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一門心思全都放在余西橋身上,并沒有注意到花姐的異樣,這時說道:“不管怎么樣,我都要謝謝花姐你今晚仗義解圍,這樣,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喝一杯怎么樣?”
“你請我?”花姐驚喜的說道,心情跌宕如同是在坐過山車,心頭小小的失落,因江楓這話,霎時拋諸腦后。
唐皓天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兩個面前,笑吟吟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花姐氣不打一處就來,她正醞釀著情緒,想著怎么矜持而不做作的既答應了江楓的邀請,又不會顯得自己太矯情,哪知被唐皓天給破壞了氣氛。
唐皓天被花姐罵的一呆一愣,好像他沒說錯什么話啊,花姐怎么對他這么不待見?
唐皓天滿臉的委屈,囁嚅著說道:“我請你們喝酒不好嗎?花總你罵我做什么?”
在得知江楓和花姐的身份之后,唐皓天說話不敢那么放肆了,萬分陪著小心,唯恐一不小心把江楓給激怒。
“難道我連喝一杯酒的錢都沒有嗎?誰要你請了?”花姐愈發不悅了。
“這……不是……”唐皓天磕磕巴巴的,委屈的都想哭,情急之下,拿出了剛才搶拍到的那枚紅翡手鐲,說道:“是這樣子的,我是想把這枚手鐲送給花姐你。”
花姐越來越聽不下去了,大聲說道:“平白無故你送我東西做什么,趕緊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
“花總,我是真心實意要把這枚手鐲送給你的,還請不要拒絕我一片好意。”唐皓天忐忑極了,下意識的以為
自己先前所做的事情引發了花姐的不滿。
“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聽明白,趕緊的,滾遠點。”花姐覺得自己簡直快要氣死了,這家伙難不成是做攪屎棍做上癮了不成,怎么就這么看不清楚情況呢。
“花姐……我……”唐皓天倒是想滾,可是他不敢滾啊,今晚這事,他要是不能拿出自己的態度來的話,他今晚鐵定是要失眠了。
唐逸天正在送客,并沒有看到唐皓天又湊到了江楓和花姐的面前,此時聽到花姐的話,循聲看去,一眼看到唐皓天,那臉就黑了。
而且他還看到唐皓天手中拿著剛剛搶拍到的紅翡手鐲,那臉色,更是如抹了黑炭一般,黑了個底。
對唐皓天的脾氣,唐逸天可是太了解了,這是一個Yǒu侍沒事都喜歡得瑟的主,在唐逸天看來,這定然是唐皓天跑到江楓和花姐面前炫耀去了。
可江楓是什么人,他明明都說的那么直白了,難道唐皓天這個白癡還沒能領悟他的意圖,一次找死就算了,偏生還要再度送上門來被打臉?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唐逸天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不得不吩咐侍應代替他的工作,大步朝江楓和花姐那邊走去。
“江少,花姐,這是個誤會。”唐逸天急急忙忙的說道,一邊說著話,一邊用力扯了唐皓天一把,厲聲道:“你在做什么,還不趕緊向江少和花總道歉。”
“道什么歉,我又沒做錯事情。”唐皓天莫名其妙的說道。
“還敢說你沒做錯,叫你道歉就快點道歉。”唐逸天怒氣沖沖的說道。
唐皓天見唐逸天態度不善,渾身上下一個激烈,他就算這真是個白癡,也是意識到自己的舉動Kěnéng是引發誤會了,忙的解釋道:“哥,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
說著話,唐皓天趕緊的將自己的行為解釋了一遍,唐逸天聽完,一陣哭笑不嬑不得,原來是這么回事。
于是對花姐說道:“花總,看來皓天是誠心誠意向你們道歉的,這枚手鐲,你就賞臉收下。”
花姐先前還以為唐皓天送自己手鐲是向自己示好,這種情況對她而言,絕對可以算是司空見慣,多到早已讓她波瀾不驚了,只是因為被唐皓天打斷了和江楓的話,這才會一秒鐘變潑婦。
哪里Zhīdào,唐皓天湊過來竟然是因為這事,不由又是好笑又是無語,還有幾分難為情,說道:“算了,一點小事罷了,我怎么能收下這么貴重的禮物。”
“不貴重,一點都不貴重,花總你就收下。”唐皓天慌忙說道,他都快要跪下來求花姐了。
