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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姐妹來了,房二公子又可以放浪一回了,這次珞女俠也沒跑得了。有時候房遺愛也不知道日本女人是不是體質特殊,佐佐姐妹要了一次又一次的,差點把他房大將軍給榨干了。
珞女俠發起飆來,那可是誰都擋不住,佐佐姐妹老老實實地膩在床上,珞女俠卻伸手捏了捏木希子的小翹臀,“你這浪蹄子,以后一個月只能來一次,讓你們天天這么折騰,鐵人都折騰虛了!”
“....珞丫頭,你啥意思,為夫比鐵人還鐵人呢!”男人是個啥,讓別人說啥都可以,總之不能讓女人說不行啊,尤其還是在床上。
木希子可不敢跟聞珞犟嘴,只是那一對水汪汪的眼睛正瞄著房遺愛呢,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公子,珞夫人不讓我們來了!”
“停,少裝模作樣的,她就是隨口說說,還能擋得住你們。哎,你倆聽好了啊,過兩天去給我辦點事情,那個扎馬仁次你們知道吧?”
“知道啊,不就是那個吐蕃來的議和使者么?”佐佐君麻呂當然曉得了,“只是讓我們做什么事?跟議和有關系么?”
“跟議和沒關系,你們明個就去涼州”房遺愛說了許多,弄得聞珞都有點聽不下去了,“房俊,你這人也太陰險了!”
“嘿嘿,看狗咬狗不好么?”房遺愛可不在乎什么陰險不陰險的,對于敵人,那就不能留情面,該耍詐的時候就耍詐,“君麻呂,你到時候多聽你姐姐的,可別莽撞行事。如果噶爾木的人半道殺出來。你們看熱鬧就行了,如果噶爾木的人沒來,你們就喬裝成西域馬匪。給我把糧食奪回來,就算把糧食燒了也不能讓扎馬仁次運回吐蕃。”
“嗯。這個木希子都懂,只是公子,那糧食給了噶爾木,不是照樣會對我們不利么?”佐佐木希子實在是搞不懂房遺愛到底是怎么想的,松贊干布缺糧食,噶爾木也缺糧食啊,這兩方人馬誰得了糧食都不會對大唐有什么好處的。
“呵呵。本公子自有安排,放心吧,那些糧食就算給了噶爾木,他也捂不了多少時間。只是替咱們保管一下罷了!”
保管?佐佐木希子所幸不再問了,估計朝廷又有什么打算了吧。次日一早,房遺愛吊兒郎當的去了太極宮,本來是想去跟長孫皇后問個好的,誰曾想人沒到百福殿。就被李世民提留去了。
“臭小子,你真打算把吐火羅奪回來?”李世民知道房遺愛的計劃,準確的說這件事也就他們翁婿二人知道。倒不是李世民不想找眾臣商議,實在是這件事太過冒險了,如果不成功的話。大唐可就要面對吐蕃和突厥的兩面夾擊了。不過好處也是很多的,只要能安全的奪回吐火羅,以后就不用再擔心吐蕃在大唐后邊搗亂了,因為一個被封死在西南高原的吐蕃,也就是個秋后的螞蚱了。
“父皇,你可不能泄氣啊,這事小婿都準備好久了,要是你臨時放棄了,那小婿不是白忙活了。再說了,父皇你也不想天天擔心吐蕃人給我們添亂子吧?有道是靠誰不如靠自己,指望吐蕃人信守約定,實在是太過冒險了!”
“成,就你廢話多,朕也就是隨口說說罷了。你心里有點熟就行,要是沒把握,千萬別亂來,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防備突厥人。去年加上今年,突厥人已經在金山一帶集結了二十萬大軍,看來這一戰是無法避免了!”李世民緊緊地握起了拳頭,雖然面對突厥這個強敵,可他心中沒有害怕,有的只是豪情,如今的大唐早不是十年前的大唐了,那個時候能滅了東突厥,他現在也能滅了西突厥。
房遺愛也知道事情的輕重,所以他不會亂來的,見李世民神情凝重,他也起身說道,“父皇,你放心便是,小婿心中有數,絕不會有差錯的。”
李世民輕輕地點了點頭,如果真能重新奪回吐火羅,那就太好了。幾年前,李世民從來沒發現過吐火羅竟然如此重要,一個吐火羅讓噶爾木和松贊干布反目成仇,如果沒有噶爾木的牽制,大唐也不可能輕松贏下西線戰事了。如今噶爾木的價值已經榨干了,抹去他也是理所應當的,只是吐火羅卻不能落入松贊干布手中,那樣大唐在西線取得的優勢就蕩然無存了。
從吐火羅向西南可以直接進入象雄,向北可以進擊月氏、龜茲,順著河套走廊可以進入伊寧大草原,如果吐蕃再和突厥人聯手,那大唐的壓力可就太大了。
如今的吐火羅已經開始炎熱不堪了,噶爾木的心卻如那寒冬的冰,他覺得冷得很,如今糧食又快告罄了,再不想辦法弄到糧食,他手下的秋倉五衛幾萬人馬就要喝西北風了。那個吐蕃商人也弄不來多少糧食了,聽說大唐那邊鬧地震,糧食都被朝廷收去支援災民了。現在噶爾木真想一刀宰了那個吐蕃內奸剁了,可是糧食還得指望他呢。
如今噶爾木一聽瓦格納的名字,心頭就是一陣哆嗦,他現在可拿不出什么東西了,吐火羅的金銀珠寶牛羊之類的,都讓他弄去換糧食了。當然吐火羅境內有不少好馬,可那些都是戰馬,要是把馬送出去,他噶爾木豈不是自尋死路了?沒有騎兵,想跟松贊干布的葉茹衛拼,腦袋進水了吧。
瓦格納帶著個大帽子,也不怕熱,一進屋,他就拱著手哈哈大笑道,“噶爾木大人,好消息,好消息啊!”
