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趕不上變化,秦牧對原來擬定的作戰計劃作出了一系列調整。
現在再放棄臨洮,有些不值。
但不放棄臨洮,又用什么來做誘餌,套住拜魯圖琥呢?
當天,秦牧駕臨秦州,也就是天水。
天水是先秦的發祥地,在西周以前,天水河谷盆地土地肥沃,地勢開闊,峰青水旺,水草豐茂,是牧馬養畜的好地方。
居住在這里的秦人祖先伯益,因替舜帝養馬繁殖很快,得到舜帝封土并賜“嬴”姓。
到西周時,伯益之后非子又因替周孝王養馬有功,再次得賜封地,從此天水一帶被稱為“秦地”,這就是秦國的開端。
秦牧自稱承始皇帝法統,這次駕臨秦州,頗有追本溯源的意思,得到了當地百姓迎出二三十里,夾道相迎。
可惜現在兵兇戰危,秦牧無意擺什么“尋根之旅”的排場,喝了三杯當地鄉紳呈上的水酒,安撫了一下夾道迎接的民眾,便又把隨駕大臣招集到行在議事。
司馬安、顧君恩提出的策略,都不盡合秦牧之意。
是夜,秦牧宿于秦州知州南宮瑋安排的宅院里,先用熱水泡了一個澡,讓自己心情放松一些。換上一套輕袍的他,躺上楠木搖椅上閉目養神。
紅娘子沐浴過后也換上了一套宮裝,素插玉釵,溫柔地幫他揉捏著身子骨。
“陛下。從西京到蘭州一千二百里,到秦州算是走了一半路程了。陛下若是一時沒有良策,不如就暫駐駕秦州。把前線指揮權交給高一功。臣妾對高一功有些了解,其統兵征戰多年,為人頗為忠義,當能信得過。”
“鶯兒,朕明白你的意思,但現在還不到朕退保身名的時候,朕不親征則已。既然親征了,便不能再做甩手掌柜。
再則。李九、郝搖旗、劉芳亮、趙堅、韓剛、東方盛、秦佐明等人皆是驕兵悍將,高一功雖然能征戰功,但以他的威望,只怕未必能讓這些驕兵悍將心服。強令其統率,反而會出問題。”
紅娘子一想也是,這次西征的將軍,幾乎每個人都能獨擋一面,能力絕對沒有問題。
但你將他們匯集到一起,那就有問題了。
除了皇帝,恐怕這些人誰也不會服誰。
正的謂蛇無頭不行,沒有一個強力的統合力,越多驕兵悍將聚在一起
。到時互不服從,反而會壞事。
“陛下,這場戰事。恐怕非短時間內能結束,陛下還須保重龍體,莫要憂思過度,以長遠為計。”
感受到她的情意,秦牧輕輕拍拍她的手背說道:“國家初立,外敵環伺。朕難免勞苦些,鶯兒放心吧。朕還年輕,沒事的。等過幾年,國家安定了,朕也就不用再如此勞心勞力了。”
“陛下....”跟在秦牧身邊久了,看得他幾乎難得清閑半日,紅娘子有些心疼。
秦牧將她摟到懷里來,無聲地輕撫著她的粉背。
生養過后的她,比以前更多了一份成熟的味道,身上愈發豐潤了,一對本就豐碩的大木瓜更是撐衣欲裂,彈力驚人。
加上她自然流露出來的一種颯爽的野性,讓人充滿了征服欲。
可惜今夜秦牧心中有事,意不在此。只是摟著她溫情地輕撫一下,心里卻在想著戰事。
但不知為什么,生完孩子的紅娘子,這幾個月欲求變得特別強烈,被秦牧這樣摟著輕撫,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心中竟止不住陣陣悸動。
她強自壓制著身體的反應,柔聲說道:“陛下,不管如何,這回你可不能再以自己為誘餌了。”
秦牧搖搖頭說道:“不會,此一時,彼一時,朕如今是天下之主,再如此行險,反而會折損自己的威信。”
“那就好,來的時候,皇后娘娘可是專門囑咐過妾身,無論如何不能再讓陛下你親臨矢石了。”
“嗯,不會了。鶯兒,想念兒子嗎?”
