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瞪大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白嫩如羊脂少女的臉頰,瓊鼻高挺柳眉彎彎,圓潤的下巴,讓人忍不住伸出手指挑起這圓潤的下巴,然后將嘴唇印上少女的唇上。
陳旭的雙臂是將少女攬在懷中,上方的右臂正好壓在少女胸前的雙峰上,隨著一呼一吸間心臟跳動,雙峰也微微起伏。
下面的那活兒也緊緊貼在少女的雙腿間,一柱擎天,頂在一處柔軟。
一定是在做夢!
陳旭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這夢做完,作為活了十八年沒有拿過第一滴血的標準處男,陳旭怎么著也不愿意放棄這么一個擦槍走火的機會。
大不了換條內褲的事!
慢慢的陳旭就感覺不對了,似乎是感覺太清晰,根本不像是在做夢;如果是夢境,接下來自己勢必有所動作,在拿到第一滴血之前,一泄如注……第二天老老實實的換條內褲。
懷中的少女似乎被陳旭的第三條腿頂的不舒服,嬌軀扭動。
一陣摩擦的快感頓時傳入下身,這讓陳旭下面的兄弟這種沒有見過世面雛鳥如何忍受得了,差點呻吟出聲來。
少女在陳旭懷中換了個姿勢,淡淡的香氣縈繞鼻尖,雖然不知是不是未經采擷的體香,但也讓陳旭忍不住大口呼吸。
少女不動了,但初嘗舒爽的陳旭急了,全身上下燥熱,像是成千上萬個螞蟻在爬一樣,火熱的鐵柱被包裹在柔軟之中,陳旭微微向前送了一下,快感來襲,這讓陳旭差點精關不把一泄如注。
少女微微皺眉,睫毛輕顫,緩緩的睜開雙眸。
漆黑明亮的眸子睜開,純凈的像是無暇的黑寶石,里面映出一個人影,陳旭毫不懷疑這就是自己,但為什么不像是在做夢?夢里面,只是一種很模糊的感覺,不應該這么清晰。
雙唇輕啟,聲如鳥鳴,“殿下,您醒了,奴婢這就侍候您穿衣。”
殿下?
殿下是誰?
陳旭頓時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夢里面不帶演這么一出的啊!
少女剛要起身,就發現自己被眼前的殿下死死抱在懷中,一條手臂更是壓在自己胸前隆起的地方,尤其是下方羞人處竟被硬物頂著,這讓少女微微皺眉。
“殿下,您先松開奴婢,今日是殿下的及冠之日,王爺還在等著殿下,莫不要耽誤了時辰。”
朱唇在一啟一合,近在咫尺,這讓陳旭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想要將嘴唇印上去吸允一番才成。
不過陳旭天生性子有些怯懦,被少女一雙明眸盯著,就算是有心非禮,也不好意思繼續進行下去,只好悻悻的松開手臂。
少女坐起身,胸前隆起的地方頓時吸引了陳旭全部的目光,薄薄的內衣下,兩個櫻桃紅點隱約可見,雖然不是波濤洶涌壯觀無比,但怎么著也是一個c罩杯啊!
十八年來只拉過女生小手的陳旭頓時熱血上涌,呼吸變得粗重,鼻息間股股熱氣傳出。
陳旭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像是轟然炸開,無數的影像鋪天蓋地,走馬觀花掠過,陳旭腦袋一沉,直接就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旭緩緩睜開雙眼,雙目之中盡是震驚。
二流大學的大學生,剛剛才大一報到,軍訓才結束兩天,還未來得及泡個同學,第一次班級聚餐,喝個酊酩大醉,走在路上的時候直接被一輛大貨車給送上西天了。
虧大了!
陳旭捫心自問,聚餐的目的就是為了認識個妹子,然后開始自己大學的戀愛生涯,找個時間,找個地點……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送出去。
結果現在第一次沒送出去,小命反而送出去了。
不過陳旭現在并沒有死,而是穿越了!
大泰王朝鎮南王世子,這是陳旭占據肉身這家伙的身份,名字也是叫陳旭,不過卻是個癡呆兒,天生傻乎乎的,男女不辨,禽獸不分,倒也是一少有的奇葩。
鎮南王陳宇和當今圣上陳宙一母同胞,這倆打小一起在皇宮里替父皇的宮女開苞,關系鐵的就差一起登基了。
當初還是太子殿下的陳宇這邊行過及冠禮,就拍拍屁股去了江南,人言江南多美女,太子要親自采擷,一時間江南家家女子日日湖上采蓮,搞的等到太子殿下到了江南,偌大的江南湖中無蓮可采,只好再等來年。
而二殿下陳宙看上了大學士家的女兒,死皮賴臉的賴在大學士府中,對大哥發下毒誓,不把大學士的女兒開了苞絕不離京,不然下面那活縮短一寸。
太子殿下游歷江南,不料老皇帝突然駕崩,這位太子殿下當時正在江南與美人泛舟湖上,接到要回京登基的圣旨,立馬毫無征兆的生了場大病,在江南養病三月。
國不可一日無君,二殿下暫領朝政。
不久之后,這位大病痊愈的太子殿下回到京城,和當今圣上在太和殿內避開眾大臣嘀咕了半天,誰也不知道兩人在商量什么。
半天后,這位太子殿下請封鎮南王,從此坐鎮大泰王朝江南半壁江山,世襲罔替。
當時這件事可是轟動朝野,不過皇家的皇位之爭,歷來都免不了流血,這兩位兄弟也是奇葩,當日坐在太和殿內,二皇子陳宙道:“撒尿遠的算輸,輸了坐皇位!”
