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昊走下車,屈辱的發完誓后,這才回到車里。
這樣的誓言怎么能當著別人的面說,這女人看著這么養眼,怎么做的事這么讓人嫉恨,華文昊莫明的悲憤,三件事,要是趙奕涵讓他自打嘴巴怎么辦,這還是小事,要是她要自己的身子那又該怎么辦!
龍王的聲音從電話里傳過來:“文昊,你找我什么事?”
“師父,我想帶我女朋友去看看你!”徒弟帶著媳婦去看你總沒錯吧,華文昊覺得這么說很有道理,他怕實話實說閻王會罵他!
電話那頭的閻王就是一楞,隨后笑起來:“好,過來吧,讓獵人去接你!”閻王的聲音如同天籟!
華文昊立刻報上地址,只要閻王派利劍的人來接他,那就沒有任何事了!
趙奕涵不滿的問道:“師伯,大半夜的他要干嗎?”
“還能干嗎,闖禍了!”
閻王閉上眼晴,什么事能瞞得住他!
臺灣,一橦依山傍水的別墅里,古風閉著雙眼,盤坐在蒲團上,他身前不遠處是炭火架起的藥爐,里面正熬制著湯藥!
“古大師,還差幾味藥,冥王差我前來相問!”一名杏眼桃腮的女子,裊裊聘婷的走了進來,香風撲面,古風微微促起眉頭!
“洛姬,下次來的時候記得敲門,否則休怪貧道對你不客氣!”
“喲,古大師,這又是何必,這又是誰惹你不痛快了,要不要小女子幫你出口氣!”
洛姬巧笑嫣然,絲毫不為古風的威脅所動!她眉目之間天然萬種風情,流波轉動之間自帶一段風搔,換成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很難不被她的聲音皮像所誘惑!
“洛姬,收起你這套,我門下的弟子不準你再染指,否則休怪我辣手摧花!”
呵呵呵,洛姬笑得花枝亂顫:“古大師,自古以來,陰陽調和,五行輪轉,你管天管地,還管得了男歡女愛嗎?”
“找死!”古風臉色現出陰冷的神情,也沒見他如何起來,身子一動就來到洛姬身邊,伸出一根手指就向洛姬的身上捅去。
古風最得意的一名弟子就是因為架不住洛姬的勾引,導致身亡,這讓古風大發雷霆,要不是因為洛姬是冥王最得意的手下,早就要了她的命,豈能留她到如今。
洛姬沒想到古風說動手就動手,急忙收起她的浪蕩形骸,身子滴溜溜的一轉,躲過古風奪命的一指,然后回身一拍,手臂像是一桿大槍似的向后甩了出去,關節之間噼啪做響!
要是華文昊在這里一定會目瞪口呆,因為這個洛姬竟然用的是暗勁的手法,要是古風被她甩中,非骨斷筋折不可。
古風一聲冷哼,走中宮,踏中線,同樣一拳迎了出去,兩人拳頭一碰,空氣都好像被炸開了一般。
古風紋絲未動,而洛姬連連向后退了五六步這才停下來,臉色蒼白難看,站在那里調整呼吸,一動都不敢動,只要她一動,就會噴出一口鮮血來,就這么一下,她就受傷了!
洛姬臉色難看,不是說古風回大陸碰上了龍王,被龍王打傷了嗎?他怎么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回去告訴冥王,還差一味九轉還魂丹,此藥稀世罕見,只聽說大陸中醫門派的易水派有一株草藥,已轉了五次,也可以湊數,只要取得,我就可以為他煉制易髓丹了!”
古風又重新坐了下去,“記住不次再來的時候要敲門,否則我震斷你的經脈!”古風威脅道。
洛姬銀牙緊咬,慢慢的退了出去!
古風平息著體內的真氣,等洛姬出去之后,猛的吐出一口血來。
“龍王啊,龍王,沒想到你的功力越來越深厚了,就算你變得再強,我也一定要為我的兒子報仇。幸好十字軍東征,讓利劍顧及無暇,不然這次很難離開大陸了!”
古風待氣血平息之后,這才站起來,他挑開藥罐,看了看,點了點頭,然后叫道童把藥端到后院去!
段奕宏從小道童手里接過藥來,“唐少,古大師叫人把藥送過來了!”唐震精神萎靡不振,臉色青紫,整個人好像瘦了一圈!
接過藥,然后捏著鼻子把藥湯喝了下去。
“老段,你安排人沒有,大師不是說了嗎,我這病是姓華的小子動的手腳。那幾塊玄鐵片已經從別墅那邊挖了出來,大師說就是這塊鐵片做怪,姓華的想要我的命,老子先搞死他!”
唐震握緊拳頭,不住的咳起來!
段奕宏說道:“影子已經去了,他這時應該已經在天南,他從來沒有失手過,你放心,影子知道怎么做!”
華文昊放下電話,算算時間,就算獵人從療養院開車過來,最少也要一小時的路,這個時間最好不要亂走,就停在這里等待獵人到來,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華文昊剛思考完,就看到小區門口走進來幾名警察。
“從監控錄像上來分析,嫌疑人的車應該停到這個小區,挨輛車盤查!”
華文昊三人雖然聽不到那幾名警察在說什么,但是立刻就反應過來,這一定是沖他們來的!
王雷咬著牙說道:“媽的,他們怎么知道咱們在這里,真是見鬼了!”
看到警察向他們這里走來,華文昊說道:“走!”
王雷一扭鑰匙,轟的一聲,打著了火,方向盤一打,車子就向后退去!
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名警察手電筒照過來:“是這輛車,停車!”警察向王雷揮著手,可惜王雷就跟沒看到一樣,一個急轉,帕薩特風馳電掣的飛了出去!
跟在后面的警察一邊對著對講機說著話,一邊急急忙忙拉開車門,啟動,追了上去!
王雷不顧身后鳴叫的警車,焦急的說道:“昊子,你那個便宜師父管不管用,現在咱們就得往出沖了!”
華文昊知道已經暴露,再沒別的辦法了!
這邊警報聲大作,黑靈的人立刻就像這里靠攏過來,這些人都是霍家雇傭的保鏢,是霍家最核心的護衛組織。
距離這里最近的兩個人率先向這里靠近,他們倆沒有發現,在黑暗之處一雙眼晴緊緊的盯著他們倆,就像一個躲在黑暗里的影子,無法察覺,好像他天生就是一個影子,與暗夜融為一體!(