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璈一說是他妹妹,楊豐立刻猜到這是誰了,這不是死鬼徐志摩他前妻張幼儀嗎?話說嫁給那么一個花心鬼,居然在離婚后還能為他守節三十年,這個女人也的確很恐怖。
那家伙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會寫幾句歪詩嗎?再過八十年,詩人都他瑪不如狗。
“原來是張女士,真是幸會。”楊豐很是衣冠禽獸地說道,不過眼睛卻看著旁邊那位摩登女郎,全套巴黎最新款名牌服飾,手中居然還拎著LV,站在一身素雅的張幼儀旁邊艷光奪目。
這也是張嘉璈的妹妹?這貨幾個妹妹?
“這位是李夫人。”張嘉璈忙說道。
“楊先生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唐瑛。”李夫人很顯然不喜歡自己的頭銜,很不滿地白了張嘉璈一眼。
啊,民國第一交際花,南唐北陸嘛!宋子文的舊情人。
“原來是唐女士,請原諒我的失禮,一看到您的美貌我就應該猜到了。”楊豐笑著說,交際花什么的他最喜歡了,雖然歷史上沒聽過她有出墻紀錄,但就她的性格來說估計很難保證歷史的準確性,楊豐很期待能在墻下等她。
張幼儀可不是來找他談心的,確切的說應該是來找他興師問罪的,當然說興師問罪只是形容詞而已,她現在是云裳制衣公司經理,上海最著名的時裝生產商,楊豐的化纖服裝對她們的生意已經構成沖擊,云裳的優勢就是新,但這跟楊豐的比起來卻又差了許多,張幼儀的意思是楊豐想個解決方法。
“這個好辦,以后我會收縮國內的服裝生意,另外我可以大量提供新式面料給你們,這些新式面料即便是國外也沒有,我想云裳公司完全可以試著出口成衣,到時候我所有出口的服裝,你們都可以進行仿制,如果需要機器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們提供。”楊豐說道,他現在對賺國內的錢已經興趣不是很大了,有JY公司在美國,完全可以以國外市場為主,說實話就他那些服裝的價格,國內能消費起的并不是很多。
這個消息讓張幼儀喜出望外,忙連聲向楊豐道謝。
“不用客氣,咱們都是自己人,賺外國人的錢才是正理,啊,您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準備在我的職業學校中再開一門服裝設計專業,到時候如果您有興趣,不妨抽時間去教幾堂課,正好我新開了一家航空公司,來回也很方便!”楊豐說道。
“我還準備開一個服裝模特專業,不知道唐女士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客串一下老師呢?”他接著又對唐瑛說道。
“真得嗎?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唐瑛掩口輕笑,風姿綽約地說。
我這可是為你制造出墻的好機會,千萬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呦,楊豐很猥瑣地心中暗想。
楊豐只在上海待了一天,第二天便帶著他的大隊人馬前往南京,至于那些軍火,則轉到一艘商船上直接運往天津。
到達南京火車站時,他同樣受到了隆重地歡迎,這個時代的中國人都很自卑的,所以對能夠獲得國外榮譽的人,通常都會原諒他的一切,哪怕他現在正在跟日本人合作,哪怕他現在剛娶了一個日本姨太太。
不過這一次等在外面的記者們,沒能目睹他日本姨太太的風采,楊豐可不敢這樣把櫻子直接帶回去,不把家里那倆哄好,櫻子就只能在上海獨守空房了。
應付完記者,楊豐上了前來接他的專車,先是去接受了國民政府主席林森的接見,雖然這貨只是個擺設,但畢竟也是最高級別的擺設,從林森那里出來以后,這才去了憩廬蔣光頭的住所,在這里終于見到了他垂涎已久的美齡。
這時候的美齡只有三十來歲,加上保養好看著也就二十多歲,氣質高貴,風度儼然,不過一看之下楊豐反而沒了興趣,不符合他的審美觀,首先臉太大了,還不如她二姐看著漂亮,可惜一朵最好的鮮花讓個老男人給采了。
對于楊豐的禮物美齡倒是很感興趣,珠寶就算了,她有的是,就是那瓶大寶很讓她喜歡,甚至試著往手上抹了一下。
“我們炎黃實驗室下一步一個重要研究方向就是日化產品,像洗發水,化妝品,沐浴乳這一類東西很快就會推出,如果夫人有興趣,過段時間我再給您送一批。”楊豐當然不會錯過這樣好的推銷機會,試想一下中國第一夫人都喜歡的東西,這個噱頭拿到國外,再配上美齡的照片,絕對比任何明星都好使。
“楊先生是想拿我做廣告吧?”美齡笑著說道。
“主要是夫人的名氣太大,對那些外國人來說尤其如此,要知道您可是登上時代周刊的人物。”楊豐頗有些尷尬地說。
