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之中,隱隱感覺到空氣的悶熱。火燒火燎的熱氣中,伸出了一只手,緩緩撫過我的大腿,在我的腿上留下有些灼痛的熱度。火熱的手伸入了我的裙擺,在我的腿側來回游移。
“你可真變態,她半死不活你也有興趣……”帶著回音的聲音模糊不清,像是伏色魔耶。
“哼,你懂什么,這女人能自愈……”同樣模糊不清的聲音像安歌,感覺手被人提起,然后傳來伏色魔耶變得清晰的驚呼:“真的!怎么會?這女人怎么會自愈?難道新的人王誕生了?”
火辣辣的手指輕輕撫過我被亞夫用鋼筆劃開的手臂,一竄酥癢像是有人用舌緩緩舔過:“我覺得她應該快醒了……”忽然間,火熱的唇堵在了我的唇上,柔軟的唇充滿了少年柔嫩的感覺,那只熱燙的手也從我的大腿撫上了我變瘦的腰,扯開那里的衣衫開始揉捏輕掐。
越來越熾烈的吻讓我開始無法呼吸,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帶出了火熱的激情,似是年輕氣盛的少年那永遠發泄不盡的旺盛精力。
“呼呼呼呼……”
他在我唇中深深呼吸,像是他只能從我的體內汲取他需要的氧氣。
我從這火熱的吻中緩緩醒來,眼中映入了左眼的美人痣和在燈光中閃爍不定的雪發。
安歌?
雙唇發麻發熱,被吮吸地帶出了一絲疼。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吻中,雙眸緊閉,睫毛在我眼前輕顫,那如霜的顏色,純潔無暇。火舌正狂猛地清掃我唇內的一切,吸取我蜜津的同時也吸取了我所有的空氣。
我難受地掙扎起來:“恩!”我推上他火熱的胸膛,赫然發現手心下是一片!
雖然安歌說愛我,眼前的一切也有可能是情不自禁,但是,我認識的安歌感覺不會做這種事情,至少是在我昏迷的時候。
“恩!”我立刻轉開臉躲開他的吻,用力推上他的胸膛,他身體微微一頓,貼在我的耳邊輕語:“醒了?”如沙如醉的聲音,讓人迷醉。
我轉回臉看他,赫然看到了他脖子邊黑色的妖嬈的花紋,我瞬間全身戰栗,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神印,居然是黑色!
可是,安羽的美人痣是在右眼角,怎么會?
“那瀾,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他倏然用擔心而焦急的目光看著我,與安歌完全一模一樣的眼神和語氣讓人完全無法分辨他到底是安歌,還是安羽,“看見你受傷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所以我幫你殺了亞夫,你開不開心!”他睜大了滿是的銀瞳,露出與安歌一模一樣燦燦的清澈笑容,“我再殺了靈川好不好?你看你,都被他養瘦了。”他萬分疼惜地撫上我的臉,手指卻慢慢移到了我紅腫的唇上。
靈川……從心底而來的痛立時讓我回神,我緊緊抓住了他同樣的手臂,立時黑色的神印纏上我的手背,在我的手背上游來游去,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神印,我想我也無法認出此刻與安歌一模一樣的少年會是安羽!
我顧不上此刻自己被安羽壓在身下,急急到:“安羽,你真的殺了亞夫!”現在對我而言,沒有什么比殺死亞夫,為靈川報仇更重要!
瞬間,安羽的銀瞳寒光劃過,依然用安歌純良的笑容看我:“那瀾,你認錯人了,我是安歌。你把我認錯是小羽我會傷心哦”
“你胡說!你就是安羽!”我立刻伸手抓上他的左眼角,那顆美人痣“嘶啦”一聲被我剝離,白嫩的肌膚浮出被撕去人皮的粉紅。安羽的目光瞬間陰沉起來,銀瞳里的在一絲怒火的催化下更濃一分。
“所以你只喜歡小安是不是!”他瞬間陰沉氣憤的語氣完完全全暴露了他安羽的身份,他邪佞的目光里充滿了對我和安歌之間的妒火。
“哈哈哈……安羽,你的易容術不行啊……”忽然,身旁傳來了伏色魔耶的大笑聲,“居然被這個女人認出來了。”
我驚訝地看向一邊,只見寬大的華床邊不遠處,靠墻放有一張金色華貴的臥榻,而伏色魔耶正斜靠在臥榻上,他依然穿著鎧甲和紅色的披風,所以……他剛才是在旁邊一直觀看嗎!
我的心登時狂跳起來,拼命地掙扎:“安羽你放開我!你們兩個變態!”
