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你這小鬼回京城也不和我說一聲。”電話里羅女士笑著說道,“在哪里?來你哥家里。你小姑在這兒呢。”
陸景嚇了一跳,怎么也沒想到是老媽打電話來,趕緊給還在頑皮的揪他耳朵的張漓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哦,我馬上回去。”陸景掛了電話,把張漓拉到懷里來,揉捏著她的俏臀,彈性十足,“剛才是我媽的電話。”
“啊!”張漓驚呼一聲,微吐小香舌,模樣撩人的很。陸景在她嘴唇上啄了幾口,腦子稍微琢磨一下,猜到大概,打電話給唐悅。
“哈哈,你給我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在大嫂家里。我要不是說你的電話,我媽哪里肯讓我脫身。”唐悅在電話里哈哈大笑,“我說你找我喝酒。舅媽肯定是覺得我們一個小時該喝完酒了。”唐悅口中的舅媽就是羅女士。
陸景笑道:“我回去打個轉。唐悅,這幾天得了空,趕緊幫我把葉強文送到醫院里去住三個月。”
“嘿嘿,小事情。人嘛,喝酒喝高了打錯人很正常,是吧?打人的時候一不留神把腳打斷了也很正常,是吧?”
陸景心頭敞亮,明白唐悅接下來的cāo作手法,“行。這事你處理,醫藥費的賠償算到我帳上。”
唐悅大笑著掛了電話。陸景沒搞明白他怎么這么高興。他哪里知道唐悅正好借著他打來的電話機會偷偷去見來京城的紅顏,心里自然是得意無比。
張漓見陸景掛了電話。問道:“你要回家啊?”語氣有些黯然。陸景在她滑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傻丫頭。洗個澡乖乖在床上等著我。我去我媽面前坐一會就回來。”
說著,使壞將被子掀開大半,笑哈哈的跳下床。床單上有一朵嬌艷鮮紅的花朵。張漓羞澀的蓋住被子,“別。”又不好意思的道:“床單要歸我。我再給你買條新的,保證一模一樣,你不許生氣啊。”
陸景抱著她進臥室的時候夸了一句這張床單很漂亮。
陸景愣愣的站住。這話里細膩心思真是能把人心揉碎。她把身心都交托出來,把她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他,卻擔心他因床單被拿走生她的氣。
這是愛到極致,在乎到了骨子里。一件小事都要從他的角度去想才會不經意的說出這句話。
小漓真是一個傻傻的女孩。
返回身抱著她狂吻,“你怎么那么傻啊,小漓。床單值什么?我怎么會生氣。你才是我最珍貴的珍寶。”
張漓愣了愣,沒想到不經意的一句話讓陸景這么感動。炙熱的情話讓她主動奉上香吻,大顆眼淚如珍珠般從眼睛里一滴一滴的流出,體會著兩情相悅的感覺。
陸景抱著她去浴室,兩人舒服的泡在浴缸里。陸景心里柔情涌動,在她秀直的鼻子上刮了一記,“下次不要說這樣的傻話。小漓。你要快快樂樂的做你自己。小事情你不用在乎我的想法。”
張漓甜蜜的伏在他脖子邊,溫柔的臉挨著臉。“我總是擔心我不夠好。不知道哪一天你會突然離開我。你上次去江州,我晚上給你打完電話后哭了一晚上。我媽說,開心就在一起,不開心就分開。女人也不靠男人活一輩子。可是我不到你心里會難受…”
陸景撫摸著她的臉,認真的她的眼睛,“小漓,你真是讓人愛到骨子里,愛到要死。無論什么原因我都不會離開你,不會放手。我們會一起慢慢的變老。”
“我以后叫你小景好不好。”張漓鼓著勇氣說著。這個稱呼她在心里想了好久。
陸景笑著點點頭。聽著她嬌憨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著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小景”,仿佛是夢囈。
兩人動情的做了一次。用浴巾將兩人的身體擦干,過程香艷至極。陸景將她抱回到床上。換了一張灰白色的青竹床單。重新抱著她躺在被子里,陸景想了想,打電話給羅女士,“媽,我有點事走不開。明天去你和小姑。”
羅女士奇怪的道:“哦?好吧。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去你小姑家里做客。”
陸景掛掉電話。正要將電話撂開。電話又響起來,陸景苦笑著道:“下次和你在一起要把手機丟了才行。”張漓微笑點頭,像貓一樣蜷在陸景的懷里。美rǔ貼著陸景的肋骨,享受著此刻的溫存。
“陸景。小漓和你在一起吧。手機都丟在家里了。這個點兒她還不回來?”電話里傳出方老師的聲音。
陸景摸了摸鼻子,這個問題相當不好回答啊。張漓抬頭,伸手讓陸景把手機給她,“方姨,我和小景在一起,我今晚不回去了。”這句話仿佛耗掉了她全身的力氣。她全身都軟了下來,渾身發燙。手機落到床上,還能聽到方老師在自語,“唉,你們兩個怎么就…”
陸景把手機電池拔了,丟到床頭柜上。抱著柔若無骨的張漓,見她臉頰上染著嬌艷的紅。
“還疼嗎?”
