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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干杯,慶祝我們的電影大賣。”希爾頓酒店里,《盜夢空間》節目組的成員們已經開起了慶功宴。
這是電影上映的一周后,當北美首周票房突破一億兩千七百萬美元的數據出爐后,諾蘭當即決定舉辦慶功宴。
雖然這些年來電影票房持續走高,但是首周票房就能突破一億的電影,可謂之鳳毛麟角。
依托網絡上的熱議風潮,成功地給《盜夢空間》又打了一個現賣的活廣告。
因此第一周過去后,《盜夢空間》的票房跌幅并不是很厲害,第二周的第一天,就達到了兩千一百萬的數字。
這樣的好成績,不開慶功宴豈能說的過去。
預感到上億美元的酬勞即將入賬,崔正源也很開心。在慶功宴上放開了玩,結果喝了許多的酒。
回到住處的時候,他整個人的意思都有些模糊了。
不過他想要立即休息的愿望落空了,鄭星懷給他帶來了一個說不上好但是卻很惆悵的消息。
“喏,正源,這是給你的請帖。”
“請帖?什么請帖?”崔正源疑惑地接過來,隨口問道。
入手一看,請帖的顏色大紅,說明這是喜帖,代表了有人將要舉辦喜事。
而請帖的樣式高端大氣,上面使用了端正的隸書寫就了不少吉祥話,說明這是中國人的喜帖。
拆開來看了之后,才發現請帖是洪門發過來的。
其中的內容是說,唐彪已經得到了長老會大多數元老的推舉,不日將接任新一代洪門掌門之外。
像這樣的大事,理應邀請各方好友前來觀禮祝賀。
崔家與洪門的關系源遠流長,自然在邀請之列。
只不過這份請帖只是開胃菜,真正讓人恍惚的消息還是來自于鄭星懷的口中。“我讓人打聽了一下。據說唐彪接任之后,就將要和司徒可可小姐完成訂婚。只是因為司徒鏡緣先生喪期未過,所以成婚的事情將會在三年后舉行。”
“訂婚?”崔正源的腦海里突然冒出司徒可可的音容笑貌,言語竟然有些失聲。
雖然和可可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對于這位妹妹的性格還是很了解的。
或許因為是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可可對唐彪并沒有什么男女之情。因為兩小無猜的緣故,在可可的心目中唐彪或許兄長更甚于愛人。
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
至于唐彪和司徒可可的事情,還要從崔正源回國為《盜夢空間》宣傳的時候說起。
司徒鏡緣剛剛去世,可可一個人舉世無親。每日里唯有以淚洗面。
身邊親近的人都知道她是傷心過度,除了苦苦勸慰之外,實在沒有什么好辦法。
掌門辭世,之前一直主持洪門事宜的唐彪更加的忙碌,整日不見蹤影。只有一個年紀輕輕的伊莎貝爾,除了跟著傷心難過之外,一點勸慰的幫助都做不到。
后來伊莎貝爾工作纏身,也不得不離開了。
沒有人照看的可可不知不覺中學會了喝酒,每日里都用大量的酒精來麻醉自己。
她的幾個保姆使盡了辦法也勸阻不住。迫不得已只好聯系了唐彪。
唐彪雖然很忙,但是師妹的事情還是很關心的。得知消息后趕忙趕了回來,恰好碰到了伶仃大醉的可可。
“可可,你何必這么糟蹋自己呢?師父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豈不是死不瞑目嗎?”唐彪摒退其他人,挨著坐在可可的身邊,勸誡起來。
可可早已目光迷離,處于半夢半醒之間。“死?爸爸他才沒有死?他只是去了很遠的地方。一定會再回來的。”
“是是是,師父他馬上就會回來了。可是要讓師父看到你喝醉了,會教訓你的。”唐彪知道酒醉的人不能硬來。只好順著她的話編著。
誰知道可可的目光居然一下子清涼起來,一邊說話,一邊還梨花帶雨。“騙我很有意思嗎?唐大門主,您老人家是忙人。現如今眾星拱月,正要大展宏圖呢,何必來這里欺騙我一個小女子。我爸爸已經走了,這里還有什么值得你貪戀的嗎?”