“江楓,你怎么說?”花姐拿不定主意,問道。不同于和唐皓天說話時的潑辣,她這時又是溫柔又是嬌媚,從潑婦到貴婦之間的轉變,簡直要看瞎唐皓天的眼。
“既然喜歡,就收下。”對這種事情,江楓是可有可無的。
“那好,我收下。”江楓都這么說了,花姐便是順勢從唐皓天手上接過了手鐲,隨口說道:“唐皓天,有時間的話,去我的跑馬場玩玩。”
“好,好,一定有時間的。”花姐是在客氣,唐皓天卻是當了真,而且就算是花姐不說這話,他也一定會去花田跑馬場和花田會所的,討好了花姐,就等于討好了江楓,他別的事情做不來,這等事情,卻是做的輕車熟路。
“江少,先前不Zhīdào你會來,既然來了,一起喝一杯。”唐逸天說道。
雖說同處于燕京,不過因為交際范圍不一樣的緣故,唐逸天和江楓之間從無交集,唐逸天的志趣,也素來不在吃喝玩樂方面,是以即便早已聽說過江楓這個人,也從沒有打交道的意思。
但那是過往的印象,現如今的江楓,絕對是一個值得一交的對象,且江楓今晚出現在了鼎天俱樂部,近水樓臺的情況下,唐逸天自然是不會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就算是不能和江楓做朋友,至少,他也不想交下這么一個風頭正勁的低頭。
“抱歉,我還有點事情。”江楓拒絕了。
“那就可惜了,等下次機會。”唐逸天不無遺憾的說道,卻也不過多挽留,該表的態,他已經表過了,江楓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過多挽留的話,反而不美。
江楓點點頭,和花姐一起離開。
江楓剛才還問花姐今晚有沒有時間,說要請她喝一杯,如今拒絕唐逸天說Yǒu侍情,花姐理所當然的是認為江楓是因為她的緣故拒絕了唐逸天,這時卻是故意說道:“江楓,你一會是真的Yǒu侍嗎?真的Yǒu侍的話,請我喝酒的事情就算了。”
花姐表面上說是算了,卻是連請我喝酒這樣的關鍵字眼都說了出來,且不說江楓并不是真的是那種不解風情的呆子,就算是呆子,在花姐的“刻意”提醒下,也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江楓頗覺好笑的說道:“我說過要請你喝酒,難道這不算是Yǒu侍?”
花姐嬌嗔不已的說道:“喝酒而已,能算是什么大事,我可不敢耽誤你的時間。”
“那……”江楓假裝猶豫了一下。
江楓這個字一出口,花姐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不等江楓說完,急聲說道:“江楓,你花姐我今晚為了你的事情,可以說是勞心勞力,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是不是,你該不會是連一杯酒都舍不得請?”
江楓聞言失笑出聲,花姐聽到江楓的笑聲,立馬羞紅了臉,羞惱的掐了江楓一把,心中卻是多了幾分甜蜜的喜悅,咬著紅唇輕聲說道:“我還以為你真是個呆子呢,居然敢調戲花姐我了,看我要你好看。”
花姐自以為自己說話聲音很小江楓會聽不到,實則江楓悉數聽在了耳中,不過對于花姐的這種小兒女作態,江楓不會傻乎乎到做出回應就是了。
只是令江楓有些意外的是,他和花姐才剛出鼎天俱樂部,迎面,又見走了過來。
“江少,有些事情,我父親想和你談談。”譚縱言辭懇切的說道。
因為在拍賣會現場對江楓的誤會,譚縱說這話時總覺得有些不得勁,但事關譚樂天的生死,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而且,江楓到目前為止,都還未曾從他們手中拿到一分錢,彼此之間不過是口頭上的約定,譚縱就是有點不放心,這才會特意等在門口。
“譚老先生在哪?”江楓問道。
“我父親正在車上,如果江少有時間的話,他想請你喝一杯。”譚縱說道。
“又是喝一杯?”花姐的表情極為無奈,江楓說要請她喝一杯,然后就有兩個人先后說要請江楓喝一杯,看來她和江楓之間的這杯酒,今晚是注定喝不成了。
稍稍一想,江楓說道:“那好。”
又是對花姐說道:“花姐,看來是真的要抱歉了。”
“沒關系,有時間給我電話,可別忘記了,你欠我。”花姐嬌媚的瞪了江楓一眼,搖曳著嬌軀離開。
江楓摸著鼻子苦笑,也沒多想,很快在譚縱的引領下,上了譚樂天所在的轎車,車子即刻發動,朝譚樂天所居住的酒店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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