“不疼。”她伸手去握陸景的硬物。感覺魂兒都被她捏出來,抱著她的臀,磨蹭了兩下油膩的唇皮兒,毫無滯礙的頂了進去。沒多久,大床又搖晃起來。
小姑陸蘇頭發有些花白,眼睛狹長,嘴唇很薄。唐悅的長相有七分相她。她是華北電力的副總,長期的居于高位讓她不怒自威。
小姑父唐學民也在家,濃眉大眼,身上帶著儒雅的氣質,他是京城市委黨校的講師,長期從事理論研究工作,與京城中一些文人圈子走得很近。
前世里大哥出事后,他也不可避免的被卷入。家族有時候就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這是中國幾千年的文化傳承,越往社會建筑的上層越體現的更明顯。
唐悅趁著羅女士和小姑、小姑父說話的空隙偷偷給陸景打了一個搞定的手勢。陸景笑著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來葉強文已經進醫院了。
一家人圍坐在桌子邊吃飯。期間小姑和羅女士聊著大嫂懷孕期間需要的一些事情。聊著聊著話風一轉,說到唐悅和表姐唐彤身上。唐悅做出一副老實孩子的模樣,洗耳恭聽。
“二十六歲的人還不正兒八經的處個對象。天天在京城里面瞎玩。”小姑恨鐵不成鋼的瞪唐悅一眼,又著陸景,眼睛里透著慈祥的光芒,“小景,你帶唐悅做生意是件好事。可是我最后一項威脅他的辦法也就沒了。以前不聽話可以斷了他的糧草,現在啊。只能指望著他哪天浪子回頭了。”
大家都笑起來。唐悅聳拉著腦袋不肯表態。小姑又對羅女士笑道:“哎,我頭疼的事兒多,兒子不聽話,女兒也不聽話。天天泡在杭城那邊,也不肯打電話回來。我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羅女士指著陸景笑道:“他那里聽話?天天不見人影。他還在讀高三就天天往江州跑。眼著過些天衛家大丫頭的生rì要到了,我還不知道他會不會鬧出什么新花樣來?”
陸景連忙笑著給小姑父敬酒,不接這個話茬。羅女士知道他和關寧的事。
小姑點頭,“衛家那丫頭好。大嫂你眼光好。小景也爭氣,不然衛家阿姨也不會松口。”
衛家阿姨就是衛婉儀的奶奶。按輩分算。老頭子要矮衛老一輩。陸景和衛婉儀在輩分倒是對著的。
“學民,趙曉豐家的閨女不是鬧著想當明星嗎?我很不好。”
唐悅反駁了一句。“媽,明星里面也有潔身自好的女孩。”小姑不悅訓斥道:“你懂幾個問題?我不比你清楚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唐悅連忙不做聲,心里極為沮喪。
吃過飯,小姑父拉著陸景和唐悅去書房里說話。見唐悅皺著眉頭,唐學民笑著道:“怎么,見了你老子還這幅嘴臉。不就是和一個女明星談戀愛嗎?多大點事。”
陸景和唐學民接觸得比較少,沒想到他倒是風趣的很。唐學民遞了一支煙給陸景,“搞理論也要與時俱進,你不要把我想成老學究。”
陸景接了煙。笑著道:“呵呵,那可不敢。”
唐學民笑著點點他,“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會選擇走商途。不過也是,整個家族的政治資源都要向你哥陸江傾斜,你進仕途也難以走到高位。”
陸景笑著道:“我就當小姑父在夸我了。”小姑父這句話明顯是認可他的能力。
“新虹百貨的事情我怎么會不知道。干得漂亮。現在新虹和天藍國際是怎么回事?競爭得很厲害,天天促銷。這不科學啊!”
陸景抽著煙說道:“莫心藍后面是老劉家在撐腰,否則早被我拉下去了。不過莫心藍在商業上面的能力確實可以。這件事說到底。根子還在我們和劉家的對抗上。”
“你什么打算?”
“第一步還是打算現在她不注意的地方取得優勢,再去碰天藍國際。商業對抗一般都是個長期過程。”
唐學民點了點頭,對唐悅說道:“其實,人都活在膚淺的面子里。你唐大少是。你媽是,我也是。你取個明星做老婆大家面上無光。這就是根結所在。”
唐悅吐個煙圈,惱道:“是你們催我結婚。我好不容易找個自己中意的,你們又不愿意,到底是我結婚還是你們結婚?”
唐學民不理他的牢sāo對陸景說道:“人都要演戲。有的人在聚光燈下演,有的人在舞臺上演,有的人在生活中演,有的人在工作中演。演得好叫返璞歸真。我那個明星演得不錯,你有空幫我說說唐悅。”
陸景嘿嘿笑著,他那里肯管這事。他還指望著唐悅幫他做事呢。就轉了話題,“小姑父,趙曉豐家的孩子是不是叫趙清芷啊?”
“是啊。和你大嫂家是親戚。趙曉豐理論水平很高,很得胡老的重。他妻子是民族大學里面教舞蹈的,女兒長得如花似玉,比你未過門的妻子還漂亮。”
陸景撓頭道:“小姑父,我和衛婉儀的事八字沒一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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