太子殿下夠狠,直接摁著自己那活尿了一鞋,直接江南走起。
鎮南王陳宇坐鎮江南二十年,身邊鶯肥燕瘦妻妾成群,一個鎮南王府不知豢養了多少美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二十年來只有一個帶把的癡呆兒子,連個女兒也沒有。
都說女兒是老爹上輩子的情人,顯然鎮南王上輩子應該是孤苦終身的,不過從中也可以料想到,鎮南王下輩子女兒肯定一大窩。
“乖乖!這豈不是說當今圣上是我叔叔,我也成了牛氣哄哄的官二代?”
陳旭震驚的下巴差點落了一地,感覺到嘴角黏黏的,連忙擦去口水。
那小丫頭已然穿好衣物,此時正伺候著世子殿下穿衣,對世子殿下發呆擦口水見怪不怪,用小丫頭的話怎么說來著“世子殿下人倒不壞,模樣長得也挺俊,就是有點傻。”
小丫頭也只是背地里嘀咕,王爺對這癡呆兒子可寶貝的緊,若是不小心被王爺聽到,免不了打個屁股開花。
小丫頭名叫香草,是世子殿下的貼身丫鬟,長這么大也就見過世子殿下點頭、搖頭還有流口水,再也沒有見過世子殿下還有別的技能,吃喝拉撒睡可不算,這是本能。
香草很快就給世子殿下穿好了衣服,青色絲綢長袍,繡著五爪青龍,穿在世子殿下修長的身上,紫金束發冠,狹長的眸子,俊俏的臉頰,薄薄的嘴唇,若不是個癡呆兒,怕是個女子見了都要傾心。
圣上對世子殿下這個侄兒也偏愛的很,每年都會從京城快馬加鞭送吃送喝送玩,讓京城的幾個皇子嫉妒的眼紅,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這絲綢青龍長袍,就是京城快馬加鞭送過來的,今日是殿下及冠日,需穿的莊重些。
香草雙手撫摸著世子殿下的臉頰,微微嘆息。
突然,香草雙目一驚,一雙明眸盯著被世子殿下捉住的一雙柔夷,在臉上輕輕摩挲。
看這小丫頭驚呆的表情,陳旭陰謀得逞,驟然低頭,在小丫頭粉紅的嘴唇上點一下。
“小爺的初吻終于送出去了!”
陳旭心中大聲呼喊,抽出的雙手很是犯欠,在小丫頭胸前隆起的地方捏了捏,果然柔軟。
揩油的行當世子殿下是第一次干,沒有熟能生巧的一說。
趁著少女回過神發怒前,陳旭腳底抹油,立馬逃出房門。
和癡呆兒的記憶融合,陳旭對這梧桐苑并不陌生,屋內的桌椅都是上等的紅木,據說是海外運來的,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是西域羊毛毯,一巴掌大小就價值一金,踩在上面像是踩在沙地一樣柔軟。
屋內幾個丫鬟規規矩矩的站著,讓陳旭看得口水直流。
鎮南王好美色不愛江山,女人滿分十分,王府的丫鬟姿色最差的也要七分,香草是伺候世子殿下的貼身丫鬟,姿色直逼九分。
至于九分以上的丫鬟,都被王爺給寵幸,成了王府的女主人之一。
梧桐苑內丫鬟的姿色放在外面青樓都是當紅的紅牌,世子殿下在這群妖精環繞的情況下還能保住童子之身,這讓陳旭憤憤難以。
想想自己前世,拉個妹子的小手還差點被學校開除……
“你這是流氓行為,放到社會上就是地痞無賴,以后別說是三中出來的學生,也別說認識我,老師我丟不起這人,學校有你這種學生就是在給自己抹黑……”
想到這一幕,世子殿下撇了撇嘴,走到丫鬟身邊的時候,很欠的手直接伸出去,在丫鬟豐腴的地方撈了一把,然后在那丫鬟吃驚的目光下,面不改色的朝著梧桐苑的大門走去。
流氓我也要光明正大的!
世子殿下憤憤的想道。
“殿下,王爺正在美人苑哪等著你,老奴這就帶殿下過去。”
站在梧桐苑門外的劉瑾開口道。
鎮南王為了世子殿下能夠子承父業,下令梧桐苑內不準男人入內,就算是條公狗也不成,曾經有宣旨的太監被世子殿下一拉,一只腳踏進梧桐苑,還被王爺打斷了那條腿。
這老奴是王府的大管家,名叫劉瑾,此時恭恭敬敬的對著陳旭行禮。
劉瑾身邊,跟著十多個秀色可餐的丫鬟,看得陳旭是大飽眼福,這些丫鬟無一不是身材凸凹有致,用世子殿下的話說就是“要臉蛋兒有臉蛋兒,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香草那小丫頭和這些丫鬟比起來,就顯得稚嫩些,不過香草還小,還能再長兩年。
世子殿下是癡呆兒,在王府內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大管家雖然年老,但自小照顧王爺,和王爺親近,對世子殿下也是喜歡的緊,世子殿下小時候最愛把這身材偏瘦的小老頭當大馬騎了。
大管家劉瑾帶著世子殿下,身后隨著十多個八分丫鬟,朝著美人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