屁的好消息,瓦格納口中的好消息,對他噶爾木來說往往都是壞消息,又要往外送東西,能是好消息么?心中恨不得把瓦格納剁成肉泥,可臉上噶爾木還是擠出了一點笑容,“瓦格納,什么好消息,跟我說說?”
“哈哈。是糧食,噶爾木大人,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去了趟邏些城。聽那里的朋友說,大贊普派扎馬仁次去長安求和了。”
“這也算好消息?瓦格納,我的好兄弟,這消息一點都不好啊!”噶爾木早就知道松贊干布會和漢人議和的,可真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還是不免有點郁悶的,沒了大唐的牽制。松贊干布就可以將東面的人都調過來,那樣他噶爾木活下來的可能性就非常渺茫了。
“哎,噶爾木大人,你聽我說完啊?”瓦格納這人有個臭毛病。那就是話嘮,明明十個字能說完的話,他能整出一千個字。噶爾木真想照瓦格納嘴上來兩巴掌,就不能一口氣說完么,這一句一喘氣的。愁死個人了。
“噶爾木大人,你有所不知啊,據說那扎馬仁次和漢人做了筆交易。好像是跟漢人買了不少的糧食,估計過段時間就要運回我吐蕃境內了。”
糧食?聽到這倆字,噶爾木雙眼都開始冒綠光了。果然是好消息,他娘的,拼了,松贊干布買來的糧食,他噶爾木要是不干上一票,那還是男人么?
“哈哈哈,瓦格納,我噶爾木向天神發誓,你就是我永遠的好兄弟!”噶爾木站前神情肅穆的將右手撫在了胸前,瓦格納心里卻是直打突突,噶爾木嘴上說的好聽,怎么越看越像是要送他瓦格納上西天呢?
瓦格納并不愚蠢,他很干脆的沒有說糧食的交易地點,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先離開這里再說吧,反正任務已經完成了,至于噶爾木怎么當土匪,那就是噶爾木的事情了。
涼州,這可是隴西最重要的軍事重鎮了,當然往西還有個敦煌,只是如今的敦煌遠沒有后世那么堅固呢。佐佐姐妹都是一樣的裝扮,她們頭上裹著一條黑色的絲紗,身上穿著當地百姓特有的長跑子,看上去就跟后死的回回一樣。
扎馬仁次在涼州住了兩天,就出城去了城南,因為運糧的唐軍士兵已經到了。扎馬仁次仔細的點看了一下糧食數目,都是說好的細糧,而且數目也對,這下扎馬仁次可就納悶了,房老二啥時候這么實誠了,居然不弄虛作假了。一定得小心點才行,扎馬仁次讓吐蕃士兵把牦牛群交給漢人后,就和唐軍士兵告辭而去。
其實按照規矩,唐軍士兵要送吐蕃人出城南戈壁灘的,可是扎馬仁次卻生怕房遺愛耍什么花樣,死活不讓漢人跟著。
待得扎馬仁次走遠了,唐軍士兵中走出了一個頭戴歪帽的家伙,“靠,這個扎馬小兒也太小心了,老子一番好意,他竟然不領情!木希子,該你們出馬了,跟著吐蕃人,要是噶爾木的人沒來,就把糧食奪回來!”
說話的自然是房遺愛了,扎馬仁次也想不到房遺愛會親自跑涼州來,如果知道的話,他就不會心急火燎的進戈壁灘了。
說起來,扎馬仁次已經算是非常小心了,頂著天上的大太陽,又要防著房遺愛使絆子,那感覺可不怎么好。時至酉時時分,戈壁灘上已經有點涼意了,就在此時,扎馬仁次聽到有人叫了起來,他轉眼一瞧,就看到西邊與天相接的地方出現了一群黑色的影子。這些人都是騎兵,眾所周知,如果一個輜重隊在戈壁上遭遇騎兵的沖擊會是什么樣的結果。
扎馬仁次到底不是能打硬仗的人,他有些慌張的叫道,“快,聚攏起來,一定是漢人蠻子來搶糧食了,老子就知道那個房老二不會那么好說話的!”
扎馬仁次覺得自己一定是猜對了,可那些騎兵到了眼前,他就愣住了,“塔風,怎么會是你?”
塔風是誰,那可是噶爾木的第一親信,更何況這次不光塔風來了,就連多爾瑪都來了。扎馬仁次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若是漢人,也許只會搶糧食,但是碰上噶爾木的人,他們可是連糧食帶命一塊收的。
“扎馬小兒,今日就是你的葬日了,呵呵,可笑的大贊普,竟然派你這樣的廢物去議和,活該便宜我們秋倉人!”
塔風也沒什么隱瞞的,他更不怕讓松贊干布知道,搶糧食就是搶糧食,搶的還要讓松贊干布吐血十升。其實兩方人馬你殺我我殺你的都習慣了,所以誰都沒想過求饒什么的,塔風性子還算穩重,可多爾瑪就不成了,他看到扎馬仁次就像看到了仇人一樣,就這個廢物,還天天站在他頭頂上作威作福的,今天就要教教他刀子是怎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