轉,尤其是晚上,旋轉的餐廳加上外面的燈光,再配上優雅的小提琴聲,這一切看起來顯得格外浪漫。
兩人已經將身上的新郎服和鳳冠霞帔都脫掉了,王若夢身上穿的還是參加會議時的jǐng服,而劉秀則穿著他的黑色禮服,到了餐廳門口的時候,兩人被門口的服務員給攔了下來。
這名服務員有些歉意的看著王若夢:“對不起,按照我們餐廳的規定,這位先生可以進去,但是這么女士因為沒有穿正裝或禮服,所以不能進入我們餐廳。”
劉秀一臉嚴肅的看著這位服務員:“記住,在華夏國,軍人的軍裝,jǐng察的jǐng服,是最莊重的服裝,軍裝、jǐng服比任何禮服都要高貴。”
說完,劉秀就拉著王若夢進入了餐廳,服務員被劉秀的這句話說的有些羞愧,所以當劉秀兩人進去時,他沒有繼續阻攔。
兩人坐下之后,王若夢看著餐廳外的星空和燈光,一時間有些迷離,回過神來后,她溫柔的對劉秀說道:“這一切就像夢一樣,今天的事情,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劉秀,你真好。”
王若夢的這句“你真好”使得劉秀心里升起一股溫馨感,他將王若夢柔若無骨的小手抓住手中,一臉柔情的看著她:“若夢,以前是我不好,對你不夠珍惜,從今天開始,我將會用我的生命來珍惜你、來守護你。”
吃過晚飯后,劉秀摟著王若夢在市散步,兩人邊走邊聊,聊起了兩人剛認識時的情景,聊起了兩人認識后的經歷,又聊起了劉秀執行任務時的心情。
劉秀將自己執行的任務告訴了王若夢,將自己和彭雷、彭穎的事情也對王若夢講了出來,然后劉秀有些愧疚的說道:“唉……我愧對小虎和小穎啊,也不知道他們兄妹現在過的怎么樣?”
見到劉秀的情緒有些低落,王若夢輕聲的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即使沒有你的介入,彭雷他們那伙人也遲早會覆滅的,到那個時候,小虎和小穎的處境也許會更慘,現在,至少他們可以守著彭雷的那些錢,安安穩穩的過rì子。”
“唉……以我對小虎和小穎的了解,恐怕他們兄妹倆不會這么安穩的過rì子啊。”說完后,劉秀搖了搖頭:“呵呵……大好的rì子,不提那些煩心的事情了,娘子,現在天色已晚,你我夫妻二人是不是該就寢了?”
聽到劉秀的話后,王若夢的臉變的通紅,她低著頭,小聲的“嗯”了一聲,然后就不說話了。
劉秀心領神會的笑了笑,然后他將王若夢領到了州城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進入酒店后,劉秀在吧臺定了一套總統套房,王若夢提前將自己的jǐng服脫了下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被外界注視。
到了房間之后,劉秀鎖上房門,看著滿臉通紅的王若夢,他忍不住打趣道:“愛妃,要不要和朕洗一個鴛鴦浴啊?”
王若夢白了劉秀一眼:“沒正形,我才不和你一起洗呢,我先洗,然后你再洗。”說完,王若夢便進入了浴室,然后將浴室的門在里面反鎖了。
王若夢洗完之后,劉秀看著身上裹著浴巾的王若夢,兩眼已經癡了,王若夢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看什么呢?快去洗,你身上盡是一些汗味。”
說完后,王若夢便將劉秀給推到了浴室,但是當王若夢打開電視剛調了三個臺后,劉秀就裹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了,王若夢有些吃驚的看著他:“你洗完了?”
劉秀自戀的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然后一臉真誠的說道:“這是我洗的最認真、最干凈、時間最長的一次澡。”
王若夢頓時無語了,劉秀見到王若夢有些無奈的表情后,他笑嘻嘻的來到了王若夢身邊:“來吧……小夢夢,劉哥給你做個全身按摩怎么樣?”