唐彪臉色漲紅,急急地安慰道:“可可,我知道最近我有些忽略了你。這是我的不對,可是師父留下來的事業,總不能斷送在我的手里啊。要不然的話,我可就百死莫贖了。”
“你又何必在意我呢?現在沒人能夠阻止你當門主了,你想要怎么樣都行了。不必再向以前那樣百般地討好我了,我爸爸他也看不見了。”可可的聲音格外清冷,卻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木訥、口拙的唐彪被這番誅心之言給刺激的臉如洪爐,猛然叫嚷道:“可可,你為什么要這么說?我對你的一片真心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難道你不清楚,師父他老人家也有意撮合我們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有人欺負你,我就拼了命的保護你。長大了之后,有些不老實的小子糾纏你,還是我幫你清理。這個世界上哪里還會有人比我對你更好,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司徒可可定定地看著神情猙獰的唐彪,喃喃地道:“我雖然不是很聰明,但也知道感情的事是做不了假的。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怎么樣,只要用心就能感覺的到。唐大哥,算了吧,你的心里其實并沒有我。如今你也是洪門的掌門了,該得到的都得到了,我也該走了,去我該去的地方。在這里,恭祝你事業有成,平步青云了。”
唐彪的臉色急劇地變化,但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現如今兩個人當面對質,中間一點遮掩的地方都沒有。他的心思全被可可無情地揭露出來,那種血淋淋的傷疤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神經。
可可并沒有注意到唐彪的神色,抓起身邊的酒瓶看也不看就猛灌了一口。
清涼甘冽的酒水和她之前喝的味道不一樣,但是她卻已經來不及察覺了。
一股極度的暈眩感覺傳來。緊接著她就人事不省地昏倒在了沙發上。
看著失去了所有知覺的可可,唐彪終于能夠開口了。“對不起可可,我是迫不得已才這么做的。沒有你在身邊,門派里那些老家伙們根本不會服我。我從十二歲就開始跟隨師父他老人家,門主之位我是勢在必得。”
說著,唐彪慢慢地俯身下去,一顆顆地解開了可可的衣扣。
好長的夢,好像跨過了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
當可可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最真切的感覺就是身邊突然多了一具陌生的軀體以及下身傳來的那種撕裂般的疼痛。
發生了什么事,她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豁然轉過頭來。正好對上了唐彪那熊火燃燒的鷹眼。
“可可,留在我身邊吧。好好地看著我將師父的遺愿發揚光大,讓洪門再一次煥發生機。”唐彪緊緊摟住可可的身體,霸道地說著。
可可的眼角劃過顆顆清淚,里面盡帶著對人生的絕望。
她從來沒有想到,一直被她尊敬的大哥唐彪,居然會用這樣的方式占有了自己。
當下身處再次感到男人沖刺的撞擊時,她的眼睛里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日本。六萬名粉絲齊聚的宏大現場,制造出了讓所有偶像歌手們都羨慕的瑰麗舞臺。
只是那火熱到極限的演唱會,卻根本無法掩蓋處結束時的冷漠。
從臺上走下來的九個男孩,很自然地分成了三派。
其中圍繞在隊長權志龍身邊的人最多。包括韓庚、尼坤、奎賢和有天。還有一部分是左右為難的,分別是俊秀、銀赫和勝利。
還有一個人孤單地走在最后,那就是始源。
眼看著曾經勾肩搭背的組合變成這副模樣,心軟的銀赫就是陣陣的難過。想了想。走過去抓住始源的肩膀,試圖緩和道:“始源啊,演唱會順利結束了。我們回去一起開個慶功會吧。大家難得在一起,好好玩玩吧。”
始源厭惡地揮開銀赫的手,不耐煩地道:“要去你自己去,我還有事。”
銀赫的眼睛里已經有淚水在晃動了,還準備說些什么,走在最前面的權志龍說話了。“赫哥,算了吧。人家是天鵝,要帶王冠呢,怎么可能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一般見識。”
有天的性格也很直接,一點都客氣地道:“就怕有些戴王冠,最后摔倒了卻爬不起來。人呢,最怕的就是沒有自知之明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居然生出非分之想了。”
始源的火氣一下子被撩撥了起來,猛地要沖上來,嘴里怒喊道:“王八蛋,你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窮光蛋小子,要是我家里給你口飯吃,現在說不定在哪里乞討呢,連感恩都不會嗎?”
有天也不是善茬,同樣快速地逼近過來,嘴里也是罵罵咧咧的。“培養我的是常務哥,要感恩也是對他。至于你,你算是哪根蔥?好好照照鏡子,真以為自己多么了不起嗎?”
眼見著兩人要打起來,俊秀和銀赫、勝利趕緊兩邊拉住。
圍繞在權志龍身邊都韓庚、尼坤、奎賢雖然沒有什么動作,但是看向始源的眼神卻十分的不善。
內部現如今是什么狀況,始源十分的了解。知道今天這里發生爭執的話,自己是占不到便宜的。
所以恨恨地掙脫俊秀和銀赫的攔阻,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得意吧,等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看你們還能得意到哪里去?”
說完,他自己一個人獨自離去。留下來的大家全都臉色不好,對現如今的狀況充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