“哼!我衣服都已經脫了,放開你我豈不是白脫了!”安羽依然壓在我的上方,此時才看清他月牙色的胡服已經退到纖細的腰間,少年纖柔白皙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胸前的粉蕊已經完全挺立,渴求人的愛撫,泛著誘人的珠光。
我染上血污的裙擺也被他掀到了腿根,他正壓在我的腿間,一手曲起我的腿緊貼在他的身側,強迫我配合他侵入我的身體。
“安羽!你放開我!”我雙腿蹬踹,用力掙扎。
安羽瞇了瞇眸,毫不費力地扣住我的雙手在床頭,水潤的銀瞳瞥向一旁,帶出了一種少年的冷艷,傲慢地說:“你還想看到什么時候?”
“聽說你們兩兄弟經常這樣,一個人在床上做,一個人在邊上看,所以今天我也想欣賞一下。等你盡興了,我再把這個女人拖到廣場上去曝曬,為修報仇。”
“哼。”安羽勾唇而笑,帶出了絲絲邪魅,媚眼如絲地睨了伏色魔耶一眼,轉回眸光用一只手扣住我,緩緩撕開了右眼角的一塊人皮,露出了他妖妖嬈嬈的美人痣:“既然被你認出來了,就讓你清清楚楚地看著我,知道是誰在跟你恩愛,是誰在親吻你的嘴唇,撫摸你的肌膚,進入你的身體,讓你快樂地呻吟!”他近乎邪惡的話是那么地下流和直接!他倏然一挺身體,下身立時被硬物狠狠頂住,他像是要把我徹底穿透一般,邪惡地俯視我,宛如在等我求饒,哀求他安羽王不要侵犯我的身體。
“呸!”我憤怒地啐他,他的銀瞳立時瞇起,吻紅了的雙唇向一邊揚起,倏然俯下身吻上了我的頸項,粗暴而狂猛的吻像暴雨一樣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吮吸啃咬帶出了絲絲的疼,火熱的手也要拉開肩膀處寬松的衣領,讓我的身體徹底!我立刻大叫起來:“我來月事了!”
立時,安羽停下了吻,陡然起身滿目情潮地憤怒地看我:“你怎么又來?!”
我好笑看他:“女人一個月來一次,難道你不知道嗎?上個月你也是這個時候,你忘了嗎?”
他的臉立時緊繃,咬了咬快要滴血的紅唇,甩給我一臉的嫌惡抽身下床:“你真讓我惡心!”
他一邊下床一邊套上腰間的衣服,衣領沒有束緊,松松垮垮地隨意地套上,郁悶地靠立床柱時,絲滑的衣領從一側肩膀微微滑落,露出半抹纖柔光滑的肩膀。少年窄細的腰身和柔嫩的身體如同女子一般珠光誘人。
“怎么?不玩了?”伏色魔耶從一邊站了起來,我匆匆坐起拉好自己的衣服,從散亂的長發下冷冷看他,他鎧甲里是一件緊身的黑衣黑褲,火紅的神紋像火焰一般在他的頸項里燃燒。
他走到安羽身邊,魁梧的身材和身高比安羽整整大了一圈,安羽在他的身前更像是小鳥依人的少女。
伏色魔耶的紅發在燈光下帶出了橘紅色,他走到我床邊看看你我,再看看安羽,挑了挑眉,半瞇雙眸地看一臉氣郁的安羽:“安羽,我改變主意了,在旁邊看了那么久,你讓我真的興奮了,既然這女人要死,不如先享用一下。”說罷,他開始解自己紅色的披風。
“你怎么那么變態!”安羽同樣嫌惡地看伏色魔耶,甩手指向床上的我,“沒聽見她說來月事了!”
伏色魔耶甩脫紅色皮風叉腰大笑:“哈哈哈——那更好,說實話,我很喜歡沙子摩擦的感覺,那真是……”他仰臉四十五度角,神情流露出絲絲沉溺,“用涅梵他們漢人的話說,就是yu仙yu死啊……”
什么?這里女人來月事也是變成沙子的形狀?我和全世界的人民都要驚呆了,簡直無法想象!那得多難受?
“而且女人也很喜歡。”伏色魔耶低下臉勾唇壞笑。歐洲混血的臉上是絲毫不掩藏的對肉欲的喜愛,碧綠的眼睛里泛出熊熊的火光。
伏色魔耶回味片刻,就朝床而來,單腿提起屈膝準備上床,我心驚時,安羽倏然出現在他身邊猛地一推,立時,只覺得身形龐大的伏色魔耶橫飛出去,撞上了我床邊的墻壁,“怦”一聲,我坐在床上愣愣看著,小腹真的鼓脹起來,有月事的先兆。
伏色魔耶愣了愣,登時怒火燃起站穩沉臉看安羽:“你什么意思?!”
安羽狠狠白他:“你這個沒腦子的家伙!她沒被同化!你沒看見啊!”安羽氣惱地大聲說,手指再次甩向我,“她流出來的是血,不是沙!你真是有夠變態的!”
伏色魔耶因為安羽的怒罵而惱怒起來,不尋常的熱流開始在房間里形成,連房間的溫度也升高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