“想。”
一提到兒子,紅娘子臉上立即露出一抹母性的慈愛,螓首埋在秦牧懷里輕輕廝磨著。
秦牧呵呵笑道:“那朕現在讓你回南京好了。”
“才不呢,臣妾更想陛下......”
秦牧微微一怔,紅娘子很少說這種話,而且從她的聲音里,還能聽出一種只可意會難以言傳的味道。
秦牧低下頭,見她臉色染著一層淡淡的桃暈,嬌艷無比,摟在懷中的嬌軀也不時輕輕扭動一下,柔若無骨,連呼出的氣息都燙熱灼人。
“陛.....陛下,臣妾.......沒有什么.......”被他審視著,紅娘子臉色更紅,窘迫得說出這欲蓋彌彰的話來。
此情此景,美人體軟聲酥,便是精鋼也能化作繞指柔,秦牧的目光也突然變得灼熱起來,伸手一扯紅娘腰間那蘭色如意絲絳,撩開那水紅色繡桃花瓣宮裝。
一對白如玉,膩比膏的碩大木瓜頓時彈出宮裝外來,在燈光下顫巍巍,散發著陣陣酥香,秦牧抬手一把握住,那樣的豐碩溫軟,根本不是一手能掌握的。
紅娘子本就渾身燥熱,酥瓜一被握住輕揉,便忍不住發出令人的消魂的吟哦來,如春夜的貓兒在輕輕叫,嬌軀酥軟如水,雙眸波光蕩漾。
秦牧稍一示意,紅娘子甘之如飴,便撩開他的衣袍,螓首伏到他兩腿之間,櫻唇輕啟蓮舌微吐,一時玉簫輕奏,夜美如詩...........(此處刪除一萬字)
身體得到滿足的紅娘子,一臉嫣紅地膩在秦牧懷里,羅帳外宮燈輕晃,窗外夜靜更深
。她有些不好意地說道:“陛下,妾身.......”
秦牧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鶯如不必如此,古之帝王親征,誰不是帶著嬪妃的?天倫之樂,魚水之歡,人之常情也。”
“陛下不必安慰妾身,其實妾身知道陛下心里有事,憂思未解,對了陛下,既然拜魯圖琥分兵數路,陛下何不也分兵各個擊破呢?”
“鶯兒,你呀,腦子還沒恢復運轉吧。”
“陛下!”
“呵呵,咱們也兵士,各個擊破不是不行,但由于兵分數處,難以協調,總難做到同時收網,一但斷其一指,而其他各路未能完全套住敵人,拜魯圖琥必然知難而退。朕這次要的不只是勝仗,而是全殲拜魯圖琥的主力,一勞永逸。”
紅娘子剛才確實是沒話找話,以緩解自己的窘迫之意,結果話題一轉到戰事上,以紅娘子不服輸的性格,兩人竟開始辯論起來,沒個完了。
“陛下,臣妾覺得陛下這回錯了。”
“朕哪里錯了。”
“陛下先別問,容臣妾想想.....”
秦牧果然不再說話,摟著她膩滑的身子,手里握著一只溫膘的大木瓜,閉目養神起來。
須臾之后,紅娘子突然說道:“陛下,臣妾想到了。”
“你說,想到什么了,朕聽著。”
“陛下,臣妾覺得你一開始的思路就錯了,能全殲拜魯圖琥主力固然好,但這不好實施。常言道,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臣妾覺得,如果把戰略目標從全殲拜魯圖琥主力轉到襲殺拜魯圖琥本人上來,那就容易多了,效果也差不多......”
“咦!”
秦牧忍不住驚咦一聲,霍然坐起,甚至沒注意到隨著自己的動作,掀開的羅衾下,是一具何等令人的嬌體袒露了起來。
他略加思索后,又忍不住回身,一把壓在那白玉溫香的嬌軀上,雙手肆意地揉動,哈哈大笑道:“鶯兒,好樣的鶯兒,今夜朕太高興,來,讓朕親個夠........”
“哦,陛下,不要........臣妾........臣妾夠了。”
“朕還沒夠呢,哈哈哈.....”
苦思的計策有了著落,秦牧精神煥發,一盞茶功夫之后,房中竟傳紅娘子哀聲討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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