說完,劉秀將王若夢抱了起來,被抱起后,王若夢雙手摟著劉秀的脖子,把頭深埋進劉秀的懷里,劉秀抱著王若夢來到臥室,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然后溫柔的說道:“小夢夢,按摩的事情先往后放放,眼下,咱們要先做一件比按摩更有意義的事情。”
說完,劉秀朝著王若夢的櫻桃小口吻了下去,雙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到處游走,王若夢被劉秀這么一吻,再加上身體被劉秀的手一游走,她的全身就像是過電一樣,開始了輕微的顫抖,然后她緊緊的摟住劉秀,嘴里有些失神的說道:“親愛的,我愛你。”
這句話,頓時點燃了劉秀的玉火,他將兩人身上裹著的浴巾扯了下來,然后對著身下的那具潔白無瑕又充滿誘惑的身體撲了下去(咳咳……想必大家看到這正過癮呢,嗯……那個啥……可我只能寫到這一步了,再寫下去的話,就要被審核了,再說了,就算我能寫出來,估計上傳后網站也不給顯示,大家費費腦,憑著自己的想象力慢慢領會吧。)
一夜瘋狂之后,王若夢摟著劉秀的手臂睡著了,初嘗禁果,兩人都有些瘋狂,兩人整整大戰了七次,才鳴金收兵,一覺睡到了上午十一點多,要不是劉秀的手機響了,估計兩人還能睡一會兒。
劉秀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來電號碼,見到是個陌生號碼,他隨手按下了接聽鍵,嘴里不滿的說道:“喂……誰啊?這么早打電話,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誰?王嚴明?王嚴明是誰啊?我認識你嗎?你打錯了。”
說完后,劉秀便掛斷了電話,然后繼續摟著身旁的王若夢睡覺,忽然,他和王若夢同時睜開雙眼,然后兩人迅速的坐了起來,劉秀飛快的拿過手機看了看來電號碼。
看完后,他把手機遞給了王若夢,有些苦澀的說道:“你看看,這是不是我未來老丈人的號碼?”
王若夢看了看號碼后,對劉秀點了點頭,看到這里,劉秀有些頭大:“靠……我說怎么覺得王嚴明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呢?總覺得在哪里聽到過,原來是我未來的老丈人啊。”
劉秀從王若夢手里把手機拿過來后,飛快的按下了回撥鍵,電話接通后,劉秀賠笑的說道:“呵呵……呵呵……是王叔叔吧?剛剛沒有聽出你的聲音,你別怪罪啊?
誰?若夢?她昨晚沒有回家嗎?嗯……哪啥……她沒有和我在一起啊,可能是她在單位加班了吧?沒有加班?你怎么知道的?哦,你問過竇局長了。
那個什么……要不我給若夢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里?什么?她手機關機了?那可能是她手機沒電了,這樣吧,我給若夢的幾個同事打電話,問問他們知道若夢的行蹤嗎?聯系上若夢后,我讓她給你回個電話,好嗎?”
掛斷了電話后,劉秀擦了擦頭上的汗,一臉心驚的說道:“我怎么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啊?以前見到你爸時,我可不這樣啊?”
王若夢對劉秀翻了一個白眼:“你說呢?你說這是為什么?哼……都怪你,昨晚那么用力,害的人家到現在都渾身沒有力氣。”說完后,她便下床穿衣服。
劉秀雙手枕在頭后面,一臉愜意的說道:“嘿嘿……昨晚是誰讓我用力的?一個勁的管我叫劉哥、親哥。”
“不許你說,再說的話,我就不理你了。”王若夢臉色微紅的說道。
劉秀還想繼續打趣兩句,可是他的手機又響了,他心說:今天還真怪了,怎么又有人給自己打電話了?當他把手機拿過來,看到了來電號碼后面的八個6之后,他不禁愣住了。
楞了一下后,他按下了接聽鍵:“喂……花大少,我沒有看錯號碼吧?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這家伙還真不地道啊,兩三年都不聯系我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把我這個好朋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