“那我可是要收廣告費的呦。”美齡看上去很開心,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
楊豐趕緊笑著遞上一張支票說道:“聽說夫人擔任航空委員會秘書長,在下愿意捐贈一百萬美元,希望能夠購買更多的戰斗機來保衛我華夏領空。”
美齡一聽神色立刻鄭重起來,一百萬美元在這個時代那可是一筆驚人的巨款,她趕緊雙手接過,然后說道:“楊先生愛國之舉,美齡在此深感謝意。”
“還有,夫人如果手上還有更多美元,最好以最快的速度花出去。”楊豐頗為神秘地說。
“楊先生是說美國政府要……”美齡多聰明的人,立刻明白了楊豐的意思,不由得一臉驚訝地說。
“我可什么沒說。”楊豐笑得很奸詐。
通過美齡把美元即將大幅貶值的消息放出去,至于中國的銀行家們能從中獲得多少利益,這就不關楊豐什么事了,他這一次只是純粹當一回好人而已。
離開憩廬楊豐匆忙趕回下關碼頭,雖然他的航空公司已經開始運營,但要他坐容克大嬸還是萬萬不行的,哪怕德國人的質量再好也不行。
在這里和等待他的隊伍會和,然后登上渡輪橫渡長江,在對岸浦口登上藍鋼特快,楊豐包下了一整列火車,載著他和隨行的外國雇員們沿津浦鐵路北上,數日后終于抵達北平,正所謂近鄉情怯,看著越來越近的高大城墻,楊豐也是頗為忐忑的,說起來還是傳統思想在作怪,當然這個傳統思想是指現代教育出來的一夫一妻制,如果他真是這個時代的人,反而就不會有那么多顧慮了,男人三妻四妾完全是合理合法的,即便是那些鼓吹婦女解放的女權主義者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火車在汽笛聲中緩緩停在正陽門火車站的站臺旁,就在楊豐從車門探出頭的一刻,早就準備好的軍樂隊立刻奏響,緊接著就是密集的鞭炮聲,這場面倒是在預料之中,只是楊豐一看外面迎接的人群,卻是實實在在嚇了一跳。
何應欽,黃紹竑,北平政務整理委員會委員長黃郛,北平軍政三大巨頭居然全到了,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北平幾乎所有大學的校長。
“何委員長,甫公,在下何德何能,竟勞二位和諸公的大駕。”楊豐趕緊朝何應欽和黃郛等人一拱手說道。
“楊老弟還不知道吧?昨天諾貝爾獎公布了今年的獲獎名單,化學獎授予了炎黃室的趙本山先生,醫學獎授予了馮小剛先生。”黃郛笑著說道。
“啊!啊?”楊豐差點暈過去。
“楊老弟怎么了?”黃郛趕緊扶住他。
“沒,沒什么,就是有點太激動而已。”楊豐虛弱地說,他這才想起來,這是自己出于惡搞心理,在聚乙烯和鏈霉素兩篇論文上的署名,當然這份署名不是他自己寫的,一份是衛隊長老吳寫的,一份是小蝶她弟弟寫的,諾貝爾獎不會頒給組織只能給個人,自然也就只能給兩篇論文的署名人了。
“哎呀,何止是楊兄弟你,聽到這個消息后,整個中國誰不激動呢,據說連委員長都破例痛飲了一杯,要知道他可是戒酒多年。”黃郛一臉感慨地說。
接下來的時間楊豐多少有點昏昏噩噩,直到看見心兒和楊靜頭腦才清醒過來。
“見到我不高興嗎?”楊豐腆著臉說道。
“人呢?”心兒咬著牙說。
“誰呀?”楊豐明知故問。
“別裝傻!”
“那個,我把她留在上海了,那個真不怨我,日本人存心誘惑我,我只是一時上了當,沒有把持住而已。”楊豐很無恥地說。
“回去再算帳!”心兒狠狠踩了他一腳說道,眼前的場合的確不適合討論這個問題。
接下來又是歡迎儀式,記者提問,然后再就是歡迎宴會,一遍程序走下來,回到小紅樓的時候楊豐都已經腳步飄飄然了,當然也可能是喝多了。
“可把楊哥哥想死了!”他噴著酒氣,一手一個摟著心兒和楊靜說道。
“還用得著想我們,又是電影明星,又是豪門小姐,哪個不比我們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強!”心兒白了他一眼說。
“好了,別說了。”楊靜說著扶楊豐坐下,然后給他倒了一杯茶,剛遞到楊豐手中,就被他順勢拉進懷里,然后在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還是小靜疼我!”這貨看著臉色羞紅的楊靜說道。
“哼!”心兒在旁邊哼了一聲。
楊豐趕緊把她也拽進懷里,心兒掙扎了一下,隨即也放棄反抗,和楊靜頭對頭依偎在他懷中。
“對了,豐哥哥,你帶回來的那個外面蒙著布罩的是什么,好像聽到里面有鳥叫聲。”楊靜忽然抬頭問道。
“好東西,專門送給你們兩人的禮物,走咱們現在就過去,到時候保證你們大吃一驚。”楊豐立刻來了精神,拉著她們倆直奔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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